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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看著季天才的對象在宿舍里走來走去,阿金當真忍不住,不由得開始八卦兩人的感情生活。

  阿金說季天才這三個字時,坐在床上玩遊戲的花彼岸差點沒反應過來,“這很奇怪嗎?以前,咳咳,他第二次見我就送了我一束花。

  ”季聽白送花那會兒還沒前世的記憶,是結結實實的情感喪失者。

  “送花?!”阿金更不敢相信了,眼裡都是震驚,“原來季天才還是個人啊?!”“不然呢?是神?”花彼岸半開玩笑道。

  “我們以前一直懷疑季天才是季家研發的最新型機器人。”

  阿金和花彼岸熟起來後,已然將花彼岸當成自己人,“你知道的,季天才的手有那些玩意。”花彼岸自然見識過季聽白的手。

  他也曾好奇過植入晶片的事情,也想讓季聽白給他弄兩片玩玩,可惜季聽白拒絕了他。

  就連季聽白都說,在沒有強大機構監控之前,不會程序的人不要輕易在身體裡植入,不然反過來被人控制就麻煩了。

  季聽白不可能24小時陪在花彼岸身旁,不敢輕易在花彼岸身體裡嘗試。

  更不說,季聽白覺得花彼岸這人根本沒必要弄這些東西,好好修煉法術才是正道。

  這世界靈氣稀薄,再修煉也僅能做到自強,想要成仙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為了花彼岸的安全,季聽白還是鼓勵花彼岸修煉。

  “還好吧。”花彼岸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含糊道,“個人愛好而已。”

  “情感喪失者的愛好?”不相信的阿金嘴皮子快了一些,不小心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不等花彼岸回答,阿金趕緊打圓場道:“也對。你說得很有道理。這事不就跟喜歡蘋果還是香蕉一樣普通嘛。”花彼岸笑著點頭。

  他知道阿金肯定不信這些話。

  這差別就像病人和戲子。

  身為情感喪失者是無法控制的主觀因素,但季聽白進入無情道,成為一個少言寡語的人,是基於自身條件的選擇。

  因此,知道季聽白屬於前者的人會恐懼害怕季聽白,而把季聽白分類到後者的花彼岸逐漸開始耍賴撒嬌起來。

  季聽白很享受這種感覺,只可惜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兩人總歸聚少離多的。

  花彼岸也無所謂。

  他的課程挺多的,還有作業。

  因為沒有這個世界的基礎知識,花彼岸還是得稍稍用功一些,逛校園時也會研究一下校園內的植物,觀察一下生長特性。

  宿舍沉默片刻,阿金又八卦起來,“那你們那方面,怎麼樣?”“什麼那方面?”花彼岸沒聽懂,接了個遊戲任務繼續玩。

  “就是那方面啊。”阿金摸到花彼岸的床上,小聲道,“你之前不是說,他還折騰你,你的膝蓋和手都傷了,他還不放過你,一直要嗎?”

  “……啊?要?要什麼?”花彼岸更懵了,放下手裡的遊戲機,茫然看著阿金。

  “哎呀。”阿金覺得自己是對牛彈琴。

  可看著花彼岸又準備拿起遊戲機,阿金只能直接切入正題:“就是你們啪.啪.啪。”

  聽到最後三個字,花彼岸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硬生生原地升天。

  反應這麼大,阿金知道花彼岸是聽懂了,舔著一張八卦臉問:“聽說信息素越強的Alpha那方面越厲害。季天才的信息素可是公認的強,他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厲害?一個月要幾次?你申請住宿,是不是因為季天才每周都要得太厲害了,你受不了,才跑出來休息休息?”“……你看帶球跑的劇情看太多了。”花彼岸的聲音越來越小,可臉卻泛起微紅。

  這麼久以來,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上一世,花彼岸從化成人形開始,就刺頭得很。

  那麼多傷,尤其是落在背上的,少不了師傅幫著擦藥。

  一來二去地,花彼岸也就習慣了在師傅面前袒露自己。

  如今被阿金提起,花彼岸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他未來需要面對的情況。

  想到那天季聽白不斷要他看肌肉,想到後來發生的摔倒意外,想起肌膚與肌膚相貼的觸感,花彼岸的臉更紅了那臉頰泛紅,眼裡帶羞的模樣,阿金又好氣,又好笑。

  嘴上說著他肥皂劇看多了,卻臉紅得比誰都快。

  沉默片刻,阿金忍不住又問:“究竟怎麼樣?說說嘛。”

  看到花彼岸為難,阿金繼續道:“不用說那麼細緻,就大概地?”花彼岸仍舊不答應,阿金只能一退再退,“這樣,你只要點頭和搖頭。這樣可以嗎?”花彼岸沉默。

  阿金很是沮喪,“好好好。我不八卦這個。我就問問你們平時約會可以了吧?”

