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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腿疼嗎?」

  「疼…」

  眼見兩人你儂我儂上了,江華肉眼可見的點點點,不得不說自家少爺哄騙人的把戲一騎絕塵,畢竟從小都是這麼糊弄明母的。

  ——他能改個**。

  靠在宋初雪肩膀上賣慘,明敕甩過來一個刀子眼。

  江華有眼色極了,取出文件:「宋小姐,文件您簽一下。」

  宋初雪被轉移了注意力,不自覺問:「一共有幾匹馬?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

  「一共是四匹,兩公兩母,小姐,筆在這裡。」江華取出鋼筆,貼心的把筆帽摘下,「是兩對兒,也不寂寞。」

  「有名字嗎?脾氣好嗎?」宋小姐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

  江華都一一作答了。

  明敕在她身後,動作不急不緩的揉著自己的膝蓋,目光從文件上抬起投向江華,江華秒懂,收起文件自動滾蛋,一秒都不耽擱。

  宋初雪還沒忘記唐敘的事情,「你惹出來的你處理,明音都快急死了。澄清一下徐銘沒對他做過任何事情。」

  明敕:「噢。」

  顯然,他不太樂意,也不服氣,但不再頂著囂張的臉說『怎麼了呢』。

  在宋初雪多次催促下,明敕勉為其難的打電話讓人澄清,在酒店呆了會兒,確認有官方出來為唐敘洗清名譽,宋初雪才好意思回唐明音的消息。

  這一遭不是心疼唐敘或者其他什麼,單純是她清楚背後搗鬼的是明敕,她不好意思面對唐明音。

  唐明音:沒事我就放心了。

  —你在忙嗎嗎,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對不起!

  —我哥哥還在昏迷,醫生說情況好轉了。

  —[照片]

  —看到新的通知了,是你讓人去澄清的嗎?太謝謝了。

  —有時候我都在想,能認識初雪小姐,一定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唐明音一股腦激動的發了一大串,宋初雪嘆了口氣,認認真真的回覆:

  —明音,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會唱歌會作曲,樂於助人熱心腸,長的還特別漂亮,沒有人會不喜歡你的。

  —如果有人不欣賞你,那是他沒品!

  —我的確在外面玩,等我回家,給你帶好吃的[嘿嘿]

  —你哥哥看起來比那天見到的好多了,有這件事情在先,出道也能有更多的流量關注,我會讓藍鯨多做公關的,絕不會影響他。

  唐明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

  宋初雪又安慰了兩句才收起手機。

  明敕挨著坐過來,軟骨頭似的依偎著把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可他老大一隻,宋初雪跟他比起來簡直嬌小,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滑稽。

  「還生氣啊?那我捧她?」明敕主動討好。

  「怎麼捧?」宋初雪由這句話想起了他對唐明音的好感度歸0的事情,上一次在這本漫畫世界還是負一百呢,當然唐明音對他的好感也是負數,兩個人半斤八兩。

  「你現在還討厭明音嗎?」她問。

  明敕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答道:「還行吧。」又反問,「怎麼了?」

  宋初雪翻遍了記憶,確認明敕跟唐明音的交集為0,那他對她為負數的好感怎麼會忽然變成正數了?

  很想問到底好感度為什麼會變,又怕問出口這男人一句『你吃醋了?』問到她的臉上,那她豈不是很尷尬?

  「她長的很漂亮。」

  「她長的很漂亮?」明敕放緩語速重複,眼眸在她臉上看了一個遍,忽而輕笑出聲,「你不像會說這種雌競話的人,你到底要問什麼?」

  ……確實不會。

  宋初雪想了想,委婉的換個說辭:「我記得你以前很討厭她,很久沒聽你再說過這種話了。」

  「噢~」明敕揚聲,「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變得喜歡她了。」

  不等宋初雪說什麼,他話鋒一轉,「宋初雪,你個沒良心的。」捏住她的臉禁止她再說點什麼自己不愛聽的,「我人都快粘你身上了,你竟然還質疑我對你的感情?」

  「……唔,放開我——」宋初雪口齒不清的扒拉他的小臂。

  「她只不過是萬千人中最普通的一個,在我眼裡,世界上所有的人,無論男女都只是普通人類而已,連性別我都懶得區分,她會有什麼特別的嗎?其他人會有什麼特別的嗎?這個世界上沒人值得我厭惡。」

