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脫身,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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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顧清苑出現在京城,在她踏入刑部大牢之時,那些特別關注事件之人就第一時間知道了她的回歸……有人歡喜,有人恨,有人驚,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單純的等著的看笑話。

  熙和宮

  皇后聽到這一消息,嘴角揚起莫測的冷笑,雖然顧清苑沒死了,她有些失望,但是,她在這個時候回來對她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壞事兒。

  「張嬤嬤知道顧清苑回來了,昭和宮那位主子可有什麼動靜。」皇后姿態高雅的抿著手裡的茶水,淡淡道。

  「回皇后的話,表面上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不過,老奴想她心裡肯定不快活吧!」張嬤嬤垂首,輕聲道:「老奴聽說,顧清苑這次回來是跟著夏侯世子一起回來的。而且,夏侯世子完全沒有如很多人想像的那樣,對顧清苑表現出厭棄,嫌惡,不屑一顧。反倒還帶著一絲呵護。」

  聞言,皇后眼神微縮,放下手裡的杯子,「他們看到什麼了?」

  「他們說顧清苑去刑部探望李相,剛去不久夏侯世子就隨後去了,且在牢里還廢了一個太監的手臂,原因是對顧清苑出言不遜。」

  皇后聽了神色不定,眉頭輕皺,沉默片刻,所有所思道:「看來顧清苑的這次失蹤,這其中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緣由存在了。」

  「皇后所言極是,老奴也有這種感覺,要不然,憑著夏侯世子的秉性,顧清苑一消失就是半年的時間,無論她的身體是否還清白,可在名譽上她卻已經是不貞潔的女人,這樣的女子夏侯世子如何也不會要吧,更何談什麼呵護那根本就不可能。」

  「這麼說的話,顧清苑的失蹤就並不是什麼意外之舉了,也許是有意而為之。」皇后沉聲道。

  張嬤嬤聽了皺眉,眼裡透出疑惑,「可老奴不明白,好好的他們為何要來這麼一出呢?」

  「其中緣由為何本宮不懂,但是卻絕對不會是無謂而為之,夏侯玦弈那樣的人從來就不會做無用之事,現在的事不就是一個契點兒嗎!等著看吧!到底是為了什麼不久我們就會知道了。」皇后深沉道。

  張嬤嬤點頭,「如果真的是有什麼目的才這麼做的話,那,這次忽然爆發的事情,是否就是想看看這一團和氣下,有哪些人是想針對他們的呢?是為了提前把那些人給揪出來嗎?」

  皇后聽了心裡猛然一震,眼睛漸漸眯了起來,呢喃道:「是為了揪出某些人嗎?」

  「老奴也就是這麼一說,到底為何老奴也說不好。」張嬤嬤趕緊道。

  皇后搖頭,莫測道:「有些人想要對付一些人,總是要有一個由頭。而有的時候探查一些事情的虛實,還有一些人的心裡,也總是要做些什麼的。」

  「像這次的事情鬧大那麼大,心明的人都能想得到,那個顧長遠之所以敢鬧到皇上的面前,這背後肯定有什麼人在給他撐腰,而能讓顧長遠的感到那個人是依仗能跟丞相府,伯爵府對抗的也沒有幾個。而其實只要仔細的猜想,能想到那個人是誰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皇后話出,張嬤嬤的心裡猛然一稟,眼睛豁然睜大,「皇后娘娘,你是說…。」

  看著張嬤嬤的神色,皇后神色冷凝,「以私奔之名毀了顧清苑,以隱而不報之罪,圈禁了李翼。其中更加以李翼背叛皓月,是因不滿南宮顰兒,南宮玉連番的算計顧清苑才生其異心的。」皇后說著臉色越發的難看,「該牽扯的人都牽扯其中了,可有些人卻是分毫不沾。而,再聯想南宮顰兒,南宮玉曾經和顧清苑有過的間隙,對持。張嬤嬤你覺得,那個想毀了顧清苑,想毀了李家的人會是誰?」

  皇后的話說完,張嬤嬤的臉色已然大變,心裡也豁然明了,可卻不敢輕易把那一句回應說出口,一時怔在那裡驚異不定論大齡青梅竹馬發展的可行性全文閱讀。

  「顧清苑害了本宮的兩個孩子,在那些人的眼裡,本宮完全有理由為此毀了顧清苑,更完全有這個動機這個能力。」皇后說著聲音染上戾氣,冷怒道:「看來有些人是想利用過往之事挑起事端,試圖再次挑起皇上對本宮的不滿,亦想看本宮和伯爵府再次交惡。而她坐收漁翁之利。怎麼?想讓她所生的皇子得皇上的獨寵嗎?想讓自己的侄女坐上那伯爵府世子妃的位置嗎?哼!她這算盤打的可真精呀!」

