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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言臉上慢慢泛起紅暈，她望著郁遙的眼眸，同身下的人輕聲細語, “郁遙，你欺負人……”
郁遙還是笑，伸手撥開蘇默言擋住臉頰的長髮, 輕輕撫著，看著對方的眼神里都是眷戀, 和蘇默言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輕鬆的。
對視和接吻一樣甜蜜，蘇默言可以像傻瓜一樣看郁遙好久，誰讓郁總那麼忙，都擠不出時間好好陪自己。沙發上，蘇默言死死抱著郁遙的腰, “在國外的時候有沒有想我?”
“你說呢?”郁遙的頭枕著沙發靠枕，雙臂也摟著蘇默言瘦小的身子，在她腰背上來回撫摸著, 自己才出差沒幾天，感覺她這段時間又瘦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蘇默言挑挑眉，饒有興致地盯著郁遙。
郁遙抱著蘇默言半個轉身，兩人面對面一齊側臥在沙發上，郁遙挪了挪頭，朝蘇默言靠近，兩人的鼻尖擦在一起，“電話里不是說了麼。”
“是不是每一天都想啊?”晚上她們喝了不少紅酒，蘇默言說起話來一個勁膩歪，郁遙能留給她今天這樣一個夜晚，太難得。
也只有蘇默言和自己在一起時，郁遙才允許她稍微多喝幾口酒，微醺時的蘇默言比平時還要纏人，死皮賴臉的屬性發揮到極致，好在郁遙今晚把一切工作都拋在了身後，有足夠的時間和蘇默言消磨。
“是不是?”蘇默言繼續纏著郁遙問，手腳並用。
郁遙笑著托住蘇默言的臉，“多大的人了，還鬧。”
“再大，也是你的寶貝……”
凝視她紅撲撲的臉，郁遙沒接蘇默言的話，順勢就吻上了她的唇，閉上眼細膩親著。上次一出國就是一周，昨天又在忙招標會議，加班到半夜才回家。她的確是越來越“冷落”蘇默言，蘇默言嘴上總說著不介意，但郁遙懂她的心思。
沙發上，你來我往，吻得動情。
蘇默言一邊笑，一邊去親郁遙，絲毫不克制自己喉間婉轉的呢喃低吟，郁遙聽到她發出的聲音，也按捺不住情緒。
深吻，淺吻，喘息交替著。
“洗澡吧。”郁遙又親了親蘇默言的唇瓣。
“嗯。”蘇默言勾住郁遙的脖頸不放，磨磨蹭蹭的，從客廳一直親到浴室，最後她把郁遙壓在浴缸旁，還在繼續。
郁遙伸手抬了抬浴缸的水閥，熱水嘩嘩流著，沒一會兒浴室里被朦朧的水汽所瀰漫，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所剩無幾。
浴缸里，郁遙拉過蘇默言的手臂幫她擦洗著，“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因為雜誌社的事情，蘇默言的確情緒有些低落，但也算不上心事，她笑盈盈地窩到郁遙懷裡，想了想，扭頭跟郁遙道，“大概是太久沒和你那個了，身心不夠愉悅。”
“……”郁遙蹙眉在蘇默言腰上揪了一把，“我跟你說正經的。”
蘇默言轉身，揚起水花，水裡的手已經爬到郁遙腿心，手指不規矩得很，“我也說正經的。”
郁遙閉了閉眼，爾後探手拿過一旁的浴巾……
床上，赤裸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獨屬於冬夜裡的溫暖，被褥中彌散著沐浴乳的芳香。輕笑，悄語，最後都化作了難以隱忍的喘息與沉吟。
輾轉過後，都累了。
蘇默言貼著郁遙同樣發燙的身體，白皙的肌膚上遍布斑駁的吻痕，蘇默言埋頭在郁遙脖頸和胸前蹭著，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安心舒服。
郁遙摸著蘇默言的後腦，靜靜享受這樣的溫存。在外地的時候，蘇默言沒有躺在她枕邊，她心裡總覺得少了什麼，沒著沒落。
今晚，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
“我今天辭職了。”蘇默言靠著郁遙的肩，眯著眼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沒打算告訴郁遙，只是雲淡風輕地用一句辭職帶過。
蘇默言突然辭職，郁遙並不意外，蘇默言這份工作做得並不開心，郁遙覺察得到，她撫著蘇默言的背，望著眼前清秀紅潤的臉龐，“為什麼?”
“就是……”蘇默言撅了撅唇，依舊閉著眼，黏著郁遙抱她更緊，“就是覺得不合適。”
當初郁遙也跟蘇默言說過，依她的性格，不適合規規矩矩當個上班族，她有自己的想法，也受不了拘束，固定的朝九晚五生活，她遲早會有厭倦的一天。
突然安靜了。
“你怎麼不說我?”蘇默言這才睜開眼，疑惑看著郁遙，平時她只是跟郁遙吐槽一些工作上的小事，郁總都要好好教育一番，現在她直接辭職了，郁遙反倒一言不發。
良久，郁遙才說出這麼一句，“辭職的事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我……”蘇默言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解釋。
“好了，”郁遙寬慰著她，“不合適辭了就辭了吧。”
“嗯，再找其他的吧。”蘇默言倦意襲來，又閉上眼。
郁遙卻沒有困意，蘇默言閉眼的時候，她一直細細看著蘇默言的眉眼，半晌，又輕聲開口問蘇默言，“想去旅行了嗎?”
蘇默言沒考慮那麼多，下意識應道，“當然想啊。”
“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