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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景軒蹭著他的脖頸又想來,傑蘭求放過:「我不行了,夫君饒命…」

  程景軒沒有泄氣還打算上下其手,傑蘭忙將人頂開:「安生快回來了。」說著便連忙扛著酸痛的身體將衣服穿好。

  程景軒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頭很遺憾的樣子。

  「你要了八次,還不夠嗎?我都快廢了。」傑蘭吐槽道,哪有人這般沒有節制的亂來。

  「你欠我的遠遠不夠。」

  「來日方長我們慢慢來好不好?」傑蘭見不得程景軒一副委屈的樣子,明明挨欺負的人是他,欺負他的人還很占理。

  「來日方長…我們真的有那麼多時間嗎?」程景軒又開始難過起來。

  傑蘭頓住,他心底莫名感到濃濃的歉意,他讓程景軒等了十六年,現在程景軒不過是找到了他的一魂,而隨著何安生的歷劫結束,他又會何去何從?程景軒大概又要踏上繼續找他的旅途。

  傑蘭心軟了,他還是心疼程景軒的,他整理好衣服湊上去親了親程景軒,將頭抵在程景軒頭上安撫道:「那我想辦法把安生支走,讓他今晚不回來好不好?」

  「好。」程景軒很好哄的應了聲。

  「但只能這一晚讓你放縱的來,不然我身體扛不住。」

  「好。」程景軒用吻回應著傑蘭。

  傑蘭只能給何安生傳音:[你今晚別從師尊房裡出來,李京他們在附近巡邏,別被李京看到了]

  [我知道了]

  程景軒將傑蘭的衣服又一點點扒開,像是拆禮物一樣,俯身將吻零星散落在他頭上臉上唇上,最後埋在他脖頸深吸一口氣點點吮吸著。

  傑蘭抱著程景軒的頭,忍得難受但又怕對方進展太快,只能咬著唇不吭聲。

  …

  …

  何安生一夜未歸,程景軒就真跟傑蘭放縱了一夜,傑蘭不知道丈夫哪兒學的一些姿勢和技巧,把他逼的一直哭著求饒。

  傑蘭眼睛都哭腫了,程景軒將頭埋在他耳邊輕聲道歉:「對不起…」

  傑蘭不想搭理程景軒:「你這行為算婚內強|奸了!我不喜歡。」

  程景軒下手沒個輕重,他看到傑蘭身上的淤青和哭腫的眼只能一直道歉:「我錯了,夫人,我會輕點。」

  「你還想來?!」傑蘭氣的不行,「你給我去安生床上睡,你再上我床我們就離婚!我要休了你!」

  程景軒那邊沒了動靜,傑蘭本來還在氣頭上,後知後覺自己說話也沒個輕重,有些後悔了,但是他真的不想再來了,程景軒完全不是在求歡,是在向他索命,是個人都扛不住程景軒這樣折騰。

  房裡陷入死寂,傑蘭摸到身邊一空,撐著虛弱的身子起來點燈,房間裡沒有程景軒的身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傑蘭有些懊惱自己不該說的那麼嚴重的,他知道程景軒是憋壞了,十六年,按照程景軒那樣也不可能去找別人解決需求,只能一直壓抑著才會沒個輕重。

  哪怕一個晚上傑蘭承受不住…大概都是程景軒已經拼命克制過的結果了。

  但傑蘭畢竟現在也就是肉體凡胎,在這麼下去他直接骨頭都會散架的。

  傑蘭嘆了口氣,打算讓程景軒先冷靜下,他需要修養兩天,屆時再去把人哄回來好了。

  傑蘭躺回床上渾身疲憊,但神經興奮,他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的不該說離婚之類的,本來他就因為一封休書傷透過程景軒,不管怎樣,他都不該拿這事威脅程景軒停手,又傷對方。

  不過程景軒真的做的過了,傑蘭又覺得自己太慣著對方了也不行。

  唉…

  傑蘭覺得愛情還是挺累人的,他咬咬唇,還是喚了聲:「夫君?」

  程景軒不知道是不是還在跟他慪氣,傑蘭喊了幾聲都沒反應。

  傑蘭拿人沒辦法只能跟人傳音先說點軟話:[我也錯了,我不該說的那麼嚴重,夫君,快點回來睡覺了,乖…]

  程景軒那邊還沒有動靜,傑蘭有些急了:[再不回來以後都不讓你碰了]

  傑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頭有些不安,他聽到程景軒傳來回音:

  [你是不是其實並不希望我來找你?]

