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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玉看著小姐看一下然後把信貼在胸口,傻樂傻樂的樣子,真是甜的她們膩的慌。

  若是朱遠,肯定會說這就是撒狗糧啊,根本不用吃飯了都。

  丫鬟們從來不知道裡面寫了什麼,即使有事情小姐也是直接告訴主母,這倒是十分好奇的緊,只是她們看著這樣的小姐,心下縱然再怎麼好奇,內心都不想知道了。

  於穎小心的把信平鋪後放回信封,然後再打開床頭櫃內的檀木箱子,掀開後放置進去。

  上鎖的時候,皺皺眉又掀開蓋子仔細朝著裡面一遍,確保不會被壓上摺痕才離開。

  抱玉和晴玉已經習慣到麻木的拿著外衣等候,順便再收拾收拾髮型和首飾,於穎在閨房裡從來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也不妨礙她看書作畫,所以每次出房門都得重新在臉頰上上顏色,讓自己看起來更明媚些。

  最後穿上絳紅色的外套,從侍女的眼中,於穎就不用在照鏡子,因為她們眼中的亮光足矣。

  一路穿過走廊、院子,門房處已經有嬤嬤向自己行禮後再進去通報。

  不知道是身份的改變還是自己的錯覺,於穎覺得家中的下人對自己比以前更為尊敬。

  若是說以前每每來一回,這些嬤嬤都是因為父母親的喜愛或自己的嫡女身份而禮遇些的話,那現在神色是極為恭敬的。

  這種恭敬甚至超過了父親、母親本身,而這些都是朱弟帶來的。

  另一個門房已經把厚厚帘子給掀開足夠一個人通過的渠道,可是於穎還是等裡面傳來母親的呼喊才進去,“是穎兒來了,快快進來。”

  於穎進去後,於夫人立刻起身上前,上上下下的誇讚了一番,並且讓所有的下人都在外堂等候。

  “哎呦,我的兒,今日配的這一身真好看,這才配我兒的身份。”

  與毛衣一同送過來的是彩色的百褶裙,真不知道是如何做出來的,居然不是單純用布,而是跟毛衣一樣織出來的。

  往常哪怕是貴族之女,穿的棉衣太醜了,於是為了漂亮只能是在錦緞裡面藏有薄薄的一層棉絮,這樣的話,給人的感覺還是偏胖、呆板,若是碰上了水,那直接沉的走路都累個不輕。

  “我兒如今真像到了時節綻放的牡丹花一般。”

  於夫人知道有數不清的家族女子如今都對自家女兒是虎視眈眈,恐怕到時候有數不清的陰謀詭計。

  到時候就算身為高位,也不知道能不能守住。

  畢竟這瞄著那位子太多太多,怎麼會少了構陷呢?

  於母心下憂愁對這方面還不如對書籍上心的囡囡,養一個女兒果真是擔憂到老啊。

  “母親,不日就會有專門來接我去京城,女兒特意來告知,希望到時候不需要多憂心女兒,只要母親和父親心寬體態就好。

  女兒內心總是希望父親母親能長命百歲,還有去到親眼看看哥哥如今是何狀況,到時定細細寫信傳來。”

  於穎握住母親的手,剛才在走廊處腦子裡就已經安排好先帶那些東西,此時又補充了一些物件。

  至於別的,到時候自有下人細細的準備一張單子,親自給她過目,這些都是她專門帶去給朱弟的‘驚喜’。

  聽了於穎的話,於母直接大腦宕機了一會兒,直到雙手被緊握住聽著女兒的囑咐,她才是真實。

  “真的?啊,不,是太好了。哎,等等,不是去邯鄲的鄲城嗎,這怎麼又接你去京城,這怎麼,這是?”

  看著娘親語無倫次,是被這驚喜沖昏了頭。

  於穎無奈一笑,細細的解釋清楚。

  至於別的,自然不該說的沒說。

  正所謂: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成害。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出自《周易》)

  京城啊,天下的權利中心,那裡隨便發出一個字都會影響這個天下的厲害之處。

  到底該是怎麼樣子的呢?

  可是不可否認,心裡怦怦直跳的欣喜也不可控制的帶著些恐慌。

  我真的要去了啊,雖然朱弟在信上寫是,迎來它的女主人,可是我真的能有資格守住它嗎?

  拼盡全力的守護,還有朱弟的信任與愛意,若是有一天別的女人替代著走我的路,也是完全不可能阻止的了的。

  還有日後許多許多容貌更勝於她的女子,甚至周邊勢力對於新朝代的朝貢,那定是千挑萬選,百年難得一見的佳人。

  所以我能拿出手的到底唯一?

