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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韓森,韓修倒是沒有什麼遮掩:

  「爸爸,我想要他再給我生個孩子,最好是一直生。我喜歡他給我生的孩子,我想看他被我淦的懷孕,大著肚子,裡面是我的種,躺在我的床上,住在我的房子裡,哪裡都去不了,只能依附著我。」

  第八十章 純粹不爽

  像是被巢穴困住的蟻后,拖著肥碩、被無數的幼崽填滿的副部,只能癱在巢穴里,靠著別人投喂,離開對方。就會一屍兩命。

  這樣變態到一般人想不出的言論再一次刷新了對自己兒子的認知,多少被韓修的戀愛觀震驚到的韓森還想再說什麼。

  尼采站起身來,制止了韓森:

  「好了,回家吧,寶貝。」

  韓森見尼采表情並沒什麼異樣,住了嘴,站起身來,乖乖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

  他起身,扣好自己的西裝,深深地看了自己難以捉摸的兒子一眼。

  兒子的眼中有一種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情緒,那是他曾經在路德藍眼中見過的神情,他頓了片刻,隨後邁著步子離開了。

  「叔叔,為什麼……」

  韓森剛要說話,尼採制止了他:

  「乖乖,你永遠不會理解韓修,你別管,我們現在回家。」

  說完,拽著韓森離開了。

  坐會轎車上,韓森有些沉默的坐在尼采的身邊,尼采湊過去,伸手撫摸韓森的臉頰,依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又咬了咬他的耳朵:

  「韓修跟我一樣,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

  韓修沉默的在書房裡坐到晚飯時間,看了看腕錶,已經不是下午六點鐘了,也就是說,他在這裡坐了整整六個小時。

  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花城和彥趴在羊毛的地毯上睡著了,雙腿蜷縮著,像是一隻疲憊的小貓。

  韓修垂眸看了看對方的姿勢,關上門徑直走過去,跪在他的身後,掀開他的睡袍下擺,視線投落在那裡,水蜜桃顯然比之前要更加的糜爛,果肉翻滾,知氺橫流。

  韓修什麼也沒說,只是把睡袍下擺拎起來,隨意的扔在對對方的身上,然後攥住對方的腳踝,就這現在的狀態,不客氣的上前。

  花城和彥被驚醒,萬分疲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韓修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此刻正在自己的眼前。

  花城和彥已經被折磨的要崩潰了,這些天,他的一切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他發瘋一樣的推開韓修,然後整個人縮在一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終於忍不住哭著說:

  「韓修,我對你還不夠聽話嗎,我對你還……我真的好痛,你饒了我好不好?求求你,饒了我好不好?讓我先休息兩天再……」

  「不好,是你自己要同我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我都滿足了你,作為交換條件,隨時滿足我的要求,隨時侍奉,是你的義務。」

  韓修現在哪裡有什麼想法,他只是想把對方弄懷孕,他又沒有什麼這方面的癮症,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對方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打著肚子躺在床上,淪陷在被褥里,哪裡都去不了,如果是雙胞胎的話,可能連穿上鞋都困難。

  韓修一回絕。

  看著對方的表情,他驚懼的捂著自己的小副,韓修還跪在原地,垂著眼眸看了一眼自己上面已經帶著血絲的東西,緩緩的抬起一隻手,讓自己保持此刻的狀態,表情十分的邪佞,髮絲紛亂的落下,讓花城和彥有些看不清他此刻陰鬱的表情。

  感受到了花城和彥的抗拒,韓修抬起眼眸,深深看著他:

  「你夠服從嗎?」

  花城和彥崩潰的大喊:

  「難道還不夠嗎!?韓修,你像淦一條**一樣用我,我是血肉做的,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不會死不會痛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眼淚簌簌的落下,韓修殘忍的說;

  「可是沒有錯,你就是我的狗啊,你不是承認了?還有,服從是這樣嗎,服從是被我弄死也要承受著,你自認為服從的很好?過來,乖乖的順從我。不會很痛的。」

  「可是真的很痛……」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那點痛也算不得什麼。」

  說完,韓修伸出手,雙手攥著花城和彥的腳踝,不管對方的掙扎,慢慢的扯過來,在對方的哭泣聲中,把人套上去了。

  花城和彥抬起雙手捶打韓修的肩膀,韓修伸手攥著他的頭髮,猛地按在地上,控制住他,把花城和彥撞得產生了腦震盪的感覺,然後慢慢的往裡面頂撞,花城和彥痛的渾身顫抖,他喘息著:

