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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爸爸爸爸.......」一連串的疊音。

  亭亭本來不害怕的,她可勇敢了,但在見到爸爸的這一刻,還是委屈的不行,小臉在扎在爸爸的肩膀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張讓一面抱著亭亭安撫,一隻腳狠狠的踩了地上的鄧泉幾腳。

  這混子,本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被張讓這樣一腳踩在了地上,連臉蛋都死死的被扣在地上,頓時嗷嗷叫起來,他還沒有意識到按他的是個警察呢,剛開始還在喊救命,還想跑。

  張讓畢竟只有用一隻腳按著他,看著好像是恃強凌弱的壞蛋一樣,但在鄧泉掙扎過幾次以後,張讓彎下腰去,把亭亭放在地上,從腰間掏出手銬出來,給鄧泉反手上了銬子,這下哪怕鄧泉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了。

  這一路亭亭都沒哭,但頭上冒了一腦袋的汗,一手緊緊抓住張讓的褲子口袋,嘴巴里利索的說:「爸爸,壞蛋要抓我去找媽媽要錢。」

  那就是綁架了,張讓毫不留情的在鄧泉屁股上踹了一腳。

  鄧泉捂著屁股嗷嗷叫:「你不能打我,我都投降了。」

  「誰跟你說投降了就不打了,你他媽敢抓我女兒,就沒想過被人打死。」

  張讓氣的不輕,又狠狠的踹了他幾腳,他們以前抓逃犯,最恨的幾種犯人之一就是拐賣兒童的。

  剛才他嘴上安慰著劉菊花,心裡卻是怕得厲害,萬一亭亭真丟了,這么小的小姑娘,她害不害怕?樓小喬高高興興從考場出來會是什麼反應?

  他見過不少失去孩子的父母,沒有一個是能坦然面對孩子丟了這件事,於是張讓越想越生氣,在鄧泉的屁股上狠狠的又踹上幾腳。

  嗯,他們對拐賣兒童的犯人,就是這態度。

  「警察叔叔,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那個女人,是她,是她跟我們說樓小喬特有錢,找她弄點錢花花肯定沒問題。」這會兒傑子算是回過味來了。

  當初說什麼要他偷錢,可話里話外的意思這女人很有錢。

  鄧泉是個什麼人,又貪又愣,能抵得過這樣的誘惑力?

  傑子被抓回來的時候,哭的個稀里嘩啦,他不想被抓走,不想這麼年輕就坐牢,他現在都後悔死了。

  像這樣被抓回去,當拐賣人口的處理,最低也是個十年吧。

  「警察叔叔,我要立功,我要檢舉揭發!」

  「檢舉誰,揭發誰?」

  傑子說:「露露!」

  張讓已經不耐煩了:「全名是什麼?」

  傑子還真不知道她全名是什麼,去舞廳上班的那些姑娘,大多數都不會跟人講自己的本名,這也是為了自己安全考慮,舞廳裡面人多嘴雜,萬一給人傳出去了,是件很丟臉的事,所以哪怕跟露露很熟了,傑子也不知道她的全名。

  張讓想到就火大,讓趙安楠把人拷起來,準備帶回去審一審。

  劉菊花在家休息了一會兒,感覺頭沒那麼暈了,結果沒過多久就接到了兒子的電話,說是亭亭找到了。

  起初,劉菊花還以為兒子是騙她的,結果電話那頭傳來了亭亭乖巧的聲音:「奶奶!」

  劉菊花瞬間淚崩,差點繃不住:「乖孩子,你現在在哪裡呢?」

  亭亭被趙安楠抱到了樹蔭底下,三人正在等警車過來,張讓跟趙安楠的車則是放在馬路對面在曬太陽,待會兒把人移交走了,他們才能騎著車回局裡,但張讓先告訴了母親一聲,讓她先安下心來。

  得知亭亭是在大橋那裡被張讓找到的,劉菊花也鬆了一口氣,她生怕孩子找不回來了,剛才差點心臟病突發掛掉。

  電話那頭,小錦跟小帥兩人也齊齊奔向電話機邊上,兩人嘰嘰喳喳的發問,吵的張讓頭疼:「好了,我先帶亭亭去單位,回頭再跟你們說。」

  趙安楠已經把傑子和鄧泉兩人審問了一輪,這個案子其實也很簡單,那個叫露露的女人,以前搶過樓小喬的老公,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女人竟然恨起樓小喬來,趙安楠推測,應該是那女人跟王四順在一起以後過的不好,於是遷怒和嫉妒現在過的比較好的樓小喬。

  「這女人還真是可怕啊,咱們還要不要調查別人?」

  來的路上,張讓把對樓小喬有敵意的人都回顧了一輪,包括王四順,和她的大姨,警方肯定要各方面去調查取證,也不單單只是聽兩個混子的的話而已,好在這些人的人際關係也很簡單,王四順破產以後,先是干瓦匠,現在還是做小包工頭,前段時間在工地上幹活,還摔斷了一條腿,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連最親的妹妹都跟他翻了臉,互相之間不聯繫了,聽說是為了徵收款的事。

