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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林,你能吃辣嗎?」吳李看著餐單問。

  「我可以吃不辣的。」林錨說。

  「是呢,我想著你有痔......」

  「我能吃,你點吧。」吳李話還沒說完,林錨趕緊打斷。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半夏道歉,她只一心想著找個近點的地方,早結束早回家。現在轉念一想,林錨到底是客戶,怎麼就沒有徵詢一下人家的意願呢?

  「沒事,我能吃,太辣我就過水。」林錨安慰她。

  「你們這有哪些菜不辣?」半夏問服務員。

  「這個,這個,這個,」服務員指點。

  「行,各來一份,還有冬陰功湯,青木瓜沙拉,辣牛肉沙拉。」半夏說。

  「半夏,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這類的,沒想到你喜歡老林這款。」吳李說話毫無顧忌。

  他和半夏熟,和林錨也熟,便也默認林錨和半夏熟。

  半夏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那是氣得,開玩笑。」

  「老林單身。」吳李說。

  「嗯。」沒想到林錨也應和。

  「二位大佬,別拿我開玩笑了,我人微,開不起玩笑。」

  半夏給林錨倒了一杯茶水,三個人都開了車,喝酒不方便。

  「你不記得我了?」林錨問。

  半夏送水杯的手停在半空中,林錨長得確實有一手,帥到她不敢看。聽他這樣問自己,她才敢細細打量,腦袋裡像過電影。

  「你還真是像吳李說的,很少關注身邊的人。我可是第一次就記住你了。」林錨接過茶水。

  半夏想起來了,難怪她一開始就覺得林錨倍感「親切」。

  這應該是他們第三次見面。

  第8章 她狡黠中透著一股真誠,俗稱傻

  第一次是吳李帶她應酬幾個老總,林錨也在。半夏當時很緊張,人太多,她也不好一個個細細打量,林錨坐在吳李左邊,她坐在吳李右邊。面上看,他們是一個戰線,其他幾個人是「敵對」位置,她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用在應付對面勸酒的王總了。 想必那時吳李和林錨也不熟,怎麼沒做介紹呢?林錨全程沒有說一句話,也是奇葩。 第二次就是超市外,半夏和宋致遠吵架,一個人經過她旁邊被嚇了一跳,微笑致歉。 半夏暗忖,林錨這種氣質也不多見,自己竟然一點印象沒有。 「想什麼呢?」林錨看她沉思皺眉,似是在絞盡腦汁。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半夏說。 「她就這樣,你別介意,神經大條。」吳李解釋。 「我專業能力沒問題。」半夏趕緊追加一句。 「嗯,我相信老吳。」 「您二位認識多長時間了?」半夏疑惑他倆應該認識不久。 「挺多年了。」吳李說,「五年?六年?」 「五年多,不到六年。」林錨說。 「那上次酒局怎麼沒介紹我們認識?」半夏問吳李。 「我帶你去應酬是為了讓你認識不認識的人,不是認識認識的人。」吳李像在說繞口令,「你們有我就夠了。」 菜悉數上全,林錨沒怎麼動筷子,他果然吃不了辣。半夏倒是一口一口吃到唇邊都腫了起來,唇膏和辣湯都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啥是啥。 林錨斜著身子,倚在卡座另一端角,用端酒杯的架勢端著水杯,看著她,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一縷貼在前額。 「我看你也不怎麼能吃辣,怎麼還這樣吃?」林錨問,順便遞給半夏一張紙巾。 「辣味食物更有感覺。」半夏一愣,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林錨本來是給她擦汗用的,現在她擦了嘴角,也不好再讓她擦汗。 「什麼感覺?」 「嗯,我也說不好,算是生活的一種調劑。」 「你不要嘗試理解她的理論。」吳李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白律師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是嗎?」林錨笑。 一頓飯只有半夏吃盡興。 三個人出了飯館,半夏發現自己車不見了,原來她違停,車被拖走了。 不遠處,吳李和林錨還在聊天。她趕緊跑過去,…

  第一次是吳李帶她應酬幾個老總,林錨也在。半夏當時很緊張,人太多,她也不好一個個細細打量,林錨坐在吳李左邊,她坐在吳李右邊。面上看,他們是一個戰線,其他幾個人是「敵對」位置,她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用在應付對面勸酒的王總了。

