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頁
「郭將軍！」劉平見郭遵殺的興起，急忙提醒。
郭遵這才醒悟過來，這不是逞一時之勇的時候，他迅速帶領士兵們脫離戰場，退到稍遠的安全地帶，從懷中掏出黎小草給他準備的小型銀手槍。
他舉起手中火槍，對準糧車的方向，扣動扳機。
「砰」 的一聲槍響，子彈帶著火星飛速射向糧車。
瞬間，糧車燃起熊熊大火，藏在其中的硫磺、火藥被引燃，「轟隆轟隆」 接連幾聲巨響，糧車爆炸開來，火光沖天，熱浪滾滾。
西夏士兵被炸得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看著敵軍在爆炸中狼狽逃竄。
三千西夏兵被全數殲滅，將領野利霄霆也被炸死在糧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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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李昭亮的大營內，一片歡騰。這場大捷，殲滅了西夏精銳的三千輕騎兵，還收穫了一千餘匹矯健的戰馬，而己方傷亡不過百人，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大勝。。
但郭遵卻格格不入，他望著熱鬧的眾人，滿心都是趙勇倒下時的畫面。
另一邊，傷兵營里，黎小草又帶著女醫們忙碌地穿梭在傷兵之間，換藥、包紮，一刻不停。
趙虎坐在床邊，任由醫女給他換藥，傷口暴露出來，疼的他額上浸出一層薄汗。
黎小草看了不禁道，「小虎，疼可以叫出來。」
「郡主，我不疼，我哥要是知道這點疼我都忍不了，一定會瞧不起我的。」
「哎，要是我沒受傷就好了，就可以跟著我哥一起去殺敵了。他可厲害了，上次夜襲，我哥殺了三個敵兵，這次他肯定能斬獲更多！」
黎小草看著炫耀自己哥哥的青年，微笑著附和，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就在這時，郭遵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傷兵營，身後跟著被抬送來的傷兵。
趙虎眼睛一亮，以為是哥哥回來了，掙扎著就要起身，卻因腿傷又跌坐回去。「將軍，我哥呢？我哥在哪裡？」 他急切地張望著。
郭遵緩緩走到趙虎床邊，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半晌說不出話。
他沉默的將趙勇的佩刀遞到趙虎面前，聲音沙啞：「趙虎，你哥…… 他回不來了。」
趙虎先是一愣，似是沒明白郭遵的意思，突然他仿佛明白了什麼，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顫抖著手接過佩刀，
「不可能，你騙我！我哥那麼厲害，怎麼會死！」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趙虎，是我沒保護好他，是我對不起他……」 郭遵的聲音里滿是自責，他握緊拳頭，恨不得時光倒流，救下趙勇。
趙虎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放聲大哭，「哥，你怎麼能丟下我……」
哭了好一會兒，他猛地抬起頭，眼神里滿是決然：「將軍！我要為哥哥報仇！我要上戰場殺敵！」
「趙勇的功勞，能換一百兩白銀和十畝良田的撫恤，你可以回家，好好生活。」
「我不回家！我一定要為哥哥報仇！」 趙虎情緒激動，大聲吼道。
「仇已經報了，西夏那三千精銳都被殲滅了，我親手了結了殺害你兄長的那人。」 郭遵說道。
黎小草心中一陣難受，沒想到昨日那個關愛弟弟的青年今天就這樣消逝了，她出言勸道：「小虎，你哥哥的遺腹子還需要你，你要是有個萬一，你嫂子和孩子可怎麼辦？」
趙虎愣住了，想到尚未出世的侄子，掙扎不已，才止住的淚水又流滿了面龐。
黎小草瞧出郭遵難受，輕聲勸道：「你先回營帳歇著吧，這裡我來照料。我會多給趙虎些銀子，保准他能把趙勇的孩子好好養大。」
郭遵木然點頭，沉默著走出傷兵營。剛到帳外，趙虎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便傳了過來，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整個人僵在原地。
許久，黎小草忙完這一輪醫治，有些疲憊地走出傷兵營。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她下意識地朝四周望去，本以為郭遵已經離開，卻一眼瞧見一道孤寂的身影。
