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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話,如果有驚喜來臨,總不至於再那麼措手不及。

  即使他其實並未與她約定過什麼,她也沒有提出過「之後每周都要來找自己」這樣的要求。

  他當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哪怕是周末,也時常需要參加一些考試、會議和論壇,偶爾也會出差,去進行學術交流和醫學培訓。

  所以她也有在儘量讓自己不要對此抱有期待,雖然每逢這天好像也都會特地走得早上一些。

  他也從不和她交代這些行程,像是怕她因為要趕時間而出什麼差錯,或者乾脆連班都有沒心思上了,卻又幾乎從未讓她落空過。

  每逢周六,固定都候在大堂等人。

  只有一次,因為確定沒法出行,才提前報備,讓她別等。

  然而這時,距離駐場結束攏共也就沒剩幾天,喻了了確實也是有點感傷不起來,尤其是那會兒她還剛好在看回程機票,聽到這話,直接就找到個理由,又把行程提前了半天。

  胡明宇表示難以理解,反正都最後一天了,也不會再有什麼實際的活兒要干,施工方還說晚上要請客吃飯,那就等吃飽喝足,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之後再回去,有什麼不好?還非得著急忙慌回酒店收拾,抵達就是深夜不說,第二天還得早起回公司上班。

  喻了了當然也沒指望這個單身狗能跟自己共情,所以二話不說就撇下他,自己一個人提著行李先走了。

  -

  落地H市已經是1月中旬。

  饒是地處南方,也已經徹底進入深冬,機艙與地面銜接的夾縫裡的冷風,都能吹得人渾身一凜。

  喻了了便像是要運動生熱般,一早就背好了包,只等艙門開啟,就一溜煙躥了出去,第一個拿到託運行李後,又用最快的速度飛奔至到達層,在出口見到人第一時刻,果斷把行李往邊上一丟,蹦起來就又是一個結結實實的虎撲:「我回來啦——」

  時霽現在有了經驗,提前就會調動好核心,否則照著這越來越大的慣性,還真有可能直接就被撲飛出去。

  可饒是如此,他也還是往後去了半步,才勉強穩住。

  他低緩地吁了口氣,抱著人原地緩了會兒,等氣管里聚的那一陣咳淡去後,才用一種居然又多活了一天的語氣問:「還要掛多久?」

  要他抱著回去是沒什麼問題,前提是她自己能不能好意思了。

  喻了了聞言,不滿地「唔」了一聲,又狠狠在他肩上蹭了兩下,才慢吞吞地爬下來,直到他主動過來牽手,連人帶行李一起往外領時,才又重新纏上去,抱著他的胳膊笑起來。

  他偏頭看過去,不覺也有些好笑:「餓不餓。」

  「剛剛在飛機上吃過了。」她搖頭。

  「不再吃點?」他又問。

  「不吃!」她果斷拒絕,並很有主意地說:「我要直接回家!把前幾天沒親到的先親回來!」

  他勾了勾唇,一副卻之不恭的模樣,沒再阻攔。

  ……

  關於今晚要怎麼過,喻了了已經想了整整一路,不痛不癢的吃飯看電影肯定不行,但要做點什麼的話,對場所就比較有限制。

  車裡太擠施展不開,那就只能是家裡!

  確定目標之後,她就帶著這種篤定而迫切的心情,又煎熬了整整一個小時,一進門,急得連燈都顧不上開,就直接把人摁進牆根啃了起來。

  時霽靠著牆承接了會兒,直到最劇烈的那陣過去,她強勢摁著人的身體也隱隱有些綿軟到支

  撐不住,他才重新將人托抱回腰間,就這麼一路啄吻著回到客廳。

  剛坐下來,她的手就開始不安分地向下游弋,覆著他胸前的薄肌,顫著聲音說:「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做吧。」

  他下意識便捉住她的手,虛睜著眼,呼吸也有些不穩:「嗯?」

  喻了了掙了一下,繼而不顧阻攔貼觸到腰腹,感到到肌肉猛地收緊,又安撫似的摩挲兩下,才紅著臉重複:「……就是直接做呀。」

  她並不是個太糾結的性格,雖然第一次提到這事時是有點緊張,但自那之後也算是有了心理準備,並且隨著時間的臨近,心態也有點從忐忑變成期待的意思。

  包括他後來再去找自己時,其實有好幾次都已經觸到防線邊緣,卻又因為既定的時間還沒到便堪堪止住,然後這種「明明直接就可以卻又不」的感覺,又把她憋得有點耐心不足,悶躁不已。

