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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有些迷惑:“咦,奇怪了。你說我是狗,我又跟你長得差不多,那你也一定是屬於狗類了;你又天天穿的跟個妖蛾子似的,那一定是條母狗,肯定還是條風騷的母狗吧!”

  高杉頭上的青筋暴起:“土方十四郎,你是真的什麼都忘了,還是在跟我裝?”

  土方又往嘴巴里猛塞一口蛋黃醬:“十三長得不像你吧?如果像你,我一定不會跟她在一起。”

  高杉拍案而起:“來啊,鬼兵衛,帶他出去執行任務!最好讓他死在外面,不要回來了!”

  四十四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真選組那道著名的走廊,土方十四郎和沖田總悟在那裡上演過多次的擦肩而過。

  從一開始的相看兩相厭,青眼對白眼;到後來的心裡有鬼,驀地一相逢,眼波心事都難定;時光再轉,世事教人錯恨無情,心裡有恨無人省,相逢裝作看不見。

  但是不管怎樣,這迴廊之上的,都是兩個人。

  從不像如今,迴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

  蒼白的月光,照著總悟蒼白的臉。

  同時,山崎督察正在向近藤局長和松叔報告:近日鬼兵衛頻繁出動,而且出現了一張新的面孔,那人一身黑色皮衣,戴一副黑色墨鏡,頸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金屬裝飾物,動作凌厲,出刀兇猛。這人好像對真選組的戰略和戰術以及刀法都特別精通,令真選組最近傷亡慘重。

  近藤和松叔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待山崎走後,松叔道:“看來十四已經順利侵入了啊,不過奇怪啊,我們只是讓他假裝離隊,避開眾人的耳目去查軍火,他怎麼直接跑到高杉晉助面前去了?”

  近藤附和:“對啊,再說高杉晉助認得十四,怎麼敢留他在身邊?”

  松叔猜測:“嗯,也許十四他自有辦法,我們就等著他的消息吧。”

  近藤小心翼翼地說:“那,松叔啊,你看是不是能把這件事告訴小總啊,我看他最近真是夠嗆啊!”

  松叔提高了聲音:“胡鬧!以他的性格,不直接跟了去才怪!再說,你一開始不也是不願意的嗎?!”

  近藤說:“話是這樣說,可是看著小總實在是心疼啊。”

  松叔大怒:“近藤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你看你三十好幾了都沒談上對象,真選組留後就全靠十四和總悟啦,現在可好,他倆先搞一起去了,你們想斷子絕孫怎的?”

  近藤默默地低下頭去,慢慢抽泣起來,最後終於演變成嚎啕大哭:“原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還沒有娶到老婆!嗚嗚,松叔,你給我找個對象相親吧,不管對方是什麼種族什麼星球的,只要是個能生的母的就行,母的就行啊!”

  高杉這廂,看著不斷飆升的戰績,萬齋不無擔心地說:“腦袋裡前塵盡忘,但是身體還記得原來的招式和套路。高杉,你不覺的我們該趁早解決了他嗎?”

  高杉浸在燈影花影里,輕吐煙霧:“但是你不覺的,讓現在的他幫我們對付真選組,不也正好嗎?物要盡其用,他還有點價值,多用幾天再殺也不遲。”

  “那麼,下一步我們該怎麼用他呢?”

  煙霧繚繞中的高杉笑容格外邪魅:“讓他殺了近藤熏??????還有沖田總悟。”

  對於最近鬼兵衛那裡新冒出的男人,沖田總悟也早有耳聞。隊裡有人竊竊私語,說那人的樣貌身材,是如何的像土方十四郎。

  沖田聞言真是想笑,土方十四郎不管身在哪裡,他的心一定還留在真選組,他是寧願為真選組而死,也不會去背叛。

  背叛?自土方走後總悟第一次笑出聲來:他土方十四郎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過背叛這兩個字。

  但是他人現在又在哪裡?總悟抬頭看那一輪孤單如他的明月。

  明月終究無言。

  罷罷,總悟一聲長嘆:“至少我們還在同一輪明月底下。”

  山中也是有風,有月,有更深的靜。

  高杉踢踏著拖鞋緩緩走過:“十四,明天要出新的任務嘍。”

  土方從高杉為他特製的“十四之窩”中探出頭來。

  “乖孩子,明天去殺兩個人吧。”

  土方覺得,高杉那一襲紫紅色的衣,染紅了天邊的月。

  話說萬事屋,坂田銀時準備接受山崎退的委託,尋找土方十四郎。而至於為何接受這差事,則有官方、人情、私心這幾方面的原因。從官方來說,自己最近確實缺錢,當然,也可以理解為一直缺錢;從人情方面而言,耐不住他家物美價廉的大眾臉的一味請求;從私心方面來說,銀時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和神威來地球有關,而順著神威這條線再摸到高杉那裡的話,則很有可能與他家的桂桂相見。於是,萬事屋三人組也做好了待戰的準備。

  四十五章

  近藤熏最近的身體不太好,總是感覺到冷。吃飯的時候,又和山崎他們抱怨起來,總悟在一旁努力扒著飯,突然含糊不清地來了一句:“你虧心事做多了吧?”

  近藤一顫,是啊,小總,近藤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和十四了。

  第二天,近藤一大清早就開始看星座運程,結城小姐面帶微笑著說:“處女座今天不宜出行哦……尤其是那些大叔身少女心的傢伙們……”

  於是猩猩今天準備做一個家裡蹲。

  聯想到這幾天他感覺到的陣陣寒冷,近藤首先猜測的是小總做了什麼紙人詛咒他,可是山崎督察的報告說沖田隊長最近過分老實,什麼過激舉動都沒有做;近藤又將目標轉向了阿妙小姐??????可是妙姐連想都起都不願想起他,怎麼又會專門花費時間和精力去詛咒他?最後,他也只能承認:“這肯定是十四的怨念啊!”

