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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這些都不是他們所願的,上一輩的恩怨,卻害苦了下一輩。

  “是,我是不愛他,但不代表我以後不會愛上他!”以後,誰知道呢?

  “你都已經有燦烈哥了,為什麼還要跟我爭藝興哥!以後以後!等明天燦烈哥回來的時候,你還會記得你身邊有一個張藝興嗎!”

  吳皓天輕嘆了一聲,對於這兩兄弟的對戰中,自己毫無立場。

  對,就是因為張藝興,他們才會這樣的。吳皓天把所有的錯都怪罪在張藝興的身上。

  心裡卻清楚的明白,這場戰爭,是遲早的事,從小壓抑的情緒都爆發在這裡。

  其實,錯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

  但,人都是自私的不是麼?

  永遠只會責怪別人,卻不會反省自己。

  ------

  張藝興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發呆的望著那一朵紫色的小花。

  那一朵小花從發芽被張藝興看見了之後,張藝興就照顧它到現在,為它鬆土,澆水。

  他覺得這朵小花好像自己,孤獨,絕望,倔強。

  “請問,張藝興是你麼?”一個人擋在了張藝興的前面。

  “是,請問你……”張藝興話都沒有說完就被人扛在肩上。

  “你們要幹嘛?”張藝興警惕的問著。

  “這個,你不用理,只顧著跟我走就行了!”

  張藝興想要掙扎,無賴對方的力氣太大了,掙脫不開。只能逆來順受的讓他扛著。

  到了一輛黑色的奔馳汽車面前,張藝興被放到了地下。

  “你就是張藝興?”吳皓天眯著眼打量著張藝興。

  “嗯。”

  “那就行,你跟我走吧!是吳亦凡叫我來帶你走的!”吳皓天冷冷的開口。

  帶我走?吳亦凡你是要趕我走嗎?

  “我能不能不走?”這句話到喉嚨處好像就卡住了,還是沒有說出口。

  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求這麼多呢。

  張藝興閉上眼睛,認命似的走上車,任由它把自己帶走。

  “改名換姓,不要讓世勛和亦凡知道他在這裡,剩下的,你自己愛怎樣就怎樣吧。”吳皓天對著金敏碩說著。【包子是來打一下醬油的而已】

  “這麼好的姿色,放在這裡,一定會吸引到很多男人的。謝啦!”這個看似可愛的人伸手勾了勾張藝興的下巴。

  眼前的張藝興早已被人下藥弄暈了,吳皓天就是害怕張藝興會記得來的路,然後自己回去。

  “不過,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兒子知道後的後果?”

  “他,在他們面前,他已經死了。”

  “很好。那我就安心的收下他了,從今以後,他就叫LAY,‘crazy’的頭牌。”

  在房間門口的一個人,不屑的笑了。

  呵,說到底為的還是自己。

  那個人慢慢的走回去吧檯。

  張藝興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好像隱隱約約散發著一股酒味。

  “你醒啦。”張藝興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看起來並不難相處,只是,眼底里的情緒好像有點深不可測。夾雜著太多複雜的東西了。

  “嗯,這裡是?”

  “你以後呆的地方,‘crazy’,你應該聽過的。以後你叫做LAY,不再是張藝興”

  ”‘crazy’?”張藝興不解的看著金敏碩。腦海里突然記起一件事。

  ‘crazy’是吳亦凡手下的一間Gay吧,因為涉及的勢力太多,所以警丨察也不怎麼敢管,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在的是……

  張藝興攥緊拳頭,猛的站了起來,嘴裡還說著“我要離開”之類的話語。

  金敏碩二話不說抓起張藝興就甩了他一巴掌。

  張藝興頓時覺得嘴裡一陣腥甜。

  “你要離開,你要離開去哪裡?吳亦凡他已經不要你了!”

  是啊,他已經不要自己了,自己還要回到哪裡呢?

  吳亦凡,吳亦凡,吳……亦……凡……

  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心,就算你對我怎樣都好,為什麼要趕我走呢?

  在遠處的吳亦凡,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你就乖乖的留在這裡吧!一輩子都別想著離開!”金敏碩冷冷的說著。

  一輩子麼?

