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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時還不想提取。我還想玩一陣。萬一結婚後,金夢書還可以把他哥哥送我床上怎麼辦?嗯,感覺蜜月可以三個人一起。」

  系統對了對不存在的手指:【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啦。我始終和宿主大人在一起喲。】

  晚心亭哄著系統:「對哦。還有你,我最好的朋友統統。快去擬定協議吧。」

  系統下線了。

  吃了飯,稍晚,姜譽之收拾了碗筷,放回餐車,金夢書和金夢詩也回來敲門了。

  晚心亭打了個哈欠,安排給姜譽之,「我睡會兒午覺,不要讓人吵醒我了。」

  姜譽之開了門,金夢書吹眉瞪眼,向姜譽之問責:「門怎麼關了?你心眼這么小?」

  「沒有。我怎麼會攔你們呢?」姜譽之搖頭,指了指套房裡的臥室,「她吃了飯,犯困,休息了。我怕人吵到她。」

  金夢詩抱著手臂問:「這麼大的地,有誰能吵到她?」

  姜譽之讓他們兩人進去,晚心亭的確躺倒在床榻,罩上了眼罩,金夢詩給她找了條薄毯,掖在她肚皮上部搭著,雙胞胎再輕手輕腳離開,他們和姜譽之不一樣,還有明日的求婚事宜需要準備。

  離開前,金夢書故意說:「別把門關了,我們還要上來看她。你都不是她什麼人,那麼斤斤計較幹什麼?」沒半點容人氣度,哪像他。

  姜譽之指骨用力捏緊門側,微笑地點頭。他不是她的人,他是她的狗,總可以吧。狗是有權利防止小偷進家門。

  金夢詩試探:「明天你有什麼準備?」

  姜譽之不清楚:「什麼準備?」

  「沒什麼。」

  金夢詩和金夢書走了。金夢書打算讓金夢詩回趟首爾老家,通知父母一聲,拿到祖母留給他的和田玉手鐲,到時候向晚心亭求婚,表達誠意。

  但他很怕哥哥犯了心病,又向他耍詐,存心拖延,最後他還是決心自己找朋友幫忙。

  送走雙胞胎,姜譽之回到晚心亭臥室內,晚心亭只占了床側的一角,姜譽之找了處不礙著晚心亭的位置,收攏四肢,躺在她腿旁,輕輕用臉蛋挪蹭。

  這樣就好了。他要的也不多。

  姜譽之睡了過去,晚心亭睜開眼,她撐起身,進入了姜譽之的精神世界。

  這是一家汽車旅館。

  所有客房的門都大開著。

  昏暗,窒悶,吊在天花板的日光燈,被發黑髮霉的壁紙映襯出紅光,空氣中有股揮之不去的廉價香水氣味。

  遠處的一間房,傳來女人混合著男人的粗喘聲,光聽聲音,便明白他們在親密的事。

  晚心亭輕輕踩著地毯靠近,從一間房路過時,一道人影躥出來,還沒靠近晚心亭就被晚心亭用手指點住了胸膛。

  人影是穿著花裙子的姜美麗。

  姜美麗噓了聲,拽著晚心亭手腕,將門闔上,姜美麗撲進晚心亭懷裡,先不管外面有多恐怖,她害怕極了,得撒個嬌。

  「姐姐,我好害怕。你怎麼在這裡?」

  晚心亭摸著姜美麗的黑髮,「不是你找我來的麼?很害怕麼?」

  姜美麗很快接受了晚心亭的出現,是她在內心祈禱晚心亭的到來,來到記憶里最可怕的地方,這兩天她都過得很慌亂。

  狗不在了,監管者去找狗消失不見,她看到姜譽之預先留下的簡訊,狗在姜譽之身邊,可是狗沒有再和她搶著在晚心亭面前出現。

  姜美麗不傻,她知道狗可能和姜譽之融合了,姜譽之故意安慰她,才說別擔心狗在他身邊。

  監管者後面也回來了,可為什麼要把她扔在這個旅館裡,時不時傳來看不見人影的高跟鞋聲,聽那些噁心男人的喘息,不停地做著噩夢。監管者,這個可惡的監管者,在這時候睡什麼睡,只能讓她去面對。

  他不是管理他們不出差錯的人格麼?

