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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聞山把她說的認真記在腦子裡,感謝過後,從主任辦公室出來,沿著走廊可以看到兩邊觸目驚心的生產過程。

  顧聞山哪怕是刀山火海里闖過,回到車上以後,握著方向盤的手還是微微顫抖起來。

  半響,駕駛吉普車往114去。

  同時,香梔正在花房裡。

  野山櫻捏著她的鼻子餵她喝補藥,嘴上還說:「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我伺候你跟伺候祖宗一樣。」

  香梔癱在椅子上,頭上不斷冒著花苞。含苞待放的花苞展開的更大,估計用不了兩三天就會全部盛開。

  她拍了拍肚皮,周先生在辦公室對面馬上幫腔:「怎麼不是小祖宗呢,你不也想抱孫女麼?」

  野山櫻嗤笑著說:「你要搞清楚是外孫女,姓顧不姓周。」

  周先生噎了下,扭頭跟香梔說:「要不然你跟小顧商量下,生男孩跟他們家姓顧,生女孩跟你姓周,怎麼樣?」

  香梔苦的打嗝,不情不願地說:「本來...嗝兒...我也不姓周。嗝兒...我沒得姓...」

  周先生埋怨地看她一眼,起來給便宜閨女沖了袋奶味麥乳精,殷勤地說:「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你姓周,以後你的孩子也姓周,咱們周家大軍祖祖輩輩無窮匱也。」

  香梔抿了口,壓下苦澀的藥湯味,文盲地說:「愧?我姓周為什麼要愧?要是愧,我就不姓了,我跟——」

  「跟那個臭小子姓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賊心不死。」周先生痛心疾首,幽幽地說:「果然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大喇叭陪著你,你還不滿足呀?」香梔看了眼牆上的掛表說:「我姐妹要來接我了,領導我需要提前半小時走。」

