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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貝瓔摔在了他的身上。

  赫芬克斯張開雙臂,虛虛摟住她,調侃道:「想把自己當道歉禮物送給我?」

  貝瓔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腳滑。」

  她一邊說著一邊撐起上身,有些緊張地問道:「我有壓疼你嗎?」

  赫芬克斯眼眸含笑,嗓音溫沉:「你也太高估你的重量了。」

  他展開雙臂,隨意地比劃了一下:「就這麼點重,再來三個你我都嫌輕。」

  貝瓔不打算和他貧了,這個姿勢有些尷尬,她雙手都壓在對方胸膛上面,關鍵是赫芬克斯穿的並不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上飽滿硬實的觸感。

  更別提她的雙腿也壓在對方的腿上。

  但她剛想起身,背後就傳來一股大力,一雙有力的臂膀箍住了她,迫使她的身體重心下移。

  她再次跌回了赫芬克斯的身上。

  緊接著,其中一隻手突然上移,然後她的腦後也傳來一股柔和卻不容拒絕的力道,把她的唇往下壓,直到和另一雙唇重合在一起。

  看著近在咫尺的紅色眼眸,貝瓔瞪大了眼睛。

  第44章

  ? !怎麼突然就親上了? !

  貝瓔大為震驚。

  她想後退, 卻後退不了。

  後腦有一隻鐵鉗般的大手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赫芬克斯終於如願以償,下巴不自覺地抬起,似乎是嫌這個姿勢費勁,手掌壓地,還好這塊兒雪不厚,他很快就摸到了被積雪覆蓋的地面,然後藉助反衝力迅速坐起身,一手撐地保持住平衡,一手環著貝瓔。

  等穩住身體後, 他撐地的、彈乾淨雪的那隻手也攏了上去。

  他一手放在貝瓔的毛領處,一隻手攏在她纖細的腰間,健壯的身軀前傾,讓她不得不往後仰,脊背彎出了一道曼妙的弧線。

  赫芬克斯的腰背也弓了起來, 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已經牢牢把獵物握在手中,正準備進行享用。

  他咬上了她的唇瓣,柔軟、甜美、令他欲罷不能。

  這還不夠。他眸色暗沉,退開了毫米距離,伸出舌尖, 輕輕舔了上去。

  像是品嘗一顆美味的糖果一樣,仔細而認真地圍繞著這塊柔軟的嫩粉色唇瓣打轉,輕吮、細舔、慢咬。

  貝瓔輕哼了一聲,雙手按住了他堅實的胸膛,掌下飽滿的觸感使她從朦朧的狀態中驚醒。

  她不小心壓到了兩顆彈.珠。

  赫芬克斯沒有注意到懷中人突然爆紅的耳朵和臉頰,仍然忘我地沉浸在親.吻之中。

  他閉著眼,沉醉地啄吻著這柔軟的雙唇,等完全濕.潤唇瓣後,才撬開了唇.縫,舌尖靈活地探了進去。

  赫芬克斯身體越壓越低,他乾脆從儲物道具裡面拿了幾張大毛毯出來,往前方簡單一鋪,壓著貝瓔滾了上去。

  毛毯很厚實,而且還防水,兩人身上的外衣依舊乾淨清爽。

  雪地的雪很軟,加上赫芬克斯還用手墊在下面給她緩衝了一下,這讓貝瓔完全沒感受到任何疼痛不適。

  但是被這麼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恐慌。

  她用手推了推近在咫尺的山一般寬厚的胸膛,沒推動,兩條細腿也無助地蹬了蹬。

  可能是誤蹬到了什麼東西,她的身.下突然一空,出現了一道幽暗的黑縫,黑縫快速展開,變成了一個深黑的洞.口。

  貝瓔驚呼一聲,連人帶毛毯一起往下滾落,這次赫芬克斯也沒能倖免,因為洞.口就在兩人的身體正下方。

  他只來得及把貝瓔裹在毛毯里,把毛毯抱在懷裡,然後隨著重力往下跌落。

  他的背、手臂等地方重重地砸在樓梯上,削薄的衣服並不能隔絕樓梯尖角砸在身上的痛感,但赫芬克斯只是擰著眉,一聲不吭。

  隨著沉重的一聲「咚」,他們終於落地了。

  赫芬克斯在落地的瞬間就憑藉著自己長期的戰鬥本能從地上躍起,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極北雪原的地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地下室?

  另外,這個地下室的味道真讓人噁心。

  赫芬克斯不適地動了動鼻子,想封閉嗅覺,又怕錯過什麼重要線索,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貝瓔從毛毯里鑽了出來,順手把毛毯收回儲物道具,和他一起觀察周圍環境。

  下一秒,她就克制不住地乾嘔了一聲,但也僅僅只是一聲,然後她迅速捂住了嘴巴,讓自己不再發出聲音,同時用另一隻手輕輕按揉胃部,緩解那種難受的感覺。

  這是什麼味道啊!也太難聞了吧! !發酵一個月的泔水桶都沒這麼難聞! ! !