黎小草心中一酸，輕輕地走到他身旁。兩人默默對視一眼，無需言語，便一同朝著營帳走去。
回到營帳，燭火輕輕晃動，昏黃的光映照著兩人滿是倦意的面龐。
黎小草溫柔地握住郭遵的手，「夫君，這真的不怪你，戰場本就是殘酷之地，刀劍可不長眼。趙勇是為了保家衛國，為了兄弟情義而戰，他走得光明磊落、英勇無畏。你已經為他報了仇，他在天上一定能看到，也定會感到欣慰的。」
郭遵緩緩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可我總覺得愧疚，若不是我點他為親兵，他也不會……」
黎小草輕輕搖頭，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打斷他的話：「你帶著將士們取得了這場大勝，守住了我們的家國，這是趙勇和所有將士的心愿啊。你要是一直這麼自責，趙勇在九泉之下，又怎能安心呢？」
郭遵沉默許久，「嗯，娘子，我知了。你先休息吧。」
第253章
胖子
黎小草還想勸慰，郭遵只是擺擺手，便走出了營房。黎小草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滿心擔憂。
她屏退旁人，拿起鏡子，輕聲呼喚：「潔潔，潔潔……」
鏡子中很快浮現出楊潔潔的面容，
「小草，怎麼啦？」
黎小草將趙勇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他今天狀態不對，從傷兵營出來後就一直很消沉，對我也很冷淡，我怎麼勸都沒用。」
楊潔潔想了想，解釋道：
「這很正常，在士兵中這種情況挺常見的，叫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經歷過殘酷戰爭的人，很多都會出現這種狀況。
得了這病，他們可能會反覆回憶起戰場上那些慘烈的場景，晚上做噩夢，情緒也變得很不穩定，容易焦慮、抑鬱，甚至對周圍的人和事都變得很冷漠。」
「啊？這麼嚴重！那可怎麼辦呀？」
楊潔潔無奈地嘆了口氣：「在現代，一般需要長期看心理醫生進行治療。可很多軍人就算經過治療，一輩子也沒法徹底擺脫這些陰影。」
黎小草著急了，連連搖頭：「這不行啊，古代哪有心理醫生！」
楊潔潔想了想，「那還不簡單，你之前不是也想速戰速決嗎？咱們也不是沒這個能耐。夏州自古以來就是華夏領土，李元昊他們霸占著不還，還妄圖裂土分疆。要是他識趣，主動把國土歸還，那還能和平解決；要是他冥頑不靈，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
黎小草聽了，心中一凜，腦海中浮現出郭遵痛苦的模樣，又想到那些在戰爭中犧牲的將士，心一橫，「那你說該怎麼做？」
楊潔潔露出一個堪稱邪惡的笑容，「你聽過胖子嗎？」
「胖子？那是什麼？」
楊潔潔神秘兮兮地湊近鏡子，壓低聲音說道：「這『胖子』，是第一代原子彈。當年在二戰末期，美國扔在日本長崎的就是它。」
「你是說，我們要扔原子彈？潔潔，你搞來了原子彈？！！！」
黎小草雙手不自覺地捂住嘴巴，眼中滿是震驚。
「你說啥呢，我哪有那能耐，我們沒有原子彈，但是我們有無人機可以扔炸彈啊。這裡是古代欸，古人哪見過這個，而且我們也不是真的要搞種族滅絕，就是讓他們以為是天罰，害怕就行了。」
「只要在西夏的關鍵據點，比如興慶府丟幾顆，李元昊肯定會被這恐怖的威力震懾住。他再怎麼冥頑不靈，也該害怕了。到時候，他就只能乖乖把夏州歸還。」
黎小草聽了這話，腦海中不斷權衡利弊。良久，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就這麼辦！不能再讓更多的人死在這場戰爭里了，尤其是郭遵，我一定要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與此同時，西夏大營內，氣氛陰鬱。
終於率大軍趕來的李元昊端坐在帥位上，他身形高大魁梧，頭戴一頂鑲滿寶石的党項氈帽，帽檐陰影籠罩住他那雙深邃且銳利的眼眸，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情緒 。
帳內眾將侍立兩旁，站在最前方的那名將領滿臉絡腮鬍，身形壯碩如熊。一頭曲發編成數條粗辮，辮梢繫著狼牙吊墜。
旁邊一將，長著一個凸出的鷹鉤鼻。頭髮剃成党項特有的 「禿髮」 樣式，只在頭頂留一小撮頭髮，紮成一個小髻，上面插著一根色彩斑斕的羽毛。
平時耀武揚威的眾將在李元昊的威嚴之下，皆不敢聲張。
李元昊用力一拍桌案，怒吼道：「區區宋軍，竟讓我們連吃兩次敗仗！這口氣，我如何能咽得下！」
「傳令下去，明日一早，全軍攻城！我要讓延州城在我西夏鐵騎的踐踏下，化為齏粉！」
這時，那位滿臉絡腮鬍的將領上前一步，拱手說道：「陛下，延州城高牆厚，易守難攻。我軍雖騎兵眾多，但攻城戰中，騎兵優勢難以發揮，反而會吃虧啊。」