  「娘娘,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反擊已然來不及了…」張嬤嬤凝眉道。

  「張嬤嬤你現在立馬去一趟大皇子府,讓大皇子馬上探查一下這幾日我們的人有誰跟顧長遠,還有二皇子等人有過接觸…。」皇后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太子妃,沒有通報就領著一個人疾步的走了進來,臉色很是不好看。而身後的那個人垂首喪氣,神色忐忑。

  看此,皇后的眼眸微縮。

  洪欣俯身,請安,起身後對著皇后低語幾句。洪欣話落,皇后的臉色瞬時沉了下來,眼裡冒出火氣。

  洪欣身後之人,早已跪地叩首,請罪。

  韋家

  顧清苑回到皓月的消息傳到韋家。韋柔兒本意氣風發的眼眸頓時黯沉,臉色緊繃,眉頭亦是皺了起來。

  韋大奶奶看此,自然知道女兒在想什麼,拉著韋柔兒的手,輕笑,並不是很在意道:「柔兒你不要擔心,顧清苑她就算是回來了,伯爵世子妃的位置也不會再是她的了。那個位置除了你沒有人能坐的了。」

  韋柔兒聽了搖頭,冷聲道:「事事無絕對,除非那個人死了,否則會如何會很難說。」

  「柔兒你這可就是太較真了,就顧清苑現在的名聲你以為她能做的了世子妃嗎?那根本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兒。不要說做世界子妃了,就是一般貧民百姓男子也沒有那個會要她。一個女人沒有了名譽以後的生活畢將生不如死。更別提,還因為她讓伯爵府丟臉,讓夏侯玦弈蒙羞了。伯爵府必定不會容她,就是皇上也不會就此放過她的,你呀!就別瞎想了。」韋大奶奶冷笑道。

  「話雖如此,可心裡總是覺得不安呀!」韋柔兒眼神微眯。

  「不安?你在不安什麼?」韋大奶奶實在是覺得不懂。這事兒都到這個地步了,基本上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結果了,還有什麼需要不安的。

  「顧清苑突然回歸,夏侯世子也巧合的在這個時候現身了。母親,你不覺得這太巧了些嗎?」

  「你這麼一說倒是真的有些太巧了,不過,也許就是湊巧了吧!」

  「是嗎?真的單純的只是巧合嗎?那麼,二皇子的人來信兒說,顧清苑她先是去刑部探望了李翼,又該怎麼解釋呢?」

  「這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當然不對,如果顧清苑她真的被伯爵府給厭棄的話,刑部那個地方怎會任由她出入。刑部大人正在查探這件事,那麼,他在得知顧清苑回歸的消息後,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顧清苑給關押吧!可現在顧清苑卻是直接去了皇上那裡,刑部大人連面都沒露,你不覺得這很反常嗎?」韋柔兒沉聲道。

  韋柔兒一席話出,韋大奶奶也開始神色不定,「難道這件事還真的會有什麼變動不成?」

  「難說,等著看吧!」韋柔兒眉頭緊皺,有些話她沒有說出來,她現在甚至感覺,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件事的主導著,而是人家挖好了坑,做好的陶,等著他們入局而已逆殺神魔全文閱讀!如果是那樣的話…。韋柔兒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皇宮,御書房

  顧清苑扶著李翼和夏侯玦弈一行人緩步走入御書房。

  御書房之內,主位上的南宮胤,下首依此分別坐著,大皇子南宮凌,二皇子南宮夜,伯爵府老侯爺,再來就是宗人府劉大人,劉浩!還有主管這次事件的刑部大人胡林胡大人。下面跪著,顧長遠,顧清素,李嬌。

  顧清苑看著嘴角揚起一抹淡漠的笑意,看來該來的人都來了。

  「小女(老臣)參見皇上。」顧清苑,李翼跪地,叩拜!

