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逼的只能求神佛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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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梁紅嬋走過來:「我梁家出現這種敗類,丟了本帥以及梁家的臉,斬了太便宜他了!」

  衛淵連忙道:「紅嬋,這可是你親弟弟啊,給他一個痛快不好嗎?」

  「不行,他辱沒的是我梁家軍、衛家軍的聲譽,所以全軍所有人都是受害者!」

  梁紅嬋斬釘截鐵地說完,高聲道:「全軍聽令,梁俅觸犯軍規,杖刑三千,哪怕死了也要打屍體,全軍所有將士都可以出手解恨!」

  「紅嬋啊,梁俅可是我衛某人的髮小,最好的兄弟……」

  衛淵擦了擦眼淚:「罷了,今日我衛某人就要揮淚斬梁俅!」

  說著,衛淵伸出手,喜順連忙扛來一根足足有一百多斤的巨大的鐵棍子。

  衛淵手持鐵棍,一棍砸在梁俅的屁股上,緊接著往地面一杵,厚重的石磚出現碎裂。

  梁紅嬋接過,揮棍打在梁俅的屁股上,做完以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扭頭離開……

  咕嚕~

  全軍幾十萬的將士吞咽一口唾沫,杖刑三十普通人就得幾天下不來炕,哪怕是武者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也扛不住五百下,就算是武道巔峰的八絕來了,能抗住兩千下也得被打死,三千軍棍,而且還是這種大鐵棒子,梁俅絕對必死無疑。

  「世子和女帥這是大義滅親,揮淚斬梁俅,毫無徇私舞弊!」

  「梁俅你這個畜生,都是因為你讓我們差點污衊了仁義無雙的世子!」

  一名刀客跑過來,抓住鐵棍就要打,但卻被衛淵攔下。

  「世子您……」

  「褲子拔下來打,讓眾將士好好看看,裡面沒墊子這些東西!」

  梁俅耷拉著腦袋:「衛淵我去你大爺,當著幾十萬人脫褲子,我沒臉了啊……」

  「就你這奸賊還要臉?」

  刀客氣憤地扒下樑俅褲子,用鐵棍打在他的屁股上。

  緊接著一名名將士跑過來用鐵棍打梁俅……

  此時的梁俅,雖然不疼,但卻按照自己老姐的吩咐,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其實梁俅只是想要軍功,而且還是為了不讓我們傷亡太多,雖然辱沒名聲,但也罪不至死吧?」

  「是啊,看上去太慘了……」

  將士們聽到比青樓姑娘叫喚還慘的梁俅,紛紛起了憐憫之心。

  一些將士拿起鐵棍,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無奈地搖頭離去。

  「不行,你們打得太輕了。」

  衛淵拿起鐵棍,狠狠朝向梁俅砸去,與此同時利用老石的獨門絕學,偷天換日,將血泡丟在上面……

  一棍之下,鮮血四濺,看得將士們無不動了惻隱之心。

  後續一些將士用鐵棍輕輕打了一下也就算完成了任務……

  安排全軍努力造船,已經開始渡河的松贊,得到柳土關被破的消息後不禁眼前一白,差點昏死過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噶爾·論欽陵的能力我知道,柳土關易守難攻,還有整個吐蕃做後盾,他最少能撐住十五天,為什麼短短八天就被破了?」

  斥候跪在地上:「陛下,是…是代理統帥梁俅,他把有瘟疫傳染源的衣服,投石器擲入城關之中,導致不少將士感染瘟疫……」

  一旁朱思勃冷哼一聲:「梁俅就是背鍋的,這計謀肯定是衛淵出的,衛淵這狗東西滿肚子的陰損壞。」

  「怪不得衛淵,都是因果報應,是本王鼠目寸光了,為了一點小錢想要奴隸,把所有北涼百姓圈養在一起,屍體也嫌麻煩隨便丟進坑裡,這就導致出現了瘟疫,對方又用瘟疫對付我們……」

  「陛下,其實也不能怪您……」

  松贊打斷老太監的話,長嘆一聲:「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就這一個小小紕漏,足以致命!」

  「那陛下,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被洪水困在這裡出不去,鞭長莫及,只能把一切都寄托在噶爾·論欽陵身上,希望他能在我們趕到前,守住迦裹關!」

  從來不信神佛的松贊,此時雙手合十,朝向西方擺了擺……

  柳土關內,入夜,衛淵端著酒菜來到梁俅房間,蒙娜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衛淵沒有你這樣坑兄弟的,看把我們家梁俅打的,哪怕他大腚防禦力驚人,可三千軍棍,都腫得比之前大了十圈!」

  「這件事等會再說,今後西涼與北涼的貿易,我準備交給蒙娜你管理,你拿十分二的乾股。」

  「啊?」

  蒙娜兩隻眼睛瞬間變成了銅錢模樣:「兩成乾股?」

  「對,保守估計每年分成銀兩過億,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受累?」

  「願意,願意!」

  蒙娜連連點頭,一嘴巴抽在梁俅臉上:「趴著幹啥呢?讓開點地方讓衛淵王叔坐,王叔喝茶。」

  梁俅指著衛淵與蒙娜:「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個是我媳婦,一個是我兄弟,就為了銀子把我賣了?」

