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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八艱難地開口了:“神樂她睡著了。銀桑,我想問你,真選組??????誰今天相親的??????”

  “又不關我們什麼事!我說新八幾啊,你還是快回去吧,阿妙會很擔心的!”

  單純的阿桂又開口了:“銀時,你怎麼能讓一個孩子走夜路呢?不行,今晚他也睡在這!”

  新八抬頭發現了這位女性,問道:“這位是誰?啊,難不成是新媽媽?”

  銀時無奈,答道:“今天是沖田那小子相親呢,不過我感覺那兩個孩子沒戲。唉,我說新八啊,你瞎操心什麼呢?”

  新八一聽說相親的不是山崎,馬上眉開眼笑了:“啊,對啊!阿銀你說的對,關我們什麼事,呵呵!新媽媽說的也對,哪能讓孩子走夜路呢,我早就給大姐打過電話了!話說等人還真累,嗯,那今晚我就睡沙發吧??????啊啊,好睏啊!”

  說罷,和衣躺下了,未幾,發出輕微的呼嚕聲來。

  銀時無奈地搖搖頭。

  桂把外衣脫了,銀時笑望他:“假髮,我給你洗洗頭髮吧。”

  “不要。”

  “你這人,怎麼能因為怕掉頭髮就不洗呢,真是的。”

  “不要,我怕我進了浴室脫了衣服後,你會趁機對我不軌。”

  “呦,你現在倒是反映得快了。”

  “所以我不要。”

  銀時妥協道:“這樣吧,咱們採用最原始的那種洗頭方法,用水盆洗,怎樣?”

  桂沉吟一下:“嗯。”

  銀時在陽台上支了盆放好水,招呼桂過來。桂微微屈身,銀時一手順著桂的頭髮,一手提了水往他頭上澆。銀時絮絮叨叨:“你呀,那麼長的頭髮,洗時候輕一點,自然就不會掉那麼頭髮了。哎,不過小時候我們上私塾那會,我和高杉龍馬他們都在想,桂他那麼長的頭髮,洗起來得多費事啊。呵呵。”

  銀時自顧自笑起來,桂低著頭,也微微地笑著。

  銀時的力道適中,動作輕柔,像是在愛撫或是調情。

  但是桂知道他此時不是,是自己想歪了。於是紅了臉,笑自己。他也突然想看看,被稱為夜叉的男人溫柔起來是個什麼樣子,於是便微微側起了臉來,卻在不經意間,從男人的指fèng,看到了滿天的星光。

  以及星光下銀時的那張笑臉。

  這一晚,他們理所當然地又在一起。

  理所當然就是桂沒有反抗的意思。桂後來也想,怎麼著自己也得象徵地反抗一下啊,可是他卻偏偏沒有。

  也許是受了銀時笑容的蠱惑吧。

  他濕漉漉的長髮,纏在自己和銀時的身上,他有些詫異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在銀時的雙手下那麼誠實,只不過一次而已,他的身體好像已經認了主人。

  他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他顧忌著睡在外面的兩個孩子。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兩人不該糾纏在一起,可是當阿銀擁抱他的時候,他的雙手也主動貼上他健美的後背。

  不過他也有新的發現,從來臉上沒有過正經模樣的銀時,在做這件事時,臉上的表情是??????

  好像說一個人在做不正經的事時臉上的表情很正經有些怪哦?

  三十二章

  夜晚的真選組,分別送走了老闆夫婦和松叔父女。

  一場鬧劇,不了了之。

  銀時手裡攥著淨賺的money,一路哼著小調,桂在後面笑他:“真是的,明明沒有預想中賺的多,還是那麼開心。”

  銀時哈哈大笑:“這就是阿銀我的生活態度。”

  天色已晚,銀時真誠地向桂發出邀請:“桂,你看天那麼黑,你今晚就住阿銀我那裡得了。”

  單純的桂看看天色,點點頭。他所忽略的事實是: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單純了。

  萬事屋的燈還亮著,銀時打開了大門,只見新八正端坐在沙發上,面色沉重。

  銀時哈哈笑道:“哦,哦,我可愛的新八幾,你是在擔心老爸我嗎?阿銀可是賺到錢回來了哦。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阿妙會擔心的,趕快回去啦……咦,小神樂呢?”