  南宮胤淡淡的看了一眼顧清苑。顧長遠聽到顧清苑的聲音沒有抬頭,只是手緊緊的握了起來,下垂的眼帘遮擋住眼裡深沉的陰冷。顧清素比起顧長遠城府就要低上許多了,這個時候顧不得是在皇上的面前,雙眼憤恨,冒火的看著顧清苑,透出極致的瘋狂恨意。李嬌卻是連頭都不敢抬起,身體微微在顫抖著。

  皇上不開口,在場的人亦沒那個人輕易的敢開口。

  靜默良久,南宮胤才開金口,「都起來吧!」

  「是,多謝皇上。」

  顧清苑扶著李翼起身在一邊站好,顧清素,顧長遠在令一邊站好,而李嬌猶豫了一下在顧長遠的身邊站定。看此,顧清苑眼裡閃過冷意,而李翼則是閉了閉眼,遮住眼裡的失望,可卻無法掩飾臉上的悲涼。

  南宮胤看著眼裡閃過什麼,繼而看向好些日子不見的夏侯玦弈,剛冷的神色染上一抹柔和,淡淡道:「夏侯世子坐吧!」

  「是,謝皇上。」夏侯玦弈在皇上的下首坐下。

  「現在牽扯到這件事裡的人都到齊了,胡大人你現在就把整件事的經過,跟夏侯世子還有顧家大小姐都說一遍,讓他們也都了解一下吧!」南宮胤淡漠開口道。

  「是,皇上。」胡林起身,上前一步,對著夏侯玦弈和顧清苑簡練且不無遺露的講述了一遍。

  胡林話落,南宮胤看著顧清苑開口,「顧大小姐你是事情的當事人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是,小女有話要說。」顧清苑上前一步,俯身,恭敬道。

  「你說。」

  「第一,所謂的失蹤,小女並不如顧清素所言,是跟那個所謂的男人私奔。第二,小女也並不如顧大人所言,被李相圈禁,更不是如那神秘人紙條上所寫,被李相以身為籌碼送往了大元。而對於小女這半年來的去向和為何離開,及其中間所發生的事情,小女會一一向皇上稟報。」

  「但是,在此之前,小女對於顧清素的無端污衊。對小女名聲的損害先向她討一個說法。」顧清苑淡漠的看了一眼顧清素,清冷道。

  顧清苑此話出,南宮胤微怔了一下,隨即的眼裡閃過一道極快的亮光,夏侯玦弈緩緩垂下眼眸,遮擋住眼裡的輕笑。

  御書房裡的幾個人看著顧清苑亦是若有所思,這位顧大小姐很有意思,沒先急著為自己洗脫,而是直接掌握了主導權,從一個被交代的角色,一下子就轉成了質問著,這一招化被動為主動用的還真是妙計,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問什麼,可最起碼在心裡上就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感覺。

  「顧清苑你說什麼,你說我污衊你,你…。」

  顧清素激動的話語剛出,就被喜公公戾聲打斷,「放肆,皇上還沒準許你開口之前,豈容你隨意說話重生之不做炮灰全文閱讀。」

  喜公公疾言厲色,顧清素有一瞬間的慌亂,而後,急忙跪倒在地,驚懼且冤屈道:「皇上贖罪!小女對皇上絕對沒有一時不敬的意思。只是顧清苑剛才之言,實在是讓小女太氣不過才會一時情急開口,請皇上贖罪。」

  南宮胤淡淡的瞥了顧清素一眼,面無表情道:「就事議事,有話就說。如果沒做錯事兒,有朕在沒有那個人會被冤枉。反之,如果做了,亦沒有那個人能逃過應有的責罰。」

  「是,皇上。」

  顧清苑垂眸一笑,南宮胤這話是絕對的震懾,當然也是警告!

  「顧清苑你說顧清素污衊你,此話怎講?」南宮胤繼續道。

  「回皇上,從剛才胡大人的講述中。小女聽到,顧清素說她是被人給從後面敲昏後,被他人給易容成了顧清苑的面容的,是嗎?」顧清苑說著看了一眼顧清苑,確認!

  顧清素咬牙回應:「是!」

  「那麼也就是說,你當時根本就沒看到是被何人所擊暈的,也就更加不可能知道後來所發生的事情了,對嗎?」

  「是,我是不知道,可是我可以想像的到。」

  「想像?」顧清苑挑眉,著重咬出重點兒的字眼兒。

  「不,我是認定。」顧清素好像也意識到那樣說好像有些不妥,繼而急忙該口,且萬分肯定道:「當時我們屋裡就三個人,凌菲走在我的後面,是她擊暈了我,然後把我易容成了你的樣子。再讓你易容成了我的樣子,繼而你們兩個就出了顧家。這些當時顧家的下人都是看到的,你無法否認。」