  張藝興,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一下吳亦凡也愛你的錯覺呢?

  可是,那只是錯覺不是麼?就算把我這輩子的時間用盡,都不會實現的。

  想到這裡,張藝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慘澹的笑容。

  “我不會走的,你讓我一個人出去靜一靜吧。”張藝興走了出房間。

  張藝興,你不是恨吳亦凡麼?

  一遍又一遍的這樣問著自己,只是,答案,自己也不敢確定。

  迷糊間,被一個男人拉近了房間裡。

  第六章:我們都一樣

  “啪”粗糙的皮鞭在張藝興細嫩的腰上留下一條條鮮紅的印記。

  “你叫啊!你給我叫啊。”那個男人大聲的喊著。

  張藝興緊咬著嘴唇,在嘴角邊流出了妖冶的血色。張藝興眼神空洞的看著那個肥胖的男人,毫無焦點的看著他。

  那個男人看著張藝興望他的眼神,不禁冒了火。

  “你TMD算個什麼東西啊。敢這樣望老子。”加大了手裡的力度。

  看著這個男人,張藝興笑開了。

  笑著笑著,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吳亦凡,原來,你叫人帶我走的目的就是這個。

  吳亦凡,我應該恨你吧。

  吳亦凡,難道你對我就沒有那麼的一點不舍?

  那個男人用力的掐住張藝興的下巴,“哼,你以為哭就有用了嗎?你給我用嘴,解決他,到時,我就放過你啊”指了指身下鼓起的一個小包。

  那個男人自顧自的解開褲鏈,拿出自己的分身打算就向張藝興的嘴裡塞去。

  “夠了,你給我適可而止吧!”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表問我為什麼門會自己開】

  那個男人聞聲朝門口處望了一眼,見到一個臉上化著很濃的妝容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老子現在沒時間陪你玩,你給我出去。”

  “你立刻給我滾出這個門口,如果不是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黃子韜撂下狠話就徑直走向張藝興的方向,為他解開手裡的繩子。

  “你是……”

  黃子韜用餘光秒了他一眼。

  “是是是,我馬上走,我馬上走。”他的眼神,他是那個人的兒子!

  黃子韜把門關上,拿出醫藥箱為張藝興擦拭著身上的傷口。

  “為什麼?”看透了世事的無情,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幫助,張藝興只能說出一句為什麼?

  “如果我說,因為我覺得我們很像,你會相信嗎?”

  張藝興搖了搖頭,卻好像懂得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你好像一開始的我一樣倔強,寧死都不願向別人低頭。心地太好。”黃子韜感傷的嘆了口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真心對你好的,做人最重要的還是要愛自己!你懂麼?”

  “就是因為我以前心腸不夠硬,所以才受過這麼多的苦。”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好?”張藝興疑惑的問了一句。

  “也許,同病相憐?見到你我好像見到另一個自己。”

  張藝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黃子韜,眼睛終於有回一番神翼。

  “你的傷?”張藝興伸手撫上黃子韜在肩膀處那條不大不小的疤痕。

  “跟你說個故事,你要聽嗎?”

  “嗯。”

  “從前有一個小孩子,從小就被家人拋棄,像個孤兒一樣流浪了10年,後來,他被人拐進了一間酒吧,強迫他接客,在他15歲的時候他接了他人生中第一個‘客人’,就在那一天,他也被人弄得傷痕累累的,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當時他的身邊,沒有朋友,更沒有家人,只有他自己。這種生活令他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直至他20歲的時候,他的親生爸爸找到了他,說能給他所有他想要的,但條件是回去接管他的生意。一個陌生人,他的爸爸,見面的第一句話不是想念,而是交易。在那個時候,他誰也不信了。沒有接管他爸爸的生意,繼續留在酒吧里幹活,現在的他恨他的爸爸,恨他一聲不響的回到他自己的身邊,恨他帶給了自己這20年痛苦的回憶,恨他一見面開口的語言便是冰冷的。”

  “所以你才化著這麼濃的妝,就是為了掩蓋自己與他那張相似的臉對吧?”張藝興看著黃子韜那一雙已經被現實染污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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