  ---------那就是我的才學與思想,無論外形與我到底如何想像,我的底氣都是來自於此!

  曾經朱弟寫過一封信,裡面有個很簡短的小故事:這世間上沒有一顆內外一模一樣的樹,自然就無法做出與之一模一樣的船。

  即使勉強做出來,龍骨不一樣,到底是感覺不一樣,而這種感覺定會被最熟悉他的船員們查覺出來。(借鑑《海賊王》修梅麗在水上之都的台詞)

  *

  自從得知自家大小姐要被接去京城,整個於府是從上到下都是眉飛色舞的,恪守的沉默寡言、謹慎小心仿佛成了消失的家訓。

  動靜大點也沒了人呵斥,所有的下人都是明目張胆的看著家主和主母沒有絲毫的理會這些。

  怎麼能不高興呢,這要不是戰亂時期,都得敲鑼打鼓的宣揚好一番,甚至還得專門讓所有城內的樂坊都來。

  可是這些都被自家小姐阻止了,經濟正在恢復,可不能如此奢侈浪費。

  即便如此,家主都偷偷準備了10萬兩專門贈去了養老院和孤兒院,甚至主母都專門賞了他們下人3個月的賞錢。

  若不是軍隊明令禁止佛殿的修繕,定會給佛祖捐個金身,再撒上一整木盒的香油錢。

  以保佑此去路上平平安安的到達,他們許願還有還願都是不吝嗇元寶的。

  不過,管理巨鹿的楊郡守處處貼告示說,很多不是正經的出家人只為了竊取信佛的香客的錢財,自己剃了頭髮冒充和尚、高僧,甚至佛寺很多都是藏污納垢之所。

  所以這排查完是真出家,信奉佛祖、可以一輩子吃素的悲天憫人之輩,革命軍會正式給一張文牒,然後劃完地盤蓋章完就可以修建了。

  所有信佛之人知道後,沒了抱怨,其實本來北地之人就沒有南方人信佛信的厲害,只是世道艱難,催生了麻木的信仰,只求個心安。

  如今這不一樣了,有了革命軍,他們的心裡安慰和寄託都有了,至於佛堂自然可有可無。

  而那些參軍的家人們更是沒有信佛的,好日子都是革命軍給的,每一個家庭只要出了一個當兵的,那簡直就是十里八村出名。

  縣令會親自帶著人來系上大紅花,還會安排人給盯上個‘榮譽之家’的金牌,鋥亮鋥亮的,哪怕是黑夜裡都是耀眼的很。

  不過這個是嚴令覬覦,並且嚴重了會被捉去坐牢,這革命軍治下的坐牢可不是在牢里好處好喝的關著,而是會被發配北疆邊境行苦役,修整城池。

  聽說李牧將軍如今正忙著防範突厥和匈奴,只要一過冬到來年開春,又將是新一輪的犯邊。

  *

  朱遠給小於姐去信沒多久,這天就接到了關於太原方面的戰報。

  上面沒有絲毫激情的評述了戰況。

  “斛律將軍也真是的,這作風就不改改,怎麼就不能寫的抑揚頓挫些。

  瞧瞧這錦衣衛記載的,局中局,計中計,環環相扣,看了就讓人熱血沸騰,恨不得以身代之。”

  謝安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軍機處的功勞都是來自這些將軍們的得勝,只有他們計謀也是不行,而對於將軍們,他們也是相輔相成。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有著他們置身事外的大勢謀劃與戰略,各方面轉圜,各處將軍們的頻頻捷報,真是讓人樂的直蹦蹦。

  “正所謂春風得意,也不一定必須是成婚啊。”

  王羲打趣道。

  眾人拍掌大笑,喜不自勝。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聯想到,2002年的第一場雪,有沒有,哈哈。

  寫完了,才想起來。

  第81章

  因為錦衣衛內部提前得知接於穎到京城的消息, 於是草上飛特意在請示總支隊後被爽快的答應,一個月前從棗縣出發,專門趕往巨鹿與龍南的邊界線的和縣等候。

  明明一個月前出發只是自己請示的, 可是臨了出發還是變成了四個人。

  路上有個嘰嘰歪歪的話癆,真是一種絕不想有第二次的體驗。

  毒老易容成一個面帶菜色, 身體抱恙的中年書生, 還挺像那麼回事。

  這可讓眼疤男子敢怒不敢言,因為現在他的身份是一個保鏢, 護送的是前去目的地的“讀書人家,還是兩兄弟。”

  趕著馬車的他,坐在馬車邊上, 心裡不停的扎著小人。

  而馬車內, 閉目不言的草上飛臉上的笑意猶如清風拂面, 甚是可親。<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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