  松叔說:“可是十四他是自願的啊。”

  近藤低著眉眼:“可也是我們當初要挾他,不破了軍火的案子,就不能回真選組???”

  松叔咳嗽一聲:“十四他是個識大體的孩子,他才不會因為這點事情罵你呢。”

  話音未落,近藤又不可抑制地打了一個寒顫。

  山崎推門進來:“局長,您看您都感冒幾天了,您就跟我們去上醫院去吧!”

  近藤大聲道:“混蛋!你們沒有聽說過笨蛋從來都不感冒嗎,哪個敢說我感冒了?”

  山崎囁喏:“可笨蛋也是人啊??????”

  近藤又道:“混蛋!哪個說我是人的,你們不是都叫我大猩猩嗎?”

  山崎繼續:“即使是猩猩也會有感冒的時候的??????”

  山崎騰地一聲站起來,一條腿登在桌子上:“混蛋!你們剛才哪一個說我是猩猩的,老子拉他出去切腹!”

  然後,山崩地裂一聲巨響。

  近藤熏因為感冒+憤怒+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山崎眾人慌忙把近藤抬出去,抬到一半的時候近藤醒了,掙扎著要下來,嘴裡大罵髒話,山崎一聲令下讓人用抹布把他的嘴巴堵了起來。

  於是近藤只能用嗓子嗚嗚地吼著什麼。

  幾個想把近藤弄到車裡去,可是近藤死活不肯進去,沒辦法,只得把他綁在了車頂上,警車上架上警鈴,一排十幾輛警車,浩浩蕩蕩地開向大江戶病院。

  十幾輛警車絕塵而去的身後,是大江戶的百姓們議論紛紛:“呦,我說這真選組這最近??????是不是改行做走私野生動物的生意了?這車上怎麼還綁著一隻猩猩呢?”

  近藤在車頂老淚奔流:“都說了今天不宜外出了????果然被人家鄙視了,又說我是猩猩??????”

  街道兩旁的行人看到近藤流淚,驚呼:“呦,這猴還挺通人性,還會哭!”

  近藤嗓子裡怒吼:“都說我是猩猩了,怎麼又變猴了?!”

  一路的風沙滾滾塵囂至上哭爹喊娘中,一道人影閃到了綁著近藤的車上,近藤看睜大眼睛,看清了來著的面容。

  他的嗓子裡嗚咽著感動:“十四,十四,還是你最好了,你是來救我於這屈辱之中的麼?”

  來者把近藤嗓子裡的布拿掉:“請問你是近藤熏嗎?”

  近藤大罵:“十四你這個沒良心的,連你也想說我像猩猩是吧?我知道啊你心裡有火氣,好,那我就承認,我不是近藤熏,我是猩猩好了吧?!”

  土方一愣:“嗯?你不是近藤熏?你是猩猩?”

  近藤繼續道:“想用激將法是吧?我偏不吃你那一套,我是猩猩,就是猩猩!”

  土方嘆了一口氣:“既然你不是近藤,那我就不殺你。那你知道近藤熏在哪裡嗎?”

  近藤一驚:“十四,你是怎麼了?你真的假的?”

  土方問道:“什麼真的假的?”

  近藤道:“你不是來跟我們匯報消息的嗎?”

  土方認真地說:“我是來殺近藤熏的。”

  近藤哈哈大笑:“十四,你看你這個彆扭的性子,你生我的氣你就直說嘛,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

  土方疑惑:“殺你?你不是猩猩嗎?”

  近藤道:“好了十四,別鬧了。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嗎?我近藤熏跟你十幾年的交情了!”

  土方眼光一寒:“這麼說你是近藤熏?”

  近藤道:“都說了十四咱不要鬧了,你心裡委屈咱心裡都有數??????”

  話音未落,土方劍已經出鞘。劍尖直抵心窩,卻在刺殺的那一霎那,劍身被一道寒光所擊,偏到了左肩。

  近藤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十???四????”

  他感到徹骨的寒冷。

  話說後面的車輛中,總悟突然對正在開車的山崎來了一句:“把車子開到前面去,這股煙塵濃得太怪異。”

  山崎依言慢慢把車開到了前面去,總悟從車窗中探出頭來,嗆得直咳嗽。

  車子慢慢靠近了近藤的那輛。

  土方正想補上第二劍。

  突然他看到了煙塵中不斷咳嗽的那一張臉。

  他的墨鏡上沾滿了灰,他無法捕捉對面這張臉上的具體細節。而總悟卻在煙塵中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有人正拿劍對著他們老大。

  總悟血紅著眼睛,揮劍出鞘。

  車上沾滿灰塵的敵人,卻硬生生地承受了他那一劍。總悟想來第二劍,卻聽那人開口了:

  “請問???你是一條叫做十三的母狗嗎???”

  總悟一驚。

  他連忙收回劍勢,收回的劍身不受控制,劃得車皮直冒火星,車子也承受不住這劍勢兇猛,翻滾出去。

  這一劍,是致命的一擊。沖田總悟身為出劍的人,十分明白這一點。

  可他選擇了反噬在自己身上。

  選擇?不,他根本沒有選擇,那是他的本能反應。

  因為他聽到了土方的聲音。

  可是,等到他和山崎從汽車的殘骸里渾身帶傷的爬出來以後,近藤車頂上的那人,卻不見蹤影。

  四十六章 似是故人來

  這下近藤是不想進醫院也不行了,左肩呼呼地流血;總悟和山崎也帶了傷,小總的渾身纏滿紗布,眼神呆滯,像個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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