李元昊皺眉，「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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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起手中火槍，對準糧車的方向，扣動扳機。
「砰」 的一聲槍響，子彈帶著火星飛速射向糧車。
瞬間，糧車燃起熊熊大火，藏在其中的硫磺、火藥被引燃，「轟隆轟隆」 接連幾聲巨響，糧車爆炸開來，火光沖天，熱浪滾滾。
西夏士兵被炸得血肉橫飛，慘叫聲不絕於耳。看著敵軍在爆炸中狼狽逃竄。
三千西夏兵被全數殲滅，將領野利霄霆也被炸死在糧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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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郭遵卻格格不入，他望著熱鬧的眾人，滿心都是趙勇倒下時的畫面。
另一邊，傷兵營里，黎小草又帶著女醫們忙碌地穿梭在傷兵之間，換藥、包紮，一刻不停。
趙虎坐在床邊，任由醫女給他換藥，傷口暴露出來，疼的他額上浸出一層薄汗。
黎小草看了不禁道，「小虎，疼可以叫出來。」
「郡主，我不疼，我哥要是知道這點疼我都忍不了，一定會瞧不起我的。」
「哎，要是我沒受傷就好了，就可以跟著我哥一起去殺敵了。他可厲害了，上次夜襲，我哥殺了三個敵兵，這次他肯定能斬獲更多！」
黎小草看著炫耀自己哥哥的青年，微笑著附和，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就在這時，郭遵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傷兵營，身後跟著被抬送來的傷兵。
趙虎眼睛一亮，以為是哥哥回來了，掙扎著就要起身，卻因腿傷又跌坐回去。「將軍，我哥呢？我哥在哪裡？」 他急切地張望著。
郭遵緩緩走到趙虎床邊，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半晌說不出話。
他沉默的將趙勇的佩刀遞到趙虎面前，聲音沙啞：「趙虎，你哥…… 他回不來了。」
趙虎先是一愣，似是沒明白郭遵的意思，突然他仿佛明白了什麼，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顫抖著手接過佩刀，
「不可能，你騙我！我哥那麼厲害，怎麼會死！」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趙虎，是我沒保護好他，是我對不起他……」 郭遵的聲音里滿是自責，他握緊拳頭，恨不得時光倒流，救下趙勇。
趙虎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放聲大哭，「哥，你怎麼能丟下我……」
哭了好一會兒，他猛地抬起頭，眼神里滿是決然：「將軍！我要為哥哥報仇！我要上戰場殺敵！」
「趙勇的功勞，能換一百兩白銀和十畝良田的撫恤，你可以回家，好好生活。」
「我不回家！我一定要為哥哥報仇！」 趙虎情緒激動，大聲吼道。
「仇已經報了，西夏那三千精銳都被殲滅了，我親手了結了殺害你兄長的那人。」 郭遵說道。
黎小草心中一陣難受，沒想到昨日那個關愛弟弟的青年今天就這樣消逝了，她出言勸道：「小虎，你哥哥的遺腹子還需要你，你要是有個萬一，你嫂子和孩子可怎麼辦？」
趙虎愣住了，想到尚未出世的侄子，掙扎不已，才止住的淚水又流滿了面龐。
黎小草瞧出郭遵難受，輕聲勸道：「你先回營帳歇著吧，這裡我來照料。我會多給趙虎些銀子，保准他能把趙勇的孩子好好養大。」
郭遵木然點頭，沉默著走出傷兵營。剛到帳外，趙虎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便傳了過來，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整個人僵在原地。
許久，黎小草忙完這一輪醫治，有些疲憊地走出傷兵營。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她下意識地朝四周望去，本以為郭遵已經離開，卻一眼瞧見一道孤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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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遵緩緩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可我總覺得愧疚，若不是我點他為親兵，他也不會……」
