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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在咫尺的肩膀,沾著水珠,她眼睫同樣染了水,輕輕顫了顫,兩秒後抬臂摟在他的腰上,落唇,在他肩膀處啃了一下。

  咬完抬手又摸,盯著自己剛咬出的痕跡很輕地皺眉,表情是真實疑問:「......多久會消?」

  她好像咬得輕了一點,淡紅色的印記,不比他先前留在她身上的,他吻的那些,過了兩三天都還能看到。

  只不過他可能有所克制,留在她身上的不多罷了。

  「我下嘴下輕了...」她有點懊惱,抬頭看他。

  比他吻她留下的那些輕多了。

  話音剛落,被人握住腰再往後帶,下巴也被掐住抬起來,薄軼洲的吻從她前頸落下。

  帶著熱氣的濕吻,左手完全勾著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水流順著她的發梢往下,流過她的肩頸,再往下,和他的吻一樣。

  「薄軼洲......」她抓在他腰間的手逐漸無力,甚至於朝後再退了半步。

  薄軼洲右手墊在她的背後,隔絕在她後背和冰涼的浴室牆面之間,隨後左手托在她的大腿處,把她抱起來,讓水流完全衝過她的身體。

  他讓她埋頭在自己肩窩,嗓音也比剛進來時再啞不少,緩緩:「咬吧,等會兒出去結算。」

  向桉抱緊他,閉眼,輕輕吐息,在下一次刺激來臨之前,低頭,親了親他的皮膚。

  從浴室出來向桉就睡熟了,被抱著窩在薄軼洲懷裡,她穿著剛薄軼洲幫她換上的睡衣,和他身上的是同款,只不過他的是深色。

  她頭抵著他的前胸,左手抓著他胸前的睡衣布料,眉心舒展,呼吸均勻。

  察覺到被薄軼洲放在床上,醒了一下,男人彎腰把床頭的照明燈完全熄滅,之後掀開被子上床,很自然地攬過她的肩膀擁住她,吻了吻她的鬢角:「不餓就再睡一會兒。」

  向桉撩著被子給自己蓋好,縮進他懷裡,腦門在他的睡衣上蹭了兩下,虛啞嗓音問:「你不餓嗎?」

  薄軼洲扯著被子幫她把後背處蓋好:「有一點,但等你。」

  向桉本來閉上的眼睛復睜開,從他懷裡伸出頭,仰臉看他,咕噥:「......你說話好綠茶。」

  薄軼洲被逗笑,撫著她的後腦,在她發頂親了親。

  向桉確實困了,本來來他這裡是為了休息,沒想到覺沒睡成,又被折騰了一些體力,再醒已經是晚上九點。

  薄軼洲的左臂墊在她的脖子,右手攬在她的背後,一個完全抱住她的姿勢。

  她抽出手臂,在他懷裡動了動,剛打算坐起,想到什麼又縮回去,右手拎著薄軼洲的衣領往旁邊扒開,還沒等看仔細,已經被人握住了手腕。

  薄軼洲稍翻身,平躺的姿勢,另外一條手臂把她壓下來,攬過去,他剛也睡熟了,此時聲線帶著些許鼻音:「幹什麼?」

  向桉躺回枕頭,啞聲嘀咕:「看看我咬了多少地方。」

  薄軼洲按了按太陽穴,勾唇笑了笑,托著她背,讓她和自己一起坐起來。

  他掀開被子,開了床頭燈:「餓了嗎?」

  向桉摸了摸腹部,空空的,確實有點,她點頭:「嗯。」

  「想吃什麼?」薄軼洲從床上下來,站在床側,彎腰拿起床頭櫃的手機,「出去吃,還是讓酒店送過來?」

  從下午過來到現在,不是在沙發就是在床上待著,向桉覺得有點難受,撩開被子,也打算從薄軼洲站的那側下床。

  然而腳剛挨上地,站起來,腿下一軟,又險些摔下去,好在薄軼洲就在旁邊,抄著她的腰把她撈起來。

  再之後她聽到頭頂微不可見的一聲低聲笑。

  「......」確實是因為剛剛在浴室待久了,才會腿軟,但薄軼洲笑得也太......

  她稍有些耳赤,想也沒想,手從他手中抽出來,轉而掐他的腰:「你笑什麼?」

  她稍稍撩眉,抬了下巴看他,語氣有點凶,薄軼洲右手從她發頂滑下,安撫:「沒什麼。」

  向桉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好再說什麼,不過有點氣不過,稍稍瞪了他一眼,往浴室的方向去。

  薄軼洲手機輕丟回床,在她身後笑了一聲。

  向桉確實餓了,從博安出來提議吃火鍋,但她前兩天嗓子痛才好,這個提議被薄軼洲強行按下了。

  兩人最後去了附近博安集團旗下的酒店,博安酒店二層的餐廳還在營業,酒店的經理引著兩人到窗邊的位置坐下。

  餐單先遞到向桉的方向,她按自己喜歡的口味點了幾道菜,再在把菜單給薄軼洲,薄軼洲粗粗看了一眼,加了兩道額外的招牌,之後點了其中一道剛向桉點的餐後甜品,對經理道:「這個有堅果嗎?」

