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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話題有那麼一丟丟的難過,郁涼竹心裡的那一絲痛被白時楷的話撫去,她環上他的肩脖,吻上他的唇,「嗯,好。白時楷屬於郁涼竹,郁涼竹屬於白時楷。」

  白時楷回應她的吻,「鬱郁,天黑了。我們改休息了。」

  他正要加深這個吻,郁涼竹卻想起來一件事,「等一下,我們是不是還沒有數禮金?」

  白時楷將杯子蓋過兩人:「明天再數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鬱郁。」

  「爸爸,爸爸?!」白則柔推推白時楷。

  白時楷回過神:「啊?怎麼了?」

  白則柔的小臉上浮現上擔憂:「爸爸,你沒事吧?怎麼一直在笑,都不應我?」

  白時楷摸摸她的臉,「爸爸沒事,對不起讓我們柔柔擔心了。」

  白則柔確認:「真的沒事嗎?」

  白時楷:「真的。」

  回憶不適合講給小小的白則柔聽,倒是今晚可以和郁涼竹說說。

  白則柔看白時楷沒事,緊繃的小臉放鬆下來,「爸爸,還有嗎?我還想看。」

  白時楷看時間還夠充裕,說:「柔柔想不想看以前的你?」

  白則柔兩眼放光:「要看!要看!」

  白時楷點開視頻。

  郁涼竹一臉笑意的坐在沙發上,小汪蹲在她的身側,朝鏡頭揮手:「好了沒有?快來快來!」

  白時楷的聲音傳來「來了來了。」隨後,他的身影出現在鏡頭裡。

  他坐在郁涼竹的另一側,擁上她的手。

  郁涼竹說道:「今天,要宣布一件好事情。」

  白時楷:「是的。」

  郁涼竹撫摸上腹部:「這是我們第一次得知寶寶你的到來,寶寶你好呀!」

  白時楷:「你好,寶寶!我是媽媽。」

  郁涼竹:「我是爸爸?」

  小汪犬吠一聲,說,它是哥哥。

  郁涼竹笑出聲,「說錯啦。」

  白時楷反應過來,也被自己的口誤逗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再來一次。」

  郁涼竹:「沒事。好。」

  白時楷清清嗓子:「寶寶,你好呀!我是爸爸。」

  郁涼竹:「我是媽媽。」

  小汪說:我是哥哥。

  白時楷吸了吸鼻子,「寶寶,我會照顧好媽媽,努力工作,讓你來到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

  郁涼竹幫他擦眼淚,「我也是哦!寶寶,請健康成長吧。」

  畫面一轉,是略顯蕭瑟的街道。

  白時楷對鏡頭說:「寶寶,爸爸抓住媽媽偷吃現場,走!」

  鏡頭從晃動到平穩,郁涼竹一臉懵地揚起頭,嘴角還有零食的碎渣渣。

  郁涼竹:「……」她抹抹嘴,「呃,我可以解釋。」

  白時楷看著她:「請說。」

  郁涼竹靈機一動:「是寶寶想吃了,我帶來她來好吃的。」

  白時楷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郁涼竹舉起手:「我發誓,絕對沒有下次。請相信我。」

