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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琢哪裡好意思說出實情,含糊地應付過去,表示沒事。

  既然他不願意說, 另外三人也不能強逼他,於是轉移話題,講了些新鮮八卦。

  又去散步消食, 看著天色漸晚, 便回了宿舍。

  薄琢不是很想回去,腳步沉重,可他不能不回去, 走到自己所待的宿舍走廊,抬眼就撞入倚靠著牆的顧爵。

  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薄琢邁開的腿停頓剎那。

  顧爵漆黑的眼眸中凝固著薄琢的身影:「捨得回來?」

  薄琢當作聽不懂對方暗指他逃避的含義:「當然要回來。」

  顧爵不置可否:「去幹什麼了?」

  薄琢:「吃晚飯。」他有些猶豫道,「你呢?」

  顧爵像是驚訝他居然還會關心自己:「我不餓。」

  那就是沒吃過晚飯。薄琢沒有問他怎麼不吃,醞釀的話語在心底繞了一圈,才遲疑地冒出口:「你什麼時候到的?」

  「談心完就來的。」顧爵經歷隱藏攝像機後,回去小教室沒見到人, 就一直等候在宿舍門前了。

  薄琢走到顧爵面前:「我那裡還有餅乾,你可以吃點。」

  「我還以為你不會關心我了。」顧爵操著一口隱含落寞的語氣,「你都不願意等我。」

  薄琢進入房間,錯開了對方的表演。

  入目就是鋪在床上的女僕裝。

  旋即, 他聽見房間門關閉反鎖的聲音,他深呼吸一次, 回頭看向站在門邊的人。

  「你還不死心?」薄琢。

  顧爵:「除非我不行。」

  「……」

  薄琢放軟了話,他實在接受不了自己要這樣打扮:「換個方式。」

  「很討厭嗎?」顧爵拿起貓耳朵, 伸手捏了捏毛茸茸,然後牽起薄琢的手放在上面,「手感好吧。」

  薄琢感受著指腹中的柔軟,陷進雲朵般的觸感,他不注意多捏了兩下。

  顧爵引誘他:「試試?「

  貓耳朵戴在了薄琢的頭頂。

  「多可愛。」顧爵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繼而撿起尾巴。

  薄琢臉微微泛紅,照不見鏡子,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他暫時沒有特別有實感,也談不上因此而羞恥,但那尾巴……

  估摸是察覺到他的排斥,顧爵朝薄琢笑笑,繼而裝在了自己身上。

  薄琢的視線忍不住朝顧爵股後移去,細長的尾巴似乎發覺他的關注,雀躍地搖擺。

  「喜歡嗎?」顧爵單手搭在薄琢肩膀,側身望著他。

  毛絨絨的尾巴在空中飄來擺去,吸引著薄琢的注意。

  薄琢捉住勾引他的尾巴尖,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他大腦發起熱來,想要丟開手裡的尾巴,可良好的觸感,又令他捨不得。

  顧爵樂得一直笑,和沒骨頭一樣,漸漸倒向薄琢:「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薄琢否決:「不,沒有。」

  顧爵:「那你怎麼不放手?」

  薄琢果斷放開,把目光定在顧爵臉上,不分半點心神在別的地方:「現在可以了吧?」

  「可以不穿那件衣服。」顧爵還是放過了他。

  薄琢提起的心放下一半:「我給你找餅乾。」

  顧爵格外的好說話:「行啊。」

  風平浪靜。

  薄琢看兩眼乖乖吃餅乾配牛奶的顧爵,這人真的什麼都不做了嗎?

  「我去洗澡。」薄琢覺得傻呆著也不是事,先把個人衛生解決了,說不定確實能安安靜靜地睡覺休息。

  顧爵抬起腦袋:「老婆。」

  薄琢正尋著換洗衣物:「幹嘛?」

  「你是不是在期待我對你做什麼?」顧爵抽出紙巾擦擦嘴。

  薄琢動作一頓,懟道:「以己度人。」

  「哦,你知道我在期待什麼?」顧爵來了興趣。

  薄琢不想看他,更不想理他,沉默不語。

  「老婆,我吃完了。」顧爵呲溜干牛奶,向薄琢展示空了的包裝袋。

  薄琢:「你還要?」

  「不,我飽了。」顧爵把垃圾丟在垃圾桶里。

  薄琢不知道他的意思,特地告訴自己吃完了是?

