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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意水光瀲瀲的明眸映滿他的模樣。

  「好。」她毫不猶豫。

  如若時日不多,何不瘋狂一回,盡情貪歡。

  第五十二章 夫君……

  九夜清將外衣鋪在地上, 又擔心地面太硬硌著她,便施法起霧。濃霧猶如柔軟的棉絮,蓋在衣裳上方。

  初意被他抱著放下時,周身頓時被柔軟又溫暖的綿霧包裹。

  他輕巧幫她解開腰封, 退下外袍。

  到了裡衣, 他偏偏慢條斯理, 一點兒也不急。仿佛剛才那個急迫的說就此要了她的人,不是他。

  初意隱隱覺得大魔頭在動什麼壞心思, 扯住衣角,嗔道:「到底要不要啊?不要的話就趕緊回去。」

  這話一說,怎麼聽起來像似她很急切?

  初意立馬咬住嘴, 臉紅的別開眼。

  九夜清眉歡眼笑的看著她羞赧的模樣, 低下身,忍不住輕輕啄一口她嫩紅的臉蛋, 道:「原來夫人已心如火焚,待會兒我必定不辜負夫人的等待。」

  「誰、誰心如火焚。」她磕磕巴巴的嘟囔道:「這不是看你沒經驗、動作慢,提醒兩句嗎。」

  九夜清哭笑不得。

  這話著實傷他自尊, 但從她嘴裡說出來又俏皮可愛,令他忍不住想繼續捉弄她。

  他拉開她扯住衣角的手,她手腕實在纖細, 他只需一掌便能將兩隻手腕握滿, 直接摁在她頭頂,不給她阻止的機會。

  毫無反抗之力的初意,又成了當初那隻任由他搓圓揉扁的兔子。

  果如她所料,他當真要使壞...…

  每解一寸,指尖便若有似無的拂過臂肩。她扭不動,眨著淚光瀲瀲的明眸, 又氣又無措的瞪著他。

  該服軟時就得服軟,他深知這點,遂鬆開手,捧著她的臉,雙唇蜻蜓點水般壓過她的鼻尖和唇瓣。

  誠懇認錯:「抱歉,對我而言,你實在太過珍貴,我雖迫不及待想與你歡享,但你的全部我都視若珍寶,貪戀難捨。」

  他素日裡是一副凜然不可靠近的樣子,誰又能知他竟會溫柔的吐露情話。

  唯獨初意見識過這樣的魔尊,也只有她能體會,他一旦開口與她訴說情思,縱然短短几句,也足以纏住她的心魂。

  他知道她容易心軟,更明白從哪裡著手,會令她沒有招架之力。

  很多時候,他能一眼將她看穿,且把她的心思掌控得牢牢的。如此,她便只有接納的權利,接納他給予的所有,包括他的感情。

  初意驀然發覺,他們之間的性格竟是如此契合。

  而她突然的發呆,令九夜清登時收了笑。

  關鍵時候還發呆?難不成他毫無吸引力?

