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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公主容若嫣卻是有點羨慕地看著她們,四嫂的手帕交和她看起來感情很好。

  她都沒有手帕交,平日裡只有母妃會和她聊天比較多。

  隨即又想到她的未來駙馬和四嫂手帕交的未婚夫乃是同年的新科進士,笑著問:「魚魚,本宮也可以這樣叫你嗎?」聞言徐思雨抿唇笑:「五公主能這樣喊臣女是臣女的榮幸。」

  五公主笑了笑,又道:「本宮的未來駙馬是探花郎程度,和魚魚你的未婚夫是同年,咱們以後可以好好來往。」她也想找個手帕交。徐思雨微愣了瞬,笑著道:「好呀,只要五公主不嫌我煩就行。」話音剛落,蘇蓁蓁笑著道:「好你個喜新厭舊的魚魚,當著我的面爬牆嗎?」伸手捏捏她的臉蛋。

  徐思雨毫不客氣地伸手捏回去,「到底是誰喜新厭舊?蓁蓁你不僅喜新厭舊,你還見色忘友!」她約了蓁蓁多少次了?

  蘇蓁蓁笑著避開了,她理虧,所以求饒道:「不敢啦~」又道:「五皇妹幫我。」水盈盈的雙眸瞧著五公主。

  五公主眸底湧起驚喜,也笑著加入,女孩子的歡聲笑語很是動聽。

  日頭漸漸西沉,太子容瑾祐又拉緊弓弩,動作隨意地瞄準一頭傻狍子,晉王容瑾鈺毫不示弱,瞄準了一旁的梅花鹿。

  東宮詹事府詹事張延已經把警惕心提到了最高,他們這會已經進了南苑的內外圍交界處了。「太子殿下,咱不如換個方向,這兒再往裡走,有虎狼棕熊等野獸,過於危險。」他言辭鑿鑿地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子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能受此等風險?

  晉王容瑾鈺笑道:「太子殿下金尊玉貴,哪來的膽子進內圍?」隨即手中韁繩一拉,馬兒嘶鳴聲響起「聿聿聿……」,兀自去了裡面,他帶著的錦衣衛眾人也騎馬跟了上去。

  「太子殿下……」太子容瑾祐揮手示意,抿著薄唇,默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時光靜靜流淌,約摸過了一個時辰,容瑾鈺笑著看容瑾祐,「太子殿下你瞧,本王就說沒事吧,就你們小題大做。」目光隨意地瞥過遠處,眸光微動。

  容瑾宸剛好獵到了能給蘇蓁蓁做狐裘披風的狐狸(劇情需要,別學),他策馬回到了營地。

  顧衡有點惋惜,他們殿下出馬別說魁首了,簡直碾壓,可殿下他一心一意給王妃娘娘收集狐裘披風,完全無心此次秋獵的頭彩。

  那頭彩可是價值千兩的羊脂白玉玉佩,殿下怎麼就不著急賺錢養家了呢?

  容瑾宸回到營地已經暮色四合,篝火亮如白晝,敏銳得察覺到不對。蹙眉問一旁值班的錦衣衛道:「發生了何事?燕王妃在哪兒?」想第一時間確定蘇蓁蓁的安危,按道理顧成在,又有那麼多王府親衛和錦衣衛在,卿卿是不會有危險的。

  巡邏的錦衣衛見是燕王殿下,拱手行禮道:「卑職參見燕王殿下,燕王妃娘娘很好,現在同眾人都在御帳內。」又道:「陛下讓您一回來立刻去見陛下。」

  容瑾宸聽著他的話,意識到不是卿卿出了事,這才鬆了松蹙著的劍眉,隨即大步流星往營地中央的御帳內走去。

  顧衡對著回話的錦衣衛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此時的御帳內,寂靜得呼吸聲清晰可聞,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得見。

  容越鳳眸冷冷地瞧著衣裳微亂,有些灰頭土臉,帶著血跡垂著腦袋的太子容瑾祐和晉王容瑾鈺。

  蘇蓁蓁默默降低了存在感,縮在人群里,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吃瓜群眾。

  她垂著眼睫在心裡數到了五百隻小綿羊時,容越冰冷的聲音響起:「太子,晉王,你們兩個好得很。」被念到名字的兩個男人並未作聲,默默挨罵。

  容越簡直要被氣死了。

  他辛辛苦苦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太子,還有晉王,居然差點就葬送在了野獸腹中。

  「陸豐,給朕狠狠地查!朕就不信這群野獸是無緣無故發狂的。」如果不是他剛好經過,御駕也在,就憑他們帶的那些人,怎麼對抗那麼多的狼群還有老虎和棕熊?

