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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盛軼剛才那眼神什麼意思?

  繼續,等會繼續?

  操,別說他沒準備好,戚楠也沒準備好啊。

  問過他意見了嗎,他一個被老婆打出來無家可歸的人,半夜還得聽這種牆角,這讓去他那要翻身上他這來還要逼著聽他翻身的江棋覺得自己很不厚道。

  他往戚楠那看了一眼,莫名有些心底發虛。

  「幹嘛?」戚楠沒回頭,就覺得自己半邊臉被他噁心兮兮的小眼神一直盯著。

  「沒什麼。」江棋端正了態度,打算從現在開始,認真的陪他看場球賽。

  盛軼洗完,看他旁邊已經沒地方了,過來坐在了戚楠另一邊。

  戚楠把棗盆又往他那推了推。

  盛軼沒動,從他腦袋後面看江棋,江棋抱著手臂,一言不發的盯著屏幕,像是真的看進去了,不斷變換著的畫面在他側臉留下一道堅毅的實線。

  場上沒有他支持的隊,所以對比戚楠的放鬆,全程緊繃的江棋反倒顯得有些刻意。

  而另一邊,盛軼敞著腿,靠坐在扶手上玩手機,看似認真,實則屏幕上的內容半天了都沒翻一頁。

  戚楠把果盆抱起來,一人捻一顆分他兩手裡,算是意思到了,剩下的他用保鮮袋裝好放冰箱,「我睡覺了。」

  「還沒結束啊。」江棋聽到他說話,正視了眼電視,踢的正到關鍵,「不看了嗎?」

  「十一點了,明天還要加班。」戚楠在手機上啪啪打字,「我牙刷你還留著嗎?」

  「鏡子後面黑顏色那把。」江棋說。

  「裝好的嗎?」

  「應該是吧。」

  「算了我還是拿新的吧。」

  「……」嘖,一個明明因為髒亂差被趕出來的人,這個時候居然還不忘為最後那點人設挽尊,算上之前潑牛奶那次,江棋覺得至少在他這是挽不回來了。

  戚楠進去刷牙了,客廳里江棋和盛軼還坐在那裝逼看球賽,然而鬼知道他們看進去了什麼。

  盛軼往江棋這坐的近了點,江棋沒動,身體卻不自覺的崩緊了。

  戚楠刷完牙出來,「我先睡了,你倆也早點睡。」說完他徑直進了盛軼房間。

  江棋等他關了門,才反應過來這貨居然沒問問怎麼分配房源,自說自話就這麼定了。

  都是慣的。

  「我也去睡了。」江棋把那顆棗放盛軼手裡,起身。

  他一動,盛軼跟著就站了起來。

  第六十八章 你見不見

  江棋:「……」

  江棋突然加快速度,往房間跑去,盛軼兩棗一扔,撐著沙發背躍過來,就在江棋閃進去要關門時,他一膝蓋頂上去,剛好卡在門框中間。

  猛的一記碰撞聲,江棋當即鬆了手,「沒事吧?」

  盛軼趁這個時候把他人往裡一推,跟著就進來了。

  「操*你還學會使詐了。」江棋目瞪口呆的看著剛還眉頭緊皺的人,他差點以為把他腿卡折了。

  「對你有用那叫智取。」盛軼十分不要臉的關上門,往前走了兩步。

  「幹嘛?」江棋向後退。

  盛軼沒說話,在江棋伸手過來擋時,抱著他往床上一摔。

  江棋猛的摔進枕頭裡還有點暈,這床底下要沒被子,估計就跟摔在鐵板上的肉沒兩樣了,然而沒等他看清什麼呢,盛軼的唇就下來了。

  跟他粗暴的動作相比,這個吻卻像是被放慢了的鏡頭,每一幀里都透著溫柔與細緻,兩個人貼著蹭了會,「我不准你再見他。」盛軼悶聲說。

  江棋在他唇上舔了舔,這兩天要說不想他那是騙人的,他都差點飛去北京了,從那天晚上盛軼說完那番話到現在,雖然總共也沒過去幾天,但就是讓他有點兩個人聚少離多的傷感。

  江棋:「誰?」

  「你說誰。」盛軼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江棋笑,「好,不見。」

  盛軼:「還有周時。」

  江棋:「我跟他真沒什麼。」

  周時這情況比較特殊,中間還夾了個戚楠,這一年好不容易跟他關係緩和了,江棋還真沒辦法說不見就不見,他現在就是裝也要裝的其樂融融,不然戳到戚楠某根神經,又要聽他念叨他當年那點破事。

  再說是真的沒什麼,他連被盛軼那樣拒絕了都沒選擇他,不可能有什麼了。

  盛軼:「但他對你有什麼。」

  「哦。」江棋說:「要這麼算的話,你要防的還挺多的,畢竟像我這樣的條件,圈子裡少有,看上的真不少,比如以前一起踢球的那誰,還有那次自習教室跟我要電話的那誰……啊……」

