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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景軒又將人抱回床上,語氣冷淡:「自己吃。」

  傑蘭頓住,看到程景軒轉身就離開了,一切情緒突然又轉為生氣。

  居然這麼絕情?!

  傑蘭心底吐槽程景軒,他的丈夫簡直是有鋼鐵般的意志,他都穿著對方衣物做那種事,還如此主動了都沒反應。

  書中「禁慾冷漠自持」的程景軒,似乎在崩人設覺醒後又回到了原書的設定。

  傑蘭沒遭罪了,但他卻開心不起來。

  他有些氣憤地咬了口餃子,這次是韭菜餡的,程景軒包餃子都不包他…

  真是油鹽不進。

  傑蘭吐槽了一陣,又覺得頭暈,他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動了怒好像更暈了。

  他吃了幾塊,喝下中藥又老實躺回床上,心底暗暗發誓不會再這麼生病了。

  半夜,傑蘭翻來覆去沒睡著,外面的燈都滅了,程景軒都沒過來睡。

  他早就習慣了程景軒霸道鎖他腰抱著他睡,現在陡然分房有些不適應。

  他翻身起床裹著程景軒的大氅去客房找人。

  程景軒當真就睡著地鋪,傑蘭輕手輕腳過去,默默挪到程景軒身側。

  月光透過窗照進來,程景軒平躺著的睡的安穩,傑蘭看著丈夫側臉英俊至極,他俯身又親吻了下程景軒的唇,覺得欲求不滿的咬了兩口。

  程景軒在黑暗中睜開眼眸,眸光幽深,眼底壓抑著情緒,將人再度從身上扒拉開:「回去睡覺。」

  傑蘭一直在被拒絕,就想小狗一直被主人拒絕摸頭會可憐巴巴哼唧一樣,他也有些不開心的悶哼下,像是在撒嬌,拉著程景軒的手貼在腰上。

  「夫君這樣抱著我才睡得著。」

  程景軒從未遇到過如此嬌美還會撒嬌的男子,一時間所有手段盡失,只能仍由對方又鑽進了懷中。

  終於抱著人,傑蘭踏實了些,他的丈夫肩很寬,他抱著揉了下,程景軒好像又偷偷背著他鍛鍊了,肩上的肌肉比先前還要明顯了些。

  以前傑蘭不懂什麼叫荷爾蒙生理性吸引,他現在懂了,程景軒對他來說就是這樣的,他渴望對方的身體,渴望對方的觸碰,如果得不到就會抓心撓肝難受至極。

  傑蘭在程景軒脖頸處蹭,他的那頭金髮很柔順,撫摸起來像是在摸金毛。

  程景軒的脖頸處是淡淡的月麟香,跟他這個人一樣冷淡又矜貴,傑蘭沒忍住咬了下程景軒脖頸處的青筋,他覺得對方最性感的地方就在這裡。

  傑蘭咬了下後又吮吸了下,直至留下一小塊淤青才鬆口。

  程景軒只是重重呼吸了下沒有反抗,他閉著眼認命的語氣說道:「快睡吧。」

  傑蘭像是不解氣,仰著頭開始咬程景軒的唇,他好似在試探對方能忍多久,他有意低喘出聲,學著用挑逗的方式親程景軒,唇濕潤微燙,他卻翹不開程景軒的唇。

  程景軒挪開了些:「乖一點,好了再說。」

  傑蘭又追過去親他,程景軒也被撩撥的有些難受,但還是忍住把人推開。

  「睡覺。」程景軒按著傑蘭,將人背過去扣在懷裡。

  發燒的人會發騷。

  傑蘭折騰了一陣總算是累了,有程景軒抱著他也安心很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程景軒就比較難受了,他重重嘆了口氣,扶著額獨自消解,他可真是娶了個不得了的夫人…