  赫芬克斯立刻封閉了貝瓔的嗅覺。

  這種折磨他一個人承受就足夠了,沒必要再多添一個受害者。

  暫時封閉了嗅覺之後,貝瓔好受多了,繼續打量四周。

  然而這裡漆黑一片,人類有限的視覺讓她幾乎什麼都看不清,只能隱約看到一些立體的裝飾物。

  赫芬克斯的視覺倒是沒受阻礙。

  在他的眼裡,這個地下室的裝飾風格十分詭異。

  他回頭看了一眼,確認樓梯的材質是雪原特有的礦產雪原晶所打造,很簡約,沒有多餘的刻畫裝飾。

  然而和樓梯的「素」截然相反的,是牆壁的「花」。

  牆壁上全是壁畫,花里胡哨,而且讓人完全看不懂畫想表達的意思,連赫芬克斯都是第一次見到上面的物種。

  有長著人魚尾巴的八頭大蛇,有長著貓頭鷹身體的獅子,還有長著公雞腳的斑馬……

  完全違背了生.殖隔離,看著就跟不同物種雜交出來的一樣。

  他的視線從四周的牆壁移到中間的空地上。

  那兒立了許多根石柱,擺放錯落有致,看著很有規律,不出意外的話,是一個法陣,而且根據石柱上雕刻的紋路來看,應該是一個陰.邪的法陣。

  石柱陣的最中央是一個幾乎已經乾涸的池子,池子裡現在只有池底還有一層薄薄的液體,因為量太少,甚至無法覆蓋完池底。

  那些殘留的液體是純黑色的。

  赫芬克斯從池子裡面感受到了一股讓他非常不舒服的氣息。

  這股氣息還有點熟悉。

  地面上刻滿了玄奧的紋路,看著也是法陣,而且還是層層堆疊的法陣,對密集恐懼症極其不友好。

  赫芬克斯看得眉頭直皺。

  這裡怎麼這麼像那些偷摸做禁.忌魔法實驗的黑魔法師的實驗室?

  不,應該說,這裡怎麼這麼像培育壞種的溫室。

  他的目光停留在角落裡的一大堆枯骨上,眼神凝重。

  「赫芬,這裡能照明麼?」貝瓔用氣聲問道,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可以。」赫芬克斯從儲物道具裡面拿出了一個照明魔法小油燈,室內的光線頓時亮堂起來。

  這裡已經廢棄了,只要不觸發一些防禦措施,基本是安全的。此外,經過他的查看,這兒沒有禁止照明的陣法,可以放心使用魔法小油燈。

  室內明亮起來後,赫芬克斯才發現池底那些並不是什麼黑色污跡,而是不知沉澱了多久的血液。

  加上那堆枯骨……赫芬克斯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他拉著貝瓔,慢慢踱步到了牆邊,小心地繞開了那些一看就極具攻擊力的法陣,開始觀察牆上的壁畫。

  離得近了後,他發現除了那些詭異的動物,剩下的應該並不是圖案,而是文字,但這種文字不屬於西澤察任何一種已知語言。

  未解的謎題又增加了。

  赫芬克斯皺著眉,拿出影像魔法球把這些文字拍了下來,打算出去之後讓學士閣徹查這是什麼意思。

  貝瓔看了看壁畫,沒看懂,沒再浪費時間,而是移開了視線,當看到中央的池子時,她的視線頓了頓。

  她低聲道:「赫芬,我想去看看那個池子。」

  她覺得那個池子有些熟悉……

  赫芬克斯輕聲道:「稍等。」

  他加快速度把這些文字都記錄了下來,然後帶著貝瓔繞開地面的攻擊性法陣,來到了池子前。

  貝瓔仔仔細細地把池子看了一遍,看了好幾遍終於弄清了它的構造。

  她沒看錯。

  貝瓔目光深沉,嗓音經過地下室的傳播,顯得有些冷曠:「……這是個養蠱池。」

  她以前在某本器材書上見到過養蠱池的介紹,但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看見實物。

  雖然這個養蠱池和書上寫的不太一樣,但是原理構造幾乎是一樣的。

  「養蠱池?」赫芬克斯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

  「就是,」貝瓔選了個通俗易懂的方式,舉例說明,「比如說把三隻狼犬關到一個籠子裡面,裡面只有一份食物,只有一隻狼犬能活下來,如果想活下來,必須要打敗其他的競爭者。這種殘酷篩選的方法就叫'養蠱',通過互相殘殺,選出最強大的那個存活者,也就是'蠱'。」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這裡養蠱?」赫芬克斯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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