  「這個王四順還真倒霉啊,起來花了那麼多年,敗掉全部身家才短短一個月,說明男人千萬別有什麼花頭。」趙娟拿著資料,若有所指的說。

  三人已經回了單位,亭亭作為小證人,這會兒正坐在張讓的辦公室里吹風扇,一張小臉剛被曬的紅撲撲的,趙娟給她買了個冰磚,她正認真的吃著。

  剛才抱回來的時候,頭髮都汗濕了,趙娟又給她擦了頭髮,這會兒披散了下來,好在她頭髮又細又軟,乾的也很快。

  趙安楠被她說的頭皮發麻:「我又不是這種人。」

  趙娟又說:「樓小喬大姨那邊也沒有什麼嫌疑,她最近老實的很。」

  上回被油崩了一張臉,樓大姨的眼睛是救回來了,但臉上起了一系列的小疤痕,雖說她現在年紀大了,但愛美的心是一天都沒少,毀容以後她性格都變了,沒有以前那麼刺兒,聽說她恨死這幾個親戚了,覺得是她們害自己毀了容。

  趙安楠嘖嘖幾聲,真不知道怎麼評價這些人。

  「剩下的這個,花名叫露露,新都人,以前在歌舞廳做舞小姐,被王四順包養了以後,就做起來王四順的情婦,再後來兩人不知道為了什麼鬧掰了,結了婚又離了婚,我調查過她身邊的小姐妹,都說她對樓小喬敵意很大,似乎她很在乎王四順當年離婚時分給樓小喬的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才跟王四順吵架離的婚,這人沒什麼本事,但貪圖享受又愛財,我看就是她了,這裡面只有她跟傑子鄧泉有共同的軌跡,當年她在歌舞廳做舞小姐的時候,傑子跟鄧泉是裡面的保安(打手)。」這個嫌疑最大了。

  「叫露露的女人被逮回來沒?」

  「還在找,出事以後她就躲起來了。」

  這個案子特別簡單,都不用張讓親自出馬,很快就把幾個嫌疑人抓捕歸案,最終按照綁架案處理的,因為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判的也不會太重,但是幾年牢獄生活,對於一個愛享受的人來說,算是很重的處罰。

  被抓到的露露還想抵賴:「跟我沒有關係,我也就是在他們面前提過樓小喬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的,我跟樓小喬不對付,跟身邊的人八卦一下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們竟然為了這點事情抓人,怕不是公報私仇吧。」

  她都想好了要怎麼應對今天的局面,她又沒有明著說叫傑子他們去抓小女孩,只要她抵死不認,那就是傑子他們自己起了貪戀,跟她有什麼關係?

  傑子鄧泉那種爛仔,犯罪記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這麼自信啊,真以為我們拿不到證據了嗎?」趙安楠笑道。

  趙安楠知道,這女人有點小聰明,脫身的方法自然是想過的,但樓大喬早上接到的那一通電話恰好是他們狼狽為奸的證明,他把通話記錄列印了出來,在露露面前晃了晃:「今天早上七點二十五,是你打電話給樓小喬,告訴她女兒被綁架了吧,如果你沒參加這個案子,怎麼能提前知道她女兒會被綁架?」

  露露脫口而出:「我沒有說是她女兒。」她當時說的是她家孩子。

  因為她不確定老太太今天會帶出去的是哪個,萬一樓小喬給家裡打電話,恰好是其中一個孩子接的電話,那不就露餡了嗎,所以她直接說孩子,只要一個孩子不在家,樓小喬今天考試至少不能安寧的考,說不定還會缺考。

  但誰能想到,昨晚上樓大喬去了樓小喬家裡,昏昏沉沉的把手機給帶走了。

  兩姐妹不光長相很像,連說話的聲音都像的很,露露對樓小喬熟悉,但也沒有熟悉到那種程度,上次就認錯了一次樓大喬,這次又聽錯了聲音也不稀奇。

  但話一說出口,露露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個警察在詐她。

  「別啊,你那是什麼表情啊。」趙安楠從公文包裡面:「也好叫你知道,並不是因為一句話,才讓我們定性的,早上七點多,有個記者在那邊拍高考送考的照片,剛好在拍一個送考的交警在等紅綠燈,你看看電話亭裡面的這個人眼不眼熟?」

  他推過來這張照片,看的露露心頭一緊。

  「是不是覺得看不清楚還是可以抵賴,沒有關係,我們的警察去那個電話亭里問過了,守著電話亭的老頭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沒有到聾了的地步,時間也沒過去多久,你講的話他還記得,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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