  「我沒想過要否認什麼?後來呢?」顧清苑淡淡道。

  「後來你跟著一個男人私奔了,而凌菲被你給派回來監督著我,讓我替代你呆在顧家,為你拖延時間,讓你得以逃脫。顧清苑這就是你的計謀,我沒有污衊你,更加沒有冤枉你。」顧清素鏗鏘有力道。

  顧清苑聽了點頭,「很合情合理!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你就算是被易容了,可如果你願意的話,隨時都可以向顧老夫人及其府里的人揭發出來,為何卻一直隱而不發呢?」

  「你以為我不想說嗎?可凌菲她給我下了藥,她威脅我,她說只要我敢說的話她就殺了我,所以,我才沒敢說的。」顧清素氣憤道。

  顧清素的話說完,御書房的幾個人都看著顧清苑,事情說到這裡好像沒什麼好說的了吧!她會怎麼做呢?

  顧清苑卻只是淡淡一笑,看著主位上的南宮胤波瀾不驚道:「皇上,顧清素說了這麼多。卻也讓小女證實了一點兒。她沒有親眼看到是被何人打暈的。而後來的所謂的小女被易容她模樣,她亦沒看到,至於小女跟人私奔,她也完全是聽那個叫做凌菲的丫頭說的。這些都可以說明,所有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一個是親眼所見的。」

  「是,我是沒親眼所見,可我所說的全部都是實事。」顧清素怒不可遏道。

  「大堂姐,所謂眼見才為實,耳聽都為虛!你現在雖然說的頭頭是道,可在我聽來卻是完全不足為信。而我能看到的就是因為你這些言辭害的我名譽受損的事實,當然,你所說那些有件事情確實是存在的事實,那就是你確實被人給打暈了。這點兒你稟報於皇上和刑部大人無可厚非。可後來所有的一切卻全部都是猜疑,看你卻說的如此斬釘截鐵,那,就是污衊!」

  顧清苑話出在場的人臉色變得十分古怪,他們是該這位顧小姐牙尖嘴利呢!還是該說她不到黃河心不死!死不承認呢!

  南宮胤眼神莫測的看著顧清苑,沉聲道:「她所說的都不是事實,那,你所謂的事實又是什麼呢?」

  「皇上,現在在宗人府的大牢里還關著兩個人,只要把她們帶來,所有的一切皇上就會明了了後宮上位記最新章節。」顧清苑恭敬道。

  聞言,南宮胤轉頭看了一眼,宗人府劉大人,「你哪裡有人?」

  「是…。」劉大人應著不由的看了一眼夏侯玦弈。

  夏侯玦弈淡淡道:「是本世子給劉大人的,把人帶過來吧!」

  「是。」劉浩聽言,疾步走了出去,親自去提人了。

  南宮胤看著夏侯玦弈道:「是什麼人?」

  「兩個該死之人。」夏侯玦弈說著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顧清素,平淡無波的眼神,讓人心裡一抖。

  聽顧清苑的言辭,再看夏侯玦弈一副萬事瞭然的樣子。南宮胤揚眉,也許所有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吧!現在這局面他也是早就預料到了,現在只不過是想看看哪些該死的人在折騰罷了吧!

  南宮胤想到了,而在場的其他人也多少感覺到了。南宮凌垂下眼裡淡淡一笑。看來有些人得意的太早了些。呵呵,自以為聰明的策劃了一切,可那曾想,人家早就撒好了網,就看哪個不安分的會往裡面跳罷了。

  顧長遠也隱隱明白了什麼,心裡驚駭之餘,也開始快速的想著後面該如何應對。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劉浩走了進來,後面幾名侍衛帶著兩個頭髮凌亂的女子走了進來。

  「皇上人帶來了。」劉浩恭敬道:「這兩名女子是半年多年,夏侯世子交給下官的。」

  關押了半年多的人,在今天提了出來,如此說的話,夏侯世子是早就料到有今天了嗎?

