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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意識本來就開始清醒了,修復液下去之後醒的更透徹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下腹好像在著火,這種感覺竟然還有點熟悉,就像他被誘導發情的時候。

  這是神經控制藥劑自帶的催|情效果,畢竟使用方法是需要永久標記的,omega不配合就難搞了。

  時蕭和林安一點默契都沒有,餵完修復液就站起來面色可怖的看向陶德仲,精神體收縮,在劇烈的擠壓之下,陶德仲又吐出一口血來,被迫醒了過來。

  「鬆開,鬆開我!我馬上就要贏了,我馬上就要贏了!」他癲狂的大叫,掙扎,馬上就要成功卻被打斷的挫敗感讓他十分痛苦,而且他知道自己這回十有八九是真的要完了。

  「去星際監獄裡贏吧。」時蕭神色冷漠,帶著難以掩飾的恨意,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撕碎在這裡。

  此時跟在他後面的偵查隊伍姍姍來遲,噤若寒蟬的把已經半死不活的陶德仲帶走。

  「好難受……」林安側過身子,把身子蜷縮在一起。

  時蕭也從空氣中逐漸濃郁起來的信息素中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他回身想把林安扒開,一摸就發現對方燙的要命。

  他立即拿出抑制劑給對方打進去,把林安抱在懷裡。

  林安神智差不多被邪火燒沒了,一隻手難受的揪住衣領。

  「忍一忍,抑制劑很快就起效了……林安,忍一忍……」

  林安耳膜像蒙了一層水霧,聽不清晰,他只覺得難受,卻又發泄不出來,於是轉頭狠狠一口咬在了時蕭脖子上!

  「嘶……」時蕭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失控,他手放在林安後背上輕拍,自我催眠般:「好吧,既然你想要……我會負責的,我會負責的……」

  第205章 二百零五章

  和剛闖進研究所內找到自己omega就不知所蹤的不負責將軍時蕭不同,這一支偵察隊的所有隊員都在勤勤懇懇的工作。

  一開始聽說自己這些搞偵查的居然要跟著去出外勤時還很激動,結果發現到了這裡實際上要他們幹的也沒有什麼。

  因為時蕭所過之處宛如狂風過境,站著的人全都倒下了,機器也被砸的差不多了,他們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制服已經沒什麼反抗能力的警衛和研究員。

  「哎,我怎麼好像聞到一股信息素?」

  同伴鼻子嗅了嗅:「我好像也聞到了,有一種壓迫感,可我已經是A級了,所以……」

  「而且還是沒有味道的,沒有味道的信息素好像只有一個人有?」

  「將軍真、真性情!」一開始發話那人硬夸道。

  過了一會兒,還是同一個人問:「不會出人命吧?」

  想必此時的時蕭應該很後悔一開始把門直接暴力卸了吧。

  ——————————

  林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病房裡面了。

  他嗖的一桿坐起來,然後被某處奇怪的撕扯疼痛與腰部的酸軟打斷這個動作,起了一半又啪嘰一下倒回去。

  一般人大難不死之後腦子裡會想很多,比如回憶當時的細節、慶幸自己居然還能醒過來等等,林安就比較特殊,他醒過來想的第一件事是——

  原來時蕭不陽|痿啊?

  不僅不,而且還挺猛的。

  林安翻了個身,感覺腰特別酸,他收回前言,不是挺猛,是非常之猛。

  那為什麼時遠深和時蕭聊天的時候要談治陽痿啊?

  還沒等他弄明白這個問題,時蕭推門而入,見到他醒了,立刻拍了鈴,沒過多久陶顏就走過來,又是扒眼皮又是抽血檢查,一頓折騰下來,表示:「挺好的,但是貧血,好好養一養。」

  林安由著她檢查,問:「我睡了幾天?」

  「三天。」陶顏回答。

  「奧,那陶德仲被抓住了嗎?」

  這回是時蕭回答的:「抓住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判刑了。」

  林安又說:「我昏迷狀態的時候好像被注射了一針什麼東西……」

  「神經控制藥劑,已經注射了解藥了,」陶顏說,「我在侯普星臨時基地也被注射了這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永久標記我。」

  「我知道。」病房門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何竟拄著拐進來,半點不見外的坐下,然後從果籃里拿了個蘋果。