  想必那時吳李和林錨也不熟,怎麼沒做介紹呢?林錨全慮舟程沒有說一句話,也是奇葩。

  第二次就是超市外,半夏和宋致遠吵架,一個人經過她旁邊被嚇了一跳,微笑致歉。

  半夏暗忖,林錨這種氣質也不多見,自己竟然一點印象沒有。

  「想什麼呢?」林錨看她沉思皺眉,似是在絞盡腦汁。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半夏說。

  「她就這樣,你別介意,神經大條。」吳李解釋。

  「我專業能力沒問題。」半夏趕緊追加一句。

  「嗯,我相信老吳。」

  「您二位認識多長時間了?」半夏疑惑他倆應該認識不久。

  「挺多年了。」吳李說,「五年?六年?」

  「五年多,不到六年。」林錨說。

  「那上次酒局怎麼沒介紹我們認識?」半夏問吳李。

  「我帶你去應酬是為了讓你認識不認識的人,不是認識認識的人。」吳李像在說繞口令,「你們有我就夠了。」

  菜悉數上全,林錨沒怎麼動筷子,他果然吃不了辣。半夏倒是一口一口吃到唇邊都腫了起來,唇膏和辣湯都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啥是啥。

  林錨斜著身子,倚在卡座另一端角,用端酒杯的架勢端著水杯,看著她,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一縷貼在前額。

  「我看你也不怎麼能吃辣,怎麼還這樣吃?」林錨問,順便遞給半夏一張紙巾。

  「辣味食物更有感覺。」半夏一愣,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林錨本來是給她擦汗用的,現在她擦了嘴角,也不好再讓她擦汗。

  「什麼感覺?」

  「嗯,我也說不好,算是生活的一種調劑。」

  「你不要嘗試理解她的理論。」吳李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白律師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起的。」

  「是嗎?」林錨笑。

  一頓飯只有半夏吃盡興。

  三個人出了飯館,半夏發現自己車不見了,原來她違停,車被拖走了。

  不遠處,吳李和林錨還在聊天。她趕緊跑過去,「主任,我車被拖走了,你送我回家。」

  吳李先翻了個「白痴」的大白眼送她,又看一眼根本不存在的腕錶,「你嫂子等我回家,沒我她睡不著覺,我先走了,主要是咱不順路。」

  「天太晚了,我打不到車。」

  「讓老林送你。」吳李驅車而去。

  「老林?」半夏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送你,上車。」林錨拉開旁邊車的車門。

  「我還是打車吧。」

  「你不是說天太晚,打不到車嗎?」

  半夏一時語塞。

  「謝謝。」

  林錨開車既不喜歡聽音樂也不喜歡聽廣播,黑色寬闊的 SUV 里安靜異常,只有兩個人深深淺淺的呼吸聲。半夏有意克制自己的呼吸,以防聲音太大招人膈應。不克制還好,一刻意關注,呼吸反倒更明顯,還有咽口水的聲音。

  她想一定要找個話題。

  「哪個交警隊?」林錨問。

  「啊?」半夏還沒想到話題。

  「你的車被哪個交警隊拖走了?」

  「二大隊。」

  「當律師多久了?」

  這是甲方爸爸在考察她專業能力。

  「三年多了,我跟著吳主任做了很多大案要案,還是很有經驗。不然,吳主任也不能把您的案子交給我不是?」

  「我三十五。」林錨說。

  「我二十八。」半夏不由自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稱呼我為『您』。」林錨感覺自己牙齒都要咬碎了。

  「我沒有說你老的意思,純尊敬,發自內心的。」半夏望著他,很虔誠。

  林錨暗笑,不再說話。

  也許是飯吃飽了,有些食困,也許是林錨車裡的空調溫度剛剛好,又或許林錨車開得太穩,極其鬆弛溫暖的感覺襲滿半夏的全身。她目視前方,視線里的路燈模糊起來,頭歪向車窗的位置,睡著了。

  如果要形容這個覺,半夏願稱之為曠日持久。母親沈青格住院以來,半夏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正常的睡過一個完整的覺,眼底的烏青日漸濃厚。

  王梅說晚上也不用起夜去照看沈青格,白芷說:「是不是晚上隔一段時間翻個身,按摩一下更好?」

  王梅點頭。

  白芷說:「即使墊了尿不濕,還是要及時換,不換濕著就容易得褥瘡。」

  王梅點頭。

  於是,半夏就每隔兩個小時定一個鬧鐘,起來給母親翻身,查看尿墊情況。如果不是白天太累,現在她都能固定兩個小時醒一次。娜拉來了,除非特殊情況,她還是堅持自己起夜照顧。到底是自己媽媽,不能把責任完全推在別人家孩子身上。<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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