黎小草輕輕搖頭，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打斷他的話：「你帶著將士們取得了這場大勝，守住了我們的家國，這是趙勇和所有將士的心愿啊。你要是一直這麼自責，趙勇在九泉之下，又怎能安心呢？」
郭遵沉默許久，「嗯，娘子，我知了。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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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
黎小草還想勸慰，郭遵只是擺擺手，便走出了營房。黎小草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滿心擔憂。
她屏退旁人，拿起鏡子，輕聲呼喚：「潔潔，潔潔……」
鏡子中很快浮現出楊潔潔的面容，
「小草，怎麼啦？」
黎小草將趙勇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他今天狀態不對，從傷兵營出來後就一直很消沉，對我也很冷淡，我怎麼勸都沒用。」
楊潔潔想了想，解釋道：
「這很正常，在士兵中這種情況挺常見的，叫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經歷過殘酷戰爭的人，很多都會出現這種狀況。
得了這病，他們可能會反覆回憶起戰場上那些慘烈的場景，晚上做噩夢，情緒也變得很不穩定，容易焦慮、抑鬱，甚至對周圍的人和事都變得很冷漠。」
「啊？這麼嚴重！那可怎麼辦呀？」
楊潔潔無奈地嘆了口氣：「在現代，一般需要長期看心理醫生進行治療。可很多軍人就算經過治療，一輩子也沒法徹底擺脫這些陰影。」
黎小草著急了，連連搖頭：「這不行啊，古代哪有心理醫生！」
楊潔潔想了想，「那還不簡單，你之前不是也想速戰速決嗎？咱們也不是沒這個能耐。夏州自古以來就是華夏領土，李元昊他們霸占著不還，還妄圖裂土分疆。要是他識趣，主動把國土歸還，那還能和平解決；要是他冥頑不靈，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
黎小草聽了，心中一凜，腦海中浮現出郭遵痛苦的模樣，又想到那些在戰爭中犧牲的將士，心一橫，「那你說該怎麼做？」
楊潔潔露出一個堪稱邪惡的笑容，「你聽過胖子嗎？」
「胖子？那是什麼？」
楊潔潔神秘兮兮地湊近鏡子，壓低聲音說道：「這『胖子』，是第一代原子彈。當年在二戰末期，美國扔在日本長崎的就是它。」
「你是說，我們要扔原子彈？潔潔，你搞來了原子彈？！！！」
黎小草雙手不自覺地捂住嘴巴，眼中滿是震驚。
「你說啥呢，我哪有那能耐，我們沒有原子彈，但是我們有無人機可以扔炸彈啊。這裡是古代欸，古人哪見過這個，而且我們也不是真的要搞種族滅絕，就是讓他們以為是天罰，害怕就行了。」
「只要在西夏的關鍵據點，比如興慶府丟幾顆，李元昊肯定會被這恐怖的威力震懾住。他再怎麼冥頑不靈，也該害怕了。到時候，他就只能乖乖把夏州歸還。」
黎小草聽了這話，腦海中不斷權衡利弊。良久，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就這麼辦！不能再讓更多的人死在這場戰爭里了，尤其是郭遵，我一定要讓他從痛苦中解脫出來。」
與此同時，西夏大營內，氣氛陰鬱。
終於率大軍趕來的李元昊端坐在帥位上，他身形高大魁梧，頭戴一頂鑲滿寶石的党項氈帽，帽檐陰影籠罩住他那雙深邃且銳利的眼眸，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情緒 。
帳內眾將侍立兩旁，站在最前方的那名將領滿臉絡腮鬍，身形壯碩如熊。一頭曲發編成數條粗辮，辮梢繫著狼牙吊墜。
旁邊一將，長著一個凸出的鷹鉤鼻。頭髮剃成党項特有的 「禿髮」 樣式，只在頭頂留一小撮頭髮，紮成一個小髻，上面插著一根色彩斑斕的羽毛。
平時耀武揚威的眾將在李元昊的威嚴之下，皆不敢聲張。
李元昊用力一拍桌案，怒吼道：「區區宋軍，竟讓我們連吃兩次敗仗！這口氣，我如何能咽得下！」
「傳令下去，明日一早，全軍攻城！我要讓延州城在我西夏鐵騎的踐踏下，化為齏粉！」
這時，那位滿臉絡腮鬍的將領上前一步，拱手說道：「陛下，延州城高牆厚，易守難攻。我軍雖騎兵眾多，但攻城戰中，騎兵優勢難以發揮，反而會吃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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