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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誰出去了,是哪兩個?!」

  他們立馬回過頭去看休息室,江鷺正在裡頭冷笑。

  「啊,出去的是岑蘭宴和陸酒!」其中一個監督人員立刻起身跑出去,「等等我啊!我得跟你們一起走!」

  前頭傳來陸酒的喊聲。

  「他慢不了,頭會被太陽燒禿的,你慢慢來,我們在城堡等你!!」

  第113章 給我一滴血16

  城堡。

  這裡門窗緊閉,黑魆魆一片。

  印臨正在客廳里來回踱步,兩個小弟跟著他打轉,拼命寬慰他。

  「沒事的沒事的,岑蘭宴已經醒了,陸酒一定會沒事的,臨哥你別擔心了!」

  印臨剎住腳步就罵:「你們聽到他走之前怎麼說我的嗎,問我就這麼讓陸酒走了?!陸酒什麼性格他不知道,那是我能攔住的?!」

  語罷就又開始瘋狂踱步。

  另一個小弟又勸:「你知道他們夫夫倆就這性格……誒臨哥你瞪我幹嘛,你還惦記著陸酒呢?我說人家是夫夫你不高興?嗐,人家擺明了都跟岑蘭宴在一起上千年了——誒臨哥你別揍我呀!」

  「我印臨沒有惦記人妻的愛好——」

  哐——噼里啪啦!

  一聲玻璃窗被撞碎的聲音。

  三人停下碎語,扭頭瞪去,只見斜對面的一塊窗簾布一陣向內飄揚,陽光一閃而過,兩道身影就著碎玻璃滾在了臨窗的沙發上,與之同時響起的,是一聲溫軟細語的抱怨。

  「幹嘛要這樣進來?玻璃扎著不疼?」

  「沒有頭皮疼。」

  「……不會真被燒禿了吧?!」

  底下那人撐起身體,正要抬起手檢查身上那人的頭髮,就被捏起下巴,堵住了嘴。

  印臨和倆小弟:「………………」

  印臨:「咳哼!!!」

  那兩人停下。

  唇雖沒分開,但兩雙眼睛朝這裡瞅來。

  印臨陰陽怪氣地笑:「看來是真沒事了,連周圍有沒有人都沒檢查過就迫不及待開始——餵我話沒說完呢!!」

  那兩人已經飛出窗去,消失了蹤影。

  印臨氣得尖牙都長了出來,恨不得啃點什麼瀉出那股邪火,倆小弟立馬圍上去。

  「看,這不是沒事嘛!」

  「就是就是,大家都好好的,臨哥彆氣啦!」

  ……

  陸酒再一次被帶到了陽光底下。

  他的第一反應是一把猛抱住男人的腦袋,護住那岌岌可危的一頭秀髮。

  「酒酒,你這樣我看不見了。」男人戲謔地說。

  陸酒:「……誰讓你非要飛來飛去的,好好走路不行嗎?!」

  一陣低低的笑聲響起,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穿梭入西塔那熟悉的房間,倒在了大床上。

  背貼上柔軟的床墊。

  陸酒鬆開手,小心翼翼地撥開男人的髮絲,檢查起那底下的頭皮。

  男人撇開頭。

  「幹嘛,別動!」

  「沒禿,就算真的被燒禿了,也很快就能長出來,」男人低下頭來,與他鼻尖相錯,吻上他的唇,說著調侃他的話,「你的丈夫不會變醜。」

  「……」陸酒,「你確實是醒了。」

  如果說之前的岑蘭宴還有種陷在夢境裡的迷幻,那此刻的這傢伙就真的是清醒後的完全體了,一顰一笑,每一言每一語都是熟悉的味道。

  岑蘭宴彎唇,伸手捧起他的臉,深入地吻起來。

  陸酒也閉上眼睛,認真地回應。

  這漫長而溫柔的吻,像是在確認他們都還好好地在這裡,好好地在彼此身邊。

  吻了好一會兒,岑蘭宴輕聲說:「以後不要再以身犯險。」

  「以後也不會再有人騷擾我們啦,」陸酒含糊地回答,「和平年代,我有什麼險好犯的。」

  岑蘭宴的唇與他分開。

  男人看著他:「也會有綁架、詐騙、搶劫。」

  陸酒挑起眉:「詐騙?我看起來像是會被詐騙的人嗎?搶劫犯要來劫我那得有一顆金剛腦袋吧,不然不得被我爆頭?綁架也一樣,我看起來有這麼柔弱嗎,說到底我有多少錢值得他們這麼大動干戈?」

  岑蘭宴驀地笑了一下,緩緩吐出三個字。

  「我有錢。」

  「………………」

  陸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和這傢伙大眼瞪小眼。

  「……你有錢關我屁事,」他皮笑肉不笑,「那綁架犯詐騙犯搶劫犯幹嘛不去搞你?」

  「會進行這類犯罪的大多是人類,而人類一般不會選擇直接對上血族,同類才是他們的目標,」岑蘭宴輕輕撫著他的髮絲,溫柔地說,「與此同時,酒酒,我的財產就是你的財產。」

  「……我該歡呼一下嗎,給你大大地mua一口?不是,我看你整天在這城堡里發呆,你去哪裡賺的錢?」

  「只要活得夠長,錢就只會多起來,不會少下去。」

  「……」

  可惡。

  這可惡的男人還在說著:「十年前印臨來到這座城市,需要住處,他過去是資產管理師,我和他做了一筆交易。他可以長期住在這裡,可以使用除這個房間以外的任何地方,條件是暫時幫我管理我的錢,讓它們增值。」

  「…………別告訴我他經營的那幾家酒吧其實都是你的。」

  「遠遠不止那些。」

  來了來了,那句經典的台詞又到嘴邊了。

  ——萬惡的資本家!!!

  岑蘭宴瞧著他那齜牙咧嘴的模樣,頗有興味,瞧著瞧著就又吻下來了。

  陸酒話還沒說完,掙扎著道:「不是,那,印臨知道你是始祖級吸血鬼嗎?」

  「他不知道。對這個時代而言,始祖級存在於傳說中就夠了。」

  男人冰涼的手探進了他的衣擺里。

  「嘶……那你給了他城堡的使用權,有給他亂發門禁卡的權限嗎?他當初可是沒經過你同意就把門禁卡直接送給我了!」

  當時他心情還超詭異來著。

  「他知道你是我的愛人,給你門禁卡不是理所當然?」

  「你覺得他不敢送給別人?」

  「他不敢。酒酒,你是在故意分散注意力嗎?」男人抬起頭,疑惑地問。

  「不是,我是覺得我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陸酒的衣服已經被扯得起不到什麼蔽體作用了,人也被又親又摸搞得氣喘吁吁,臉頰緋紅。

  「什麼東西?」岑蘭宴直起身體。

  話音剛落下,一團光球顫顫悠悠從陸酒的袖子裡飄出來。

  岑蘭宴:「……」

  陸酒:「……」

  111小聲逼逼:「……我沒找到合適的出來時機!你們沒給我空隙!」

  它顫顫悠悠往門的方向飛。

  陸酒正嘴角抽搐,岑蘭宴意味不明地瞟著它,忽然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秒,光球直線墜地,發出一聲:「嗷——汪汪汪!」

  陸酒豁然撐起身體,震驚地看見——地上出現了一隻白毛小博美!!

  小博美狗臉懵逼,呆立一秒就跳了起來:「汪汪汪!!我怎麼變狗了汪!!」

  陸酒也:「它怎麼變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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