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顧清苑身體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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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府

  「侯爺可醒了?」

  「回大爺,侯爺已經醒來了……」小廝恭敬回應道。

  老侯爺聽著外面的對話,看著門帘微動,人影晃動,閉上了眼睛。

  夏侯勇在前,身後的一個小廝端著一碗飄著藥味湯水跟在後面。

  走到內間,看老侯爺閉著眼睛,夏侯勇腳步微頓,眉頭瞬時皺了起來。可卻沒有離開,兩步走到老侯爺身邊,低聲道:「父親該吃藥了。」

  夏侯勇話出,老侯爺卻未睜開眼睛,甚至連眼帘都未動。

  看此,夏侯勇臉色有些難看,聲音緩和卻帶著一股不容違背的強勢,「父親,我知道你沒有睡著。睜開眼睛把藥吃了吧!是給你醫治身體的藥。」

  老侯爺聞言,依然微動。

  夏侯勇聲音染上冷意,「父親,你這是為了那般?是在防備兒子嗎?你難道覺得兒子會害你不成嗎?父親,你心裡那些想法實在是根本就是莫須有的。也是對兒子的一種傷害,父親你這樣太讓兒子寒心了…」

  「兒子孝順在你的眼裡,竟然是別有居心的表現,你讓如此讓兒子情何以堪,你這態度要是讓外人看了,你讓兒子還有何臉面立足於世間。」

  聽著夏侯勇那極度委屈的話語,老侯爺眼帘微動,慢慢睜開眼睛,抬眸看著夏侯勇沉痛,羞憤的面容,面無表情道:「如果你心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就馬上離開京城…」

  老侯爺話剛出,夏侯勇臉色瞬時一變,眼裡冒出火氣,激動道:「離開…又是離開…。父親,你為何就這麼容不得我呢?為何一定要千方百計的要趕我出京城,我到底是那裡讓你不如意了,是哪裡讓你不順心了,你就這麼看不得我?」

  「你現在病了,我在你身邊侍候你也覺得如此礙眼嗎?」夏侯勇說著,沉聲道:「父親,我是你的兒子嗎?你真的是我的父親嗎?」

  老侯爺聽了夏侯勇的話,眼裡閃過一絲傷痛,可瞬間卻又隱沒消失,淡淡的看了一眼夏侯勇什麼都沒說。

  夏侯勇看此,覺得心口更加的憋悶,咬牙道:「看來父親是打定注意要讓我離開了?既然如此,給我一個理由,為何一定要讓我離開?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父親…」

  「沒什麼理由,就是不想讓你待在京城。」老侯爺淡漠道。

  「父親,你這也算是理由嗎?你不覺得可笑嗎?不覺得我這個兒子可悲嗎?」夏侯勇深吸一口氣,眼神微眯,冷笑道:「還是說,父親讓我真實離開的理由根本就說不口呢?」

  老侯爺沒有說話。

  看在夏侯勇的眼裡卻是默認了某件事情,「父親,你就是擔心我跟你那個寶貝孫子搶什麼東西吧?」說完嘲諷道:「也是,在父親的心裡從來就只要他,哪裡還會看到的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孫子,還有我那個無故消失不見的女兒。」

  最後一句話,夏侯勇的聲音裡面盈滿陰戾,眼神陰沉莫測。

  老侯爺眼神微縮。

  「父親,我想問一句,你那個可憐的孫女是為何不見的,你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嗎?」夏侯勇帶著質問道。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父親不知道嗎?現在京城可是有不少人在說,絮兒的失蹤就如那憑空消失的韋家一樣。絕對不是什麼靈異事件,而是有心人故意為之的,是為了給自己心愛的人出氣,為了發泄心裡的怒火,是為了表現他的威懾,才會無情無義,冷血無情的殘殺了那些人。」

