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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是敗類,男人都去死!!」

  「啊!救命救命!——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宋紅星在麻袋裡面的呼救聲越來越虛弱。他開始掙扎著要出來,後來發現自己壓根就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她們拳打腳踢。

  最後,兩眼一翻,在麻袋裡昏了過去。

  ......

  「快快。」香梔拽著麻袋,宋紅星已經毫無知覺地滾了出來。

  沈夏荷看到宋紅星鼻子和嘴裡流下的鮮血,忍不住後怕:「姐妹,咱們該不會殺人了吧?」

  尤秀比她冷靜,蹲下來試著他的呼吸說:「沒死,咱們都沒往他要害地方揍,他疼歸疼,保准不會有大事!」

  香梔蹲在地上看著鐵剪刀,小臉兇巴巴的:「便宜他了。」

  沈夏荷原本有些擔憂,同樣看到鐵剪刀以後臉沉了下來:「他剛才要拿剪刀刺姐姐,他要傷害姐姐!」

  香梔嚇得趕緊說:「小點聲,免得姐姐聽到了。」

  她設了個小法術,讓前面離開的顧超男聽不到這裡的動靜。可她畢竟靈力被壓制的太久,要不是懷孕她還用不了。所以一下還有些擔心靈力的效果。

  「梔梔,你把剪刀拿好,回頭拿給顧團長。」尤秀掏出手帕把剪刀包好,遞給香梔說:「他總會知道怎麼處理。」

  香梔扯開小布包,尤秀把鐵剪刀放了進去。

  躺在地上的宋紅星,他的臉和暴露的皮膚很快紅紅紫紫,他不停的痛苦呻//吟。

  香梔看他這張臉就討厭,氣不過要在走之前扇他幾巴掌。沈夏荷攔住她:「何必髒了你的手,你離遠點我來抽。」

  她往掌心吐了口吐沫,凶神惡煞地走過去抓起宋紅星的衣襟左右開弓,硬是打的自己手掌發麻才將他扔到地上:「呸,真便宜你了!」

  「誒喲...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

  「誰在那兒?!誰在喊救命?!」

  無人出沒的地方,派出所會定點巡邏。

  聽到有巡邏的公安同志來了,香梔捂著小布包喊道:「撤撤撤撤!同志們——姐妹們——」

  尤秀和沈夏荷一左一右地挽著她胳膊,已經跑了起來。

  尤秀氣不打一處來:「趕緊跑吧,廢話那麼多!」

  宋紅星想要睜開眼睛,可是他的眼皮都腫了起來,只能勉強地眯一條縫。

  鼻子裡不停地往外面冒血,他已經管不了了,仰面躺在地上,痛苦地流著眼淚:「完

  了...一切全完了...」

  ***

  兩天後。

  香梔站在火車站前,依依惜別顧超男。

  眼淚豆豆轉啊轉,終於在列車進站時落了下來。

  顧超男一路擁著她,臨走前在站台上抱著香梔承諾:「梔梔,我有休假肯定會第一時間過來看望你。我衷心希望你能夠順順利利的生下健康可愛的小寶貝。」

  香梔腦袋瓜靠在顧超男胸口,小手抱著顧超男的腰哽咽地說:「姐姐,我一定會好好在家裡思念著你。你做任務務必小心,我會跟上天乞求你平安無事。」

  顧超男感動不已,伸手替她整理了歪掉的三角巾,遠處的顧聞山見到了動作一怔。

  顧超男拉過斜挎的軍旅包,從裡面抽出一條洋氣的蘇聯制碎邊小羊毛頭巾,遞給香梔:「我來的時候沒能給你帶禮物十分遺憾,這條頭巾是我的蘇聯同學寄過來的。我一直裝在包里沒有機會使用,我想你比我更適合這條小羊毛巾。」