  「求求你,韓修……求求你……你是我心愛的人,那我到底是你的什麼……你偏要……」

  韓修低頭,時隔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親吻他的嘴唇:

  「你不是說了,你是我的狗,賤狗,我現在只想淦你。」

  好久才有的一個吻讓花城和彥淚眼朦朧的看他,只覺得現在的這個韓修非常的不正常,他像是在隱忍著弄死自己的衝動,只能換個方式折磨自己。

  他試圖講道理:

  「親愛的,我們不是說好了,有什麼話就講出來,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說,你說啊……我願意為你去死,你知道嗎?」

  韓修倏而紅了眼眸,像是什麼決堤而出,他拽了枕頭,用力地按在花城和彥的臉上:

  「我確實想要你死,我很生氣,我真的很生氣。你願意為我去死,卻不願意只看著我。那你不如去死。」

  說完,韓修把枕頭死死的按在花城和彥的臉上,似乎是決心要殺了他,而花城和彥雙手掙扎著,下身不斷的痙攣,難受至極什麼聲音都發不出的時候,他卻突然抬起雙手,撫摸韓修的面容。

  掙扎著斷斷續續的說:

  「如果是你……」

  如果是你殺了我,我也願意服從。

  感受到臉上溫柔的撫摸,韓修慢慢的鬆開手。

  枕頭一拿開,剛才已經開始窒息的花城和彥激烈的喘息,鼻子和眼角都因為缺氧而流出了血絲,他盯著韓修,片刻之後,抬起手摟著韓修的脖頸,低聲的哽咽:

  「我到底怎麼才能讓你滿意,你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

  「我要你永遠不看花城雪。」

  韓修看著他眼鼻流血的面孔,突然說。

  想到半個月之前的事情,花城和彥一邊流淚一邊質問: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可以解釋。」

  韓修陰鬱的看著他:

  「我不想說,我很生氣。你就算解釋也沒用,你不了解我。」

  路德藍家族的男人,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安慰,就算是溝通也解決不了問題,這就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從來不相信所謂的甜言蜜語,只相信自己的感覺和對方的絕對順從。

  「可是我從來對他沒有任何感情。」

  韓修聲線低沉:

  「與這個無關,我只要你不准再看他一眼,我要你用行動表示。」

  「所以你折磨我這麼久?」

  「對,我要你感受我的感覺。」

  「你是故意的,對嗎?」

  「不錯,是故意的,我想說的話早就說了,沒有什麼欲言又止,單純只是為了折磨你。」

  單純了為了讓他難受,叫他永遠的、徹底的記住這種感覺,叫他下次見到那人就像見了鬼一樣。

  「那這件事情現在過去了嗎?」

  花城和彥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韓修轉過臉,一字一句的說,「我要先殺了花城雪泄憤,讓你在沒有機會看見他。如果下一次碰面你再看著他,我再挖了你的眼睛,泡在福馬林里,正對著我,一個人,就擺在我的書架上,陪著我看書、工作。」

  就在花城和彥感到毛骨悚然的時候,韓修又說:

  「只有這樣,這件事情才能結束。」

  花城和彥轉過臉來,慢慢的看著韓修帶著戾氣的臉孔,想到對方要挖掉自己的眼睛保存下來,他又感到一陣難言的甜蜜,自己的零部件,永遠的陪伴在他的身邊……那樣的感覺……

  他湊上前去,突然捧著韓修的臉,迫切的求證:

  「韓修,所以你那麼冷漠只是在教訓我對嗎?你不是不要我對不對?」

  韓修高冷的嗯了一聲,算是承認了。

  「嚇死我了,原來只是懲罰……」

  花城和彥用力地摟著韓修,如同起死回生,渾身發冷,被韓修折磨的有些空洞的眼神不知道看向哪裡:

  「我只求你相信我,我心裡怎麼會有別人,韓修,你當我是什麼人?」

  「那天你回頭看了花城雪。」

  這件事情讓韓修無法釋懷,而他求證的方式就是折磨對方。

  「我只是下意識的聽見人喊我……我不會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

  雖然一切只是源於韓修的偏執和對方瘋狂的占有欲,花城和彥還是不斷的懺悔和道歉,他摟著韓修的脖頸,只好忍著痛楚,儘量的取悅對方,哄對方開心,甚至全然抹去了對方之前的那些變態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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