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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時候有自保的能力。

  花晏清放下手裡的小木劍,他拉著花霽洲的手。

  保證道:「我會教妹妹的,我教他射箭騎馬。」

  妹妹教他認字,他教妹妹射箭騎馬。

  魏珏悠悠出聲:「你妹妹能教你認字是因為那幾個字她已經會認了,你都不會射箭騎馬怎麼教妹妹射箭騎馬?」

  花晏清聞言臉色立刻繃了起來。

  他會學會的,他學得很快很快的。

  花霽洲出聲:「哥哥能教我的。」

  她相信哥哥。

  花晏清緊繃的臉立刻放鬆,對著花霽洲笑。

  還是妹妹好。

  花念看著時辰,給魏珏告辭後帶著花霽洲和花晏清去御史台。

  魏宿也想跟著去,被魏珏拉住了。

  魏宿看著他哥。

  魏珏面無表情道:「御史台大部分都是參你的,你去幹什麼?」

  魏宿:「?」

  花念笑了聲,帶著花霽洲和花晏清走了。

  ... ...

  御史台的大臣看著花念回來,一個個都出來相見。

  「花大人。」

  時隔三年再回皇城,一切恍如昨日啊。

  御史台的十幾位大人可以說幾乎是花念一手提拔起來的,對於花念自然是沒有任何不服,這個位置空了三年,大家都知道陛下的意思就是要等花念回來。

  花霽洲學著花晏清板著臉。

  這些人怎麼回事。

  之前看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花晏清見花霽洲板著臉,他好奇地看著妹妹。

  妹妹這種時候眼睛的存在感特別強,一眼看過去好像爹啊。

  花念讓大家不必多禮。

  回到皇城第一天,行李沒收拾人先來御史台處理事情。

  說出去誰不得感嘆一下他的敬業。

  「啊?太...太子?」

  花霽洲從花念身後出來看著眾人。

  大家相互看看最後行禮。

  「見過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來御史台是有何事?」

  花晏清:「我妹妹跟著我爹來的,爹,你來有什麼事?」

  爹?

  御史們連同院內的侍衛和小廝齊齊望著門口。

  魏王來了?

  他們都知道陛下調了花大人回來,魏王在河東配合花大人處理事務,花大人回來魏王確實也該回來了。

  但是魏王來御史台做什麼?

  殺人嗎?

  花霽洲開口了。

  她牽著花念:「我爹在這。」

  別找爹爹了,爹爹沒來。

  他們順著太子的話向上看,看見了花大人微笑的臉。

  有人突然倒地。

  「太,太子和花大人長得好像。」

  一語驚起千層浪。

  自從花霽洲和花晏清在朝上露了面後,許多人都覺得兩個孩子眼熟,但誰都沒往花大人身上想過。

  這會瞧著太子殿下的眼睛......

  這不就是花大人嗎。

  又一個御史倒下。

  「花,花大人,太子殿下所說的可是真的?」

  花念知道回來會面對什麼。

  他輕笑道:「太子殿下和永安王確實是我的孩子。」

  有人迷茫了。

  「那魏王...」

  花念依舊是那副笑臉:「也是魏王的孩子。」

  什麼意思?

  御史台的眾人發現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聽不懂人話。

  花念牽著花霽洲和花晏清進去。

  他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公文,深深吸了口氣。

  「諸位大人可否先協助我將這些公文處理出來。」

  十幾人茫然看著花念。

  餘光忍不住去看太子殿下和永安王。

  真的很像。

  特別是太子殿下的眼睛。

  花大人的孩子,魏王的孩子。

  這......

  他們今日是沒睡醒嗎?

  花念開始吩咐做事。

  回到皇城可用的人手就多多了。

  相較於河東簡直輕鬆了不少。

  好幾位御史幾乎是花念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他們欲言又止,想問又不敢問。

  怎麼可能同時是花大人又是魏王的孩子。

  除非太子殿下和永安王是花大人或者魏王其中一個生的。

  他們暈乎乎拿起公文看。

  好罪惡的想法。

  花念沒管這些人。

  他開始處理公務,將花霽洲和花晏清抱在自己左右兩側坐著。

  花念一邊將不重要的信息篩出,撿著重要的給兩個孩子說。

  花霽洲聚精會神聽著。

  花晏清思考了會兒,下去叫了個小廝倒了茶過來。

  爹念多了嗓子會不舒服的。

  花念喝了口茶潤嗓子,他道:「謝謝安文。」

  花晏清趴在桌上:「爹,你接著說。」

  花念接著說,雖然這樣處理公文的效率會慢下來,但日積月累對兩個孩子幫助很大。

  能夠快速摸清朝中的結構。

  就像花霽洲和花晏清喜歡和柳聞玩的小遊戲。

  柳聞將幾株藥草畫下來後將枝葉剪開,一堆碎片混在一起。

  花霽洲和花晏清對著柳聞說的特徵找出正確的部位組合成一株完整的藥草。

  既鍛鍊了兩人的記憶,也讓兩人熟悉了藥草。

  他現在也是一樣。

  朝廷結構就像那些藥草,現在只要求兩人熟悉,也從中學點制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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