  姜美麗祈禱著有沒有好心人出現,能夠幫她擺脫,她想回到監管者,狗和姜譽之都在的那個世界。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姜美麗聽到廊道的腳步聲,她借著隨身攜帶的化妝鏡,反光,看到晚心亭出現了。

  「姐姐,我該怎麼辦?」

  姜美麗抱住晚心亭,一邊貼著晚心亭偎依,一邊滑稽地挪動腳步,像跳恰恰舞似的走著,她要帶晚心亭去看監管他們的人格。姜美麗很信任晚心亭,沒了監管者管控,她倒空似的,把監管者沒找到狗反倒把自己找暈了的事講個徹底。

  「他昏迷了。姜譽之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現在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他們太壞了!姐姐,你說是不是?男人最喜歡玩背叛了,哪怕是背叛我們自己!哼!」

  晚心亭在床上看到了另一個姜譽之面孔的人,姜美麗抱怨:「可沉了。我好不容易把他搬上床。姐姐,你能不能過去給其他租客說說,讓那個姐姐和大叔注意一下市容。我還是少女吶……」

  姜美麗捧住臉害羞,「有些事,關上門做就好了。還有……還有別打那個小孩了。」

  晚心亭點頭,她讓姜美麗守著監管者,先別出門。

  她剛要走出門,床上的成年男人變成一個穿背帶褲的男孩,留有一個模糊的背影,先她一步跑了出去。

  姜美麗望著空空如也的床榻,沒有任何行動,聽話地守著不存在的監管者。

  晚心亭跟著男孩走出去,他逃往了那間傳出喘息的屋子。

  汽車旅館的燈光昏暗地晃動起來,空間在扭曲,地毯出現一個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似乎在阻止她前行。

  晚心亭視若無睹,走了過去,靠見那扇大開的門時,看見高腳床的床尾綁了一個男孩坐在地上,男孩看見晚心亭,驚惶地閃開臉,像是被闖入者嚇到了。

  晚心亭視線向下,地板上洇著一灘水,男孩眼眸變得無神起來,背著手,埋下了腦袋。

  床上翻湧的男女停止了,晚心亭退在門後,有高跟鞋的聲音傳出,女人替男孩解開了被綁縛的手,「少爺,去給老師在樓下找老闆買兩瓶水,再點碗雜醬面。」

  姜譽之拿了錢,抱著一隻白色比熊的大玩偶,拖拖拉拉地出了門,撞見晚心亭,又像是沒看見。

  姜譽之下了樓,買了水,點了雜醬面,他朝旅館門口看一眼時,老闆走出吧檯,踹了他一腳,噁心地霍出一口金牙,笑:「別看了,財閥家的小狗崽。你爸媽明天就來拿錢贖你了,永珉和他女人心眼怎麼大,也不怕這活寶貝給跑了。」

  老闆揪了一把姜譽之的臉,惡狠狠地推:「滾上去。」老闆又皺了眉,往男孩身側聞,「什麼怪味。你撒尿濺在□□了麼?永珉那女人怎麼照顧你?快滾上去,別被人瞧見了。」

  姜譽之拿了水,朝樓上慢吞吞走。

  晚心亭再隨著他上樓,姜譽之已經換了條短褲,腿上有道道浮腫的青痕,他又被綁住了雙手,丟在門前。這次他用牙齒使命咬著布繩,窗外的天空已經黑了,兩個男人房間內發生爭吵。

  爭吵是為了贖金分配的事情,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

  中氣渾厚的男人說:「哥,人是我和她帶來的。說白了,沒有她,我們哪能帶走少爺,計劃也是她提的,她和我要拿走多一點。我們之後要去柬埔寨,再轉去加拿大。我老婆是梨花大畢業的,以後還會在加拿大讀書深造,我們要拿身份留在那裡。用到的錢不能少一分。」

  「不行。我這是冒著被抓的危險,收留你們。永珉他女人,你說句話,該怎麼分?」

  有個女人柔聲柔氣說:「哥哥們,先喝杯水吧,談了這麼久?」

  過了十幾分鐘,男人們的聲音從吵到不吵,徹底沒了聲,高跟鞋踢踏著走了起來,姜譽之將手腕藏了起來,女人路過時,沒有看他,她從樓下拎了把斧子回來。

  晚心亭站退在一旁,發現女人穿過了她,根本看不見她。

  屋內傳來斧頭砸動骨頭的聲音,還有女人輕微吃力的罵聲。

  姜譽之一邊抖著,一邊瘋了似的撕咬綁縛手腕的布料,終於咬開後,他小跑著下樓,才發現旅館的捲簾門已經拉上了鎖,由於是住宅改的汽車旅館,四周的窗戶都按了防盜窗,他根本沒法逃跑。

  除了樓上還有個去往後院的消防通道,姜譽之重新上了樓,女人拖動斧頭的聲音響起,旋扭開門,姜譽之只好避開她,閃進了一扇門內,趴在床底,躲了起來。

  之後就是女人提著滴血的頭顱,來找姜譽之的場景。她惡意滿滿地將頭扔進了床底,床底傳來姜譽之的尖叫。

  姜譽之還是被重新綁了回去,扔在床尾,門上了鎖,女人忘記剛殺過兩個人,坐在床頭用遙控板打開電視。

  晚心亭這次看清了姜譽之老師的臉,她以為對方有些年齡了,卻是意外的年輕,有一些曬後的黃斑在臉上,蓬鬆的秀髮和擁有肌肉線條的身骨,令她看上去氣質典雅。

  她換到了晚間新聞。

  「不用害怕,少爺。收到你爸爸媽媽給的錢之前,我不會對你怎樣?對了,你今晚就不用吃飯了,反正明天你也回家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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