  夏侯勇說著,觀察著老侯爺的神色,眼睛緊緊的盯著老侯爺,好像一定要從中看到些什麼似的,然,讓他失望的是,老侯爺還是那副不動如山的表情。

  老侯爺靜靜的看著夏侯勇道:「如果那些人說的你覺得是真的,那就去向皇上揭發,拿出證據來,討回一個公道來吧!」

  聽著老侯爺那淡漠的語氣,夏侯勇冷笑道:「就怕我真的那麼做了,到時候父親可是該傷心了。」

  「我沒什麼傷心的,你想做就去做。」

  「父親可是以為不敢嗎?」

  「現在的你還有什麼不敢的。」老侯爺淡淡道。

  「父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奉勸你一句,凡是三思而後行。」

  「父親,你這可是在說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夏侯勇神色不定道。

  「是與不是你心裡思量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出去吧!」老侯爺說完再次閉上眼睛。

  夏侯勇臉色陰晴不定,沉聲道:「我沒做什麼虧心事兒不需要思量什麼。倒是父親,現在病的是越來越重了,連自己的兒子都開始懷疑起來了。」

  老侯爺沒有說話,只是心裡湧現極深的悲涼之感,心口憋悶,猛然咳嗽起來,連續不斷的咳嗽聲,連喘息的間隙都沒有,憋悶的氣息讓老侯爺本蒼白的臉色瞬時變得通紅。

  夏侯勇看著,眼裡閃過什麼,身側的拳頭緊握,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冷厲的交代小廝,「好好照顧侯爺。」說完拂袖而去。

  小廝恭敬俯身,看著夏侯勇的背影,聽著老侯爺沉重的呼吸,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夏侯世子在不回來,這伯爵府還真是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了呀!

  另一院中(跟顧清苑主院相鄰的院子)

  屋裡靜悄悄的,充斥著一股檀香的氣味,大公主閒適的坐在主位上,閉著眼睛,手裡翻轉著佛珠,嘴裡念念有詞,只是聽不清說的是什麼。蘇嬤嬤恭敬的站在一邊,眼睛看著門口處。

  片刻,一個丫頭輕輕掀開帘子,看著正在誦經的大公主沒敢進來,敬畏的看了一眼蘇嬤嬤。

  蘇嬤嬤看到那個丫頭,抬腳輕步走了出去。

  而大公主對於身邊的動靜像是毫無察覺似的,然,片刻後在蘇嬤嬤走進房間的那刻,大公主的眼睛遂然睜開,眼中清明一片,眼底銳光隱現。

  蘇嬤嬤疾步上前,輕聲道:「公主。」

  大公主點頭,隨意問道:「駙馬可是離開了?」

  「是,駙馬看過老侯爺後就直接出府了,丫頭說出府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看。而老侯爺好像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大公主聽了,嘆氣:「看來,侯爺的病是越發的嚴重了,如此還真是讓人擔心呀!」

  蘇嬤嬤聽著,看著大公主眼裡那冰冷的眼眸,隨著嘆息附和道:「是呀!如此還真是讓人擔心呀!」

  「倒是駙馬現在是越發的孝順了,是唯一讓本宮感到欣慰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就算是跟在大公主身邊幾十年的蘇嬤嬤心裡還是忍不住顫了一下。不過,剎那就收斂自己的心思,正色道:「公主,要不要把那個女子接進府來。在外總是不安全呀!要是讓人給看出什麼了,難免就會成為一個話柄,不利於後面的事情呀!」

  「當然要接進來,畢竟她現在對駙馬可是很重要的人呀!」大公主神色淡漠,眼中帶著譏諷道:「不過,本宮可不能先開口。要不然,可就沒意思了。」

  蘇嬤嬤聽了,點頭,「公主說的是這個理兒,可是老奴擔心駙馬憑著駙馬的秉性,他不會先提出來呀!」

  大公主聽言,嘴角溢出一絲莫測的笑意,「他會的,如果不出本宮所料的話,他馬上就會說了。」

  蘇嬤嬤聽了有些疑惑,不過卻聰明的沒有追問,只是鬆了口氣道:「如此老奴就放心了。」說著頓了一下道:「今天早上大奶奶過來給公主請過安後,很貼心的跟老奴說,公主和駙馬兩人照顧老侯爺太辛苦,她做兒媳婦只在一旁看著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如果公主准許的話,她想跟大公子也來伯爵府幫忙照顧一下侯爺。」

  聞言,大公主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好啊!等她明天再來了你就告訴她,讓她來照顧侯爺吧!我這個公主就安穩的回駙馬府守著。」

  蘇嬤嬤聽了輕笑道:「是,公主,老奴明日就轉告給大少奶奶。」心裡暗道:那位大少奶奶聽了這話,怕是不會來吧!

  大公主輕輕一笑不再說話,心裡冷笑:她那個兒媳婦是聰明,可卻只是小聰明,性格又十分的多疑,什麼事兒都想插一腳,生怕自己吃虧了!可,真要全部推給她,她就又該起疑了!是完全成不了氣候的一個人。