  衛淵趴在梁俅耳邊小聲道:「還記得當初的黛珊和黛玉嗎?」

  「咳咳……記…記得啊!」

  「當初汪滕沒用以後,我就安排三娘低價把她們倆買下,現在是永豐錢莊的員工,作為錢莊的東家,我覺得讓她們成為你專屬對接人員,而且偷偷的不讓蒙娜知道,你覺得如何?」

  咕嚕~

  梁俅連連吞咽唾沫:「行!這個行!」

  衛淵有些難為的道:「可是你挨打的事,還記仇嗎?」

  「都哥們,我這金剛不壞之腚,怕啥!」

  「那你丟臉的事?」

  「我大魏第二紈絝,現在第一了,我怕雞毛丟臉,沒事,咱都是哥們,一笑泯恩仇!」

  蒙娜狐疑地掐住梁俅耳朵:「衛淵答應你什麼了,讓你忽然改變這麼大?你這貨本宮太了解,肯定是女人對不對!」

  「不是,是衛淵等我傷好了,傳授我一套能減肥的功法。」

  「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不相信你問淵哥……」

  隨著衛淵走出房間,便看到院落中等待多時的公孫瑾。

  公孫瑾用唇語,隱晦地道:「主公,這樣是不是對梁俅有些不公平?」

  哎~

  衛淵長嘆一聲:「我也不想,你看看這個吧。」

  說著衛淵拿出一厚摞情報交給公孫瑾,公孫瑾連忙打開,發現情報上記錄著,吐蕃國內不少已經退伍的老兵,都重新披甲,和國內的江湖高手趕赴迦裹關,全國砍樹製作箭矢,百姓們也都拿出油茶,草藥送去邊關……

  衛淵無奈地道:「拿下柴達木沙漠後,江流兒派人喬裝打扮混進吐蕃收集的情報,松贊不愧被吐蕃稱之為救世主的君王,對吐蕃的掌控力太強,一封飛鴿傳書,就可調動全國百姓,為守城做貢獻。咱們強攻城關,在對方舉國之力情況下,可以攻破,但你知道死傷多少嗎?」

  「最少犧牲三十萬人才能拿下柳土關!」

  公孫瑾無奈地搖搖頭,用唇語道:「同時噶爾·論欽陵是吐蕃軍神,單憑柳土關一戰就能看出來,他決策果斷,是個人物。」

  「其實名聲我不是很在意,兵者詭道也,哪怕招數下三濫能贏,能減少傷亡就是正道,我在乎的只有結果,沒有過程,可將士們不允許,所以只能讓梁俅背鍋,以後好好補償他吧。」

  衛淵說完,摟住公孫瑾的肩膀:「去將軍府,所有謀士開會,一起商討接下來攻破迦裹關的對策。」

  將軍府內,衛淵與梁紅嬋並肩而坐,左右兩邊分別是公孫瑾與張太岳,再往下便是許溫、催闊等謀士。

  梁家軍、衛家軍的全部高層,三俠等人也都紛紛到場商討攻城迦裹關的部署。

  坐在最後面的糜天禾忽然開口:「世子,我們是正義之師,不殺俘虜,我覺得將城內的身患重病的吐蕃將士還回去好一些。」

  在場眾人無不嘴角抽搐,把這群感染瘟疫的士兵還回去傳染其他人嗎?不愧是毒士,隨便一句話都是陰損壞……

  衛淵假裝沒聽懂,點頭道:「的確我們是仁義之師,這些將士雖是敵軍但也值得尊重,他們已經被病魔折磨很痛苦了,咱們也不忍揮下屠刀,給他們治療的話,那也不現實,所以明日把他們送到迦裹關城下吧。」

  眾人見衛淵都這樣說了,雖然這做法有些下三濫,但畢竟也算是師出有名,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所以都紛紛點頭,全員答應了這個做法。

  公孫瑾取出衛淵之前交給他的情報給眾人傳閱,衛淵出聲道。

  「迦裹關,在吐蕃語中,代表著鐵門意思,數百年前修建為了防禦大魏,所以易守難攻到極致,而且你們也都看到了,吐蕃舉國之力護關,我甚至可以猜到,松贊肯定現學現賣,在城內挖地道,修堡壘,用我們的陣法對付我們!而我們的時間只有二十天左右,到時候松贊率領大軍兵臨城下,我們勝率微乎其微!」

  霍破虜第一個道:「少帥,我打頭陣,咱們用人命往上填,最多七天我保證攻破城池。」

  張太岳搖頭道:「不可,這樣不計傷亡的情況下,我們犧牲太多將士,哪怕攻下迦裹關,在面對松贊的時候也是處於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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