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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三次成癮。只要他臨時標記你三次,你就一直處在那種離不開他,只能一直聽他話的狀態里。到那時候,你都到手了,你還怎麼和他談結婚,談的規矩。你可是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啊。”阿金當真是被氣到了,語速又快又急。

  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不同。

  臨時標記雖然能緩解Omega發情時的難受,但卻也注入了信息素,使得Omega對Alpha產生依賴性。

  最少三次臨時標記,Omega就離不開Alpha,幾乎完全聽從Alpha的話語。

  永久標記效果更強,但至少能讓Alpha對Omega產生保護欲,像愛護自己身體一般,本能地對Omega好。

  因此,Omega再怎麼處在劣勢,婚姻關係仍舊比很多Beta夫妻牢固得多。

  “沒事的。”花彼岸總不能說他對信息素免疫,只能裝作不信,“哪有這麼誇張。”

  見阿金仍一臉的不贊同,花彼岸乾脆幫著季聽白說話,“而且他不一樣,我認識他好多年了,他不是那樣的人。”花彼岸是全心全意信任季聽白的人品,相信正道之人不會做出那種齷齪事來。

  “能有幾年?”阿金仍舊保持反對態度。

  “……就挺久了。”花彼岸不敢說自己認識季聽白都好幾百年了,更不敢說季聽白情感喪失者的事情。

  他想了想,便道:“而且你也沒見過他,怎麼知道他好不好呢。”

  阿金覺得花彼岸說得有道理,他不能光靠一個臨時標記就判斷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是好是壞。

  可看到花彼岸這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阿金又實在擔心花彼岸會上當受騙。

  花彼岸能看出阿金的關心,便變個法子讓阿金安心,道:“這樣,我們打個賭。我現在就問問他是什麼想法。輸的人請今天午飯。”

  “好。”阿金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問什麼呢?”花彼岸剛點開光腦,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阿金沒有那麼蠢,“你就說,我有個朋友說三次臨時標記就會成癮。你問他,要是你成癮了怎麼辦?說你很害怕。”花彼岸覺得這不像他的語氣,不過想想也無所謂了,反正要季聽白的回答而已。

  阿金見花彼岸點頭同意,繼續說道:“我賭他一定會說你朋友想太多了。而且,我賭他一定會誇你,說認為你意志堅定,絕對不會三次成癮。”

  阿金在意的不是輸贏,而是自己的朋友有沒有被騙。

  “我覺得他會,呃……”花彼岸一時之間語塞。

  花彼岸也不知道脖頸的臨時標記屬於什麼。

  起因就是他亂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師傅給他的一個教訓。

  就是一種宣誓主權,還要警告他不要再看其他人,略帶一些教育性質。

  但花彼岸可以肯定,師傅那為人,不會說得太直白。

  斟酌一番,花彼岸才道:“我覺得他會說,這一口是讓我好好長長記性之類的吧?”

  “這話怎麼糖中帶渣。”阿金覺得甜也有點甜,可變態味道似乎更重一些。

  像囚禁?上課鈴聲響起,這並沒有阻止兩個賭癮少年繼續他們的賭約。

  階梯大教室足夠大,花彼岸把立體投影移到桌子下,授課的教授就看不到。

  而且大學管控寬鬆許多,除了玩光腦的花彼岸,其實還有幾個學生在忙別的,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那麼認真地聽課。

  花彼岸打開聊天界面,準備用熱門的聊天軟體給季聽白髮消息。

  看到花彼岸給那個人的備註,阿金更覺得花彼岸喜歡的對象不是良人。

  誰會備註對象為:季摳門?摳門,這在對象里就不是一個好詞語。

  尤其是對自家Omega摳門的Alpha,更是絕對要不得的一級渣男!看花彼岸慢悠悠打字,阿金已經不看好這段感情了。

  消息發出才三十秒,季聽白就回復了。

  花彼岸剛翻開書,連腰都還沒挺直就得重新弓背在桌子點擊光腦。

  阿金有點意外,“回得還挺快的。”

  “會嗎?”花彼岸卻是很習以為常,“他一直這樣啊。”

  “他這麼閒?”阿金更懷疑了,“你男朋友也是學生?”只有學生才那麼多時間玩,可對於一個已經有對象,即將需要肩負養家餬口的Alpha來說,長時間玩手機光腦不是好事情。

  “嗯。”花彼岸隨口回答,他現在更想知道誰贏了。

  點開消息,季聽白的回覆出現在兩人面前。

  季摳門:他說得對,我就是想你成癮。

  花彼岸:“……”

  阿金:“……”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直接的人。

  “這,算我們都輸了吧?”阿金抽抽嘴角。

  因為他們兩個都猜季摳門不會這麼直接,可事實上,這人非但承認了,語氣里都是理所當然。

  但阿金相信,花彼岸看到這些話,已經認清了這個渣男的真實想法,不會再被渣男所欺騙了。

  季摳門:你怎麼這個時間給我簡訊?

