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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霽:今天沒和我說晚安]

  [霽: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霽:月灼,看到記得回復]

  她更氣了,這公事公辦的語氣,光看文字都覺得冷冰冰的。她乾脆沒回,第二天一早就跟池心怡見面,她來得匆忙,什麼也沒準備,池心怡拍拍手,禮服、首飾一應俱全。

  池心怡急得都快成熱鍋上的螞蟻了,奈何她普通話不太好,語氣咬牙切齒:「你老公前段時間不是買了艦遊輪嗎,貌似這次是來疏通各種文書申請的,打算走國際海洋線,環球旅行那種。」

  「他參加應酬的時候,好多女人鍾意他,最討厭的還是最近才出名的足球寶貝,明知道對方已婚,還跟他喝酒!!」

  宴會為期兩天,昨晚只是個開場儀式,沈月灼今天要參加的才是重頭戲。池家在港島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多搞一張邀請函不算難事,池心怡帶著沈月灼進場,兩位樣貌足夠出眾,加上池心怡又是出了名的小公主,根本藏不住。

  沈月灼的目光還沒搜尋到褚新霽,就先被幾位年輕的貴公子搭訕。

  正當她一籌莫展之際,隔著衣香鬢影的人群,一眼望見了處在交際中心的男人。他今日戴著那副金絲框眼鏡,壓住了周身的冷冽氣場,更顯儒雅隨和,窄瘦骨勁的掌背松握住高腳杯,弦月刺青實在太過昭彰,平白添了一份清寂昳麗感。

  他半垂著視線,正同身側的中年男人交談,周遭圍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似在為他開道。

  這種級別的宴會,外側重重安保,能在正廳裡帶保鏢的,都是不可得罪的大佬。

  沈月灼沒找到『捉姦目標』,迅速移開視線,不過顯然已經晚了——

  褚新霽若有所察般朝她的方向投來視線。

  人潮擁擠,在萬千多耀眼明媚的鮮花中,他精準無誤地,僅鎖定了她一朵。

  沈月灼心跳慢了半拍,像是被他探過來的眼神灼燒,蝴蝶蹁躚的翅膀輕折,他慢條斯地將她攏在掌心。

  「王董,失陪一下。」褚新霽頷首,而後撥開人群,在沈月灼身後站定,長臂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朝對面稍顯青澀稚嫩的少年人道,「抱歉,我太太聽唔懂粵語。」

  他周身氣壓有些低,眉心也重重壓下,將那幾個年輕人嚇得不輕,沈月灼故意拆台,「不懂粵語,還可以用英語交流呀,反正在港島說英語的人也很多。」

  褚新霽挑眉:「你想跟他們交流什麼?」

  「不敢不敢……」那人連忙擺手,蹩腳地說著帶腔調的話。

  誰能想到這位漂亮至極的小姐,竟然是褚先生的妻子,要是提前知曉,就算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會輕易搭訕。

  等人灰溜溜地走了,褚新霽的視線才一寸寸掃過沈月灼的臉、修長的天鵝頸,以及鎖骨之下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

  他眉心輕折,占有性地用手掌蓋住她後腰處的開衩,炙燙的體溫傳遞至沈月灼的心底。

  沈月灼以為他要問她什麼時候來的,誰知他將她一路帶到休息室,大門落鎖的瞬間,男人猛地俯身裹住她的唇,深吻來得又急又凶,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

  一吻結束後,她脊背那處暴露的皮膚已經被他摩挲地升溫失火,他垂眼看她,指骨順著禮服的開衩輕而易舉地探至她的腰窩,低沉到沙啞的嗓音撲進她耳朵,「穿這麼漂亮,故意惹別人覬覦?」

  不過才兩天未見而已,沈月灼的身體分外敏感,經他這麼一撩撥,酥了半邊身子。但她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揚起下巴同他對視,長睫一掀,頗有興師問罪的味道:「你敢跟別人女人喝酒,還上了花邊新聞,怎麼就不允許我這個名正言順的太太查崗了?」

  褚新霽神情鬆動,唇邊慢慢浮上一抹笑意,「所以,褚太太是吃醋了?」

  「吃醋是重點嗎!」沈月灼別開臉,不讓他碰,「重點是我要聽你解釋。」

  「八卦新聞阿澤發給我看了,這種傳播不實消息的媒體自然會封殺,還有那位炒作的模特,以後不會出現在公眾面前。」褚新霽摩挲著她腰窩處的細膩肌膚,冷沉寡淡的聲音緩聲道:「她來敬酒,我沒有她。至於讓人借位拍到這種照片,是我的問題。」

  今夜,整個港島的名流都在外面等著他,而傳聞中斯文矜落的掌權人卻在休息間,溫聲細語地哄著吃醋的妻子。

  他牽著她的手落在心臟的位置,蓬勃躍動的節奏仿佛火焰燃燒。

  「月灼,你老公身心如一,今生唯你一人。」

  沈月灼當然明白,她只不過是找了個空降港島的藉口,以緩解分別的思念。她壓下上揚的唇角,故作不滿地反問,「口說無憑,你總得證明吧?」

  褚新霽指腹覆上她的唇,玩味道:「比如,這種證明方式?」

  沈月灼面色一紅,驕矜地說:「不可以。」

  褚新霽摘下金絲框眼鏡疊起來,將人往懷裡貼得更緊了些,棕栗色的瞳孔里映著她的輪廓。

  「既然如此,我只能選擇——」

  他俯下身來,繾綣的目光同她平視,「讓月灼親自檢查。六次,夠證明我的清白嗎?」

  【作者有話說】

  上篇點菜的寶:FunTane

  本篇點菜的寶:全甜

  不好意思來晚了,帶崽崽會放最後一章,因為想多寫小情侶的粘糊日常,大家還有想看的可以繼續留言呀!暗示←

  第73章 番外④

  ◎抖什麼?不喜歡我這樣吻你的話——◎

  握住腰際的那雙手仿佛燃起了火, 沈月灼下意識伸出手抵在褚新霽的胸膛上,將他工整如新的襯衫揉出一絲褶皺,「誰知道你的極限是幾次, 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所以, 月灼是在怪我沒有在你面前展現過極限?」

  別說極限了, 平日裡她都有些難以招架。褚新霽平時有在做定期的力量訓練,屬於典型的西裝暴徒,體力和精力都極其旺盛,也就是他總端著一副清心寡欲的冷淡性子, 才造成了外界以及她對他的誤會。

  她不由得想起他從京市離開的前一晚,耳根微紅,「木桶還看短板呢,我的承受能力有限,這種事情應該優先遷就我。」

  「也是。」褚新霽從善如流地說, 「畢竟你這麼嬌氣, 就算不進去,也能高——」

  嚇得沈月灼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生怕他把那個詞說完整。他垂下眼睫, 深幽的目光籠住她, 並未有所動作。

  男人高挺的鼻樑兩側有淡淡的壓痕,深邃立體的五官輪廓近在咫尺, 即便他正一手虛摟著她的腰, 神情也依舊端持貴重,沒有半分戲謔的意味。

  沈月灼不明白, 他是怎麼做到, 一本正經地說出讓她面紅耳熱的話。

  感受到掌心下的薄唇輕啟, 輕含住她的指尖, 沈月灼的心也像是被狐狸尾巴撓了一下,癢酥酥的,她如同被燙到般收回手。

  「……不許說那次的事。」她兇巴巴地勒令,臉都快紅成了熟透的蝦。

  褚新霽倒也並不著急,眉心微蹙,狀似冥想,故意問她:「哪次?」

  沈月灼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指家裡的東西用完了,你不讓我進去,只在外面磨那次?」<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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