  這話有股說不出的狂傲和不屑一顧,仿佛在他的眼裡,其他人都是螻蟻,甚至他的厭惡對其他人來說都是一種榮耀以及加冕。

  宋初雪不爽,「說的跟你不是人類似的。」

  這話讓明敕喜笑顏開,「我是啊,你也是,我和你是最可愛的人類。」

  「只有我可愛,你一點也不可愛。」宋初雪擺脫他大掌的鉗制,眉毛豎起,接連重複兩遍:「你一點也不可愛,你一點也不可愛!」

  「真的嗎?」他不信邪,湊近來,「你仔細看看。」

  「不可愛。」宋初雪堅持。

  不可愛,但很帥。

  她的目光從他的眼瞳往下,流連過他挺拔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唇。眼睛不自覺眨動,挪開,沒忍住又看。

  他笑了,再度靠近完全侵襲她的所有鼻息。

  「早上不是問過了醫生,說你的情況很穩定。」

  被吻的意亂情迷,忽然聽見耳畔他的這句,宋初雪神志回籠了些許,順勢整個人燒紅了,如果沒理解錯的話,這句話像是他的請示,蹭蹭他的胸膛,到底還是摟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頸。

  不知今夕是何年,宋初雪的腦海里仿佛沒有了時間這種概念,有的儘是被索取帶來的陣陣歡...愉,他的珍視不僅僅在嘴裡、唇瓣上,更在行動上。

  他太溫柔了,讓她著迷。

  即便是自己難以忍受,也先顧忌她的身體和接受程度,即便是在她抵達頂峰時,也籠著她的身軀不斷安撫,「慢慢呼吸,別急,心緒放平。」

  這也導致他的索取持續了很久很久,這種久很怪異,不像他沒紓解,倒像有兩——

  呃,還是不要亂想了。

  宋初雪忘記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做了個不太像是噩夢的噩夢,再次醒來居然是第二天的傍晚。

  「我睡了多久?」一開口,她的嗓音就嚇到了自己,沙啞到極致,跟重感冒沒有區別,忙捂住脖子瞪大眼睛,清嗓許久也沒恢復往日的清澈。

  「都說讓你別激動,下次把嘴巴閉上不出聲,就不會嗓子啞掉。」明敕端來溫水。

  「……」宋初雪好想罵他,欲哭無淚,但一開口是公鴨嗓她好害怕自己的聲音。

  都怪他,昨晚她也記不清是怎麼回事,但隱約能感覺到她是什麼感覺,很難形容,那種克制不住的欲求,瘋狂的、恨不得抵死纏綿的痴妄,憋了半晌她質問:「你給我喝了什麼?」

  「什麼?」明敕被她的嗓音逗笑,忍住了不敢笑。

  「我飲料里是不是被你放了chun藥!」

  「這是禁藥吧,你在亂想什麼?你只是太愛我的身體了。」

  這話明敕說的一點不臉紅心跳,或許因為開過葷了,他的自戀程度直線上升。

  她亂說的,他也不會這麼沒品。

  但真的好奇怪。

  她雖然好色,但也不是沒有克制力……

  明敕遮掩嘴巴的動作被她捕捉到。

  「你笑什麼!我聲音很難聽嗎!」她毛了。

  「沒有。」明敕放下手,一本正經,「可愛的小鴨子。」

  「啊啊啊啊!」她尖叫著把床上的枕頭全砸了過去。

  明敕任勞任怨,叫人送來吃的喝的還有藥,吃了潤嗓子的藥,宋初雪安分下來,團在床上發呆。

  「明敕,我剛才做了個噩夢。」

  「什麼噩夢?」

  「夢見我掉進了蛇窟里,好多好多蛇,嚇得我立馬醒了。」

  「……」

  明敕眼皮掀起瞧過來,「夢都是相反的。」

  「這裡怎麼會有蛇?」他安慰,「壓力太大了吧。」

  她哪裡有什麼壓力……

  不過她沒說實話,不是夢見掉進了蛇窟,而是夢到有一條通體漆黑的巨蟒將她盤在中央,蛇頭扁而長,一對猩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蛇信子『嘶嘶嘶』的吐出舔她的脖子,觸覺絲絲涼涼,滑滑的,黏膩濕滑的感覺順著脖頸蔓延到全身。

  讓人雞皮疙瘩遍起,只想要尖叫救命。

  那可是她站直了都沒有那它身子粗的巨型蟒蛇,並且夢裡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形態甚至是巨蛇最小的形態。

  不過這都不是最要緊的。

  ——夢中她跟那條蛇仿佛……在幹什麼不乾淨的事情。

  這的確不算噩夢,但是她醒來後頭皮發麻,腳趾僵硬。

  想起夢中的黑色巨蟒,宋初雪心底泛起說不出的滋味。

  明敕忽然的問話扯斷她的思緒:「你怕蛇?蛇不可愛嗎?」

  宋初雪一個哆嗦,「怕啊,我害怕軟體動物,如果這裡有蛇我能嚇得掛到吊燈上,不開玩笑!」<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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