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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舔咬著她的脖頸,呼吸急促,「好煩。」

  平日不怎麼和溫瑜接觸還好些,今天一整天她人都在身邊,誘人的香味時時刻刻撩撥的他醉意醺然,大腦都昏昏沉沉的,總是發呆失神。

  偏偏溫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朝他笑,摸他手,望他懷裡鑽。

  他心裡生出一種委屈。

  溫瑜垂著眼睛,摸小狗一樣撫摸著他的背,「霍先生……你和我結婚是為了什麼?」

  霍庭深沒想到,她選擇在現在這個時間問這個問題。

  小竹窗被山風吹得吧嗒作響,霍庭深的眼睛也被她的髮絲迷離,他發出隱忍的喘息聲,似乎在考慮。兩分鐘後,他帶著她的手向下。

  「難道你會不知道嗎?」他的聲音低啞,吐息帶著熱氣,「我確實性功能不正常。」

  「起初只是bq障礙,但是現在——呃——」

  (已刪)

  她替他說完,「現在是早X?」

  霍庭深悶悶地在她肩上笑了下,聲調慵懶,「不止,它甚至不能算是正常s出。」

  「溫瑜,我就是這樣的身體,你厭惡也好,不在意也罷,我們簽了合同,你只能做我的妻子,做我……用來證明身體健康的棋子。」

  他死死盯住她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到一絲負面情緒。

  可這次,溫瑜只是摩挲了下指尖,「我不會因為這樣厭惡霍先生。」

  她將指尖插進他梳理整齊的髮絲中,揉地凌亂,幾縷碎發掉落下來,遮住他鋒銳清雋的眉眼,透出幾分不羈來。

  「您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什麼。性功能對於其他人是沒有意義的,我是您的妻子,它應該僅我可見。而我覺得,這樣的你很可愛。」