  “不是我不說。”花彼岸話裡帶著遲疑。

  阿金還以為有機可乘,緊張等著花彼岸剩下的話。

  “可我們沒有那個過啊。”花彼岸說完,果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阿金驟然變色的臉。

  “沒有?”阿金簡直不敢相信。

  “嗯。”花彼岸羞澀點頭。

  阿金在震驚後,迅速冷靜,並對花彼岸報以同情,手按在花彼岸的肩膀上,“難為你了。”

  “啊?”花彼岸沒明白。

  阿金卻是看透紅塵一般地說:“也是。聽說情感喪失者那方面都有點問題。”

  “有問題?!!”這回輪到花彼岸震驚了。

  “據不完全數據統計,十個情感喪失者里,九個都是性無能。”免得被誤認為網絡專家的胡說八道,阿金補充道,“這是研究室用監獄裡的犯人研究出來的數據。情感喪失者受信息素影響更小,哪怕易感期受到信息素影響,下半身也不一定有生理反應。”花彼岸眨眨眼,沒再說話。

  他還未想過,他和季聽白進行到最後一步的場景。

  他以為兩人感情尚淺,還沒水到渠成,所以沒升華到那種關係。

  可因為阿金的話,花彼岸想到了很多很多。

  最首先一點,便是季聽白這輩子是情感喪失者,上一世修煉無情道。

  這兩點簡直是滅絕生理需求的兩大殺器。

  其次便是季聽白十八歲生日當天,被追求者扔下車的事情。

  花彼岸一度懷疑是追求者嫌棄季聽白沒有生理反應,才將季聽白扔下車的。

  花彼岸也不好意思追問這個問題,便只能不了了之。

  重重嘆了一口氣,花彼岸鄭重道:“沒事。我不嫌棄他。”

  阿金明白了,半摟住花彼岸,“你們果然很相愛。換作是我,我實在無法要一個給不了我性.福的男人。沒有下半身的日子太難熬了。”

  花彼岸:“……”總覺得這個發展有哪裡不太對勁。

  但因為這事情,阿金更踴躍拉他看亂七八糟的片子。

  花彼岸實在不能接受兩個男人獨處一室看那些東西,哪怕大家都是Omega,因此一再拒絕。

  阿金有心想私發給花彼岸,但這種大內存文件,只能通過網盤或硬碟傳遞。

  花彼岸不給他帳號,阿金想發也有心無力。

  好不容易挨到周末,花彼岸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可以去季聽白那清淨兩天了。

  季聽白剛從外地回來,還給花彼岸帶了禮物。

  拳頭大小的原石,靈氣非常充足。

  花彼岸喜歡極了,抱著原石便不撒手。

  但同時,花彼岸又擔憂地問:“你不修煉嗎?”如果季聽白不修煉,兩人壽命不同,那他修煉就沒有意義了。

  季聽白知曉花彼岸的顧慮,沉默片刻才道:“待過些日子,不那麼忙了再考慮。”

  這世界的資源實在太少了,連一個渡劫期大能都未必供出來,更不說兩人一起修煉,勢必會為資源出現矛盾。

  “你有這麼忙嗎?”花彼岸成天聽季聽白說忙忙忙,都快生出閨怨了。

  季聽白也明白這段時間陪伴花彼岸的時間太少,耐心解釋道:“我希望能趁著大學四年,把公司的事情落實下來,畢業就有更多時間放在家庭上。婚後蜜月旅行也能長一些。”花彼岸聽得一愣一愣的,後知後覺道:“你開公司了?”

  “是。”季聽白點頭,“家裡沒有專門做研發的公司,與其一直找其他機構合作,不如我親自開一家。”

  “你是了?”花彼岸又問。

  “不是。”季聽白連解釋都是那麼一本正經,“總裁一般指公司里的COO或CEO。我的公司還沒上市,我只是個純粹又普通的老闆。未來也只會是董事長。總裁的職位在董事長下。”

  花彼岸:“……”

  何為純粹又普通的老闆?難道他的Alpha也要來一個普通老闆季聽白嗎?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花彼岸艱難地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我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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