  經理點頭,示意身旁的跟著的服務生把甜品所含的堅果碎報了一遍。

  薄軼洲稍皺眉:「不要榛子碎。」

  繼而看向向桉,問她:「還有不要的嗎?」

  向桉不喜歡堅果* ,先前讓薄軼洲幫自己買巧克力時特地囑咐過他,不要榛子和杏仁。

  她想了想,放下右手剛撥弄的餐具,看向經理:「所有堅果都不要吧。」

  待經理和服務生都走,薄軼洲偏頭看她:「都不喜歡吃?」

  向桉承認:「有點。」

  薄軼洲幫她把盤子推開,微壓下巴:「嗯,記住了。」

  向桉聽到這聲,翹起唇角,手肘抵在桌面,托腮看他:「記住什麼?」

  薄軼洲撩撩眉:「記住了你不喜歡吃堅果,下次不給你點。」

  向桉拉著聲音「哦」了一下,越發覺得和薄軼洲結婚是個正確的決定。

  過了幾天的周五,向桉應邀參加一場商宴。

  商宴由清美主辦,算是近年來年底固定的圈內項目,業內的影視和文娛公司來了大半,向桉當然也被邀請在內。

  雖說今年接連兩個項目和政府走得近,最近的一個案子又拿到了博安的投資,隱隱有抬頭的趨勢,但前幾年欠的帳太多,現在在業內勉強只能算作第二梯隊。

  不過上升勢頭較好,還是有很多公司想和向之合作。

  商宴的裙子是薄軼洲給她準備的。

  她早幾天在家裡提了一下,昨晚他從博安開車去接她,兩人先去吃了她心心念念了好幾天的火鍋,再回家沒多久,有品牌方的人帶了幾條高定的裙子來了家裡。

  珠寶自然也是配齊幾套,任她挑選,她挑了其中一套,本以為剩下的裙子和首飾就不要了會讓品牌方帶回去,但沒想到薄軼洲讓全部留下。

  至此,家裡的衣帽間又多了一堆東西。

  向桉走進二樓的會廳,抬腕看了眼表。

  她身上的這條是月白色的魚尾裙,既不喧賓奪主,細看又很有設計感,不得不說在某種程度上,薄軼洲的眼光很不錯,挑的很多東西,都是她喜歡的。

  還有二十分鐘商宴才開始,她看了眼身上的裙子,略微思索兩秒,拿出手機,從廳內繞出來,往不遠處安靜的走廊去。

  走廊右側是幾個敞開門的休息廳,她撥了電話給薄軼洲,隨便挑了一個沒人的休息室,走進去。

  進到房間,剛帶上門,對面的人接起。

  沉穩磁性的聲線從聽筒傳出:「還沒開始?」

  這次商宴的主辦地點是清美自己的公司,休息室也是為來參宴的各個公司高層所準備,房間內有沙發和浴室,還備有冰箱,提供各種水果和飲品。

  向桉往不遠處的沙發走去,坐下,揉了揉穿著高跟鞋的腳腕:「你怎麼知道?」

  向桉晚上參加商演,不能和他一起吃飯,他索性也沒下班,晚餐在公司解決,想再處理些事情再走。

  此時從座位站起來,往不遠處的窗前走:「開始了你不會給我打電話。」

  他靠坐在窗前的某處木台:「覺得無聊,讓我陪你聊天?」

  向桉唇角提起,無聲笑起來,聲音不自覺放柔:「差不多,想跟你說幾句。」

  薄軼洲提起茶台上備好的壺倒茶:「嗯。」

  向桉往沙發後背靠,扯了下裙擺:「昨晚送來的那些裙子放哪裡了?」

  薄軼洲能想像出她說這話時彎唇的樣子,右手的白瓷茶壺放下:「衣帽間,今天上午讓阿姨重新收拾了一下,讓給你騰了個地方。」

  向桉淡淡應了一聲:「放得下嗎?」

  薄軼洲笑了,左手捏了茶杯抿了口茶:「放不下也要放,不然給你扔出去?」

  「那不行,」向桉拍了拍自己的裙子,又改口,「算了,你扔吧,反正都是你買的。」

  薄軼洲又無聲笑,手中的杯子放下,轉了話題:「亭湖的房子裝好了,過幾天搬過去?」

  向桉稍稍松怔,想起來,亭湖的房子是結婚時宋敏芝讓他們挑的婚房,之前在裝修,所以他們才會一直住在清荷苑。

  不過好久沒提過這事,她都忘記了,她以為薄軼洲也忘了。

  對面人大概是猜出她的想法:「裝修進度一直是林輝在接洽。」

  薄軼洲聲落,又道:「亭湖那邊地方大,二樓東側的兩個房間專門打通,做了你個人的衣帽間,東西不會再放不下。」<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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