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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你的,就是給你的。」灼燙的手指觸到我唇角,「好痛……」

  我看著他,如做夢一般,懵懵搖頭:「已經不痛了……」

  「我痛。我好痛。」他盯著我唇角,聲音似從齒關里迸出來,「我身為聖君,該庇佑萬民,卻連自己想保護的人,都護不住,成日修煉又有何用?」

  我心弦狠狠一顫,再也忍不住攥住了唇角他的手指,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一親。嘴唇觸到他臉頰細膩的肌膚,我轉瞬驚醒過來,被自己的大膽嚇到,慌忙後退,卻見他盯著我,眼神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往前兩步,迫近過來,抬手扣住我的雙肩。我的背撞上石牆,下一刻,嘴唇重重覆上了比花瓣更柔軟的觸感。

  「唔!」

  我渾身一震,攥緊他的衣襟,在手心揉成一團,急切地回應,可我們都是不知道如何親吻彼此的少年,只顧莽撞地吮咬對方的唇,牙齒與牙齒磕絆相撞,很快,互相交纏的舌尖都染上了絲絲甜腥。

  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我恍惚只覺自己在做夢,喘息著撫摸他的面龐,生怕下一刻,夢便醒了,又被他捉住手腕,抵在牆上親吻。我緊緊回擁住他,感到他與我緊貼的胸膛里,心跳共振得一般急亂,方覺得這一切是真的。

  我的心上人,這孤寂高貴的王子,遙不可及的小聖君,與我懷著相同的心意。我們兩情相悅,都不止當對方是最好的朋友。

  到再次分開時,我們的衣衫頭髮都凌亂不堪了,感覺到自己和他身子的異樣,我不可置信地往下掃了一眼,頓時耳根滾燙:「你怎麼也……」

  他立刻背過身去,將腰帶系好。

  我亦羞恥難耐,轉身去爬牆,可還未爬上去,腰便被一把擁緊,拽了下來。他兩隻手形成一道桎梏,將我困在了牆與他的胸膛之間:「你又要走?又要不告而別?那日,當著眾人的面,我不能與你相認……你生氣了是不是?」

  第74章 犯禁 小年快樂!

  我亦羞恥難耐,轉身去爬牆,可還未爬上去,腰便被一把擁緊,拽了下來。他兩隻手形成一道桎梏,將我困在了牆與他的胸膛之間:「你又要走?又要不告而別?那日,當著眾人的面,我不能與你相認……你生氣了是不是?」

  我搖搖頭:「哪有,我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嘛?我哪捨得生你的氣啊,喜歡你都來不及……」

  他手臂一顫,藍眸盯著我:「再說一遍。」

  「我哪捨得……」

  「後面半句。」

  我面如火燒,可親也親了,摟也摟了,再不敢承認那就是慫包,深吸一口氣,我抬眸望進近處湛藍的海里:「我喜,喜歡你,那林。不是朋友的那種,是,是想和你做,做情兒,你可…願意?」

  他的面龐紅透,垂下眼睫:「嗯。」

  我歡喜得一蹦三尺高,親了他的嘴一口,發出啵地一聲響。趁他紅臉愣在原地,我爬上了牆沿,騎在牆頭,朝他伸出手:「跟我來。」

  他一下牆,我就抓著他的手,跑到了河邊。

  東面河流來源的群山背後,朝霞初綻,一線金輝破開了夜幕,暈染出緋紅的晨昏,而西邊的河流盡頭卻還殘留著半輪朦朧的月影。

  趁著日月同在,我又求道:「你在說一遍,你願意。」

  他凝視著我,眸底映著朝霞與月色:「我,願意。」

  我摟住他的脖子:「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了。」

  他一愣,蹙起眉心:「可我是男子,怎能做…媳婦?」

  「那我也是男子啊。」我笑嘻嘻的,「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媳婦。朝霞是喜服,日月是高堂,山河做見證,我們今日就算成婚了。」

  他怔怔看著我,藍眸潤亮,極是動人。我把他拽到河畔那顆樹下,拉他一同半跪下來,朝山河與日月拜了拜,然後面對著面。

  他剛要學這剛才我教的那樣拜下去,我便一仰頭,啄上了他的唇。

  這漂亮傻子,也太可愛了。

  我把他壓在草叢裡,捧住他的臉,如夢中那般肆意吻他,吻他的嘴唇,吻他的眉眼,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喉結,將他吻得面紅耳赤,氣喘吁吁,曲起雙腿頂起我的身軀,盤坐起來,雙手在膝上結了印,深吸一口氣,調整著凌亂的呼吸,閉上雙眼不看我了。

  「不成了……這般下去,氣血紊亂,於修煉有礙,母尊會發現的。」

  「修煉什麼呀?」他愈是這般禁慾模樣,便愈令我躁動心癢,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見他不理我,又啄了一下,他還是不理,我索性一屁股坐到他盤坐的雙腿上。

