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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宥靜則樂得清閒,躺在車尾的乾淨床榻,打算補眠。剛戴好眼罩,車身便沖了出去。

  鄭宥靜看得出來,雙胞胎離了晚心亭,急了。

  一想到在贇和晚心亭坐一趟車,鄭宥靜也隱隱生出煩躁。

  她扯下眼罩,沒了之前的不在意,嬌蠻地瞪著前面兩個將房車當做越野橫衝直撞的男人們,想豎起中指,又怕被攝像頭拍到,倒頭躺下,嘟囔:「男人真的很情緒化,情緒一上來,開車都不穩當。」

  等鄭宥靜睡了一覺起來,雙胞胎居然開著房車超過了白熙珍和李憶柳的車,接到了PD的通知,提前抵達了下一個任務點。

  雙胞胎開門就跳下車,去聽新一輪的任務,而鄭宥靜下了車,美美睡了一覺的她,伸了個懶腰,打算補個妝時,正巧看見了提水上另一輛SUV的在贇。

  沒有多遠的距離,在贇卻沒有注意到她,這令鄭宥靜火大,她瞬息沉臉,捏著拳頭,小跑過去。

  車門剛開了一條縫隙,被鄭宥靜一手掌按了回去,鄭宥靜什麼話也沒說,拽著在贇的手就往房車後走。

  鄭宥靜憋了一早上的話,向在贇問出口:「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跟著晚心亭走?在贇,我同你講,別怕她騙了,她根本看不上你。她身邊圍了那麼多男人,你算什麼東西?」

  在贇彷佛心臟被尖銳指甲揪了一下,垂下眼皮悵然問:「我算什麼東西?宥靜,你可以好好講話麼?」

  鄭宥靜張著嘴,愣了半秒:「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得去工作人員那裡,決定參加活動的男嘉賓。」

  在贇要轉身,鄭宥靜握住在贇的手,「我在跟你講話,在贇。」

  在贇沒回答,他只是在想,鄭宥靜和以前不差分毫,還是那麼喜歡傷害最親近的人。她曾經對他說過,很厭惡母親對她惡語相向,貶低她做事。事後又會找鄭松雅來同她示好,道歉,她不想成為母親那樣的人。

  可她卻變得更像鄭女士了。

  鄭宥靜說:「我在提醒你,我是為了你好。」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晚心亭搖下車窗,笑著說:「宥靜,你說話倒像在贇長輩似的。」

  鄭宥靜背對著晚心亭,朝著在贇,失控地翻了個白眼,轉身微笑應對時,晚心亭又說:「在贇上車吧。」

  在贇上了車,鄭宥靜內心有股無處發泄的痛苦,她不在意晚心亭的話。她的怒氣不會朝向晚心亭,她只注意到了在贇的聽話離開,在贇對她的忽視。

  在贇竟敢這麼對她,她要氣死了。

  鄭宥靜躲著攝像,跑進房車內,狠狠摔了枕頭,無聲地張開嘴,喑啞地啊出聲,假裝自己尖叫過了。

  開車不久,系統提示:【姜譽之的汪汪值漲到了81。】

  系統不安問道:【宿主媽咪,如果姜譽之的汪汪值刷滿後,會選擇他提取小狗的靈魂麼?】

  晚心亭微笑說著:「看吧。不是還有宥靜和雙胞胎沒刷滿麼?有沒有那種福利,選擇金夢書或者金夢詩的話,可以附帶一起提取雙胞胎的靈魂麼?我的小狗可以變成地獄雙頭犬麼?一具身體兩個靈魂?」

  系統捉摸了下,打算為晚心亭申請福利。

  -

  晚心亭加滿油後,一路駛向群山市,群山市是重要的港口城市,城市的半面臨海。這次她們居住的地址不再是村落農家,而是進入市區,在臨海一處造浪公園旁的五星級酒店。

  節目組給到第一位抵達景點的嘉賓是豪華頂層海景套房,在三十三層的頂樓,有無邊泳池,只對酒店居住者開放,坐在泳池欄杆旁,可俯瞰群山市的平原景色,也可欣賞墜入海岸線的落日。

