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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靜靜地念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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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的時候寧遙還沒有回來,寧遠打開冰箱拿出一盒牛奶,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去廚房熱點東西吃,剛把一盤炒飯放到微波爐里,她看到樓下有兩個人影,只一眼寧遠就認出了她姐姐。

  秋天微冷的晚上寧遙只穿一件露肩的連衣裙,姣好的成熟身體在黑夜中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她走路有些顛倒,身邊的男人殷勤地靠過來摟住她,兩個人靠得很近,十分曖昧。

  寧遠放下牛奶跑下樓去,看那男人還和寧遙糾纏著。她走上去一把拉過寧遙摟在自己的懷裡,對那男人說:“謝謝你送我姐姐回來,交給我就好。”

  那男人也沒說什麼點點頭就走了。寧遠看著懷裡還在嘟囔著不知道什麼話的姐姐,氣不打一處來。

  寧遙雖然瘦但是個也高,寧遠費好大力才把她給弄到樓上去,這時候有人敲門,寧遠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是個束起長發,瘦高,打扮時尚的女生。

  寧遠沒功夫招待她,就說:“陳茗你自己進來吧!鞋什麼的你也知道放哪。”

  陳茗像個主人般把包隨意地擱在沙發上,換上拖鞋走過來看見坐倒在沙發上的寧遙。

  “姐姐又喝多了?”

  “那可不!”寧遠沒好氣地回答。

  “拿濕毛巾來給她擦擦臉,我去弄杯茶。”陳茗走到廚房熟練地從柜子里拿出茶葉,燒水泡茶。寧遙喝下茶後被寧遠抱到房間裡睡了。

  陳茗坐沙發上看電視,寧遠則坐在她旁邊繼續喝著之前沒喝完的牛奶。

  陳茗偶爾偷看寧遠一眼,看她一臉的冷漠注視著電視,心中不免嘆氣。

  這些年來,她們的生活近了,心卻越來越遠……

  陳茗一早就知道寧遠不會離開她病態的姐姐,寧遠唯一的選擇就是報考這座城市那唯一的大學,留在這裡繼續照顧寧遙。高三那年她被寧遠甩了,陳茗以為自己一定可以忘記寧遠,她也交了很多朋友想沖淡心中那份傷痛,可是每次在校園裡與寧遠不期而遇的時候,看著寧遠莫名寂寞的臉她的心裡都會隱隱作痛,那時候開始她就明白或許這輩子忘不了這個人。

  高考意料之中地“失利”,裝了一段時間的陰鬱後她報了那所寧遠一定會去的大學。在忐忑的心情中過了一年,終於在校園的長椅上見到了熟睡的寧遠。

  陳茗沒有給寧遠說過為何一向成績不錯的自己會在這三流大學裡,而讓她失落的是,她不說寧遠也從沒問過。

  寧遠似乎變得更冷漠,高中時寧遠還會輕浮地誇她漂亮,還會高調地在教學樓里吻她,而再次重逢的寧遠眼神空洞,似乎那曾經讓陳茗著迷的靈動之光也被她眼裡那無邊的黑暗所泯滅。

  陳茗很清楚地知道,寧遠會和自己在一起是因為寧遠真的太寂寞。

  但就算她們倆擁抱接吻上床,寧遠也從來沒有承認過陳茗是她的女友,甚至找了個有錢的老女人,出賣身體。

  寧遙開始也不接受陳茗,高中的時候她就曾經當著寧遠和陳茗的面又哭又鬧逼得她們倆分手。寧遠又一次把陳茗帶回家中時寧遙還是鬧,寧遠卻不再管她,末了扔出一句話:

  “你不讓我交女朋友,我和誰上床?和你嗎?惡不噁心?”

  寧遠對待寧遙有些本質的變化,不再一味地遷就忍讓而是把她晾一邊不冷不熱,寧遙無可奈何地勉強接受陳茗,但是同時她也有了新對策,那就是到外面找各種各樣的男人女人胡來,寧遠也不能不管她,但除了把她拉回家中其他的時間裡寧遠幾乎不和她多說一句話,兩姐妹的關係幾乎到了冰點。

  “今晚我不回去了。”陳茗看著寧遠被電視冷光籠罩的側臉,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隨便你啊……反正一會我要睡覺了。”說著寧遠站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陳茗跟在她身後也走了進去。寧遠靠在床上拿本書看著,陳茗奪過書。

  “你幹嗎?”