  灼熱硬物戳到大腿內側,我與他皆是身子一震,僵住了。

  「彌伽……」他聲音沙啞,微微顫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壓到的。」我抬起腰身,可硬挺的前頭無意蹭到他小腹,便如火石迸撞,爽得我雙腿頓時一軟,又坐了下去,如此往復幾番,他忍無可忍,一把扣住了我的腰身,咬牙喘息道,「彌伽,這些花樣,你是從何處習得?可是和別人做過?」

  「胡,胡說什麼。」我軟軟纏抱住他,喘息著撒嬌道,「那林…我難受,我們快活一下,好不好?我看過畫本……看過上面的情兒是怎麼樣的……那林,你說,我們是不是情兒?是情兒,就要讓對方快活快活……」

  他顫顫抬起眼皮,連睫羽也是濕的,藍眸幽暗:「我不圖一時快活。彌伽,你要想與我快活,與我有肌膚之親,這一輩子,就都要和我好,對我負責,你可想好了?」

  「嗯。」我點點頭,「一輩子和你好。」

  他瞳孔擴大,眸色更深:「那,你教我。」

  他這般一說,我也不知所措了,我是看過畫本,也看過男女偷情,但不知兩個男子該如何快活,只循著本能,把著他的手伸到我褲子裡,握住了我那話兒,也探手下去,摸進了他的褲子裡,他悶哼一聲,這一摸,我也被他的尺寸嚇了一跳。

  沒想到他生得如此美貌,下邊卻反差如此之大。

  往下瞧了一眼,卻被他掩住了眼:」不許看。」

  我心知他是害羞,可我也臊得慌,將頭埋在他頸窩裡:「那林,你給自己弄過嗎?」

  他沒答話,握著我的手指卻一緊,我險些叫出來,一口咬住了他的頸側。這呆子,這般不知輕重,顯然什麼都不懂。我摟著他的後頸,在他手心裡蹭了幾下,就一泄如注,可大抵是我笨拙,會給自己弄,卻不會侍候別人,用手怎麼弄,那林都如開不了竅的頑石一般,硬邦邦沒有一點要泄身的意思。

  「那林,我是不是手重了?你疼不疼?這樣呢?」依稀記得畫本里女子是如何侍候男子的,我試著用雙腿給他夾住。

  他身子一顫:「褲子,粗糙,有點疼。」

  我一心想教他也快活快活,忍著羞恥,聞言立馬脫了褲子,夾住他:「這樣,可以嗎?你舒不舒服?」

  他蹙著眉心,垂著眼睫,耳頰血紅:「嗯。」

  我往下坐了一點,大腿將他夾得更深,都快頂到我的屁股溝了,有點兒不舒服。我往上抬了抬,卻被他按住了腰窩。

  「這樣,舒服嗎?」我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夾著他,上下抬動腰臀,他的呼吸立時一重,亂了節拍,按著我腰窩的五指亦是收緊了。我知曉他定是舒服了,受了莫大鼓勵,愈發賣力起來。

  「舒服嗎?要不要再快點?」

  「再……緊些。」

  我依言又往下坐了些,登時感到他前頭濕了,也脹大了些,顯然用屁股給他夾,他更舒服。

  一整日,我便這般膩在他身上各種胡來,可我也只略知一二,及至天都黑了,我還尚未摸清門道和那林同時快活,倒是把自己弄疼了,那林亦被我折騰得大汗淋漓,盤坐的雙腿間一片濕膩,身上原本清幽的氣息亦被我污染得曖昧難言。

  「那林,你快活嗎?」

  「彌伽,你怎麼見紅了?」

  我低頭看一眼,果然見股間滲出了一絲血跡,許是為他夾腿時,夾得太賣力,被他那話兒擦傷了谷道口。

  那處定然不是用來快活的,我自知自己鬧過了頭,有點慌,不知見紅了會有什麼後果,嚇得要哭,他不敢再繼續,立刻起身去了河邊,撕下袖子浸了水,回來為我細細擦拭。

  「對不起, 怪我不知輕重,方才應該停的。」

  「不怪你。」我摟住他的脖頸,「是我要快活的……」

  他伏在我身上,吻了吻我的眼角:「你真是只狐狸。」

  「那你就是大白鵝,狐狸最喜歡吃的大白鵝。」我嘻嘻笑著,猶不知足,像條標記了領地的小犬一樣在他衣間嗅來咬去,想要在他身上多留些痕跡,鬧得累了,便在他懷裡睡去。

  次日破曉時,那林緊緊擁著我,在我醒來時問:

  「彌伽,來做我的侍童,到我身邊來,好麼?」

  他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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