  他找林安沒找到,但是搗毀的研究所是真不少,殺傷力堪比大型哈士奇,找到一個搗毀一個。

  他的腿就是在搗毀研究所的過程中傷的,拿槍掃射的時候沒注意到牆體是特殊材料,子彈反射給自己腿射瘸了。

  剛標記過omega的alpha的領地意識極強,能夠勉強容忍其他omega和beta進來,但對於alpha就沒那麼寬容了,何竟一進來時蕭就死死的盯著他。

  何竟毫無所覺,道:「在林木星我把他帶走了還記得吧,」他喀嚓一聲咬了一口蘋果,「他隱瞞任務信息,害死我手下兩個人,我不可能讓他全須全尾的走,所以留下了點東西做紀念。」

  留了點東西做紀念。

  留了點讓杜仁城沒辦法永久標記omega的東西做紀念。

  已知,林安沒有看見杜仁城腺體殘缺,那麼留下的東西是……

  林安臉一皺,露出一個噁心的表情,離何竟遠了一點。

  何竟:「?」

  陶顏皺了皺眉,坐到了另一個椅子上,直言不諱:「噁心。」

  何竟:「?」我這間接幫到你了你就這麼評價我?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房間內另一位alpha,希望得到一點正面的評價,看見了時蕭充滿敵意的目光。

  他服了,離開了這個沒有人理解他的傷心地。

  陶顏做完了檢查之後也推開門離去,何竟知道林安醒過來的消息肯定會通知其他人,過不了多久這病房估計就滿了,她先走,給時蕭與林安一點二人相處的時間。

  那邊陶顏一帶上房門,時蕭就立刻坐到林安身邊去了,伸手給他揉腰的同時還掏出一管藥膏:「疼嗎?要不要上藥?」

  林安的臉不足以心平氣和的讓時蕭給他那個地方抹藥,拿過藥膏,並說自己會上的。

  於是時蕭又給勤勤懇懇按摩,殷勤的宛如有什麼把柄在林安手上一樣,在一個接一個「想不想上廁所」「熱不熱」「有什麼想吃的嗎」等問題的鋪墊後,時蕭終於問出:「你覺不覺得……腺體不太舒服?」

  腺體不舒服?

  林安伸出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摸到了一個格外深的牙印。

  臨時標記好像不這麼深。

  他又動了動身體。

  不止外邊疼,裡邊也有點脹痛。

  ……就這麼永久標記了?

  他呆了兩秒,問:「為什麼我沒有你們說的什麼對alpha言聽計從的那個什麼臣服期?」

  時蕭深情注視著他:「因為永久標記會讓我的信息素從你的腺體進入然後一路直通大腦,左右你的大腦判斷,但因為你的體質問題,當信息素在你體內超過一定量時會被你的精神力分解掉。」

  哦,林安摸摸下巴,他當了好多年靈廚了,不做飯的時候靈力在體內在循環。

  信息素被靈力分解掉了,怪不得,他只是看時蕭特別順眼但沒有想要被對方完全掌控的感覺。

  「那這個標記和臨時的有什麼區別嗎?」

  「有,」時蕭忽然冷臉,「這個標記是永久存在的,而且附帶著我的第一次。」

  「哦……怪不得技術那麼……」瞥到時蕭越來越下拉的嘴角,林安緊急改口:「挺好的。」

  不想繼續技術這個話題的林安咳了一聲,「我是不是還咬了你一口,好像咬在腺體上了,疼嗎?」

  時蕭低頭給他看腺體上的牙印,按照時蕭那個體質,三天了,這個微微見血的牙印結了痂,紅痕卻仍然存在著。

  「陶顏說,這是你給我的標記,」時蕭說,「裡面有你的精神力。」

  林安呆了一會兒,手輕輕撫摸著那個牙印。

  他以前說過不能接受單方面的標記,但這個世界大環境如此,他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去改變,總不能也搞一個違規研究所出來吧,沒想到最後陰差陽錯的,這句話成真了,他也能標記alpha,通過靈力,也就是這些人所說的精神力。

  他還在發呆,時蕭神經密集的腺體被摸了這么半天,已經開始有點心猿意馬了,精神體鑽出來趴在林安腳邊,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泄。

  門一下子被人推開,正巧在附近開會收到信息所以來探望弟夫與弟弟的時遠深被這股信息素熏的乾嘔一聲。

  第206章

  低頭半跪在床邊的時蕭和坐在床上用手摸時蕭腺體的林安與門口乾嘔一聲的時遠深僵持了足足五秒。

  誰也沒動,誰也沒說話,空氣中瀰漫著靜靜的尷尬。

  「……你們,」時遠深手上一個不著痕跡的小動作,然後把拎來探病的東西隔空精準丟在自己弟弟頭上,「注意節制,還有注意場景,如果真的出不起開房錢找我秘書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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