  顧爵覥著臉湊上去:「我和你一起洗唄。」

  薄琢就清楚對方還沒死心,可對方著實安分了兩天,恐怕不願意再忍。

  「老婆?」顧爵圈住薄琢的緊緻纖細的腰身,抬臉蹭蹭軟軟的貓耳朵,身後的尾巴黏糊糊地貼上薄琢垂在身側的手腕。

  溫熱細密的吻落在薄琢臉頰與脖頸。

  薄琢靠在顧爵寬敞的懷裡,被動陷入對方營造的黏膩灼熱的氛圍中,來自對方的氣息無孔不入地籠罩住薄琢,每次呼吸都仿佛與顧爵深入交流了番。

  「別太晚。」薄琢心知無法阻攔情慾上頭的人,抱著一點對方能稍稍節制的希望,「不能像上次那樣。」

  得到肯定回答的顧爵,哪裡顧得上他說的上次是哪樣。

  立時不再克制自己。

  顧爵收緊環住薄琢的臂膀,鑽入單薄的衣服下擺,沿著肌肉分明的腹部攀附上彈性十足的部位。

  指尖繞著頂端打轉,熟練地把玩。

  薄琢即將溢出的聲音堵在顧爵強勢的唇舌間。

  膝蓋穿過薄琢雙腿,讓他坐了上去。

  薄琢嘗到了一點餅乾的甜和牛奶的腥,他抱住對方的肩,穩住搖搖欲墜的重心,逐漸沉淪的神智閃過不是要去洗澡麼的疑惑。

  即刻就被對方拉著捲入名為欲望的深淵。

  薄琢背部緊繃著晃動,眼前是顧爵烏黑的頭顱,散亂的髮絲時不時擦過他身前敏感的肌膚,帶起一種發自骨髓的癢,躲不開逃不掉。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難以言喻的衝擊刺激起薄琢的神經,直到一束白光划過大腦中樞,薄琢咬不住柔軟的衣服布料,全身倒進顧爵懷中。

  等稍微緩過神,薄琢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只是被對方……就……

  顧爵似乎也挺意外:「老婆,你忍了很久怎麼不說,現在我還沒做什麼,你就不行了,接下來可怎麼辦?」

  薄琢面紅耳赤,嗓音微啞:「你少廢話。」

  顧爵輕輕眯眼,聽到薄琢的悶哼後,嘴角上揚:「我專心。」

  薄琢咬唇,抑制住可能出口的聲音,他不想再聽到。

  顧爵低頭吻住他,不讓他虐待自己的唇。

  略帶薄繭的手指短暫離開他的身前,沿著細膩的皮膚滑到腰際。

  按在腰窩摩挲一會兒。

  薄琢挺直了腰,他想推開吻著他不停的人,可剛一行動,就被捲住舌兇狠地吮吸,仿佛要把他這個人都吸進肚子裡。

  對方順著他開啟的牙關鑽入喉腔。

  薄琢忍不住躲,可他的身體卻違背他的意志。

  他好像期盼著這樣的對待。

  顧爵眼中掠過暗光,慢條斯理地巡視著他,就是不給一個痛快。

  「讓我……」薄琢脫離開顧爵的吻後,第一句話便是哀求,從未想過依靠自己來解決。

  不過,即使是讓他自己來,可能也無法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顧爵啄了啄薄琢紅腫的唇瓣:「你該叫我什麼?」

  「……哥哥。」薄琢在長久得不到解放下,眼角洇起淡淡的淚意。

  顧爵親親薄琢滾動的喉結:「不是這個。」

  默然瞬息。

  薄琢遲鈍的大腦浮現出還有什麼的困惑,但折磨著他的酥癢越發嚴重,他想起對方總是叫他老婆,那他應該叫對方——

  「老公。」

  顧爵咬住薄琢頸上突出的骨節,蘊著愉悅的低音,徐聲誇獎:「好乖。」

  薄琢感覺到滾滾熱意灼燒著自己的皮膚,他有點惱,有點怒。

  顧爵太得意了。

  他想打他。

  只是顧爵行動起來,薄琢顧不得想別的了。

  第66章 老婆受不了

  臨近決賽, 是成團出道,還是遺憾淘汰,就在最後一場直播宣告了。

  選手們分成兩組, 認認真真練習舞台。

  但也沒有特別緊迫的壓抑氛圍,透著種盡人事聽天命的平和。

  畢竟,大家的手機並沒有收繳, 節目組也未曾限制他們上網,每個人基本清楚自己的人氣情況。

  雖然可能確定會出道,或是確定不會出道, 選手們倒沒因此懈怠, 最後一場舞台,當作參與這個節目送給自己和粉絲的禮物來對待。

  薄琢和顧爵分到了一組舞台,日日夜夜同進同出, 就沒分開過。

  兩人做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不過在決賽即將到來的關頭,薄琢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他幾乎習慣了顧爵隨時隨地出現在眼裡的存在。

  偶爾沒瞧見人,還有些不自在。

  只是這人精力實在充沛,薄琢感到些微苦惱。

  練習到凌晨回到宿舍。

  薄琢燈都還來得及開,在幽暗的環境裡就被緊隨其後的人按在門上。

  尚未關閉的房門因他的倚靠, 扣合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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