  他低頭不滿的咬一下她耳朵,霎時驚回她的思緒。

  「在想什麼?」他像個鬧彆扭的小孩,甚至怕她不說,強硬補一句:「必須告訴我。」

  與他心意互通後,初意便不會瞞著自己的想法,直接就道:「我在想,我們的性格某種程度上還挺契合的。」

  九夜清竟激動地睜大了眼:「你當真這麼覺得?」

  初意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大,似乎很雀躍。

  接下來,他的舉止實實在在告訴她,他雀躍得有些過頭,只能不斷親她的臉頰、耳廓、脖頸,表達洶湧難抑的情緒。

  她強行把持住理智,哀怨的喚一聲:大魔頭...」

  九夜清抬起頭,拇指輕輕摩挲她臉頰,笑道:「還叫我大魔頭?」

  初意怔怔看著他略顯邪氣的笑。

  以前這麼叫,以為他當真是個凶神惡煞的魔頭。而後,這個稱呼成了口頭禪,與他越熟悉,叫的越順口。

  「那該叫你什麼?」初意認真的想了想:「九夜清?」

  連名帶姓的喊出來,聽他在耳中頗為見外,不滿的蹙眉。

  就在初意還在尋思應該如何叫喚他才妥當,他兩手摁在她肩頭,身子陡然一沉,驚得她心跳都滯了兩拍。

  後知後覺,他們如此親密。

  他低沉的聲色在她耳邊淌過:「你該叫我夫君。」

  初意眼睫顫了顫,開口欲喚。

  他低頭封住她的唇,而後又鬆開,瞧著她迷亂的眼,道:「再喚。」

  他的話仿佛是蠱惑人心的咒語,令思緒混沌的初意似著了咒一樣,乖乖張開口欲喚。

  他嘗到了甜頭,故技重施。

  幾番後,他終於罷休,聽她出聲喚出那句:「夫君。」

  下一瞬,刺痛喚醒她半數神思。

  *

  這日,洞內的烈火足足燒了一天。

  初意的聲音最後變成了無法承受的哭泣,他才罷手,中止這場幾乎要她命的痴纏。

  她沉沉睡去,綿柔的呼吸熨過他心口。

  九夜清將她抱在懷中,溫暖的身軀清晰的提醒自己,她為他來到這裡,就躺在他懷中,靠在他臂彎牢牢圈住的小小空間內。

  並非做夢。

  切切實實的擁有了她,忐忑多日的心才算安定下來。

  他低頭看去,只見她嘴巴微微嘟著,紅潤潤的像熟透的櫻桃。他實在沒忍住,低頭又啄兩口。最後因擾了她的好眠,被她兩聲夢囈喚回理智,才不情不願的撤開。

  目光卻在她秀美的臉龐流連不舍。

  不知是不是因經歷多日相思苦,她的面容比原先更添幾分昳麗。尤其她方才動情之時,眼裡閃爍的淚光仿佛墜落塵埃的星光,明艷又動人。導致他越發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將她擁入體內。

  「我真想將你囚起來,誰也看不到,唯獨我能一睹你的美,如此才放心。」這是他的真心話,但他不會再這樣做。

  昔日,他沒看清自己的心思,只是依著本能不願放她走,便自以為是的將她囚在屋內。

  慶幸他及時醒悟,也慶幸她給他機會,准許他重新靠近。

  如今,斷不會再違背她的意願,作出傷害她的舉動。

  「我一定會想辦法離開,帶著你一起離開。」他承諾。

  好不容易才找到相伴一生的人,他將來要為她做的還很多,絕不可能讓她在這太極圖內受苦。

  *

  九夜清入睡前都在美滋滋的幻想著將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這夜的夢奇美無比。

  卻沒想到,一覺醒來,還沒掀開眼皮,就被初意壓在身下。

  他睜開眼,錯愕的看著正坐在自己腰上,一臉怒容的女人。

  莫非....他尋思道:「怪我醒太晚,清晨沒能及時滿足你?」

  初意聽這話,又羞又惱,小拳捶他胸膛,罵道:「滿腦子都是淫邪,果真是又壞又惡的魔頭!」

  被這頭披著羊皮裝可憐的狼給啃了一天,啃到她渾身失力,哭著求饒,他才罷休。

  真是苦不堪言!

  一覺醒來,她渾身跟散架似的,腰酸背疼腿發麻。他倒好,睡得格外香,就連嘴角都掛著心滿意足的笑。

  但這不是她發怒的重點,畢竟....是她同意的,何況她也是有些欲罷不能。

  重點是,昨日被他勾了魂、纏了心,神智都迷失在他扇動的熱火中,全然忘記要跟他討債!

  「你知道我上輩子是誰嗎?」初意下巴高高抬著,頗有些趾高氣昂的架勢。

  九夜清驚喜:「你記起自己上一世的身份了?」

  初意不由意外:「你知道我的身份?!」

  九夜清便將自己曾收到西王母信件一事,與她詳說。

  初意這才明白她之前為何會在瑤池醒來。

  原來是他依西王母所託,將她帶去鶴山交給佑聖真君。等她醒來後,西王母卻命佑聖真君把她鎖在鶴山,且四處散步消息,說她病危,這才將魔尊引去崑崙山。

  西王母利用她,她已不想追究,畢竟自己是靠西王母的神力才得以生智,名義上是她的母親。經此一事,就當還她的恩情。

  但竹林的事,她得好好計較。

  「你還記得三千年前,在凡間一處竹林曾與一位女子纏鬥嗎?你一掌打傷她,險些要她命!」提及竹林,她就止不住氣得牙痒痒,兇狠的瞪他。

  九夜清驚訝之餘,皺著眉細細回憶,卻無半點線索。

  這其實怪不得他。

  幾萬年的事那麼多,哪能每一件都記得。何況這些年見過的人,不計其數,若非緊要事物,又有些久遠的,他不會主動去記憶。

  但這話他不敢說出口,畢竟她話里的意思,是他曾對她出手,要是他再來一句:無關緊要之人,我一般不會刻意記住。

  那真是把自己的後路給堵絕,以後別想幻想跟她過日子。

  九夜清狀若回憶起什麼,念念有詞:「好似有這麼一回事。但那女子我印象有些朦朧,似乎不是你的模樣。」

  「上輩子我當然不長這樣。」初意氣哼哼的:「要不是那日佑聖真君出現,將我救下,我就得被你一掌拍死!」

  佑聖真君?

  經此提醒,他腦中猝然湧現零碎的片段,一番拼湊,大概串聯出始末——

  那日他正要去找淮舟,不期在竹林遇見一隻精怪,衝過來要咬他,被他一掌粉碎。而後突然跑來一個女人,舉劍二話不話朝他劈過去。起先他只防禦,以為避開就好。怎知她越殺越猛,劍氣也越發強悍,非要追著他打。<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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