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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梯間響起許邵清的腳步聲,謝朗清隨即低下頭,雙手把玩著撲克牌,笑著說:「我都想好了,我要在你許邵清的臉上畫一張骷髏臉,正好符合你酆都九爺的身份。夜寧呢,我只打算贏她兩局,我要給她畫上兩撇小鬍子,然後我等著再看她跟你吵架,看著她對著你的一張骷髏臉吹鬍子瞪眼……哈哈哈。」

  第96章 ……

  「你能贏我?我看你真是過分自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在我的臉上畫一筆。」許邵清冷傲地瞟著謝朗清回道。

  「摸牌吧,女士優先。」謝朗清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痞笑著將洗好的牌放在桌上。

  我伸手拿牌,許邵清是我的下家,每次我摸牌的時候,他都會提前伸出手,摸著我的手指,等我把我的牌摸走,他再從我的手底下摸他的牌。

  「你這樣摸牌,很爽吧?每次都要先摸一下夜寧的手,你天天在被窩裡,沒摸夠嗎?非得當著我這條單身狗的面秀恩愛嗎?狗的命就不是命嗎?」謝朗清看不下去了,躁鬱地瞟著許邵清調侃道。

  「不好意思,我克制克制,儘量不殺狗。」許邵清勾著嘴角,似笑非笑,抬眼皮瞥了一下謝朗清,淡漠地回道。

  我剛伸手摸牌,謝朗清直接跳過許邵清,朝牌堆伸手,學著許邵清的樣子,摸住我的手……摸住就不撒手了。我慌地將手抽離,連牌都不摸了。

  「到你了嗎?你就開始伸手了?!」許邵清用力拍打了一下謝朗清的手,瞪著他陰聲凶道。

  「嘶~不好意思啊,看你伸手摸她看花眼了,一不小心自己就上手了。」謝朗清疼得呲了呲牙,痞笑地望著許邵清解釋道。

  「都別摸了,我來發牌。」許邵清冷著臉,將剩下的牌堆扣在手心,開始發牌。

  「喲,你這發牌的手速挺快啊,不像是第一次玩啊。」謝朗清挑著眉,陰聲笑道。

  「你都說了我至少一年多歲了,我能有什麼不會的……」許邵清冷臉懟道。

  最後留了三張牌放在桌上,開始叫地主了。

  「我不要。」我手上的牌最大的只有一個2,我拒絕搶地主。

  輪到許邵清了,他勾著嘴角也說了句:「不要。」

  「你倆都不要地主?我手上都沒有大牌,你倆手裡把著大牌卻不要地主,是吧?夫妻倆合著坑我呀?」謝朗清皺著眉,溫柔地掃了我一眼,轉而狐疑地看著許邵清問道。

  許邵清面無表情,瞟著謝朗清冷聲問:「你到底要不要地主?不要的話,就重新洗牌咯。」

  「你看我像是慫人嗎?」謝朗清啪的一下,翻出了鋪在桌上的三章底牌,竟是一個大王,一對2。

  「難怪……你們不要地主,合著你們手裡也沒大牌啊。」謝朗清得意洋洋地撿起這三張牌,出牌就是從3到J的一把順子。

  「要不起。」我老實回道。

  「炸。」許邵清扔下四個A,炸了謝朗清的這把順子。

  「我先說清楚啊,有炸輸了要翻倍,一炸一筆變兩筆,兩炸兩筆翻倍成四筆哦?」謝朗清詭笑著看著許邵清提醒道。

  「知道,鬥地主有炸彈的話,輸贏籌碼不都是翻倍麼?」許邵清滿不在乎地冷聲回道。

  「對王,炸你的炸彈,嘿嘿~」謝朗清抽出一對大小王拍在桌上,笑道,「這把如果我贏了,你們一人臉上連畫四筆喲。」

  「行,你出牌吧。」許邵清淡然回道。

  「順子……」謝朗清又扔出一把順子。

  「要不起。」我搖頭。許邵清微微張嘴,道:「不要。」

  「一個5。」謝朗清出牌了。

  「一個7。」我終於有機會出了張牌。

  「2。」許邵清瀟灑地把手上最大的一張牌扔了下來。

  「要不起。」謝朗清盯著許邵清回道。

  「順子。」許邵清手一攤,一把牌全放在了桌上,贏了地主。

  謝朗清愣住了,把手裡的牌放在桌上,雙手托腮,準備接受懲罰。

  許邵清拿起我的眉筆,嘴角勾著一抹陰笑,第一筆在謝朗清的臉上花了一個橢圓的大圈,第二筆在圓圈的頂端畫了一個烏龜的頭,第三筆和第四筆分別畫了烏龜的左右兩隻前爪。

  「到你了,你畫吧。」許邵清把眉筆遞給了我,我沒有接著許邵清的「畫作」繼續畫,而是在謝朗清的兩邊的嘴角上各畫了兩撇「貓須」。

  「他把我畫成鱉,你把我畫成貓,足以看出他內心陰暗,罵人不帶張嘴的,而你,心裡將我類比成你的寵物貓,你很愛我啊。」謝朗清笑著看著我說道,又開始給他自己加戲了。

  「誰陰暗了?輸不起就別玩了唄。」許邵清不屑地冷聲對謝朗清說,「鱉可是神獸,給你畫鱉,那是看得起你。」

  「哼,繼續!」謝朗清主動洗牌,發牌……