  顧清苑看著,低頭對著顧清素道:「大堂姐,這裡面有一個人想必你一定認識。」

  顧清苑話出,顧清素一怔,轉頭,當看到兩名女子其中一個的面容後,眼眸驟然睜大。

  看此,顧清苑緩緩一笑,抬眸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南宮胤道:「皇上,這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顧清素口中的丫頭,也是真實擊昏她的那個人,而另外一個就是所謂的私奔之人…。」

  聽言,南宮胤眼睛眯了起來,在場的幾人心裡均是一怔。

  「怎麼回事兒?」

  「皇上,小女覺得事情的經歷如何,還是讓她們自己說比較好。」

  聞言,南宮胤看著低聲跪著的兩個狼狽不堪的女子道:「說吧!」

  南宮胤話出,兩個人並沒有馬上回答,停頓片刻,其中一人才開口,可能是太久沒開口的關係,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回皇上的話,她確實是擊暈顧清苑的人,而小民就是假扮顧清素私奔的人,不,確切的說我們是準備逃走的。可最後卻出了意外,才會變成是私奔。」

  「如此不清不楚,沒頭沒尾到底是什麼說辭。」南宮胤沉聲,皺眉道。

  「皇上關於這個下官曾經問過她們。」劉浩適時道:「這二人在半年多年,以被人追殺的可憐狀巧合的接近李小姐。當時李小姐大概看她們可憐就收留了她們。然,那可憐的身份只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其目的是為了劫持顧大小姐。」

  劉浩說著看著李嬌道:「李小姐你半年多年是否救過兩人。」

  李嬌怔了一下,侷促道:「是,我曾經是救過兩個人,不過,那個兩個人長的不是這個樣子…」

  劉浩聽了淡淡一笑看著皇上:「皇上有所不知,這兩個人是易容的易容高手,她們可以易容成各種面貌的人,而現在其中一個現在的模樣就是那個叫凌菲丫頭的模樣最佳伴侶全文閱讀。要不然,剛才顧清素小姐看到她也不會那麼驚訝了吧!」

  「接近李嬌?劫持顧清苑?」南宮胤皺眉。

  「接近李小姐,其為的就是以山莊為顧小姐消失的事發點兒,以此,讓人怪罪到李相的身上吧!」劉浩看著地上的兩人道:「本官說的可對?」

  「是,大人說的不錯,但是不是為了怪罪到李相的身上小人不知,小人只是聽命行事兒罷了。」

  「聽命?聽誰的命?」南宮胤冷聲道。

  「我的僱主。他說不讓小民在顧家動手,因為如果顧小姐在顧家失蹤的話,顧家肯定會被牽連。可顧小姐是女子,平日所去的地方有限。除了去丞相府就是去山莊。這兩個地方比較起來,丞相府絕對的戒備要嚴一下,不好動手。繼而,我們就選擇了山莊。」

  「確定了地方後,我們就策劃了那場被人追殺的場景,成功的利用李嬌進入了山莊。而後,在顧大小姐每次去探望李嬌的時候,我們就在暗中觀察她,然後做出一張和她容貌一樣的麵皮來。當然為了預防萬一,我們還做了她身邊的丫頭的。」

  「除了準備哪些,我們也為如何能成功,且無聲無息的帶走顧小姐做了準備。我們根據山莊,還有周圍的地形,就在我們所住的屋子裡,挖了一個地道。計劃著,通過地道把顧小姐劫持走。」

  「準備好一切,我們就知會了僱主。僱主交到,讓我們在顧大小姐大婚的前兩天動手把人給劫走。那個時候我們還曾擔心顧小姐那個時候不會去莊子上,可僱主說,讓我們不要擔心,說她肯定會去的。結果確實如僱主所言,顧小姐哪天真的去了,而,我們也按照計劃成功的把顧小姐和她的一個丫頭放入了地道。」

  「做好一切後,為了拖延時間,也為了不被發現異樣,我們兩個就分別易容成了顧小姐和那個叫做凌菲的丫頭回了顧家。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不聲不響。」

  「而剩下的就是想辦法,讓我們自己如何脫身了。馬上就是大婚的時期,我們想了不少的辦法,而就在我們實在想不到辦法準備偷溜的時候,收到了一個紙條,只要把顧清素扮成顧清苑的樣子,那,顧家就不會有任何什麼動靜,而我們可以順利逃脫。」

  女子說到這裡抬頭,道:「如此,就有了後面顧清素說的事情。不過,我們那個時候沒有做顧清素的麵皮,繼而出去的時候我是戴著圍帽出去的,這點兒,如果要問的話,顧家的那些丫頭應該還記得。當然,顧清素是不知道的。她被我們打暈了。」

  「可惜的是,我們成功離開了顧家,卻在逃離的時候,忽然被拉到了馬車上上,後來又被送入了大牢,直到現在。」

  說到這裡該明白的也都明白,不過,卻不由為這其中的曲折感到唏噓。

  夏侯玦弈這個時候開口,淡淡道:「本世子大婚不容有絲毫的意外,所以,早些日子我就讓人守護在了清兒的身邊。清兒被放入地道後,就被影衛給救了出來,而,她們在逃離顧家後也就直接被本世子送到了宗人府。」

