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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聽眼神戒備:「你…不能等我結束嗎?」

  徐清聿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行。」

  他想了下:「吻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雲聽咬著下唇,耳尖通紅,遲疑地問道:「……哪裡?」

  徐清聿沒回答,微微彎下腰,手掌順勢落在她的大月退上,指腹輕輕滑過她光滑的肌膚,在裙擺的邊緣停留了一瞬,然後探了進去:「這裡。」

  雲聽繃緊身體,呼吸一滯。

  她沒有想到,徐清聿指的竟然是這個地方。

  她本能地往後縮了一點,腿往一側避開。

  「不行……」

  徐清聿不急不緩,指尖停在她大月退的內側,隔著細膩的肌膚,感受著她微不可察的顫抖。他看著她,唇角上揚,嗓音故意壓低了幾分:「這裡,別人看不見。」

  雲聽屏住了呼吸,拼命搖頭。

  她當然知道這個地方的確別人是看不到的,但問題是,她今天的裙子本來就不長,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極有可能吻到那兒。

  她的腦海里一片混亂,甚至都不敢往深處去想。

  雲聽抬手擋了一下,「你、你別鬧了。」

  徐清聿當作沒聽到:「沒有來例假吧?」

  「沒,沒有…」

  不出意外,雲聽這個月的例假又要推遲了。

  外面嘈雜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工作人員在忙著調試燈光,造型師在討論造型,有人在衛生間進進出出,腳步聲不斷,水龍頭開關的聲音偶爾也會響起。

  徐清聿半蹲在雲聽的面前,手掌向上,沿著她的小腿摩挲,每一寸觸碰都如同炙熱的火焰,點燃她細膩的肌膚。

  他的指尖略微粗糲,輕柔地描摹著她的輪廓時,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沉溺感。

  慢慢的,徐清聿的唇瓣貼近雲聽的大月退,在相觸的剎那,雲聽身體猛地一晃,指尖也隨之收緊。

  「你……」她張了張嘴,嗓音是不穩的顫意,「快起來……」

  徐清聿的吻很輕,落在她肌膚上像羽毛拂過。他沒有急於深入,而是極盡耐心地親吻著,從膝側緩緩往上,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刻意放慢的折磨,唇瓣落下的地方,一點點泛起細密的戰慄感。

  「外面……還有人……」

  徐清聿聞到了沐浴露的清香,停頓了一下,「雲聽,你洗澡了嗎?」

  上午雲聞拍攝完成後,兩人就先回家了,等下午四五點才去了攝影室。

  在此之前雲聽洗了個澡。

  她不自然回答:「嗯……拍攝之前沖了一下。」

  徐清聿「嗯」了一聲,沒再繼續問。

  那股清香很淡,混合了沐浴露的溫潤和她本身肌膚的氣息,還有點濕潤的乾淨感,意外地勾人。

  徐清聿安慰她:「沒人會聽見。」

  說罷,他輕輕地咬了咬雲聽大月退內側的皮膚。

  服裝師在給雲聽搭配服裝時,考慮到了拍攝中的姿勢和動作,讓雲聽穿了一條安。全。褲。以確保在各種角度下都能保持得體。

  這條安。全。褲雖然短小,幾乎只能覆蓋大月退上部,但它還是給了雲聽一種隱秘的安心感,避免了意外走光的尷尬,也避免了徐清聿的進一步深入。

  徐清聿咬過雲聽大月退的地方,齒痕處的肌膚開始泛紅。

  忽然他停下動作。

  修長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蛇,勾住雲聽的安全.k,一扯。

  「徐…徐清聿…」

  雲聽開始掙扎,想要躲避,可雙腿被徐清聿禁錮住了,動彈不得。

  徐清聿在被扯動的位置落下一吻。

  內層布料暈開水色。

  唇離開了,手指……

  不多,有一層布料的阻擋,三分之一。

  雲聽喉嚨里發出一聲又驚又羞的輕//喘,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

  她的雙腿發軟,若不是背後的牆壁支撐和徐清聿的控制,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下次你可以嘗試更短的裙子。」徐清聿每一個字都裹挾著滾燙的氣息。

  十秒後,他抽出食指,站起身,眼神直直地盯著雲聽,裡面的占有欲與警告直白又濃烈。

  雲聽不是智力障礙者,徐清聿看似慫恿的話語,實則是在警告她別再穿這麼短的裙子。

  徐清聿捏了捏她的耳垂:「走吧,自己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聽到這話,雲聽羞憤與惱怒湧上心頭。