  程景軒在傑蘭睡著的時候也沒忍住在人後頸咬了下當作懲罰。

  隔天再睡醒的時候,傑蘭覺得舒服多了,頭雖然還是有些暈,但有點勁兒了。

  程景軒很早就起來做飯熬藥去了。

  傑蘭恍惚著坐起身來,想到昨天一整天不清醒幹的事頓時有些羞憤。

  他昨天跟喝醉了似的發騷,一直騷擾程景軒…

  程景軒的定力是真的強…說等他好了再說,真就沒主動碰他。

  倒是他忍不住去索取…

  傑蘭好了些就起身穿著程景軒大氅去幫忙,兩人真就像正常的夫妻那般平靜地生活著。

  年年見到傑蘭開心地圍著他轉,瘋狂搖尾巴示好,傑蘭俯下身摸了摸,年年用頭在他手心蹭蹭,然後一臉享受的吐著舌頭舔他的手。

  傑蘭本以為程景軒討厭年年不會照顧狗,結果看到年年狗盆里還有新鮮的雞肉,伙食開的比他還好。

  傑蘭開始發現程景軒的好了,是那種只對你一人好,還會順便對你養的寵物一起好。

  傑蘭不自覺露出笑容。

  晨曦的陽光如同在山上撒了一層黃金,耀眼的讓人挪不開眼,他的丈夫應著那晨光中忙碌著,傑蘭心裡燃起暖意。

  「我來幫你。」傑蘭走過去接過程景軒手中的刀,他切菜要快一些。

  第12章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周,傑蘭發燒反反覆覆的。

  在一周後有馬車上山,傑蘭聽外面有車碾過的動靜好像是有人來了。

  他穿好大氅咳嗽了下,裹緊衣服走了出去,寒冬臘月出氣都是濃濃的霧氣。

  「二少爺,跟少夫人收拾下東西跟我回府吧。」是程家的老管家來請他們回府。

  程景軒還未開口,抬眸看到傑蘭走了出來。

  傑蘭撐在門邊臉色通紅,看起來又發燒了。

  程景軒眉頭微微緊皺,聽著管家在一旁勸說。

  「夫人突發惡疾命不久矣,大少爺一個人也處理不了所有事,需要您回府幫忙,」管家順著程景軒的視線看去,看到了病懨懨的少夫人。

  「而且少夫人身子骨弱,這山上天寒地凍的,還是需要回府上療養這身子才能好啊。」

  管家這話是說到了程景軒心坎上,他的夫人吃了一周的藥也不見好,反反覆覆的,雖算不上什麼大病,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好,那就回府。」

  傑蘭聽聞回府,覺得比原書要早了些,本來還想著加把勁讓程景軒的腿早日康復,他這副身子確實也不行。

  原主顧余身子骨弱到離譜,書中說過顧余好像是先死而後生,經歷過常人不能忍受的痛後入的魔道,成為一方魔尊。

  在早期顧余確實身子骨極弱…這麼想來,書中那段給顧淼淼送粥的情節,好像是兩姐弟都生病了,程景軒一起做的。

  因為看的時候完全沒想到程景軒喜歡的會是顧余,這些情節他都記不太清。

  傑蘭跟著程景軒回屋收拾行囊,他們來的時候東西不多,但這一個月陸陸續續又買了些東西,還是有不少行李的。

  「這些被褥都不帶吧,府上都有。」傑蘭說道。

  「嗯。」

  「衣服…這幾件都得拿上…書…」傑蘭帶著病忙活著,程景軒上前將人抱在腿上。

  「不著急。」

  兩人邊收拾行囊邊黏黏糊糊,傑蘭現在很喜歡被程景軒環抱著,會有種打心底的舒服感。

  管家在門外侯著,跟興奮的年年乾瞪眼,年年這時候只長大了一點,還是幼犬,用尾巴掃地,吐著小舌頭哈氣。

  管家大概也是被萌化了,正俯身跟狗玩耍,程景軒他們就抱著行囊出來了。

  管家眼疾手快的接過,年年高興地跳起來也要用爪子碰碰。

  傑蘭怕年年把東西抓壞將小狗抱在懷中,管家將行李放在車裡,然後伸手去扶少夫人上車。

  傑蘭本就長著雌雄莫辨的臉,即便是穿著程景軒的大氅也不顯奇怪,管家也不會懷疑。

  傑蘭上車後,幫著管家一塊將程景軒弄上了車,輪椅就被擱置在了馬車屁股後面。

  傑蘭將大氅裹在他跟程景軒身上,依偎在人懷中休息。

  傑蘭生病後反而變得粘人了,他很喜歡窩在程景軒懷中,蹭著對方脖頸,此刻他也如往常那般蹭了蹭,然後細細咬了下程景軒的唇。

  年年就坐在一旁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們,程景軒扔了塊布蓋在年年頭上,它用小爪子撓了半天,驚慌失措地跌在地上撓著。

  傑蘭回頭看了眼,笑意很濃,他正想說他夫君真是「調皮」欺負年年。

  程景軒卻將傑蘭的頭掰了過來,手指插進對方發中,俯身親吻他,像是真的忍了很久那般渴望。

  傑蘭被觸碰的地方一陣酥麻,瞬間身子更軟了,但神經卻緊繃著。

  程景軒吻的很兇,但已經是克制過了的,不知道被觸碰到了什麼神經,大概是忍了一周弦斷了。

  路途崎嶇,程景軒將人壓在身下親吻,隨著馬車兩人都有些顛簸,傑蘭摟著程景軒的後頸迎合著。

  他們在陰暗的馬車中濕吻,程景軒舌尖滾過他的唇,纏繞住舌尖,兩人大腦都一片空白。

  這一周多是傑蘭主動的,而且只是蜻蜓點水。

  程景軒大都拒絕,這一次確實真的忍不了。

  傑蘭知道他丈夫實力強悍,現在已經算是收著點了,兩人舌尖交纏了一陣,鬆開後眼神都有些迷離,眼尾微微濕潤。

  傑蘭因為發燒身上滾燙,眼中泛著旖旎的紅,張著唇持續喘出氣來,仿佛再親一會兒他就得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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