  輪到許邵清叫地主了,他看了一下手裡的牌,直接翻開了桌上的三張底牌,分別是兩個3一個4。

  「三個3帶對4。」地主許邵清出牌了。

  「要不起。」謝朗清沉聲回道,轉而盯著我,似乎在懷疑我不會全力跟他一起打地主。

  「三個A帶對8。」我出牌了。

  「不要。」許邵清輕聲回道。

  「我也不要,你出牌吧。」謝朗清見我出大牌打了地主,心滿意足地笑著對我說道。

  「一個J。」我出牌了。

  「一個2。」許邵清出牌。

  謝朗清搖頭道:「要不起。」

  我也搖頭道:「不要。」

  許邵清輕鬆地把手裡的一把牌攤在桌面上,又是一把順子,並將手裡僅剩的兩三張牌合一起,不讓謝朗清看出他剩幾張牌。

  「我炸!」謝朗清出了四個K。

  我搖頭道:「不要。」

  許邵清將手裡的牌攤開,是一對大小王。地主贏了,又是一局籌碼翻了四倍的牌局。

  許邵清拿起眉筆,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僅用四筆在我的眉心上畫上了一朵花,轉而拿著筆湊到謝朗清臉前,用剩下的四筆,將謝朗清臉上鱉的雛形完成。

  鬥地主,從上午玩到下午兩點,我就沒贏過,有時候拿到一對大小王,憑著良心當地主,還是沒能打過他們兩個人。許邵清果真沒

  有輸過一局。謝朗清靠著不服輸的精神,給了許邵清將他臉上的「鱉」畫得完整又精細的機會。

  這隻鱉很有細節,頭上甚至還有一對眼睛,簡直栩栩如生。

  「呵,夜寧,你額頭上的花都被許邵清畫成大牡丹了,你怎麼也打不過他啊……」謝朗清頂著一張「鱉臉」,反倒開始取笑我了。

  「我也沒想過能贏他呀。你去洗洗臉吧,用熱水洗。」我憋著笑,對謝朗清回道。

  「好啊。」謝朗清笑著走進了一樓的浴室,似乎是在鏡子裡看見自己臉上的「鱉」了,在浴室里罵罵咧咧道,「許邵清你的鱉畫得挺出神啊,跟你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鱉。」

  許邵清根本沒回應,只是扶著我站起身來,看見我坐久了腳似乎麻了,走路有些費勁,他一把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抱著我來到樓上的臥房裡,端來一盆熱水,用毛巾蘸著熱水,一點一點擦著我臉上的「花花草草」。

  「不好洗呢,眉筆好像是防水的……」許邵清取來洗面奶和卸妝油,繼續幫我清洗著臉上的「畫作」。

  「許邵清!你給我下來!我臉上的『鱉』,怎麼洗不掉啊?你到底做什麼手腳了?你真是畜生啊,你!」謝朗清站在樓下的樓梯口,對著樓上暴躁地大喊道。

  許邵清被謝朗清罵笑了,一絲不苟將我的臉洗乾淨以後,拿著我的洗面奶和卸妝油走下了樓。

  我肚子沉,身體乏累了,沒有下樓,而是脫了棉衣和棉鞋,躺進被窩裡,準備小睡一會兒,養一養精氣神,聽著樓下隱隱約約傳來的許邵清與謝朗清的說話聲,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夢見了大學裡的時光,夢見了老師和同學們,夢見自己參加大學的期末考試,可是由於長時間曠課,好多題我都不會寫,我急醒了。一睜眼,發現天已經黑了,許邵清就坐在我的床邊。

  「醒啦,晚上吃火鍋,用羊蠍子熬的火鍋底湯……還有你最喜歡吃的財魚片、魚丸、牛肉片和紅根菠菜。」許邵清打開臥室的燈,將我從床上扶起來,幫我將棉大衣穿上,給我穿鞋時,發現我的腳腫了,心疼地嘆道,「孕晚期腳腫得越發厲害了,辛苦你了。」

  「沒事,決定跟你結婚生子時,就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這點苦,不算什麼。」我淡然回道,說完便走進浴室,洗臉刷牙。

  許邵清見我下樓時越發笨拙了,直接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抱著我下樓來到了餐廳坐下。

  「怎麼了,這是?腿疼嚴重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謝朗清繫著圍裙,在切菜擺盤,見我是被許邵清抱進餐廳的,憂慮地看著我倆問道。

  「不是,她沒事,只是孕晚期腳有些水腫,走路不太利索,我就直接抱她過來了。」許邵清輕聲對謝朗清解釋道,說著,他便系上圍裙,幫忙將火鍋端到了炭火上,準備開始吃晚飯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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