  花彼岸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季摳門:你上課玩光腦?

  季摳門:記一次,減10%的零花錢。

  花彼岸:“……”糟糕。

  花彼岸無奈扶額。

  這個月才剛開始。

  不過他小心點,不被抓到應該就沒事了。

  “你對象還給你零花錢?”阿金難以置信。

  看花彼岸一身名牌,又稱對象為摳門,應該是那對象攀上花彼岸這高枝,卻不想是對象給花彼岸發零花錢。

  隨即阿金又懷疑地問:“你不會是把你的錢都給他了,所以他給你發零花錢吧?”怎麼想都覺得這個想法更合理一些。

  “不是。我一個學生哪有錢啊。”

  花彼岸無奈地說,“都是他的錢。”

  就算放眼望整個星際,又能有幾個在上學時期就有賺錢能力的學生?賺錢不是嘴皮子上下動一動就完事的,還得有真才實學。

  否則如何能在一層層的法律法規下,和那麼多成年人競爭?花彼岸確實有靈丹妙藥,有特殊功法。

  可這些東西太特殊了,不像季聽白用一句天才就能解釋得通的。

  在不到絕路之前,花彼岸寧可吃師傅的軟飯,也不會隨意暴露自己的特殊性。

  花彼岸真的特殊太久了。

  他在修者大陸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個特殊使得他到哪都被關注著,像只奇珍稀獸似的。

  就連肚子太餓多吃兩口飯,同門的師兄弟們都多看他兩眼。

  這一世,花彼岸無比珍惜這份平凡。

  或許這像守著金山卻不用,很資源浪費。

  可對於不愁吃穿的花彼岸來說,銀.行卡里存個三五百萬,給自己安心就足夠了。

  不會貪心地想著把這三五百五變成千萬。

  應承了那一句,貧窮限制了花彼岸的想像力。

  他不知道該如何花掉超出自己想像的財富,甚至覺得那是一種負擔。

  聽到花彼岸的回答,阿金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他害怕自己繼續追問,會問出一些讓花彼岸難堪的話來。

  因為ABO性別的特殊性。

  有些思想封建的Alpha會趁小開始養Omega。

  這就能保證Omega身心乾淨,從一而終。

  但臨時標記對Alpha沒有約束性。

  圈養也意味著,只要Alpha喜歡了另一個人,被養著的Omega隨時都能被拋棄。

  像備胎一樣。

  可只要有錢,還是非常多Omega願意投身進這有錢人的備胎遊戲裡。

  世界向來都是弱肉強食的。

  阿金也是Omega,有自己的尊嚴,不認同這種被圈養的做法。

  可他也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他這樣肆意活著。

  他覺得花彼岸不是那種貪圖榮華的人,如果花彼岸真的被Alpha圈養,也一定是有現實上的困難。

  花彼岸不知道阿金想了這麼多,他在為零花錢難過片刻後,決定道:“我們都沒輸。我們午飯就坑他的。”說完他就覺得這個主意好。

  他被扣掉的零花錢,可以靠實力吃回來。

  “居然敢扣我零花錢。”花彼岸念念叨叨,不等阿金同意,就開始坑夫大業。

  “也好。”阿金這般想著。

  這樣他就能親眼看看那個男人,不用總想著宿友會不會被Alpha迫害。

  季聽白同意了午飯的邀約,並且提醒花彼岸再玩光腦就得再扣零花。

  花彼岸非常生氣,關掉光腦的同時決定中午一定要大吃季聽白一頓。

  阿金本以為在學校附近找個快餐店,卻不想居然特意打車去了一家有名的音樂餐廳。

  音樂餐廳這種地方,又貴又少,再好吃也只有情侶約會才會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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