  容越手裡撥動著那串迦南香金粟壽十八子手串,眼裡是愈發暗沉的情緒,太子,晉王……

  第117章 生氣

  「微臣遵旨。」錦衣衛都指揮使陸豐心裡叫苦連天,這太子殿下和晉王殿下的賭約到最後還要他們錦衣衛來收拾爛攤子。

  陸豐走後,帳內寂靜無聲,眾人皆大氣不敢喘。

  蘇蓁蓁已經數到了七百隻小綿羊,容越坐在紫檀木太師椅上,額角青筋直跳,聲音很冷,面色黑沉如墨,叱道:「太子,晉王,你們都快三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氣死他了。

  還打賭,打賭就算了,居然還敢闖進南苑內圍。

  如果不是恰好遇見御駕,他們肯定就不是精疲力盡,受點小傷那麼簡單,死得人肯定不少。

  更何況,這突然發狂的野獸潮肯定是人為的,就是不知……

  太子容瑾祐抿了抿唇,沒說話,晉王容瑾鈺也抿著唇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多說多錯,不敢說話。

  太醫戰戰兢兢地替太子殿下和晉王殿下檢查好了身體,幸好兩位殿下沒有受傷,臉上的血跡也只是和狼搏鬥時濺上的。

  「你們一個個的好得很吶。」容越直接伸手揮掉了於福海要端給他的茶。

  滾燙的茶水直接浸入夯實的泥土地里,白瓷茶盞應聲而碎,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眾人嚇了一大跳,依舊不敢抬頭。

  蘇蓁蓁數到了一千五百隻小綿羊,結果眼前突然出現一雙端著紫檀木托盤的手,上面還有一盞白瓷清茶,裡面是顧渚紫筍。

  她緩緩地冒出一個問號?

  於福海朝她露出一個祈求的眼神,燕王殿下不在,王妃娘娘您在也是一樣的。

  蘇蓁蓁:……

  於公公,你是不是對我太有自信了?

  默了片刻,伸手想端這盞清茶,結果被一雙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搶先端起,她疑惑地抬眸卻看見了一個白日未見的男人。

  容瑾宸安撫地看了看她,又動作沉默地走上前,「父皇,消消氣,潤潤嗓子再繼續。」有點學到了蘇蓁蓁的初級綠茶手段。

  容越聽見是容瑾宸的聲音,旋即抬眸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那盞清茶,垂著眼皮抿了一口。

  帳內眾人神色各異,透過視線餘光悄悄打量著陛下和燕王殿下。

  「太子,你來說。」容越平復了呼吸,食指朝著他的方向動了動,放下手中端著的茶盞,繼續把玩著那串迦南香金粟壽十八子手串。

  太子容瑾祐彎腰行禮,淡聲道:「回稟父皇,兒臣本是跟著大哥進入南苑內圍,原先好好的,可只過了一個時辰便出了事。」他確實說的是實話,原先看見老虎和棕熊在互相搏鬥時,還打算坐山觀虎鬥。可沒料到狼群突然瘋了似的撲了上來。

  他和晉王容瑾鈺只得聯手對敵,好在帶的人手足夠支撐到遇見父皇的御駕。

  太子容瑾祐不由得想到了今日晉王特意找他打賭的舉動,眸光微動,真的是意外?

  晉王容瑾鈺暗道不妙,他沉住氣,等太子說完經過,他方才補充道:「啟稟父皇,兒臣之所以和太子殿下打賭不過是兄弟間的玩鬧,何況兒臣也在,若不是遇見父皇,兒臣恐怕凶多吉少。」他不會用自已的性命去搏鬥。<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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