  「領導批了,特殊情況特別對待。」周先生已經聽到外面尤秀與沈夏荷的說話聲,擺擺手說:「她們倆對你真夠意思。」

  香梔得意地說:「那當然,誰叫我也夠意思呢。」

  她正要往外掏粉色三角巾,周先生忙起來把柜子里買的毛線帽和帶沿皮帽拿出來:「你選一個。」

  香梔看著五彩斑斕的毛線和黑漆漆的皮帽,撅著小嘴自顧自戴上三角巾說:「都沒有顧聞山買的頭巾好看。」

  周先生唇角抽搐:「他心甘情願給你買的?」

  香梔把桌面上瓜子、大蝦酥、小人書往抽屜里掃,挎著綠帆布包邊開門邊說:「昂,他還說把綠色、玫紅色和金黃色拿下,我成熟不衝動消費,也就沒要。」

  野山櫻聽不下去了,低聲跟周先生說:「小顧是真的被豬油蒙了心智啊。」

  香梔不管他們嘀咕什麼,快快樂樂地打開門下班。

  尤秀和沈夏荷倆人圍著她檢查了腦袋瓜,宛如左右雙煞,嚴防死守接香梔下班回家。

  吃飯前,顧聞山回到家,採購了不少好東西,擺了一客廳。媽媽和孩子未來使用的都有,尤秀和沈夏荷看了直咂舌。

  吃完飯,她們離開後,顧聞山把小妻子抱在浴室板凳上,浴缸里已經放好熱水。

  他蹲在小妻子面前,幫她脫衣服,特別注意把內衣褲和白襪子分開放,先用水泡著。

  他穿著綠背心和短褲,肌肉紮實,坐在馬紮上認認真真給她搓著腳丫。香胰子打出來豐富的泡沫,一圈圈搓的小妻子不停的躲,還嘻嘻哈哈的樂。

  「我先練練,等以後你肚子顯懷了,這些事情也得我做。」顧聞山從下往上看,披著白毛巾的小妻子羞澀扭捏捂著胸口。

  「都有孩子了,你還害羞?」

  顧聞山見狀,拿開她的手俯身上前,弄得香梔腰都軟了。

  顧聞山懷抱著軟乎乎的小妻子,將人放到浴缸里,自己遲遲不進去。

  「你也來呀?咱們一起泡。」香梔臉頰緋紅,摸著胸口出現的紅斑,眼睛不斷地往顧聞山身上瞟。

  「還不行。」顧聞山今天問過李主任,頭幾個月不能做。

  他低頭看了下委屈的兄弟,擋掉伸過來的小狼爪,喉結滾了滾說:「你先泡著,我到外面去一下。水涼了喊我,暖壺裡有熱水。」

  他急切地拉開帘子,走到洗漱台前,還能聽到小妻子在裡面促狹的笑聲:「我幫你呀,我可厲害呢。」

  「小沒良心的。」顧聞山笑罵了句,左手拄在白色瓷磚牆面上,右手往前探去:「厲害什麼,弄幾下就開始求人了。」

  說著,自己開始忙碌起來。

  等洗完澡,顧聞山盡心盡力地把小妻子抱到床上,光溜溜裹著被子在裡面打滾。

  顧聞山任勞任怨地去給小祖宗洗褲衩和襪子,洗完回來,看到小妻子背對著他裹著被子不動彈。小背影怎麼看怎麼孤寂淒涼。

  來了來了。

  顧聞山警鈴大作,上了床先把人擁在懷裡,看了看臉色。

  小花妖淚珠子滾了下來,與剛才的愉快判若兩人。

  「怎麼了?」顧聞山輕聲細語地說:「跟我說,別哭。」

  小花妖眼淚掉的厲害,咬著嘴唇小聲的哭。

  顧聞山臉繃得緊緊的,先把人囫圇個兒檢查了一遍,沒看到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伸手摸了摸孕育著生命的小肚子,一手給小妻子擦眼淚:「乖,別哭,跟我說。哭狠了你受不住。」

  香梔邊抽氣邊指著下巴,紅著眼眸忍著哭說:「你看。」

  不知道她受了什麼委屈,隨著她手指指的地方,顧聞山目光轉移,發現她瓷**巧的下巴上,起了顆痘痘。

  「你看到了嗎?」香梔小嗓子也啞了,砸吧眨巴眼,掉出一串珍珠似得眼淚豆豆:「我是不是活不長了啊!我不想自己死,我要你陪我。我也捨不得秀秀和夏荷,她們都得陪我。」

  大半夜,小花妖要拉人陪葬。只為顆痘痘。

  這情緒宛如過山車。

  顧聞山哭笑不得,緊緊把小妻子擁在懷裡,心疼她哭/腫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說:「可能補得過火,起了個小悶痘。我給你擦點紅黴素,明後天就能好。」

  「真的?」

  「真的。」

  香梔撇撇嘴,無力地靠在顧聞山的懷裡又抽了兩下:「那我可以吃大蝦酥嗎?」

  顧聞山:「...可以。」

  他起身去給小妻子拿大蝦酥,親自剝開餵到嘴邊。

  乖巧的小嘴張的半大,露出紅潤的舌尖,勾的顧聞山心底發癢,乾脆閉上眼。

  「我有點冷。」香梔不知道顧聞山的難受,輕輕拉住他的胳膊:「顧聞山,你抱我。」

  顧聞山認命地上了床,懷抱著小妻子怎麼也睡不著。

  香梔作夠了,也不鬧覺了。

  含著大蝦酥睡的心安理得。

  真是印證了「小沒良心」四個字。

  顧聞山擔憂她會牙疼,傾身上前...

  毫無察覺下。

  小花妖頭上簪花緩緩盛開。

  整個人妖冶迷人,既有童貞的純淨之感,又有妖精的嫵媚逼人。

  醉人的梔香沁透心扉,顧聞山痴痴看了半晌。

  ***

  涼爽的秋風從窗戶縫裡鑽進來,扯著白色窗紗緩緩搖擺。

  摩挲著軟滑的後背,親了親耳朵,低沉沙啞的嗓音說:「起床,香小花同志,今天要去做檢查。」說完,又親了親臉蛋。

  香梔不堪其擾,伸小手推著他的俊臉,悶聲悶氣地躲到罪魁禍首的懷裡說:「再睡五分鐘,不,睡十分鐘。」

  顧聞山摟著她又眯了會兒,小妻子不老實,非要他夾著自己的小腿,牢牢抱住了睡。

  在睡夢裡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什麼委屈,抱著肚子哼哼唧唧。顧聞山擔心懷孕的小妻子都沒有閉上眼睛。

  瞧著離約定的時間還有空閒,顧聞山去洗了個冷水澡。最近他冷水澡洗的太頻繁。

  有時候大半夜嘩啦啦的水聲,興許隔壁都能聽到。這也是沒辦法的。

  小花妖還在賴床,睏倦地窩在棉被裡打著哈欠:「我覺得沒問題,大家都說

  沒問題。」

  顧聞山從衣櫃裡翻出乾淨的內衣內褲和襪子,拿著內衣繞到床邊,小妻子沒骨頭地靠在他懷裡,他輕車熟路地幫她扣上搭扣。

  「曲腿。」穿完內衣褲,他又下地,蹲在困噠噠的小妻子面前給她套襪子:「新襪子緊不緊?腳腕覺得勒嗎?」

  昨天給小妻子脫襪子,發現她腳腕一圈痕跡,他記在心裡,今天格外注意。

  「這個好舒服,可以的。」香梔軟乎乎地搭在他壯實的肩膀上,忽然嘻嘻笑:「還要擦臉,塗香香。」

  「嗯,我幫你擦、幫你塗。」

  顧聞山說著托著小妻子的胳膊往上面套長袖棉秋衣說:「要是熱了,把外面的馬夾脫下來。吃了飯我送你過去,去一趟辦公室就過去找你。」

  香梔穿好衣服,抬著下巴乖乖讓顧聞山給她擦臉。擦完臉,顧聞山蘸了上海女人的雪花膏,在掌心裡搓搓,給她塗了個滿臉香噴噴的胭脂味。

  「你的手能把我的臉都蓋住。」香梔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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