  很多時候讓人很不耐煩,不過,總的來說她還算滿意。要是她太聰明了,大公主當初還真不會要她做這個兒媳婦。

  「公主,皇后娘娘身邊的張嬤嬤來了。」一個丫頭疾步走進來,恭敬道。

  聞言,大公主眼神微閃,臉上卻是一片柔和道:「趕緊請張嬤嬤進來。」

  「是!」

  陵城

  陵城某處暗莊,都領看著手裡的來自京城簡短的信函,眼眸睜大,眼裡盈滿驚駭之色,「這…。這怎麼可能…怎麼…」

  一邊的暗衛看著都領的神色,急忙道:「都領發生什麼事兒了?可是主子那邊出什麼問題了?」

  「不是主子,是我們這裡?」

  「我們這裡?」暗衛心裡一驚,眼裡卻滿是不明道。

  「主子傳遞來的,你看看吧!」都領把手裡的密函遞過去。

  暗衛雙手接過,展開,當看到上面的所寫的內容後,眼眸驟然睜大。反應比起都領有過之而無不及。

  「都領,這…。這是不是弄錯了,顧清苑她明明就還在陵城呀!怎麼會在京城?這不可能…」

  「那你覺得是主子弄錯了嗎?」

  暗衛聽了一噎,這好像更加不可能。

  暗衛心裡卻還是不能相信道:「顧清苑如果離開了,為何不見莊園的人給我們送來消息呢?」

  「送不來消息怕是只有兩個結果,一是;人怕是已經死了,二是;她也被夏侯玦弈他們給忽悠住了。」

  「都領那現在怎麼辦?」

  「轉移地方。」

  「什麼?」暗衛聽了一時有些不明。

  「夏侯玦弈能夠在我們安排的,棋子眼皮子底下把人給送走,想來是早就對她開始防備了。如此一來,在我們傳遞消息的過程中,怕是早就已經泄露了自己的行蹤,那麼,我們這裡可就不安全了。要馬上撤離…。」

  都領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忽然出現在眼前的人震住了。

  暗衛更是驚呼出聲,「夏侯玦弈…。」說著,立時全身處於戒備狀態。

  夏侯玦弈看著他們,一句不多說,手微抬,長袖飛舞,一股讓人窒息的壓迫力向兩人襲去。

  兩人臉色大變,雙手抬起,利劍出鞘,衣服鼓起,內力傾瀉而出,對抗立時而起。

  夏侯玦弈看此,另一隻手抬起,一白色的藥丸置於手指間,清冷一笑,對著他們彈去。

  藥丸飛速而去,白煙起,吸入瞬間,兩人身體一僵,臉色渾然大變。

  都領看著夏侯玦弈,咬牙道:「真沒想到,堂堂的夏侯世子竟然是一個只會使用下流招數之人。」

  暗衛更是惱火至極,「夏侯玦弈你真是小人,有膽子就拿出真本領來,光明正大的和我們一較高下,別盡用些卑鄙的手段,那樣算什麼英雄。」

  夏侯玦弈聽了挑眉,「英雄?本世子的娘子不喜歡我做英雄,所以,本世子聽從娘子的命令,很願意做個小人,更願意做個狗熊。」

  暗衛聽了咬牙:「你…。」

  一邊的麒一聽了垂首一笑,果然是世子妃的理論。

  只是不遠處的幾個暗衛卻是神色不定,在他們心裡高不可瞻仰的主子,好像自從有了世子妃後,變得很不同了!光輝的形象大打折扣呀!不過,卻真實的從主子的身上感到一股溫和的氣息。讓他們在敬畏之餘,不由的更向他靠攏!

  都領聽了夏侯玦弈的話心裡驚疑不定,然,這個時候讓他更為心驚的是,剛才夏侯玦弈出手的那刻,那浩瀚不可測的內力已經完全超出了主子和他的想像。

  看著他們變幻莫測的面色,夏侯玦弈淡淡道:「送他們上路。」

  「是!」

  夏侯玦弈令出,麒一動,兩人瞬時斃命。暗衛提起氣息全無的兩人,閃身消失在屋內。

  屋裡瞬時恢復平靜,一切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只是屋內的主人卻已經換了。

  夏侯玦弈抬腳在主位上坐下,抬眸看著麒一,淡淡道:「麒一。」

  「主子!」

  「讓暗衛守在暗處,來一個,砍一個。」

  「屬下明白。」

  「不過,不要都砍光了,留下一個。本世子還用得著。」

  「是,主子。」

  夏侯玦弈說完,從袖帶里拿出一個藥丸放入口中,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他現在可是完全配合那個丫頭的指示,就是不知道等回去的時候可不可以向那個丫頭邀個功,求個賞賜!

  他的丫頭,他真的很想她!