  傑蘭感覺到程景軒的不安,他連忙道:[當然不是,我也想你,想見到你抱著你親你]

  傑蘭嘆了口氣:[你不要過度理解,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只是氣話,嚇一嚇你,沒有不要你,我只是生氣你沒有節制也不顧我感受,我…唉…我以後不說這種話了]

  程景軒還是被他哄回來了,坐在何安生床上沒敢靠近傑蘭,傑蘭只能撐著疲憊無力的身子去抱抱程景軒整個人發軟的倒在對方懷裡。

  第59章

  被程景軒折騰的慘了, 傑蘭睡到大中午才起來,何安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何安生見人醒了調侃道:「睡到這個時辰啊少爺。」

  傑蘭剛睡醒,看著何安生的眉宇有些恍惚, 跟程景軒幾乎完全重合,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坐起身來,感覺身上有幾斤重。

  「你昨夜都幹了什麼, 房間亂成了這樣,是有人入室搶劫了麼?」何安生看著滿地狼藉,他這個大少爺是不會管的,只是單純好奇平日很會照顧人把一切處理妥當的小胖, 在他不在的這一夜到底幹什麼了弄的這麼亂。

  傑蘭自然不好說是他跟丈夫乾的, 床上地上席上都酣暢淋漓的大幹過至少一場,他逃也逃不掉,抓著不傷人的東西砸了程景軒也沒用, 就是不放過他, 這麼想來他這個丈夫多少有點混蛋了。

  但應該就這麼一夜是這樣,讓程景軒發泄過了應該就會好很多。

  「昨夜屋子裡有…蛇,我抓蛇弄亂的。」傑蘭不太清醒的胡謅道。

  「蛇?!」何安生驚的跳起來, 「怎麼不早說?!抓到沒有?」

  「抓到了放生到外面去了, 昨晚上太累就沒睡。」

  何安生還是不太放心的樣子:「這個季節蛇都開始出沒了麼?看來的封死一下門窗才行, 還得撒點雄黃粉。」

  傑蘭鬆了口氣, 好在他說什麼何安生都信, 雖然聰慧但沒啥心眼子,沒有對傑蘭的說法起疑心。

  「師尊禁我足…唉…」何安生嘆著氣。

  「你做什麼了?」傑蘭起來一邊收拾一邊問道。

  「昨夜你不是不讓我從師尊房間出來嘛, 我就死皮賴臉的要跟師尊擠一張床,我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成年人…就打算睡了師尊…」

  「…」傑蘭手一頓,不過很快恢復了鎮靜繼續收拾衣服。

  「剛開始親的還挺有感覺的, 我就想上手,摸也沒事,一到要脫衣服…我就被踹下了床…」何安生很委屈的述說著,「我看師尊可能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半夜摸上床蹭了下對方,師尊也給我親但只要我想脫他衣服就會被踹…我真是想不通了,都睡一張床了,我們又都是男子也不會有懷上的後顧之憂,情到濃時那啥不是很正常的嗎?師尊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不允許我侵犯的感覺,但是除了那事我們什麼都幹了…」

  「…」傑蘭沉默,他一開始覺得白勿頃是直男直覺其實沒錯,白勿頃喜歡上何安生大概他自己都不能接受,親親抱抱多半已經是極限了,「有沒有可能師尊本來不喜歡男子的,喜歡上你後一時半會就是接受不了自己是下面那個?」

  「你是說師尊其實想當上面那個?」

  「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那個,有些事對本就不是斷袖的來說就是很難突破心裡那一關,畢竟又不是真的斷袖,只是恰好喜歡的人是男子。」

  何安生似乎在認真的思考傑蘭說的話:「我也不是斷袖啊…我就是喜歡師尊,但我為什麼沒有過不了心理這關…」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白勿頃一生清潔不染塵世,若不是遇見了你,修的又是無情道根本不會有慾念和情愛。」傑蘭說的不是假話,原著中白勿頃一心修煉,弟子又尊師重道不會做越矩之事,多半從未看過春宮圖之類的東西,那方面根本不懂,純情的很,哪像何安生,叛逆任性,沒什麼界限感,早就偷禁書看過好多遍了。

  「那怎麼辦?」何安生擰著眉很煩惱的樣子。

  「慢慢來吧,也不急於這一時。」傑蘭跟何安生說話的功夫已經收拾好了。

  何安生躺在床上發著牢騷:「我被禁足了三天,這三天碰都碰不到師尊…真的好煩!」

  傑蘭嚴重懷疑兩父子都有X癮,還有嚴重的肌膚饑渴症,半天不碰到喜歡的人就會渾身難受煩躁的很。

  「你也不要太頻繁晚上去找白勿頃,我都怕你們被發現。」傑蘭說的實話,他是真的怕何安生他們被發現,師叔師伯師祖他們都是老頑固,死守鶴靈山的規矩,白勿頃還是跟男弟子有染,已經完全突破了底線,一旦被發現不僅僅是需要自毀內丹,還會被殺死,因為這是鶴靈山的污點,不能被外人知曉,必須得抹去。

  傑蘭看原著的時候就知道修仙派並非完全的正面角色,只是將骯髒的一面藏的很深,魔修也並非完全的反派,因為很多妖魔鬼怪都很善良且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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