  南宮胤聽了點頭,隨即有不明道:「可朕不明,為何要隱藏半年?」

  「清兒在被她們放入地道後傷了臉頰,她面容本來就傷過一次,這次再傷難免會擔心被人詬病。而恰巧李大小姐又出事兒,索性就延遲婚期,我就送清兒去了醫師那裡,為她治療傷痕。前些日子去看了一眼,看清兒已恢復,就接她回來了。可沒想到的是回來竟然有這麼精彩的事情在等著本世子。」

  聽了夏侯玦弈的話,他們才恍然發現,顧清苑臉上的是沒有傷疤了,難道這一切真的就是個烏龍?

  南宮胤皺眉,不悅道:「為何不跟朕說一聲?還讓弄了假的送入山莊老兵傳奇最新章節。」

  「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所以就沒告訴皇上,而且,本世子也要讓那些不安分之人,知道一下如果妄想取代世子妃的位置所要付出的代價。」夏侯玦弈說著眼神陰戾的看了一眼顧清素,掃過二皇子。

  顧清素癱坐在地上,神色怔忪,不敢置信更無法接受道:「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我不相信。」說著激動的指著跪在地上的那個假凌菲,「如果她是凌菲,那我身邊的那個是誰?她是誰?」

  夏侯玦弈抬眸掃了身後的麒肆一眼,麒肆會意,走出御書房,片刻帶著一個和跪地之人長的一樣的女子走了進來。

  「屬下見過皇上,見過主子。」凌菲單膝跪地恭敬道。

  「起來吧!」南宮胤叫起,同時在她稱呼夏侯玦弈為主子的時候,就瞭然了她的身份,是暗衛吧!

  「謝皇上。」凌菲起身,看了一眼顧清素,淡漠道:「待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任務就是看著你。」說完,不看顧清素慘敗的臉色,轉身看著南宮胤道:「主子曾經說過,如果顧清素知道分寸,不心存邪念,向顧老夫人坦誠自己的身份就放了她,可從這半年來她的表現來看,她想做的是完全的取而代之,處處模仿顧大小姐。為此才會被圈禁至此。」

  南宮胤點頭,抬手,「把人帶下去。」

  「是,皇上。」一邊不遠處的侍衛聽命,疾步走到顧清素的身邊,輕而易舉的駕起她往外走去。

  顧清素一愣,隨即用力的掙紮起來,「夏侯世子救我,夏侯世子小女對你是真心的,比起顧清苑小女更加的適合做世子妃。夏侯世子…。」叫嚷著,看沒有任何人出現,而她心心念念的男子更加沒有任何的回應,轉而急道:「皇上,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她們根本就是在胡說,皇上這一切肯定都是顧清苑設計的,她明明就是跟男人私奔了,她…。」顧清素叫嚷聲忽然頓住,繼而消失在眾人眼前。

  屋裡也瞬時靜了下來。不由的看向顧清苑身邊的李翼,顧清苑的事情現在弄清楚了。那李翼呢?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李翼,到了現在你可有話說嗎?」南宮胤開口道。

  聞言,李翼抬頭看了一眼李嬌,看著李嬌忐忑不安還帶著祈求的眼眸,眼裡閃過苦澀,緩緩欲跪在地上,可卻被顧清苑給拖住了胳膊。

  李翼轉頭,顧清苑緩緩一笑,只是緊緊的拉著李翼的胳膊,抬頭看著南宮胤道:「皇上,在此之前小女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她們?」顧清苑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女子。

  「什麼問題?」

  「皇上,小女想問,她們口中所謂的那個僱主是誰?」

  顧清苑話出,顧長遠沒有來的眉心一跳。

  而此時跪在地上女子一個開口,道:「我的僱主是顧長遠…。」

  此話出,御書房裡所有的人一震,心裡不由驚駭,顧長遠猛然抬頭看著那個清冷的女子,她的女兒。看著她嘴角淺淺的笑意,還有如墨的眼眸閃過的冰冷!

  看此,顧長遠的心口猛然一縮,後背發涼,顧清苑她到底想幹什麼?

  李翼嘆氣,清兒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那麼,李嬌做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嗎?

  顧清苑輕輕的鬆開李翼的胳膊,緩步走到顧長遠的身邊,淡淡道:「顧大人,不說點兒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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