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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何安生頓了下反應過來,「你也是斷袖?」

  「我是。」傑蘭承認道。

  「你…」何安生突然抱住自己,有些欲言又止。

  「我喜歡的不是你…」傑蘭嘴角抽了抽,他這個孽子真的是在想什麼呢。

  何安生鬆了口氣:「那你喜歡誰?」

  「你不認識。」

  「說說看,是個什麼樣的人?」

  傑蘭把桂花糕和叫花雞遞給何安生,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是個明明很強大卻只在我面前展示出脆弱的溫柔的人。」

  「他也喜歡你?」

  「嗯,當然。」傑蘭自豪道,程景軒給他的愛很拿得出手。

  「你天天不是跟我形影不離嗎?哪來的機會遇到別人?」

  「趁你睡覺的時候偷偷發展的。」傑蘭現在撒起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沒想到啊,小胖你玩這麼花。」何安生調侃道。

  「哪裡認識的?」何安生問道。

  傑蘭想回答在洞房花燭夜認識的,但還是編了個正常的:「大街上。」

  「那人長得怎麼樣?」

  「容貌…風華絕代吧。」

  「長得有我好看?」

  傑蘭想說廢話,你老子當然長得比你好看:「嗯。」

  何安生撇了下嘴:「我不信。」

  「愛信不信。」

  「你不會其實是單相思,自己臆想的吧?」

  傑蘭瞪了何安生一眼,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是以小胖的形象…在何安生眼裡他其貌不揚,身材也不算好,也沒啥才藝和文化,還只是何家的家僕。

  傑蘭懶得多解釋什麼,埋頭打開叫花雞吃著,他還是第一次這種天然烤的整隻雞,味道有些焦但還蠻香的。

  [好吃嗎?]

  傑蘭聽到程景軒傳來音:[你要不要嘗一下]

  [那小子給你的我不吃]

  [你…都看到了?]

  [嗯]

  [我以為那是你!]傑蘭連忙解釋道。

  [我知道]

  [沒生氣?]

  [氣了]

  [我不會再認錯了]

  [嗯]

  傑蘭把叫花雞放在一邊,還是先吃程景軒帶的桂花糕,他往身側摸了摸摸到了不知道是程景軒的手臂還是腿,程景軒伸手將他牽住。

  [別亂摸]

  [怎麼了?你哪裡我沒摸過]

  [兒子在,你別逼我]

  傑蘭趕緊認慫:[不逼你,我都還沒緩過來,不敢惹]

  等何安生吃飽喝足,傑蘭伺候祖宗睡下,牽著程景軒的手親了親人手背。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程景軒略帶點埋怨的意思,傑蘭笑笑:[我心裡有數]

  等何安生的呼吸平穩下來,傑蘭讓人顯形。

  那團黑霧出現,勾勒出程景軒坐在他床上的形態。

  傑蘭像以前那般跨坐在了人身上,他捧著程景軒的臉吻了上去,他能感覺到程景軒忍的很難受,他也不敢太過火,不然遭罪的人是他自己。

  傑蘭只是在人唇上蜻蜓點水了幾下,傳音安慰道:[不生氣不生氣]

  [我想親你]

  傑蘭聽到程景軒詢問,不忍心看程景軒連親他都要開始徵求同意,他吮吸著程景軒的唇:[你自己把握就好,不用問我]

  程景軒開始回吻他,一如既往的強勢進攻,傑蘭已經開始漸漸習慣。

  兩人磨了半分鐘的唇,怕動靜吵醒剛睡醒的何安生,傑蘭還是推開了程景軒從人身上爬下來。

  [好了,點到為止]

  程景軒明顯意猶未盡,但也只能作罷。

  按照傑蘭的節奏,程景軒覺得自己早晚得憋死。

  傑蘭那方面欲望遠遠沒有程景軒強,他也知道自己委屈了對方,但是他也很無奈。

  他在蟲族時有多少因為那方面不和諧感情破裂的,他想這方面他還得跟程景軒多多磨合。

  何安生禁足了三天,傑蘭也修養了三天才恢復,他慶幸程景軒忍的不錯,沒有在何安生在的情況下做出過格的事。

  他們也最多相擁而眠的時候沒忍住親了親,然後傑蘭就會打斷好好睡覺。

  程景軒拿他沒辦法,只是深深呼吸了下,實在憋的難受的就會離開自己出去消化下。

  何安生這三天沒見著師尊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大概是患了相思病,等禁足一結束就像脫韁的野馬衝去找白勿頃。