  騰騰的火氣在胸腔里熊熊燃燒,「你怎麼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雲聽雙手使勁揪住徐清聿的衣領,將他的脖子拉近。緊接著,毫不猶豫咬上他的後頸,牙齒陷入他的肌膚,力度之大,仿佛要將滿心的委屈與憤怒都宣洩出來。

  徐清聿吃痛地悶哼一聲。

  雲聽沒有鬆口,反而咬得更用力了。許久,她才鬆開牙齒,看著他脖子上清晰的牙印,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第45章 「真是病態啊」

  燈光映照在寬大的鏡面上, 搖曳的光影在牆上投下曖昧不明的漣漪。

  衛生間很乾淨,沒有任何難聞的異味。

  角落中,某種高級香薰在小小的器皿中燃燒, 發出微弱的火光。

  或許是檀香的醇厚,或許是琥珀的溫潤,也有可能是木質調的清幽。

  雲聽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

  所有原本分明的氣味, 驀地變得模糊不清,像是被一陣無形的風吹散了一層,只留下混沌不明的殘影。

  她以前能大差不差地說出香薰配方,可現在呢?

  只能感覺出一個大概。

  雲聽想辨認出香薰的具體成分,可任憑她如何專注, 鼻腔里縈繞的,只有另一種更深刻、更具侵略性的氣息。

  是雪松的味道。

  冷冽,沉穩,乾燥的木質感,清冷卻又不失厚重。

  那味道裹挾著冬日的寒意, 卻又因貼近了皮膚,而透出一種獨屬於男性的溫度。

  除了雪松的氣息,還有另一種更隱晦的味道浮現出來——淡淡的煙味 。

  煙味不算濃烈,也不是刺鼻的嗆人感, 混雜在空氣中,像是被指尖碾滅的餘燼, 殘留著焦香與微微的苦澀感。

  雲聽擦乾手,拍了拍臉,嗅覺仍無法恢復正常。

  所有的感知被人為地剝奪,只剩下這兩種氣息盤踞在她的鼻腔里, 無處可逃。

  雲聽想,大概是徐清聿吻她的時間太長了,才會這樣。

  雲聽嘆了口氣,她扶著洗手台,掌心貼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

  她不敢抬頭看鏡子。

  更不敢看鏡子裡的人。

  可是口紅已經滲透到唇線外緣,不看鏡子胡亂擦拭,可能會弄巧成拙,損壞了精心描繪的妝容。

  雲聽緩緩地抬起頭。

  鏡中的自己進入視線。

  雲聽呆住了。

  鏡子裡的人,真的還是她嗎?

  精緻的妝容依舊完整,可那份冷艷已不復存在。

  她的眼尾暈染得更深了一些,原本冰冷的線條因為水光的點綴,竟然生出一絲勾人的媚態。

  黑色的眼眸中藏著一點霧氣,那霧氣已經被徐清聿狠狠揉碎,變成了不自知的嫵媚與柔軟。

  最致命的,是她的雙唇。

  本該完美無瑕的唇妝被蹂躪,原整的唇線變得凌亂,鮮紅的顏色微開,唇瓣愈發嬌艷欲滴。

  像是一朵被雨水打濕的玫瑰,凋零了一絲矜持,卻顯出致命的誘惑。

  雲聽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碰了碰紅腫的唇瓣,腫脹和刺痛感清晰地傳遞到她的大腦。

  她不該是這樣的。

  早知會如此,又何必去「挑釁」徐清聿?

  十五分鐘前。

  因為身高差減小,她的目光所及之處,是徐清聿飽滿的喉結,恰到好處地嵌入在他的脖部線條中。

  看到凸起的一點,雲聽想起小時候和雲聞一起看吸血鬼電影,吸血鬼不會對任何人的脖子有所憐憫,因為那是最容易征服的地方。

  電影中優雅的貴族總是喜歡咬住獵物的脖子。

  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咬下去,長長的獠牙刺入柔軟的肌膚,瘋狂又貪婪。

  血液在咬合處溢出,濺灑在空氣中,血腥與欲望的結合,這正是生命中最具誘惑的瞬間,然後他們再完完全全占據對方的生命與靈魂。

  ……

  徐清聿不管頭頂上方有沒有監控,不顧是否有人會拿著鑰匙開門進來,就這麼……

  雲聽恍若能聽見自己內心憤怒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她都不得不屈服在徐清聿的控制之下?

  她想要宣洩,想要以某種方式發泄心中的不滿,想要做點什麼,給自己帶來平衡。

  雲聽本來只是想咬徐清聿一口,泄憤。

  狠狠地、不留情地,在他的喉結上留下自己的印記,讓他也嘗嘗被折磨的滋味。

  可就在她探身的瞬間,她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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