  迎著寧遠的目光陳茗就開始脫衣服,從外套到內褲全部脫個精光,□裸地站在寧遠面前。

  她的身體是很美的,從纖細的腰肢延伸出美妙的曲線,在房間淡黃色的燈光下這年輕的身體散發著□,她性感和倔強的美麗臉龐是無論誰都拒絕不了的。

  寧遠站起來一下把她壓倒在床上,狠狠地吻她。她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縈繞在寧遠耳邊,像種催化劑般讓寧遠全身滾燙,情不自禁地想把身下的這個女人一口吃個乾淨。

  不知不覺,那些懵懂的少年都已長大,一些曾經不敢觸碰的東西都已經不再陌生。

  寧遠醒來時看見陳茗的睡臉在自己旁邊,散落的黑髮妖嬈地絲絲覆在她精緻的肩上。白色的薄被輕輕遮住她若隱若現的裸體,這就是一直以來誘惑寧遠的東西。

  寧遠知道她之所以會和陳茗在一起除了她想身邊有個愛自己的人外,更多的一點就是她越來越抗拒不了陳茗那露骨的誘惑。

  這幾年陳茗越長越漂亮,氣質也比高中時代成熟許多,每次她待在寧遠身邊時總是一副心甘情願付出不求回報的樣子。說實話那種氣質讓寧遠對她越發的冷漠,越發的想折磨她。

  就像越是純潔的東西就越是想踐踏,寧遠想這或許是這個道理。

  這些年寧遠夾在陳茗,沈奕還有寧遙這三個女人之間,有時候覺得煩,覺得喘不過氣。但是這三個女人卻都很重要,少了哪一個都不行。寧遠知道她需要她們不是因為她喜歡她們,而只是感情的依賴,物質的依託或者是占有欲。這都是自私的依靠。不是愛。

  對於愛,那是種望眼欲穿的思念。

  有時候寧遠會一個人蹲在陽台上澆那些小糙,一群鴿子飛過,耳邊嗡嗡作響。她會想起那個圓圓眼睛,一笑起來眼睛就彎成月牙狀,一臉燦爛卻又柔弱愛哭的女生。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方,在做些什麼。

  高中畢業後寧遠就再也沒見過林斯雨,她獨自守候在這個她們曾經相伴的城市,一個人看著日升月落,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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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奕那死掉的老頭還留下一個惹人討厭的禍害,那就是他的繼子。

  那個男人叫曾城國,已經40出頭,他是老頭前任老婆和以前丈夫生的孩子,老頭一直都不喜歡他,到最後分財產的時候只留給他一棟老舊的房子。曾城國對沈奕一直懷恨在心,時不時地找點碴。沈奕基本上不去理會他的挑釁,過自己的生活。

  最近沈奕發現曾城國有找人調查她的私生活,寧遠說要不要注意點,沈奕很不屑地說那個男人一把年紀了事業無成,還要靠這點小聰明過活,有什麼好怕的。

  寧遠家離學校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除非學校里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得很晚不然她都是要回家的。

  沈奕有時候會來接寧遠下課,看到站在寧遠身邊的陳茗時她都很不屑地斜一眼。她知道那個整天跟在寧遠身邊從來不化妝的女生喜歡寧遠,但沈奕卻從來沒有危機意識。在她看來陳茗是窮學生一個,沒錢,有再多的愛也拴不住寧遠。而且論長相沈奕自認為也不會輸給她。

  “你自己先回去吧!”寧遠看到沈奕的車回頭打發陳茗。

  “你又要跟她走嗎?”

  寧遠沒說話,只往前走。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的事算什麼啊!”

  寧遠回頭,一臉厭惡:

  “知道,就是被包養。和你有關係嗎?”說完她打開沈奕的車門坐了進去,陳茗看見車裡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沖她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後,車就一溜煙開走了。

  來到沈奕那寒氣逼人的房子裡寧遠習慣性地在沙發上坐下,沈奕面對著她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兩人開始接吻。互相擁抱糾纏地一路折騰到房間的床上,沈奕把寧遠壓在身下,自己脫去衣服,臉色漲紅,一臉的興奮,俯身熱情地親吻寧遠。

  沈奕在性方面技術很好,經驗老道,她知道怎樣能讓彼此激情而享受到快感。寧遠心中不禁好笑,難怪那翹掉的老頭會這麼迷戀沈奕,總是有些事在人為的原因。

  兩人正忘我糾纏,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曾城國一臉得逞的壞笑站在門口。

  “不知廉恥的變態女人,你在做什麼!”

  沈奕拿衣服遮住身體,瞪著曾城國:

  “你這樣闖進我家我可以報警。給我滾出去!”

  “這是我父親的家我為什麼不能來?”曾城國冷笑著:“在這張床上你和多少亂七八糟的人胡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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