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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小女孩大十二歲的讀大學的在妹妹眼裡長得醜的哥哥默默地從遊戲中抬起頭來:「........」

  池楽並不知道有小女孩在偷窺自己的美貌,他此時被路邊的冰糖葫蘆給吸引了。

  項斯然一直分了點神去留意池楽,見他老是回頭去看,便也回過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要吃嗎?」項斯然問。

  池楽點頭,「想吃的。」

  項斯然:「你去買一根,我們在這等你。」

  池楽彎起眼睛,「好!」

  池楽跑去的背影看著就很歡樂,燕明盞走到項斯然旁邊,看向池楽那邊的方向,問:「這小狐狸怎麼就跑到你這裡來工作了?」

  項斯然看著池楽開開心心的指著一根看上去又紅果子又大的冰糖葫蘆,小嘴叭叭的不知道在跟老闆說著什麼,自己也沒忍住勾起嘴角,說道:「問過了,是他母親抽籤抽到這裡的。」

  「我以為是你不放心他自己一妖在外面,就把他弄到茶莊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著。」燕明盞說。

  項斯然搖搖頭,說:「我當初是不知道他會下山。」

  燕明盞說:「那也好,自己可以看著,也就不用擔心會出什麼事了。」

  池楽要了四根冰糖葫蘆,老闆是個老爺爺,見池楽模樣生得極其討喜,便拿了兩包小小的花生糖送給池楽,「娃兒拿著,這是爺爺請你吃的,甜的,你們娃兒是最喜歡吃。」

  「唔,給我的麼?謝謝爺爺,爺爺您真好。」一隻八千多歲的老妖怪叫只有六十多歲的老人為爺爺,怎麼聽都覺得有點彆扭。

  池楽接過來,拿出透明包裝袋裡拿出一塊小小的花生糖,吃進嘴裡有一股香甜的蜜糖味,好吃得讓池楽眯眼睛。

  「好吃嗎?」老爺爺笑眯眯的問。

  「好吃的,爺爺我可不可以買幾包給我的朋友們哇?」池楽覺得小小的兩包只是他一個人的分量,肯定是不夠分的。

  「當然可以。」老爺爺從系在小推車旁邊的布袋子裡拿出五包花生糖,全都遞給池楽還問他夠不夠。

  「夠啦夠啦,謝謝您!」池楽將幾包花生糖放進衛衣口袋裡,付了錢後就小跑回隊伍里。他先是給蘭竺和陶原一人一根冰糖葫蘆,再去分給燕明盞和項斯然。

  燕明盞接過來,笑道:「謝謝小狐狸。」

  池楽卻不高興了,說:「燕老闆,我可是有名字的哦。」

  「行,那謝謝楽楽?」

  池楽這下滿意了,咬著酸酸甜甜的果子,走在前面和蘭竺還有陶原邊聊天邊走,這架勢怎麼看也不像是去工作的。

  一行人再次出發。

  燕明盞穿著一身嚴肅的黑色毛呢大衣,肩寬腰窄大長腿,手裡卻拿著一根不符合人設的冰糖葫蘆,嘆息著搖頭,聲音小得只有項斯然聽到:「以前不也是叫小狐狸的麼,怎麼現在就不准叫了呢。」

  「以前小狐狸不怎麼打架,現在聽她父母說打架打得很厲害。」項斯然說。

  「這不挺好的嗎。」燕明盞說,「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他有自保能力,不會出現之前的事情了。」

  項斯然沉默。

  -

  來到村長的家,在不遠處就看到門口有一個男人坐著小板凳,見到他們一行人立馬站起來。

  這人應該就是村長了。

  村長連忙迎上去,見五個男人,模樣都長得帥氣,也不知道哪個是前天給他打電話的燕老闆。頓了頓,首先就可以排除那個叼著棒棒糖低著頭玩手機的男生,怎麼看不覺得是做老闆的人。

  還好燕明盞率先走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客氣的村長說:「您好,我叫燕明盞。」

  「您就是燕老闆?」村長想伸出手握住燕明盞的手,一看自己的手因為長年干農活而有著洗不去的黑跡,已經伸出來的手收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去握住燕明盞那隻皮膚白皙乾淨的手。

  燕明盞見村長的反應,就猜到了。他笑了下,主動握住村長的手,並向村長介紹池楽等人:「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來幫忙調查的。」

  池楽等人都紛紛跟和村長打了聲招呼,項老闆就只是點了下頭。

  「真是麻煩各位大老遠跑到這個偏遠山區。」村長語氣里都是對燕明盞等人的感激。

  「沒事沒事。」池楽擺擺手,嘴裡咬著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說,「我覺得這裡挺好玩的,東西也好吃。」

  「好好好。」村莊被誇他這個做村長的當然會覺得面上有光,「那我先帶你們去田地看看?」

  燕明盞沒立即應,而是看向項斯然。

  項斯然:「先去看看。」

  第十一章

  村長帶著他們來到田野,才走了幾分鐘,他們就已經熱的把外套給脫了下來。

  蘭竺忍不住問;「村長你們這裡的氣溫是多少啊?現在不還是春天嗎,怎麼熱得跟夏天沒什麼區別?」

  村長嘆氣搖頭,說道:「這一個月來最高溫已經達到35℃,我們早就換上了薄一點的衣服了。」

  陶原和蘭竺對視一眼。

  田野就在不遠處,村長在邊上看著,燕明盞和項斯然並排走在田裡,池楽、蘭竺還有陶原就在另一邊走著。

  「楽楽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蘭竺問蹲在地上用鼻子嗅來嗅去的池楽。

  陶原看著池楽,想起之前蘭竺跟他提起山鬼的事,忍不住問:「你真的是九尾狐?你鼻子比狗還要靈啊。」

  池楽蹭地一下站起來,指著陶原氣呼呼的說:「陶原哥不要以為你早上做了早餐給我吃我就不會打你哦。把狐狸和狗相提並論,這是在侮辱我們狐狸。」

  陶原:「……行,我以後不說這個比喻了。」

  燕明盞注意到那邊的三個小年輕蹲在地上,不由得好奇:「他們三個在做什麼?」

  項斯然看著池楽撅著屁股動來動去,不知道剛什麼,突然又出手推了蘭竺一下,陶原在一旁笑著。

  燕明盞也看到了,他嘴角抽了抽,說:「我怎麼突然感覺我們不是出來工作的而是出來帶三個小孩玩?」

  項斯然只是笑了笑,然後說:「先拿一些麥子回去,到時候讓竹詔看看是什麼原因吧。」

  「行。」燕明盞隨手拿了三紮麥子,然後和項斯然走回去,跟村長說,「村長我們拿三紮麥子回去進行檢查可以嗎?」

  村長看著燕明盞手裡的三紮麥子,心想就算我能不同意你也已經拿了,不過臉上還是點頭:「可以可以,你拿回去吧。」

  項斯然走到三個小年輕身後,出聲問:「你們在做什麼?」

  三人正對著一粒麥子進行討論,猝不及防響起項斯然的聲音嚇了一跳。

  池楽站起來,乖乖地伸出手,手掌心裡便是放著那粒麥子,說道:「沒幹什麼呢,我們在研究這粒麥子呀。」

  「那你研究到了什麼沒有?」燕明盞和村長走過來,問道。

  「有哇!」池楽舉起手來,「我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

  「燒焦?不可能吧,我們的麥子沒有被火燒過。」村長說。

  燕明盞納悶的看著池楽,說:「你不是那……怎麼鼻子比狗還要靈?」

  陶原和蘭竺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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