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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溪:「就是我上次給你說的,溫溫要過生日了,想給他買禮物,就要那塊表,我勢在必得,你讓裴聞煬給我想辦法,拍下給我。」

  「我都沒給他過過生日,你說他喜不喜歡吃蛋糕啊?之前他自己買過,說不好吃。」

  「再買幾身新衣裳給他吧,他穿什麼都好看。」

  「我想悄悄的先不告訴他。」

  正說著呢,白羽溪聽見自己身邊不遠處傳來笑聲。

  白羽溪:?

  白羽溪震驚地通訊器都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你怎麼沒走?」

  偷聽!

  溫北英:「我沒說我走了。」

  「你怎麼欺負瞎子!」白羽溪撫住腦袋又氣又惱。

  溫北英笑著,「我沒欺負瞎子。」

  最後白羽溪的生日驚喜被當事人知曉,好幾天都沒提得起勁兒。

  「你送什麼我都喜歡。」溫北英告訴他,「狗尾巴草,小紙船都可以。」

  白羽溪前所未有的嚴肅,「不一樣,我第一次給你過生日,禮物不能被你猜到。」

  「我可以假裝沒聽到的話。」

  「溫北英!不要再欺負瞎子了!」白羽溪閉上眼睛,臉側過去,腦子裡重新盤算著生日禮物。

  平靜地過了一段時間。

  這天晚飯後氣氛變得古怪。

  溫北英已經20分鐘沒理他了。

  白羽溪找不著路,這別墅面積大,那麼寬的地方白羽溪走兩步就忘了自己從哪裡過來的了,開始無助地打轉。

  溫北英站在距離白羽溪兩米的地方看著白羽溪的檢測報告,抽血結果,——白羽溪之所以失明是因為自己斷藥。

  終於在半個小時後白羽溪抱住溫北英自己坦白了,「我不是故意不吃藥的。」

  他一開始忘了吃藥,後面卻是故意的,白羽溪太想和溫北英親近了,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程度,等看不見,已經來不及了。

  「你最近不是在給我吃藥嗎,我很快就會好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

  那之後,溫北英冷了白羽溪好幾天,摸都不讓白羽溪摸。

  一周後才好點,好好給了白羽溪一個教訓,沒什麼比溫北英有問必答,但不會多出一句話的樣子更讓人害怕了。

  白羽溪蜷縮在客廳窗簾落下來的角落,溫北英在他旁邊捏著他的臉,「尾巴是你最重要的東西,生病了就要吃藥,不可以因為想靠近誰,把自己弄受傷。」

  「知道了。」白羽溪想靠近溫北英,卻被對方按著肩膀不讓他靠近。

  「你還生氣嗎?」白羽溪無助地問。

  「我沒生氣。」

  白羽溪控訴道:「可是你一天只親我兩次,只讓抱不讓摸。」

  沒有人像白羽溪這樣定義生氣。

  他知道溫北英猜出來了,他在走極端,白羽溪望著溫北英,「那你找到了嗎,你的小瞎子。」

  第321章 你是我永遠平靜的海洋

  溫北英揉了揉白羽溪的腦袋,眼底心疼更多,「我不用找,你就在這裡。」

  白羽溪濕潤的唇吻到溫北英唇瓣,「我就是你的小瞎子。」

  你是我的永遠平靜的海洋。

  白羽溪的藥物由溫北英投入研究資金,已經初具成效,眼睛的問題是因為斷藥,好解決,白羽溪連續吃藥一個月後,便已經能看清一些虛影。

  溫北英過生日當天,凌晨,白羽溪從書房將一個火焰色的點燃蠟燭端出來,客廳關著燈,白羽溪臉龐被蠟燭上的燈光照亮,眼睛裡面有星星和溫北英。

  屋內很安靜,溫北英看見白羽溪端著蛋糕往外走,有些恍惚,這是他得到的恩賜。

  和正式擁有的第一個生日蛋糕。

  白羽溪端著蛋糕走到溫北英面前,笑的活潑,「快許願快許願!」

  「你替我許吧。」溫北英將這個權利遞給白羽溪,他說,「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白羽溪知道溫北英這人,骨子裡還是年長人的思想,他才不會將願望寄託給任何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那你拿著。」

  溫北英接過蛋糕,就見白羽溪雙手合十,三秒後他目光清澈又明亮地看著溫北英,「快吹蠟燭。」

  溫北英吹滅了蠟燭。

  屋內短暫黑了一度。

  白羽溪越過蛋糕吻住了溫北英的唇,蛋糕上的月亮仙女棒濺著火花,像是煙花,「寶貝生日快樂。」

  高等級的人魚只要想,可以感知其他人魚的內心,溫北英聽到了白羽溪的願望。

  很多個,很貪心。

  【希望溫北英永遠平安。】

  【希望溫北英等我長大。】

  【希望我永遠陪他過生日。】

  【希望海洋永遠純淨,不再有我這樣因污水髒物永遠回不去海里的人魚。】

  【我愛你,溫北英。】

  這天白羽溪第一次給他過生日,以後還會有無數次。

  白羽溪拉著溫北英的手往自己身上探,內藏玄機,騷的沒邊,「喜歡嗎?」

  溫北英掐著他的腰往自己身邊帶,吻強勢落下,「唔……」

  溫北英猛掐他的腰,「脫給我看。」

  白羽溪被弄到了天明,第一個決定就是以後不把自己穿的那麼騷。

  不勾引溫北英!!

  白羽溪眼睛好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去實驗室接溫北英,直到白羽溪在實驗室看見了溫北英的命定之番。

  其他洲的一個總指揮,他身上的磁場與溫北英的契合,是其他人魚能感受到的命定氣息。

  那之後兩人經歷了長達一個月的冷戰——白羽溪單方面的。

  人也不去接了,回家後時常不說話,問什麼也不答,火氣還大。

  問題解決的方法很簡單,白羽溪被做服,到了咿咿呀呀翻白眼的程度,才算認可溫北英說的話。

  臥室氣息是溫熱的

  溫北英靠在他的耳邊,白羽溪如海浪被撞的丈起高樓,「還冷戰嗎?」

  「就因為看見了人家,我話都沒和人說,就給我下罪,我教你這樣判斷敵情了?」溫北英重重地壓著他,「嗯?」

  白羽溪拿腳踹溫北英,這會兒也不怕人疼了,恨不得給人踹出一個洞來,「就你那個破合作,還動上四洲聯盟了,那個叫何岸的,他就是喜歡你,我都看出來了,你們以後還會天天在一起合作,保不齊哪天就日久生情了!人家官大有錢,你們倆還挺配!」

  溫北英聽的呼出一口氣。

  他捏著白羽溪的下顎,這回沒留情,直接給人弄疼了,「命定之番,不是什麼命運羈絆,我沒有精力多看別人一眼,我不會受影響,明白嗎?你以為星楠愛上裴聞煬是因為他們倆是命定?是人定。」溫北英掐住白羽溪的腿,紅印子立馬便上來了。

  溫北英語氣陰沉沉的,「你今天別想睡了。」

  三個小時後,白羽溪腦袋正面往後掉在床沿,眼神失焦,「我不亂說了,溫北英,饒了我,不冷戰了……」

  「我明天還去接你……我還去……」

  「命定之番?」溫北英調侃著白羽溪。

  「沒有沒有沒有,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白羽溪趁溫北英中場休息抬手捂住自己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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