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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再推一下下本接檔文《365天都在提出辭職[娛樂圈]》

  文案:

  盛暄覺得,沒有哪個生活助理比他更加悲催,幾乎天天都要被比花兒還要嬌氣的影帝氣死。

  在謝眠斐第九十三次把裝著鹿血的玻璃瓶擱下鬧著脾氣不喝的時候,盛暄終於自暴自棄了,主動拉下自己衣服領口,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謝眠斐斜眼看著盛暄的脖頸,很矜持地舔了舔嘴唇:「你這是要幹什麼?我說過我不會喝你的血。」

  盛暄動作一頓,面無表情的扭頭看他:「那請你把你腦袋給我挪開。」

  自從謝眠斐嘗到了盛暄的美味後,就天天撒著嬌想讓盛暄再給他咬了一口。

  謝眠斐扒拉著盛暄不放手:「暄暄暄暄~讓我再咬一口嘛。」

  半個小時前才被摁在床上這樣這樣那樣那樣還順便被咬了一口的盛暄頂著張冷漠臉推開他。

  盛暄:謝邀,不約,比較想辭職。

  第三十二章

  池楽拿著洗好的食材回到廚房,見三三依然保持著他離開廚房之前的姿勢站著,不由得好奇,走過去,惡劣的伸出手戳了下變成了「木頭人」的三三。

  三三被池楽這麼一戳,給戳回神來了,他茫然的看向池楽,「怎麼了?」

  「我見你在發呆看,就戳了一下你呀。」池楽放下食材,轉頭問,「你在想什麼呀?」

  三三眼光躲閃,不敢對上池楽那雙澄澈的、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眼,說:「沒、沒什麼。」

  「哦,那你繼續做飯啦,我去看看斯然哥來了沒有。」本來說著要幫忙的池楽扔下三三自己跑了。

  三三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去做早飯。

  那邊。

  池楽一跑到院子就看到了正站在院子裡的背對著他的項斯然,他像一隻小鳥歸巢那樣沖向項斯然。

  項斯然聽到動靜轉過身來,懷裡立馬被塞進了一隻池楽。他順勢摟住池楽的腰,低下頭看著懷裡的人的腦勺,笑道:「跑什麼。」

  池楽雙手住項斯然勁瘦的腰,仰起小臉,眼裡都是藏不住的高興。

  項斯然笑了一聲,說:「可以去看扶桑樹就這麼高興?」

  池楽嘿嘿嘿的笑著,他才不要告訴斯然哥自己是因為看見了他才這麼高興的。

  今天的早飯依然是只有兩個人吃,只不過小妖怪變成了項斯然。

  三三把早飯端出來,擺上兩副碗筷就不見影了。

  池楽是第一次跟項斯然一起吃早飯,雖然很想吃慢點能多點享受和項斯然的時光,但是一想到要去看扶桑樹,池楽咀嚼的速度就快了不少。

  吃過早飯後,項斯然就就帶著他的小狐狸來到黑齒國。

  句芒和武羅以及畢方都在湯谷,隨時都在觀察著扶桑樹的情況。

  畢方轉頭的時候看到項斯然帶著池楽走過來,挑了下眉,說:「帶小孩來遊玩?」

  聽到這句話的池楽給畢方比了根小尾指,動作十分無禮。

  但是畢方並沒有因此感到生氣,反而還笑了笑,說:「小狐狸你怎麼來這裡了?」

  聽畢方的語氣就知道他與池楽的關係並非是陌生人,反而十分的熟稔。

  「我來看扶桑樹呀。」池楽說完便看向武羅他們,向他們一一問好。

  池楽超級有禮貌。

  池楽打完招呼後就走到水域岸邊,看向水域中間的扶桑樹。

  扶桑樹所有的葉子都泛黃了,走近一點去看的話完全看不到一點綠色。

  「你要是早些時候來你就能看到扶桑樹這漂亮的樣子。」句芒見池楽盯著扶桑樹,說道。

  「我覺得它現在這樣子也漂亮啊。」池楽轉過頭來看著句芒,說道。

  武羅點了點頭,笑道:「是很漂亮。」

  「扶桑樹為什麼會受到污染啊?」池楽問。

  「還在找原因。」句芒說。

  「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武羅說。

  池楽蹲下身來,撥了撥水域中的水,清澈無比,沒有一絲雜質。

  「這裡的水好乾淨哎,所以你們是首先排除了被水污染這個原因了對吧?」池楽說。

  「對。」畢方抱著雙臂,看小狐狸要說些什麼。

  「你別看我呀。」池楽躲到項斯然身後,只探出一隻小腦袋。

  畢方笑道:「我們想聽聽你對污染這事有什麼想法。」

  「沒想法沒想法,絕對沒想法。」池楽抱住項斯然的一隻手臂,說道。

  畢方被這隻小狐狸的模樣給逗笑了,說:「行行行。」

  項斯然側身捏了下池楽臉頰,嫩嫩的手感非常好,「你膽子不是很大的嗎,怕他做什麼。」

  池楽說:「我怕他把我扔進水裡。」說完還偷看了一眼畢方,「我不會游泳。」

  項斯然笑了,說:「他是畢方。」

  「嗯?我知道呀。」池楽點點頭,不是很懂項斯然的意思。

  項斯然見他聽不懂,解釋道:「他怕水。」

  池楽又點了下頭,「但是這跟他扔我下水有什麼聯繫呀?他把我扔下水,自己不用碰水。」

  項斯然:「……」這麼一想,好像也覺得是。

  離他們最近的武羅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沒忍住偏頭笑了一聲。

  「斯然哥,你帶我到扶桑樹底下看一看吧?」

  項斯然點了點頭,「好。」

  項斯然伸手攬住池楽的腰,帶著他來到扶桑樹底下。

  這樣一來,池楽又離扶桑樹近了一步。

  池楽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大樹。即使扶桑樹上有九個太陽,但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炙熱。

  項斯然的注意力都放在池楽身上,看到他伸出手想要觸碰扶桑樹的時候,立馬伸抓住池楽的手。

  「你幹什麼?」項斯然呵斥他,表情有些生氣。

  「啊?」池楽茫然的看著項斯然,不懂他為什麼要生氣。

  「小狐狸,你知不知道剛才要不是有白澤拉住你,你那隻手就得廢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句芒說。

  池楽低頭看了眼剛才差點就要碰到扶桑樹的那隻手,問:「啊?為什麼?」

  武羅說:「扶桑樹有很強大的腐朽性,別看它漂漂亮亮很是無話的樣子,其實毒得很。」

  項斯然抓住池楽的手沒有放開,問:「你剛才怎麼突然想要去碰扶桑樹?」

  「我也不知道。」池楽垂下腦袋,搖了搖頭,「不是我自己想去碰的。」

  句芒皺了下眉,「什麼意思?」

  「就是,」池楽比劃著名說,「就像是有一個人抓住我的手想要我去碰這棵樹一樣……就很奇怪。」

  項斯然聽池楽一說,就把人帶到自己的另一邊,反正是遠離扶桑樹就是。

  武羅靠近扶桑樹,但她並沒有出現池楽所說的那種情況,也不覺得自己會有那種想要觸碰的想法。這裡也就只有她、白澤、畢方還有句芒,不可能是他們中間的哪一個做的。

  除非……

  「有點奇怪。」畢方抬起頭看向扶桑樹,不過沒看出什麼異常。

  「要不……再讓池楽站到扶桑樹前試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扶桑樹做的?」武羅剛把話說完,就收到了來自某隻祥瑞的死亡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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