  想到這兒,她便又抵近了些,狠狠抓了把他的腰,意有所指地說:「你都已經這樣了!而且兩個半月本來也快到了,也沒有一定就非得等到那天呀。」

  「……」

  時霽本來就有點臨界,又被激得仰頭倒吸了口涼氣,扣在她後頸的手掌青筋畢現,啞著聲音開口時,僅剩的理智只夠再問一句:「你確定?」

  「嗯。」喻了了點頭,吻著他的下頜說:「確定!」

  話音落下,手心便從外探進衣擺,真實觸摸到賁張肌肉的同一時刻,主臥房門唰地從內打開,客廳開關被啪一下拍響。

  瞬息之間,天光大亮。

  兩人猛地向後望去,對上第三人視線的剎那,驚疑的表情和交疊的身影,便活像被捉姦在床了似的,嚇得當場痿掉!

  喻了了擋在時霽跟前,明明心虛得要死,說話的語氣卻仍是慣性的囂張:「誰讓你回來的?!」

  對面暴怒的渾厚男音也當仁不讓:「老子回自己家還要經你批准?!!」

  第38章 壓上半條命。

  喻堅強出公差回來已經有幾天了。

  開門見家裡沒人,也根本沒來得及擔心她是否被拐,鄰里鄰居的溫情關懷就已經送達:「回來啦?」

  「哎喲那還真不巧,了了這段時間也出差去啦!」

  同時送達的還有:「閨女出息啦!最近處了個對象,那小伙模樣俊的喲,人還體貼,每晚下班都給親自送到家門口,風雨無阻的,這回是真不愁嫁咯!」

  「你咋知道人一定是自願的?保不齊又是咱閨女給綁回來的呢?」

  「不能吧……她雖然是虎了點,花了點,也總不至於看上個人就往裡家裡拐吧?

  「怎麼不至於?」說話的人看向喻堅強,求證似的說:「是小學那會兒吧?也是看上了個同學,見天就威逼利誘地把人哄回家,吵著嚷著就要娶他!哎喲,那小崽子就喪著個臉跟在邊上,別提有多可憐喲……」

  喻堅強聽罷,也沒太當真。

  雖然小學那會兒確有其事,實情甚至比鄰居描述的還要誇張,但自那小子轉學離開,喻了了以此同他大鬧一場,反被他按著腦袋灌輸了幾波法律法規後,這事她後來就沒再幹過。

  且鄰居們一旦八卦起來,多少都有點兒添油加醋,早些年他就沒少吃過這方面的虧,所以現在通常也就隨便聽聽,再笑笑了之。

  卻萬萬沒想到,事態竟然遠比傳言還要嚴重!

  ……

  夜裡十點。

  他沉著臉居於主位,帶著深夜剛入眠就被吵醒的薄怒,和面前差點就要在自家犯事的兩人對峙!

  喻了了卻半點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並排坐著,還要不停去夠時霽的手,也不知是為了表達「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態度,還是「絕對不會讓人拆散我們」的決心,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看得他越來越火!

  終於沒忍住,再次暴吼了聲:「還不給我滾一邊去——」

  喻了了聞言也有點火,雖然被撞破的第一瞬間是蠻尷尬的,但事後想想,自己又沒做錯什麼,要不是他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自己又怎麼可能把人帶到家裡來?

  她都沒有怪他壞了自己的好事,他居然還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我憑什麼——」

  話說到一半,手臂就反被摁住,然後手心裡的胳膊慢慢抽出。

  時霽自覺同她分離開來,非常識時務地靠邊坐了點兒,極力壓著遍布身體與心靈的的悲憫感,強顏歡笑道:「……我滾就好。」

  喻了了愣了一下,還要過去牽人:「你滾什麼呀?」

  嚇得時霽當場又滾遠了點兒,直接挨到沙發最邊,並用一種類似於「行行好」的眼神看著她說:「沒事,我覺得坐這兒挺好。」

  「……」

  說真的,關於臨門一腳突然被打斷這件事,他確實是半點兒怨言都不敢有,現在也只是想端正態度,積極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然後早點回家。

  喻堅強的態度卻沒有因為他的配合而放軟,相反還有點越發難以理解,喻了了怎麼偏偏就喜歡這些繡花枕頭?

  小學那個是,現在這個也是!

  他目光如炬,面帶審判,不容置疑地開口:「姓名。」

  時霽半點兒掙扎都沒有,直接代入嫌疑人視角,並對心服口服地坦白:「時霽。」

  「年齡。」

  「26。」

  「職業。」

  「醫生。」

  他說著,又偏頭掃了下邊上:「什麼關係。」<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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