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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景逸對虞霜不感興趣,景蒼看不上的女子,他也沒興趣拾掇。現在怎麼突然?

  可能因為她這個變數。景逸既敢在蜀郡行刺景蒼,在那一帶定有耳目,原主對景蒼做下的事,他也許有所探聞。

  說不定求娶庶妹是假,想摸她底是真。

  虞緋在他身邊的小几旁坐下,「王爺看上妹妹,那是妹妹的福分,小女願意和王爺聊聊。」

  景逸的性子如狼,一旦盯上獵物,便不會輕易撒手。與其今日逃避往後被他繼續糾纏,不如正面瞧瞧他有什麼招數。

  景逸眼神撇過四周,虞緋會意,吩咐宮人:「你們退下,留丁香伺候。」

  一位宮女大膽上前,「可殿下說……」

  「怎麼,本王還能吃了小嫂子不成?」景逸冷笑打斷。

  虞緋道:「下去。」

  眾人退散。景逸像打量稀世珍寶一樣上下逡巡虞緋,開門見山道:「本王十分好奇,你究竟攥住皇兄什麼把柄,在強搶他打斷他腿之後,還能叫他將你當個寶貝帶進宮裡?」

  「王爺說笑。」虞緋拿出虞霜被迫忽悠景蒼的那套話來搪塞,「太子是小女先在山崖下發現,遣妹妹去救,並無搶人一說。」

  懷疑景逸從虞家下人那裡得知原主打斷景蒼的腿,她穿來後才向府中下令封鎖景蒼的消息,在那之前可能有多嘴的下人向外透露原主所做惡事。

  而虞霜是景蒼的救命恩人,又似乎心儀景蒼,景逸作為肇事者,怕露出馬腳,不一定敢派人接近她套話。

  虞緋諒他沒有證據,並不承認。

  她睜大眼睛,撫著胸口,佯裝驚嚇道:「至於打斷太子的腿,哪個天殺的污衊小女?我撿到太子時,他雙腿已經斷了呀,怎麼做好事還要被潑髒水?」

  「啪啪啪。」景逸收扇鼓掌,凝視她道,「小嫂子演技爐火純青,本王佩服。」

  虞緋瞧他眸光銳利如柄利刃,似要剖開她的胸口一探真相。

  她裝傻充愣:「王爺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沒什麼事,我先下去了,您請自便。」起身想要離開。

  一把扇子擋住她的去路。

  景逸站起,細瞧虞緋。女子容色嬌艷,身段豐腴,像一朵沾露散香的粉艷芙蓉引人採擷。

  他俯她耳邊,輕聲道:「小嫂子,你今天穿的嫣紅衣裙比那天宮宴上的青裙好看。」

  男子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頸項,帶來細微酥癢,虞緋退後一步,景逸持扇抵住她後腰,近前一步深嗅一口。

  「身上也好香。我來猜猜,皇兄留你在身邊,該不會因你是個天賦異稟的名器,令他欲罷不能?」

  說著扇子下滑,摩挲她的臀。

  「放開!你胡說什麼?」虞緋喜歡聽人誇她,卻不喜歡任人輕薄,她一推他的胸膛。

  「寧王,您對我家小姐這般,置太子顏面於何地?」丁香如護崽母雞擋在虞緋身前。

  「本王和你家小姐說話,沒你插嘴的份。」景逸掃過一旁隨行的侍從,侍從拽著丁香後領將她拖走。

  「這裡是東宮,請王爺自重。」大概反派身上都帶點瘋批成分,虞緋冷聲警告。

  「呵,本王做什麼了?」景逸攤手,「本王只想和你說些悄悄話。」

  他靠近她,聲音輕柔:「虞大小姐,我知道你在蜀郡什麼德行,皇兄對此興許深惡痛絕,可我卻覺得十分符合胃口,我們才是同道中人。」

  他像個引她邁入歧途的妖精,語調極盡誘惑,「皇兄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比他更多更多……」

  說完沖她眨眼,想把她迷暈似的。

  虞緋:「……」

  原主和你是同道中人,我沒有,我不是!

  她在現代頂多感情博愛,但沒做過一點大惡。

  反觀景逸,這是察覺從她嘴裡套不出景蒼的把柄,改走利誘兼色誘路線?

  虞緋矢口否認:「三人成虎眾口鑠金,王爺竟也相信那些道聽途說。」繼續裝傻,「我真聽不懂您說的……」

  原文結局已經定下,反派沒有好下場,她這面牆角他撬不動!