  盛軼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他那裡去的,突然一用力,江棋差點咬舌頭上,他短促的叫了一聲,顧忌到隔壁的戚楠,聲音壓在喉嚨里,剛就忍的有些辛苦,這會更是一腦門子汗。

  他瞪著盛軼。

  盛軼固定住他的頭,再一次吻了下來。

  江棋被他人壓著,還想掙兩下的,畢竟從剛才起,無論深層還是淺層意識里,他都沒把戚楠這個存在忘了,他們家隔音效果還沒好到隔堵牆聽不見的地步。

  但在觸碰到盛軼籠罩下來的帶著點侵略意味的氣息和少有的強勢時,他幾乎沒有抵抗,不可自拔又欲拒還迎的陷了進去,江棋抱著他肩膀,任他在他唇齒間不斷深入的進出。

  他強壓著不發出一點聲音,然而這種刻意的壓抑與隱忍,愈發的挑起他內心深處的渴望與不滿來,他想要他,想抱緊他,想讓他們在身體上更加的不留餘地。

  他想為他陷入瘋狂。

  他猜盛軼可能不知道他心裡對他藏著的欲*望有多強烈才敢這麼輕易的對他。

  盛軼從他唇上離開,濕*熱的吻沿著臉頰落向耳垂,最後順著脖頸慢慢往下,江棋能聽到他不斷變得粗重的喘息聲,他死死的咬著下唇,努力不去放大所到之處留給他的如點火般的灼*熱感,他怕自己會禁不起引誘而想要跟上他。

  他手插*進盛軼頭髮里摸了兩下,示意他可以停下了,趁他們現在都還有點自控意識,萬一等會理智燒沒了,就真一發不可收拾了,雖然這麼做有些反*人類,但為了不反*隔壁人類,他們今天只能到底為止。

  盛軼如果想做,往後的任何一天他都可以配合他。

  盛軼握住他放在他頭頂的手,拉開來摁在身體兩側,沿著江棋肌肉的線條,不管不顧的從小*腹一路吻了下去。

  江棋:「……」

  就在江棋掙扎著要坐起來,阻止他最後的喪心病狂時,盛軼在他那地方停了停,偏了下頭繞開了,最後吻在他大腿根上。

  江棋鬆了口氣,儘管他現在的狀態松十口氣都放鬆不下來,但他還是慶幸盛軼沒幹點什麼,那樣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自己。

  他現在就已經有點忍不住要詛咒戚楠了。

  正想著,盛軼回來從他那地方經過,又停頓了下。

  江棋:「……」

  江棋眼看著他俯下*身,在差一點就要碰上時,一個拐彎又吻在了別處。

  江棋差點要笑軟了,「你不用這樣,真的,我不勉強……」

  他越是這樣說,盛軼就越是賭氣似的沒法釋懷,他覺得自己其實是能親的下去的,就江棋老提防著他干點什麼的戒備,讓他束手束腳總有種自己是在輕薄良家婦女的錯覺。

  江棋在他頭頂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眼裡閃著大度的光輝,盛軼低頭一口親在那裡,舔了兩下後咬進去,江棋徹底笑不出來了。

  中規中矩的技術,或者稱得上毫無技術,比起他手上對力度和速度的掌控來要差的遠了,也是,畢竟這種活沒法對著自己練,盛軼在這種情況下能沒把江棋弄疼已經算不錯了。

  比起肉*體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這一刻蓋過了所有他能感覺到的,江棋從這一股愉悅感里,隱隱有了些難言的心疼。

  他願意為盛軼做這些,並且不覺得有任何難堪,那是他喜歡的人,他想要去觸碰他身體的每一處並且讓他覺得快樂,也許盛軼也是這麼想的,但在他為了他改變到這種程度後,江棋覺得不應該再是他這樣付出。

  除了不再退讓與迴避,他也想為他做點什麼。

  不過不是現在。

  「用手吧,手就行。」江棋把人抱上來,親了親他的嘴角,盛軼額頭上都是汗,粘濕的貼在臉上,呼出的熱氣讓江棋跟著一陣燥熱。

  江棋手從他睡褲邊沿摸進去,摸到一手的硬*挺,手裡被實實在在充盈的感覺和他心裡的酸澀交織在一起,身體逐漸在這樣一種溫水般的滿足里沉澱了下來。

  盛軼的手覆上來,江棋為了分散感官上過度的沉迷,去吻他的鎖骨,沿著平滑突出的連著肩膀的線條,一路留下濕漉的痕跡,他牙齒在他睡衣扣子上咬了咬,突然就笑了起來。

  「笑什麼?」盛軼以為是在笑他剛才的表現,有些惱怒的掐了把他的腰,「不許笑。」

  江棋總不好說是因為我這麼脫你衣服,讓我總聯想到是在給蟹□□剝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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