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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與我的孫子結婚麼◎

  晚心亭瞥了姜譽之一眼,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撫摸姜譽之的下巴。

  車內後視鏡,投射出姜譽之略帶兇悍的眼神,在晚心亭用掌心摩挲他的下頜,五指禁錮住姜譽之後。姜譽之又不再說話,冷漠地擰眉,抱胸,躺回副駕駛。

  如果注意地仔細,會看到姜譽之的氣息不穩,他拉長著呼吸,平復著悸動的心跳和興奮。

  晚心亭未置一詞,繼續開車。

  監管者掃視著車內,注意到幾個攝像頭,監管者不滿意地將手伸向那些固定住的攝像頭,發現拔不掉後,從檔位的儲物槽里掏出紙巾,捏成小帽的形狀,掛在那些攝像頭上,這樣就遮住了。

  晚心亭剛才輕輕觸碰監管者時,他嗅到女人手腕的香氣,些微忍不住想麝了。

  監管者用手蓋住雙眼,他真是病到無可救藥,僅僅是一個摸下巴的動作,就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

  姜譽之也是有病,在這種時候,將他叫出來,令他奇怪的是狗人格不見了,監管者怎麼叫狗人格,它都沒有出現。

  更奇怪的是姜譽之今日的記憶也沒有傳給他。

  監管者回了頭,車後坐了位不熟悉的男人,監管者有些印象,是之前和姜譽之同為《結戀》節目組的男嘉賓。他戴著耳機,靠在車窗,閉眼養神。

  真噁心的男人,為什麼要坐在這輛車上?

  監管者瞅了眼晚心亭,女人沒任何神情,監管者心裡泛著癢,很想逗她,讓她的眼神中只有自己。

  他輕輕地靠近,將頭靠在晚心亭的肩膀,晚心亭無聲地回眸,監管者做這一切的動作,她都看在眼裡,她從喉嚨里不屑地冷嗤出一聲。

  沒有攝像。

  監管者大膽妄為,微微側頭,吻就落在晚心亭耳垂上,晚心亭依舊目視前方,不搭理他,監管者便堵了口氣,溺在胸膛里發泄不出來,腰椎發熱,下身也變得酥麻,監管者用牙齒咬上那丁點軟肉。

  齒間磋磨著耳垂那點肉頭,監管者禁不住用鼻樑去頂晚心亭的耳廓,想像著那是一隻筆挺的筆,他用沾了墨汁的筆肚勾勒晚心亭的輪廓。一筆,接著一筆,哪裡是她的耳根,哪裡是她的耳蝸,哪裡有她的耳墜,他用鼻頭去研磨,爛熟於心。

  整個身軀都在發騷,燥得他難受。滾燙的胸膛欺近晚心亭的肩膀,鼻息在對女人猛嗅。監管者渴求自己是一灘熬化了的糖漿,悄悄地融入晚心亭的身體,與她合為一體,這樣便徹底滿足了。