  白時楷寵溺的聲音傳來:「我相信。」

  郁涼竹挽上他的手:「楷楷,我想點菜。」

  白時楷:「請講。」

  郁涼竹:「紅燒魚,清蒸排骨,三鮮湯。好不好?」

  白時楷:「鬱郁,醫生說你需要控制一下體重。」

  郁涼竹委屈地嘟了嘟嘴。

  白時楷吻上她,「我們吃一葷一素一湯,好不好?」

  郁涼竹嘆口氣:「好吧,為了我和寶寶的健康,我妥協。」

  白時楷摸摸她圓潤不少的臉蛋:「我陪你。」

  畫面再次一轉,郁涼竹已經躺在了推車上,她對著鏡頭對耶:「寶寶,我們就要見面啦!開心開心!」

  這次錄的不是白時楷,而是孟復歡,她帶著鏡頭,看著白時楷陪著郁涼竹進入產房。

  方美絮、方承君、溫添、方墨遠、白霜羽、顧疏舟、顧慕唯、白懷彬、柳言夢、吳閒度、小潤潤都站在產房外,臉上無一不是焦灼。

  半小時後,嘹亮的哭啼,打破一些這份不安。直到醫生出來,說道「母女平安」四個字,大家才徹底鬆口氣。

  孟復歡抽泣地對鏡頭說:「寶寶,歡迎你的到來!」

  接下來的鏡頭,展示了郁涼竹第一次餵母乳的無措,到因為自己沒有奶水,讓小柔柔不得不喝奶粉的崩潰大哭。

  白時楷安撫她:「鬱郁不哭,沒事的,我們多多休息,會有奶水的。」

  郁涼竹沒有說話,白時楷將她的淚水抹去,時時刻刻陪在她的身邊。

  終於,郁涼竹有了奶水,在感受到小柔柔的吸吮後,她露出了生產後的第一個笑,雖然還是被感動得眼淚直流:「她喝了,她喝了!」

  白時楷摸摸她的頭:「嗯,小傢伙喝得可起勁了。」

  夜晚。

  白時楷輕輕撫摸小柔柔的臉:「寶寶,謝謝你,鬱郁終於笑了。請你好好長大吧。」

  後面,鏡頭裡記錄下小柔柔第一次回家,小汪的激動;她百日宴時,眾人對她的祝福;以及第一次會翻身,第一次會說話,第一次會走路。

  無一例外,郁涼竹和白時楷都會感動得落淚,小汪也一直在旁邊守護小柔柔。

  視頻結束,白則柔問白時楷:「爸爸,柔柔是怎麼到這個世界的呢?」

  白時楷看著與郁涼竹五官極其相似的女兒:「因為媽媽的勇敢,還有媽媽和爸爸的愛。」

  白則柔似懂非懂地點下頭,支起身子親在白時楷的臉頰:「柔柔也愛媽媽和爸爸。」

  小汪在旁邊叫了一聲,白則柔明白過來:「還有小汪。」

  白時楷寵溺地摸摸她,聽白則柔說,「還有嗎?」

  白時楷翻翻箱子,視線定在一張明顯比其他光碟要陳舊一些的光碟上。

  這是他整三十生日那天,郁涼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這張光碟有了十幾年,要修復,可想而知郁涼竹費了多大的努力。

  但她卻淡然地笑著對他說:「因為你喜歡啊,所以這都不是事兒。」

  白時楷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緊緊地與她相擁。

  白則柔注意到,「爸爸,可以看這一張嘛?」

  白時楷笑笑,「當然可以。」

  他撥開其他光碟,拿出來,放進電腦里,視頻里出現一張稚嫩的臉龐。

  「咦?」白則柔看著裡面熟悉中帶著點陌生的臉,扭頭看看白時楷,頓悟:「爸爸,這是小時候的你嘛?」

  白時楷頷首:「對。現在柔柔看見的,是六歲的爸爸。」

  視頻:

  小小的白時楷端坐在桌子面,屋內視線是有些昏暗,但卻襯得他的眼睛格外清澈明亮。

  小白時楷:「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哄好了一個小女生,回來告訴姐姐,她表揚了我,給我吃了一根巧樂茲,哈哈哈,好開心。嚒……她說她叫yuliangzhu,有點沒對上字,下課去看座位表,特意抄了她的名字讓姐姐教我認,然後我覺得她的名字好好好聽。」

  視頻結束,白則柔看向白時楷:「爸爸,你小時候就認識媽媽了嘛?」

  白時楷說,「是的。但我們中間分開過一段時間,是長大後相遇才在一起的哦。」

  白則柔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這就是姑姑說的那個什麼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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