  新八艱難地開口了:“神樂她睡著了。銀桑,我想問你,真選組??????誰今天相親的??????”

  “又不關我們什麼事!我說新八幾啊,你還是快回去吧,阿妙會很擔心的!”

  單純的阿桂又開口了:“銀時,你怎麼能讓一個孩子走夜路呢?不行,今晚他也睡在這!”

  新八抬頭發現了這位女性,問道:“這位是誰?啊,難不成是新媽媽?”

  銀時無奈,答道:“今天是沖田那小子相親呢,不過我感覺那兩個孩子沒戲。唉,我說新八啊,你瞎操心什麼呢?”

  新八一聽說相親的不是山崎,馬上眉開眼笑了:“啊,對啊!阿銀你說的對,關我們什麼事,呵呵!新媽媽說的也對,哪能讓孩子走夜路呢,我早就給大姐打過電話了!話說等人還真累,嗯,那今晚我就睡沙發吧??????啊啊,好睏啊!”

  說罷,和衣躺下了,未幾,發出輕微的呼嚕聲來。

  銀時無奈地搖搖頭。

  桂把外衣脫了,銀時笑望他:“假髮,我給你洗洗頭髮吧。”

  “不要。”

  “你這人,怎麼能因為怕掉頭髮就不洗呢,真是的。”

  “不要,我怕我進了浴室脫了衣服後,你會趁機對我不軌。”

  “呦,你現在倒是反映得快了。”

  “所以我不要。”

  銀時妥協道:“這樣吧,咱們採用最原始的那種洗頭方法,用水盆洗,怎樣?”

  桂沉吟一下:“嗯。”

  銀時在陽台上支了盆放好水,招呼桂過來。桂微微屈身,銀時一手順著桂的頭髮,一手提了水往他頭上澆。銀時絮絮叨叨:“你呀,那麼長的頭髮,洗的時候輕一點,自然就不會掉那麼頭髮了。哎,不過小時候我們上私塾那會,我和高杉龍馬他們都在想,桂他那麼長的頭髮,洗起來得多費事啊。呵呵。”

  銀時自顧自笑起來,桂低著頭,也微微地笑著。

  銀時的力道適中,動作輕柔,像是在愛撫或是調情。

  但是桂知道他此時不是,是自己想歪了。於是紅了臉,笑自己。他也突然想看看,被稱為夜叉的男人溫柔起來是個什麼樣子,於是便微微側起了臉來,卻在不經意間,從男人的指fèng,看到了滿天的星光。

  以及星光下銀時的那張笑臉。

  這一晚,他們理所當然地又在一起。

  理所當然就是桂沒有反抗的意思。桂後來也想,怎麼著自己也得象徵地反抗一下啊,可是他卻偏偏沒有。

  也許是受了銀時笑容的蠱惑吧。

  他濕漉漉的長髮,纏在自己和銀時的身上,他有些詫異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在銀時的雙手下那麼誠實,只不過一次而已,他的身體好像已經認了主人。

  他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他顧忌著睡在外面的兩個孩子。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兩人不該糾纏在一起,可是當阿銀擁抱他的時候,他的雙手也主動貼上他健美的後背。

  不過他也有新的發現,從來臉上沒有過正經模樣的銀時,在做這件事時,臉上的表情是??????

  好像說一個人在做不正經的事時臉上的表情很正經有些怪哦?