  香梔沒發覺不對勁,她摸著細軟的小羊毛,輕呼道:「好高級的材料,一點不扎手。上面印的是向日葵?我喜歡向日葵!」

  顧聞山在後面偷偷笑,她喜歡向日葵的香瓜子吧。

  「這是俄羅斯的國花,朝陽、生命力,就跟你一樣。」

  顧超男望著粉色三角巾,笑著揉了揉香梔的腦瓜頂:「正好氣候要涼下來,適合秋冬季節用。」

  香梔肉眼可見的喜悅,她緊緊抱著小羊毛巾感激地說:「我會好好珍惜你送我的禮物。姐姐,我真捨不得你。」

  列車在她們後方停止,顧聞山終於開口說:「該上車了。」

  顧超男笑著看他一眼,拍拍包說:「大弟,回頭電話聯繫,還有些戰略部署的問題我要向你請教。」

  香梔眼睛轉向顧聞山,顧聞山若無其事地說:「小意思。你回去要是有事跟我聯繫。」

  顧超男笑容燦爛地點點頭,在乘務員的視線下走進車廂,隔著窗戶跟他們擺手:「你們回去吧。」

  香梔硬是站著等列車離開,才抽抽搭搭的往外走。

  走著走著,忽然站住腳,僵硬地轉身說:「顧聞山,姐姐為什麼突然送我這個?」她揚了揚懷裡的小羊毛巾。

  顧聞山笑著說:「你猜。」

  香梔走了幾步又站住腳,捂著腦袋說:「顧聞山,姐姐為什麼突然摸我的頭,動我的三角巾!」

  顧聞山走過去,揉揉她的頭頂說:「我姐除了感情上糊塗了點,其他地方非常敏銳。在咱們家待了一周,相信她能發現你的不對勁。」

  比方說,家裡源源不斷的梔子香味,花瓶里不見枯萎的梔子花,還有香梔身上淺淡的梔香味。

  當然,也防不住她自己睡覺不老實,胳膊腿亂蹬之下把頭巾扯下來。

  顧超男曾經連續一年半處於戰備狀態,身邊有個動靜就會醒來。

  可顧超男什麼也沒說,甚至送了小羊毛巾給香梔。

  「她已經認可你了。」顧聞山實話實說道:「你做的很好,梔梔。」

  香梔沉默一路,坐在吉普車上乾巴巴地說:「早知道我就不在家裹著三角巾,真是好痒痒啊。」

  她撓撓頭頂,又撓撓臉頰。

  想明白顧聞山的話,唇角嘻嘻笑著:「姐姐要是再來,我應該已經把寶貝生下來了。你到時候乖乖在家裡帶孩子,我想跟姐姐去她說的青海湖玩一玩,對了還有西藏、阿拉善、滬市!她去過的地方我也想去。」

  顧聞山唇角抽動,扭頭看了香梔興奮的小臉,涼颼颼地說:「有沒有可能,你男人我也去過這地方?」

  香梔驚訝地捂著小嘴:「哇,你好厲害呀。」

  如此不走心,把顧聞山氣笑了:「我剛入伍沒多久就是偵察兵,當了兩年的偵查兵去基層做了軍代表。後來到邊疆駐紮、出國執行任務,該去的地方只會多不會少。」

  香梔啪啪啪拍著手:「給顧團長熱烈的掌聲鼓勵。」

  顧聞山又扭頭看她一眼,眼睛在她小肚子上打個轉兒:「今天我可以幫你洗澡了吧?」

  香梔羞臊地說:「好呀,我也想幫你搓一搓。」好久沒玩啦。

  小兩口回去的路上一拍即合。

  到部隊。

  顧聞山把吉普車停到辦公樓下邊,自己上去拿材料。

  上去的時候還輕鬆愉快,下來的時候似笑非笑。

  「你怎麼這樣笑?」香梔想了想用成語說:「不懷好意?」

  顧聞山啟動吉普車,點了點她的鼻尖說:「是不是背著我幹壞事了?」

  「...幹了。」香梔心思淺,根本藏不住事兒,不等顧聞山「審」,竹筒倒豆子全都交代清楚了。

  顧聞山不但沒生氣她闖禍,反而狠拍方向盤:「你們幹得對,你們要是不干,我也得找人收拾他!」

  香梔忽然想起包里的鐵剪刀,她扯開不離身的小布包,裡頭有大蝦酥、小水壺、紙巾、手帕和小人書等,大大小小她喜歡的玩意。

  顧聞山看她從裡面掏出跟他手掌差不多大的鐵剪刀,剪刀刃鋒利而尖銳,他不可置信地說:「宋紅星要拿這個刺傷我姐?」

  香梔猛猛點頭:「所以我們揍了他,原本我們還在遠處猶豫著呢。」

  顧聞山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他發現剪刀上的手帕包裹的很好,裡面的指痕相對完整。

  「這件事就這樣,要是有事我來處理。你每天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香梔疑惑地說:「那你還沒跟我說怎麼知道我幹壞事了呢?」

  顧聞山緩慢駕駛著吉普車,面無表情地說:「宋紅星報案了。張公安接到的案子,說宋紅星指名道姓地說是你動手打了他。」

  「不可能啊,他根本看不到是我。」

  「他說他聞到梔子花的香味。」

  香梔抬起胳膊聞了聞:「我感覺還好啊。...早知道把他錘死得了。」

  顧聞山問:「怎麼不說要吃了他?」

  香梔撅著小嘴說:「我嫌他髒。就連抽他大嘴巴都是夏荷上的,她怕髒了我的手。」

  顧聞山終於笑了一下:「她說的對,這樣的人挨著碰著就讓人噁心。」

  ***

  老張和同事帶著受害人宋紅星往114部隊走。

  他們穿過心連心小學邊上的巷子,正好有小學生在邊上玩耍,看到鼻青臉腫的宋紅星,孩子們大喊:「妖怪、大豬妖怪!」

  宋紅星沒受過這樣的屈辱,他用手擋著半邊臉,忍著渾身上下的疼痛,驅趕著孩子們:「滾滾滾。」<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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