  最後抵達的一組,居住在海港旁的汽車旅館,只有一間情侶生日派對套房等著他們。

  晚心亭泊車到酒店樓下,就有門童走過來拿車,開去地下停車場。

  姜譽之靠著車窗悠悠醒來,腦海里的第一個反應是他怎麼靠在車窗,而不是晚心亭的腿上。

  他做了一個夢,多了一連串的記憶。

  姜譽之很自然地摟住了晚心亭的腰,輕聲在晚心亭耳畔呼喚道:「主人。我是不是把你腿枕麻了?」

  晚心亭:「沒有。你自己躺回座椅,你不記得了麼?」

  「哦。好像是。」姜譽之不好意思地撓頭,又解開礙事的安全帶,親密無間地抱住晚心亭,撒嬌似的,淺淺汪了一聲,顧不得在贇在后座,咬起了晚心亭耳垂,黏人得發緊。

  「想主人。真的很想你。」姜譽之說得很動情,快哭了似的。

  晚心亭低沉秀麗的眉骨,不確定地問:「姜譽之?」

  「不是。」姜譽之搖了頭,髮絲蹭得晚心亭的臉頰很癢,他低啞著開口,呼吸聲傳進晚心亭耳膜刮擦,「是我。主人,你的小狗。你不記得了麼?」

  晚心亭眨了眨眼,在在贇疑惑她們的竊竊私語前,打開車門,下了車。

  晚心亭順手將車鑰匙遞給門童時,心想:姜譽之產生新的人格了麼?還是再一次融合了,融合完整的性格,本身就是這樣。

  很不對勁,她並沒有去精神世界縫合住監管者和姜美麗的創傷,還沒探究清楚,給出治療方案,姜譽之自己怎麼完成融合人格了。

  第75章

  ◎不能給我的,又憑什麼給他?◎

  姜譽之推著他和在贇的行李箱,走入酒店大廳,在贇拿了三人的證件去酒店前台辦理入住。

  晚心亭和姜譽之在等待的過程中,白宗俊從休息區的沙發直起腰身,邁著修長的腿向二人走來。

  他在醫院休息了一天,本想到了第二天一早,就回到節目,向晚心亭徵求能否和她訂婚。

  可他預估錯了傷口的疼痛程度,許是人體的防禦機製作效,受傷的第一天,白宗俊感覺良好。可是過夜之後,那兩道割裂的傷口乾擾了他的神經,頗有些影響他的神智。

  他緩慢地走到晚心亭面前,朝晚心亭點頭問了好。

  俊朗如星的面容,令好些入住酒店的旅客矚目相看。白宗俊沉眉掃了眼他人越界試探的目光,那些人識相地收了視線。

  晚心亭驚訝地盯著白宗俊,好像不是她將白宗俊推往暴徒前,挨下一刀。

  她話說得親昵,熟絡朋友般地問候:「白先生,怎麼過來了?為什麼不在醫院休息?」

  晚心亭對白宗俊親密的態度,令姜譽之垂眸煩悶,他像只護主的狗,不著痕跡側身,微微擋在晚心亭面前,不讓她和白宗俊接觸。

  白宗俊沒看姜譽之一眼,只對晚心亭說:「晚小姐,能占用你幾分鐘,和我單獨聊聊麼?」

  晚心亭和白宗俊去了他在酒店開設的包間,姜譽之忌恨得面目全非,卻不敢阻止晚心亭。晚心亭說讓他先去把身上清理了。

  姜譽之看了眼身上的黃泥,他在車上時,只幫晚心亭清理了腿肚和腳面的泥沙,他自己身上的黃泥倒是沒有刮擦下來。

  白宗俊向後一瞥,疏冷漠然地移在姜譽之沾染黃泥上衣,他再看向晚心亭的裙擺,那處也有同樣的痕跡。

  白宗俊打了個響指,周邊有壯碩的西裝男人邁步向他,白宗俊吩咐了幾句,西裝男人走出大廳外。

  白宗俊的客房內。

  晚心亭的腰慵懶地塌進沙發,她翹著腿,搖晃著與室內精緻裝潢不匹配的粗糙紅皮鞋,抿了口放鬆的波爾多,唇齒留滿葡萄的果香。

  白宗俊單膝跪在地上,黑色絲襪包裹住精緻踝骨,他曲起鞋跟,鋥亮皮鞋泛起層層褶皺。

  他將晚心亭的鞋脫掉,用滾燙的濕帕握緊她的腿肚,按揉,指腹小心地擦過女人裙擺的泥土,攆走那一點不乾淨凝固的沙石。

  一群廢物,讓她裙角沾了髒東西。

  晚心亭:「白先生,你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我想。」白宗俊急切說,「請允許我。我想。」

  晚心亭問:「我那樣對你,你不生氣麼?」

  白宗俊替晚心亭按揉腿肚的肌肉,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肯定不舒服,揉上膝蓋和大腿,白宗俊裝作無事發生地笑:「晚小姐,您怎麼對我了?我記不清的,您怎麼對我都是可以的。」

  晚心亭淡漠挑了眉,指尖敲擊在沙發,「你想同我說什麼?現在直說吧。」

  白宗俊立即沒回答,他覺得比起他的請求,晚心亭更重要的是放鬆,按摩完後,他放下晚心亭的小腿,讓她的腳面踩在他鋪往地毯的西服。

  他垂頭吻著她的膝骨,再起身,轉向餐桌,拿上了昨日顧問臨時草擬的婚姻協議。

  厚重的文件夾,夾著一摞資產說明。

  白宗俊覺得自己應該展示出完全的誠意,他翻到最具誘惑力的一頁,挨在晚心亭身旁坐下,遞給她瞧。

  「您應該明白我。」

  晚心亭垂著眼皮掃了眼,輕嗯一聲。

  白宗俊忙說:「還可以修改。您有什麼想要的,不滿意的地方都可以。只要您願意逐年和我在一起。」<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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