  三十三章

  真選組的夜晚好像總是這樣,熙熙嚷嚷,吵鬧成一片。

  熱鬧之人自會感到其熱鬧之處,心裡冷清清的人,熱鬧自是與他們無關。

  迴廊之上,兩條人影正相對而行。

  土方十四郎的眼角抖了抖,但是他並不準備開口講話。想說的話其實很多,可是又有些無話可講。

  沖田雙手插在褲兜里,耳機插在耳朵里,一臉欠扁的冷漠。

  爛俗的擦肩而過的場景,土方十四郎在那瞬間感覺到此生再也無趣。

  可出他意料的是,沖田軟綿綿地開腔了:“喂,土方先生。”

  土方回過頭來,小總正微笑著看著他:“土方先生,今天我真的很累呢。”

  土方低吼:“相親還喊累!”

  總悟還他一個脆弱的微笑:“是土方先生讓我覺得很累呢”。

  土方一時無言。

  沖田繼續說:“土方先生說過喜歡我吧。”

  土方一怔,繼而紅著臉嗯了一聲。沖田的面孔近在眼前,可是土方覺得他的笑容很遠。

  總悟說:“我希望不會有那一天,當你再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已經沒有能力去相信。”

  說罷,繼續走他的路了。

  而已然回頭的土方也在想,沖田所指的那一天,是否已經來臨。

  副長的臥室里,山崎退正四仰八叉地趴著睡覺,土方走過去,踢了他幾腳,竟然沒醒!

  他彎下腰去看山崎面前攤開的一條長卷,仔細一看,竟是“土方副長一日生活備忘錄”!前幾條都很常規啦,無非是要少抽些煙,吃蛋黃醬要節制之類,到了第七條,竟然是“要小心沖田隊長”,土方一笑,山崎啊,你提醒的晚了,他就像是一株生命力旺盛的狗尾巴糙,在我心裡生了根,發了瘋地生長了。

  再看第八條“一定要小心沖田隊長!”第九條“千萬要小心沖田隊長!”第十條“務必小心沖田隊長!”??????依此類推到寫到一半的132條“我代表整個真選組求您一定要小心沖田隊??”,土方不禁莞爾,這個山崎,腦子裡在想寫什麼呢。

  再踢了兩腳,不想還是沒有動靜,土方便想,罷,你不走那爺走。

  本想著要到猩猩那去將就一晚的,可是在經過了沖田的房門時,還是坐在了門口。

  “喂,總悟,你睡了嗎?”

  屋裡不見燈光,亦不見人影。

  “總悟,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你犯不著跟我這不著調的個性生悶氣,有時候我想說的話想做的事,偏偏表達成另外的效果。總悟,你說你累,我??????我心裡也不舒服,但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如果我說我還是喜歡你,今天的你會相信嗎?”

  不聽回聲。

  土方也似乎不在意是否有回聲,他只是用了自嘲的口氣,自顧自地說著:“你不搭理我,沒有關係,只要你還喜歡我,就算你不喜歡我了,也沒有關係,只要你還相信我??????你不相信我,那也沒有關係,只要我還愛著你就行了??????我也不希望有這樣的一天到來,那就是,我發現我不再喜歡你了,心裡一直塞得滿滿的東西被掏空了,那還有什麼能支撐著我活下去呢,呵呵,劍嗎?所以啊,總悟,在我最累,最傷心的時候,都沒有後悔喜歡上了呢??????”

  真選組的那幫鳥人差不多都睡了,萬籟重歸於寂靜,今晚的夜空,像披了一層柔柔的白紗,似真似幻。

  土方自嘲地笑笑:“啊,大家都睡了啊,話說我今晚還要到近藤那裡去蹭一覺呢。猩猩的睡相可是一流的差啊,誰夢話磨牙打呼嚕不說,還帶放屁的!呵呵,呵呵??????那,總悟你睡吧,我走啦。”

  起身,欲走。

  門裡傳來了聲音:“既然猩猩的睡相如此差,那就在我這將就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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