  景逸握扇支起她下頜,冷笑:「看來,比起敬酒,小嫂子更喜歡吃罰酒。」嘖嘖感嘆,「可惜了這麼美的一張臉,人竟是個蠢的……」

  虞緋:「……」

  你人和話一樣油且自大。

  景逸接近她,雌蠱一直在體內燥動,此刻忽然像吃了興奮劑,上跳下竄要穿破皮肉蹦出來一樣。

  虞緋如有預感,朝門外望去,只見景蒼領著一行宮人直奔殿內。

  想起那日他說她不如楊芷,她心中始終耿耿於懷,好像他很搶手而她是沒人要的爛白菜。

  虞緋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她佯裝腳底一滑,慌忙之中一手扒住景逸腰身。

  景逸窺她狡黠神色,恐怕有詐,只用摺扇攬她腰肢,以防她摔倒。

  「你們在做什麼?」

  不過片刻,身後傳來一聲冷厲的叱問。

  第25章 弄死

  虞緋站定,景逸鬆手,齊齊向景蒼見禮。

  景逸道:「虞小姐腳滑,本王幫扶了一把。」

  虞緋見景蒼含怒的目光射向自己,仿佛她是一個背著丈夫偷情的女人。

  她不以為意地撣撣衣袖,「在做什麼,殿下不是看到了?」

  景蒼冷冷瞪她一眼,似乎在說秋後算帳。他斂去周身怒氣,正色朝向景逸:「寧王不在府上認真教導臣下,來東宮幹什麼?孤又不在,你和孤的寵婢孤男寡女,也不怕旁人誤會有瓜田李下之嫌。」

  景逸展扇,緩緩扇風,漫不經心道:「本王自比不上太子英明神武,不去涼州,仍能查出貪污官員,替本王整肅手下。」

  眼神撇過虞緋,如有綿綿情意,輕笑:「聽聞蜀郡多美人,皇兄樂不思蜀,皇弟也有心討一個。虞小姐的妹妹恰芳華正好,皇弟特來問問。」

  又似想起什麼,「也並非孤男寡女,虞小姐的婢女和皇弟侍衛都在,皇兄可別多想了。」

  景蒼掃過虞緋,像在詢問景逸所言屬實,虞緋瞧這兩兄弟打機鋒打得熱鬧,沖他敷衍點頭。

  景蒼做了個手勢,霍刀推他進入正殿。他坐在景逸原先的位置,狀若無意拂下其用過的茶盞,「噼啪」一聲,茶水和碎瓷濺了滿地。

  他佯作嘆息:「可惜沒能問出貪官同黨,那人便畏罪自盡。若寧王有些許消息,定要上報朝廷,我們一同揪出幕後之人,這般貪污災銀不顧百姓生死的蛀蟲,理當扒皮抽筋、凌遲處死。」

  景逸沉默。

  虞緋瞧他眼角抽動,好像在忍耐什麼。

  心中不由腹誹:景蒼真會揶揄人。

  原文雖是,但也穿插一些。這兩人叨叨半天說的是,景蒼沒去涼州,卻查出涼州太守貪污災銀的證據,太守是景逸一派的人。這太守怕朝廷查出災銀的真正流向——寧王,故意認罪自盡,與上司劃清界限。這樣,景逸只擔了個監管下屬不力的罪名,與貪污一事毫無干係。

  景蒼知道太守自盡為護景逸,專門說要他一起找幕後之人,還要把那人如何如何處死,含沙射影唾罵景逸,偏景逸不能反駁。

  虞緋正想著這些彎彎繞繞,忽聽景蒼問:「寧王,孤說得可有理?」

  他的心思太促狹了,損人家還要人家附和。

  景逸微不可見地笑了下,神色有些萎靡,像一隻被潑了盆冷水的孔雀,全無之前張揚的精采,訕笑:「皇兄英明。」

  一字一頓,似從牙縫裡擠出來。

  景蒼叫人換了壺茶,倒上一盞慢慢啜著,吩咐:「你看上虞緋妹妹一事,有什麼想法和孤商討,莫要與她私下見面。」

  「不然,知道的,是你看上她妹妹,不知道的,以為你覬覦孤的女人,更有大膽敢揣測的,是你狼子野心,想取代孤的權位而替之。」

  景逸垂首,「皇兄言重,臣弟絕無此想。」

  景蒼擱下茶盞,意味深長道:「有無此想,天知地知,你知……」頓了頓,話鋒一轉,「快到午膳,孤還有事,你先退下。」

  「是。」景逸收扇作揖,「皇弟謹記皇兄教誨。」

  虞緋目送景逸遠去的身影,感覺景蒼若是只睿智的虎,那他就是匹隱忍的狼。

  「怎麼,捨不得?」身旁有人問。

  虞緋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端起剛沒用完的茶水,一邊喝一邊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哪個女人不愛美男。」

  景蒼睨她一眼,向一側宮女使個眼色,宮女端個銀盆走到虞緋面前,恭聲道:「請姑娘淨手。」

  虞緋一臉迷惘地望著景蒼。

  她雙手白白嫩嫩乾乾淨淨,他這整哪出?

  景蒼瞧她盯著自己的十指察看,撇嘴:「這麼髒,不用洗?」

  虞緋總算明白他的意思了。

  原來他嫌棄她拽過景逸衣衫的手污穢,特地命宮女給她打水洗手。

  她偏不如他意,伸出兩隻細白的手掌在他眼前搖晃,振振有詞道:「哪裡髒,我看是有些人心臟。一見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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