  京城

  夏侯玦弈暗莊

  「南宮凌那邊的暗衛可有動靜?」顧清苑看著麒肆問道。

  麒肆搖頭,「沒有太大的動靜,看來南宮凌好像沒打算派暗衛跟著去。」

  顧清苑聽了輕輕一笑,「不,他會的!」

  麒肆聽了挑眉,好奇道:「世子妃是如何肯定的?」

  「南宮凌此人我雖然沒有過多接觸過。但是,憑著他對你主子那極致的戒心,還有那絕對不容的態度,以及他對某個位置的占有欲。這些會讓他對這次的行動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心裡亦是容不得一絲疏忽。在他的心裡,這是一次只能成功而絕對不能失敗的任務。」

  「而人在這樣的心裡,這樣的情況下,心中那懷疑的因子就會無限的擴大。懷疑的心裡作祟,他不會只派出胡亮這種,只能說是向他靠攏,卻還完全說不上自己的人跟著。他對胡亮無法徹底信賴,更重要的是胡亮的實力跟我們的暗衛可是相差甚遠。如此,他就會更加沒安全感。所以,他一定會派自己的心腹跟著。」

  「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他會派出多少人跟著?」

  顧清苑說完,麒肆的眼裡溢出驚嘆,還有瞭然,「世子妃睿智,屬下佩服。而這種心理屬下大概也明白了。」

  說著看了一眼顧清苑,頗有感觸道:「就如當初主子對世子妃上心的時候,那個時候主子看到任何接觸世子妃的男子,都會不由的開始探究,懷疑,生氣。想來這就是對某人,或某物極度在意的情況吧!」

  顧清苑聞言挑眉,看著麒肆一本正經道:「恩!你說的我記住了,我會把這番話添油加醋的說給你家主子聽的。」

  顧清苑話出,麒肆的嘴巴抽了一下,為那句『添油加醋』。臉色同時也垮了下來,彎腰,拱手,一臉哀求道:「屬下知錯,世子妃贖罪,饒小的一次吧!屬下再也不敢亂說了。」

  顧清苑聽了點頭,「想饒你一次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世子妃請說,不要說一個,多少個屬下都聽從。」

  顧清苑聽言,輕笑,起身,「條件就是把你主子…。」剛開口,話還未說完,忽然一陣眩暈襲來,眼睛猛然一黑,腳下微晃,身體向前栽去。

  麒肆看著大驚,顧不得其他,趕緊伸手,然,還沒碰觸到顧清苑,有一個人就忽然閃到前面,快他一步扶住了馬上要倒下的人兒。

  看著扶住顧清苑的人,麒肆眼眸微縮,不過卻沒阻止。只是擔憂的看著忽然暈倒的顧清苑。

  祁逸塵看著倒在臂彎中的女子,臉上滿是緊張,急切道:「清兒,清兒…怎麼了?可是那裡不適?」

  顧清苑的暈眩只有一時,在聽到祁逸塵的聲音後,意識就已清醒過來,睜開眼睛。扶著祁逸塵的胳膊站好,按了按眉心道:「我還好,就是剛才頭有些暈。」

  祁逸塵聽了,眉頭皺起,伸手扶顧清苑坐下,神色凝重道:「坐好,我給你診脈。」

  「好。」顧清苑很配合的坐下,伸出手腕。祁逸塵請按在顧清苑脈搏上。

  片刻,眉頭皺的更緊了,神色也開始變得緊繃,臉色更是變得忽青忽白的,嘴巴緊抿,抬眸看著顧清苑的時候,眼裡是壓抑不住的痛色,糾結,難過,還有一抹極淡的喜色。

  祁逸塵那多變的表情,看的麒肆大氣都不敢出了,心更是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七上八下的。忍不住的想,世子妃的身體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如果是…。想起遠在陵城的主子,麒肆身上開始冒冷汗,臉色也開始變得有些難看。開口想問一句,可嘴巴張了幾次就是張不開。

  顧清苑看著祁逸塵,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她可不想身體在這個時候出現什麼問題。

  「祁逸塵,探出什麼了?可是哪裡出問題了?」顧清苑沉聲道。

  祁逸塵聽了沒說話,只是怔怔的看著顧清苑。

  那副沉重莫測的表情,麒肆看著開始抹汗,腿發虛,聲音有些發顫道:「祁公子,我家世子妃身體沒什麼事兒吧!是不是這幾日太過辛苦,累著了才會眩暈的。」

  祁逸塵冷冷的看了麒肆一眼,眼裡帶著莫名的火氣道:「是有事兒了。」

  此話出,麒肆臉色沉了下來,「你診錯了。」鑑定的聲音,心口卻在緊縮。

  顧清苑心裡也跟著沉了一下,臉色微變,卻還是很鎮定道:「是什麼病?」

  祁逸塵看著顧清苑,良久才吐出幾個字。

  話出,麒肆眼眸睜大,面部變得有些扭曲。

  顧清苑亦是怔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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