  霍庭深的雙眼倏然變深,他原本就覺得渾身滾燙,溫瑜緩慢的、一字一句的在為那把火添柴,洶湧的欲望難以克制,令他口乾舌燥、喉結滾動,眼尾燒的緋紅。

  他舔。弄著溫瑜細白的手腕,和她十指相扣,戒指碰撞到一起散發著碎光,細碎黏熱的吻越來越凌亂兇狠,好像要把她整個吞下去。

  吻夠了嘗夠了,他才低低地問,「覺得養胃可愛嗎?」

  「是啊。」

  「……真可笑。」

  「霍先生,如果你覺得自己不是正常的男人,其實我也不算正常的女人,那我們,不是天生一對嗎?」

  她如此肯定的說著,這話取悅了霍庭深,他眉眼堆積的陰鬱淡了些,換成了別的更加濃烈的露骨的情緒。他將她整個抱起,放到自己床上,「說的是。」

  他們天生一對。

  再也沒有比他們更契合的了。

  空氣越發潮濕,屋內燈光沒開,但窗外路燈明亮,隨著小窗的擺動明明暗暗的映在他臉上。

  「好癢。」他帶著她的手劃到心臟的地方,低沉的聲線有種不正常的沙啞,「從你退出我身體的那一刻就開始癢。」

  「滿足我。」

  「我親愛的、夫人、寶寶、老婆、主

  人……我應該怎麼叫,怎麼叫你會像上次一樣滿足我?」

  他像被沉淪欲望的惡鬼附身,喘息低沉,聲音發顫,漆黑的眸底滿是欲色,迷離地望著她近在咫尺的唇。

  空氣里全是他釋放過的味道,被風吹的淺淡,外面的柳樹輕晃著。他在她身上抖著,喉間擠出幾絲饜足的嗚咽。

  溫瑜的裙子被他染濕,手掌覆在他滾熱的身體,將霍庭深抵在床上,聲音繾綣纏綿,「我們沒有工具啊。」

  「我有……在……」

  尾骨和胸膛因摩。擦而酥。麻,遲來的倦怠感把大腦攪得遲鈍,他思索著。

  「你帶著這些東西來祭掃?」

  霍庭深頓了下,「我沒帶著去墓地。」

  溫瑜輕笑,她親親他的手指,「霍先生真的很可愛。」

  她從他的手上褪下那串木珠,修長的泛著粉色的指尖稍稍勾起像是在挽留。

  「霍先生知不知道我送你的手串有多少顆?」

  黏甜的聲音讓霍庭深渾身酥軟,腰間感受到了風的涼意,微弱的氣流在這種時候也顯得刺激。他的聲音像陷進雲里,「……沒有數過。」

  「那我們來數一數。」

  珠子崩裂開來,咕嚕嚕落在瓷質水杯里,沾了杯底的一點水,顏色顯得深了一些。

  沉香的木質香味和花香水汽混合在一起,堵塞住了他渾身的每個毛孔。她的手指柔韌細長,像是窗外柳樹新發的枝丫,和著水,嫁接在滋潤濡濕的土壤。

  溫瑜在這方面確實天賦異稟,不知道這樣的技術是在誰身上練出來的,他嫉妒也歡喜,無論是誰現在也屬於他了,他咬著手背竭力堵住嗓子裡的浪。盪聲音。

  周圍的一切被眼底濕氣暈成抽象的油彩畫,混沌虛化,神智離開了身體,他模模糊糊聽見溫瑜問,「數清楚了嗎?現在幾顆了?」

  幾顆?幾顆什麼……

  珠子碰撞擠壓,高熱感灼燒著理智,他胡亂說道,「4,4顆。」

  溫瑜輕笑。

  ……

  被染成深色的珠子一顆顆墜回杯中,清脆的碰擊聲敲打著他的耳膜,身體下意識繃緊,應激似的吐。出一股溫熱。

  霍庭深也沒想到,他日日戴在手上的手串折磨他至此,來來回回的錯,來來回回的猜,脆。弱的地方不停被碾壓擠軋,逐漸失去知覺,等他猜對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襯衫皺巴巴的被他咬在嘴裡,頸後和胸。前腫。脹,有種受夠了的痛,又有種還不夠的麻。

  深入骨縫的癢意漸漸平息,他癱在床上,眼睛疲倦的睜不開。

  溫瑜在床下晃著杯子,模糊的聲音傳到耳邊,「少了三顆呢。」

  總共17顆才對。

  霍庭深渾渾噩噩地握緊手指,將偷藏起來的珠子壓在枕頭裡。塞不下了。

  丟失的珠子溫瑜沒有特意去尋找,她也有些倦怠地坐在地上的蒲團,支著腮,望向窗外,「您知道我為什麼會啞語嗎?」

  睫毛顫動,他微微睜了眼。

  知道。他派人查了溫瑜的信息。

  她有個聾啞舅舅,舅媽左腿殘疾。他們是溫瑜的遠房親戚,無兒無女,在她父母去世後收養了她。

  窗下,她白皙透粉的肌膚被路燈籠上一層朦朧的光,絲綢裙擺在光影下亮晶晶的,美麗的如同未經世事的公主。她又一次說,「不要害怕別人的目光,它真的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如果他們看你,你就看回去,要躲避的就變成他們了。」

  她從小就知道別人看自己的目光不一樣,他們看自己舅舅舅媽的眼神也不一樣,嘲笑、憐憫、把她當做傳染病源。

  舅舅跟隨民間表演團賣藝,舅媽在她學校門口賣煎餅,渾身油污,討好的沖每個人笑。有些小孩不懂事,他們學她走路的姿勢。他們嘲笑溫瑜是瘸子的女兒。

  溫瑜不在乎,她在門口吃完一整個加滿料的煎餅,然後和她的朋友們打招呼。她的朋友們也不在乎,嘻嘻哈哈的每人買個煎餅,每天光顧她們的生意。

  她早就發現了。

  惡意欺軟怕硬,她不在乎,他們就毫無辦法,變得興致索然意興闌珊,看她的眼神平淡無奇。

  如果他們再做的過分些,她就找老師,找校長,找記者,找教育局。

  畏畏縮縮的變成了他們。

  霍庭深沒想到會聽她說這些,他躺在床上,臉上微微透著反射的湖光。溫瑜輕輕起身親他一下,「晚安,霍先生。你沒有什麼錯,你完美無缺。」

  窗戶被關住,他在她哄他的話里睡著,三顆珠子咕嚕嚕從枕頭底下滾出來。

  溫瑜彎了下唇,將它們撿了出來,放在杯中。

  第73章 養胃 可能是我太傲慢,讓你誤會……

  可能由於堆積許久的情。欲得到釋放, 前面後面雖然都火辣辣的痛,但……莫名神清氣爽。霍庭深在隔天的早餐桌上接連笑了三次,笑得一群人都心生寒意如芒在背。

  霍啟安更是懷疑他鬼附身,念叨著清明鬼氣重, 要請個道士來作法。

  話說成這樣, 霍庭深竟然也面無波瀾。

  他捏著霍庭深的脈探了探,嘖嘖稱奇, 看來他的身體問題真的解決了, 體內心平氣和, 比他都健康。

  「結婚比吃藥都見效哈。」

  霍庭深靠在竹椅上,漫不經心收回手腕,嘴角輕揚,「你結個試試就知道了。」

  山里風景很好,霍庭深和霍啟安小時候常住這邊, 他們信誓旦旦說要帶溫瑜去挖竹筍,一群小孩聞言都跟著。

  聽他們這麼說溫瑜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 結果進竹林倆小時就迷路了, 最後只能呼叫管家幫忙。

  去了一大群人, 踩了一腳的泥, 只挖了一小籃竹筍,當晚就炒菜吃了。

  不是她愛的口味。

  早知道不去了。

  不如睡覺。

  第三天, 霍啟安回瑜市,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霍庭深來時說過, 他要在這裡住上一個禮拜,溫瑜帶足了衣服。<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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