  可惜白勿頃彼時在處理西河河妖的事,西邊諸多村莊都被淹了,不少人都遭到了海妖毒手,這事比較緊急。

  何安生撲了個空,聽到李京說師尊去西河了二話不說也要追去。

  李京只是白了他一眼:「那你倒是去啊,你不是還得到了源軒劍嗎?用那玩意應該很快就能除去海妖了。」

  何安生沒搭理李京的陰陽怪氣,帶著傑蘭一起出發。

  何安生還沒用過從何府帶出來的源軒劍,那劍他雖然別在了腰間,但是還沒用過,他也不知道這劍是不是真的斬妖除魔都是分分鐘的。

  傑蘭看出李京嫉妒何安生,不是一朝一夕,這些年李京都不滿白勿頃對何安生縱容,而且,如今何安生還是李京最噁心的那個群體,沒有什麼好臉色也是正常的。

  第61章

  等他同何安生抵達西河時, 那河上濃煙四起,岸邊的老伯勸兩人別過去了:「不出船了,這霧太大要命嘞。」

  「老伯, 那你見過鶴靈山的幾位修士嗎?」何安生急切的問道。

  「他們往深處去很久了,一直沒回來,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什麼?!」何安生激動起來。

  傑蘭連忙將人拉住:「別衝動。」

  「可是師尊他…」

  「你法力不如白勿頃, 去了也是白搭。」

  傑蘭說完給程景軒傳了音:[夫君,你可不可以幫我們去看看白勿頃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好]

  [注意安全]

  何安生才顧不上那麼多:「你要是害怕我一個人去就好!」

  傑蘭簡直拿這傢伙不知道怎麼辦,他拗不過人,何安生力氣大的跟頭牛一樣:「你會划船那?!」

  「這有何難的!」何安生已經開始解開栓在岸邊的繩索, 傑蘭還是跟著跳上了船。

  其實不用木筏划船都可以, 他們修仙派的施法讓船動起來就好。

  「你給師尊傳音了嗎?」傑蘭問道,「知不知道在哪個位置?我們總不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吧。」

  「我能感應到師尊。」

  「你們…不會是…」傑蘭擰著眉,不會是雙修了吧?但他轉念一想, 何安生好像說過自己沒有得逞來著, 應該不是。

  「我們結過印。」

  「…」傑蘭沒多說什麼。

  他們朝著霧的深處過去,這河裡的海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傑蘭只在程景軒那兒見過一些妖, 但都化為了人形看著跟人沒啥區別。

  [這裡的情況不是很好, 只有白勿頃還活著]

  [什麼?那他現在怎麼樣?]

  [現在沒事, 我出手幫了下]

  [謝謝夫君, 他沒發現你?]

  [沒, 他受傷有點嚴重,整個人都不太清醒]

  [我們馬上過來]

  [好]

  傑蘭雖然法力薄弱但還是幫了下何安生加快了船前行的速度。

  大概是河妖解決了, 河面上的霧漸漸散了,何安生他們很快趕了過去,看到幾艘船翻了, 何安生心跳都重了幾拍,黑血灑滿了船底,唯有一艘船沉了一半但還沒有翻,白勿頃正在那裡打坐給自己治療中。

  平日裡白衣翩翩的白勿頃此刻狼狽了許多,身上有不少傷。

  「師尊!」何安生急切的將船停到白勿頃船邊,躍了過去,跪坐在白勿頃身邊也施法幫助治療。

  白勿頃睜眼看向何安生的時候,大概是心神亂了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

  何安生嚇了一跳連忙去接搖搖欲墜的白勿頃:「師尊你沒事吧!」

  白勿頃擰著眉搖頭:「沒事了。」

  何安生眼眶通紅,抱著白勿頃心疼的想哭:「以後我要跟你一直一起,我們不要分開…」

  白勿頃沒力氣哄小弟子,他沒說話只是靠在何安生懷裡想要休息下,他實在是太累了。

  何安生用手帕幫白勿頃擦了下唇角,垂著頭顫抖著親了下白勿頃的唇,眼淚滴在對方臉上。

  傑蘭看得揪心,他給程景軒傳音:[白勿頃不會有事吧?怎麼這麼虛弱]

  [死不了,但是短時間內不能再施法了,容易形神俱滅]

  傑蘭鬆了口氣:「我們快回鶴靈山吧,讓師叔他們幫一下。」

  「好…」何安生大概是生平第一次這般心疼一個人,他緊緊抱著白勿頃。

  [那河妖這般凶?]

  [不算,只是數目多,是他們低估了]

  傑蘭把手背在身後,程景軒便知道他的意思,與他牽手。

  白勿頃被小弟子打橫抱起一路這麼硬生生抱了回去,要不是白勿頃暈過去了,肯定是不願意讓人這麼抱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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