  完全出於一種控制不住,監管者再一張口,他含住了晚心亭的整隻耳朵,用舌面在口腔內舔吮,搔刮,用舌尖擺弄著耳垂和耳墜。

  晚心亭擰緊了眉,她的容忍是有限度。

  「啪!」

  一聲脆響,在贇睜開了眼,他聽到了肉貼肉的巴掌聲,打得特別狠。

  剛才他在聽一本聽不懂的書,晚心亭車技過好,開得又平又穩,他的思緒也又沉又鈍,聽得睡著了。

  姜譽之卻略顯慌亂,垂著頭,伏低高大身軀,手指胡亂地翻著中控台的卡槽,尋找數據插頭。

  晚心亭冷冷垂眸,警告他:「我在開車。」

  姜譽之輕嗯了聲,坐回一旁,腰挺得筆直,抿緊唇,額頭汨著汗。

  他好似還在生悶氣,和之前一樣不親近晚心亭。

  在贇覺得這對小情侶氣氛不對,半夢半醒間,他真實地聽到了清脆的巴掌聲。

  細想,晚心亭是上節目的女嘉賓,不可能打姜譽之。

  -

  一巴掌多少讓監管者清醒了,清空了腦海內不少躥出來的黃色廢料。監管者只要不看晚心亭,旖旎綺念就不會注入進他腦海。

  可不看晚心亭意味著他的注意力得放在窗外。

  他曾無數次代替主人格凝望著窗外的景色。

  他和主人格除了臉面,行為處事,生理需求皆很不相同,主人格沒有近視,他有,主人格高中輾轉比賽和學習之間,對習題冊的恐懼厭惡比之紅色高跟鞋。

  他退縮了,雜物就會一股腦丟給他了,作為真正對這具身體負責的人格,他必須要扛起很多任務。

  長時間的備考,讓他戴上了眼鏡,他有高度近視,監管者看向窗外的景色具是青黃交錯的模糊,可這不妨礙他認出是那逃竄的一路。

  監管者思索:《結戀》裡面是否有姜譽之的仇家,看了當年的新聞,故意選擇了這一路。

  看久了景色,那些記憶進入腦海,他的背脊由火熱變得陰惻惻的冷,哆嗦著,他抱住手臂,夾緊腿。

  他羞愧地側過了臉,將臉埋入座椅和車窗的縫隙內,在黑暗裡,他又感到熟悉的密閉恐懼,還有下腹不停地潮熱。

  姜譽之伸了只手過去,捏住了晚心亭腰間的衣擺,輕輕地捏著,獲得一絲安心。

  監管者哀求著晚心亭這時千萬不要甩開他的手,他真的很需要她,就像姜美麗和狗,還有姜譽之那麼需要她,只有她才給予他們安心。

  監管者閉上眼,那些連同高跟鞋在內的記憶,闖入他腦海中。

  他變成那個被綁住的男孩,在荒郊野外的休息區,司機去買水,老師在前排抽菸,司機大叔帶回了水和食物,兩個成年人在他面前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

  姜譽之沒有獲得食物的機會,父母給贖金沒有到帳前,他們一路逃亡,資金緊缺,只有去人多的服務區或者郡上的餐館,需要掩人耳目,裝作年輕夫妻的小孩時,在人多的地方,他才有獲得食物的機會。

  老師和司機大叔吃飽了,會在前排做/愛,那個女人……監管者深深皺起了眉,她很壞,他被綁在后座,堵住了嘴,聽著司機噁心衝擊的嘶吼,她的輕吟,紅色高跟鞋像月亮船似的搖擺。

  這是司機大叔和女人的惡趣味。

  還有畫面闖進來,他躲在床下,女人穿著高跟鞋走過,她的鞋面沾滿鮮血和白色黏液,血順著男人的髮絲一滴一滴墜落。

  女人瘋瘋癲癲笑著說:「少爺我們又要走了,乖乖出來,別惹司機叔叔生氣。」

  「少爺如果被我找到,你會得到最可怕的懲罰。」

  「啊!找到你了。」

  司機的頭顱從床底被扔了進來,鮮紅的半面得濕淋淋,直勾勾的眼眸,與姜譽之的臉對撞,那死白僵硬的眼珠,變得仇恨青黑,好像死前的怨氣都衝進了姜譽之的眼底。

  姜譽之咬緊了牙,酸得發疼,往上看,看到司機顱頂黑黢黢的窟窿,意識到他額頭垂落的白色漿液是什麼後……

  腦海內小男孩的尖叫令他皺了眉,監管者捂住想嘔吐的嘴,攥住晚心亭的衣袖愈發緊張,冷汗迭出,指骨蒼白。

  晚心亭側眼掃了地圖,沒看姜譽之,她替他找好藉口:「暈車了麼?再過十多公里,PD在服務區等我們。我們下車休息一下。」

  晚心亭操控著方向盤,抽出一隻手撫在姜譽之顱頂,輕輕攘過他的頭髮。

  監管者咬緊牙,抽出最後的力氣,將自己倒在晚心亭大腿面,埋進她的小腹,嗅著她的氣味,體內的難受果然好受了些。

  -

  一下車,監管者去了衛生間嘔吐。

  在贇借著機會向工作人員討水喝,PD拒絕了他,指著晚心亭示意,得向晚心亭要錢買水。

  在贇得了十萬元去買水,晚心亭坐在車窗內,聽PD講解下一環節。

  【桃樂絲想驅動魔法車,獲得經費,得先安排你的好朋友,通過大奧術師設置下的阻礙項目。只有通關才能去往下一個地點。】

  晚心亭問:「是什麼項目?」

  PD介紹起任務卡:「在沙田裡挖金幣。」

  晚心亭看了眼,高速公路下是農戶家的農田,節目組有心在那裡設置了好幾塊與田地顏色不一的沙土。

  「有二十平米分布三塊價值兩百元的金幣,有十平米分布十塊價值五十的金幣,有一平米分布三十塊價值十元的金幣。」

  「挖到多少數額能離開?」

  「三百。您選擇哪位朋友?」

  「姜譽之吧。他體力好些。」

  回來的在贇,想到姜譽之身體不舒適,主動提議:「要不我去?」

  晚心亭搖搖頭,在贇不再好多說,這隻隊伍是她做主導,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PD確定完人選,又朝作家使了眼神,他可不敢再去見那個老頭。

  作家翻了個白眼,不拐彎抹角,上前同晚心亭直接說:「亭亭,東會長來了。他想見你一面。」

  「東庭秀的爺爺。」

  作家輕點了頭,「對。MJU的會長。亭亭,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去拒絕。」

  「沒事。他在哪?」

  -

  晚心亭上了服務區的樓,這裡開了間茶室。

  門口站著背手冷臉的黑衣保鏢,四處安靜到落針可聞。

  進了茶室,東會長坐在大廳的一處沙發前,茶桌上擺了手袋,他身後還有位晚心亭沒見過的中年男人。<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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