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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五,跟往常一樣她回到家,一進門她就呆住了,眼前是一張張的笑臉,齊齊的對她唱了一首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原來,她們那麼快離開教室是因為想給她一個驚喜,原來今天是她的生日,連她自己都忘記了。

  “走,來吹蠟燭。”她聽見耳邊傳來毅風哥輕柔的聲音,握起她的手走到蛋糕面前。

  “快點許願吧!”他催促道。

  這一刻,她牽動了唇角,臉上終於浮現笑容,羅毅風看著她,目光溫暖灼人。

  經過努力,蘇韻惜終於如願考上B大,而她也在這時候得知素婷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她為她高興,心裡默默祝福著好友能一直幸福著。

  當這時候,她會想到自己那個無緣的孩子,不由蒼涼一笑,孩子沒了也好,這樣他們也就無牽無掛,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蘇韻惜不知道的是,賀素婷在生下孩子後不久就離婚了,安羽軒的花心和誤會讓她身心皆是疲憊,終於在一次遇見他和別的女人親密的摟在一起後提出離婚。

  ……

  一場激烈的爭吵,在一棟大宅內上演著,連窗外停留在電線上的鳥兒都被驚得四處逃竄。

  “真是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樣的浪蕩風騷!”上官銘冽怒不可遏的從牙fèng里蹦出這句話。

  原來是因為他無意間看到她跟上次給他‘戴帽子’的人一起,於是又誤會了,說話也口不遮攔沒什麼顧忌。

  “你說什麼?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陶小喻不可置信都看著他,他誤會她也就算了,竟然還扯到她媽身上。

  “當年你媽做了什麼可恥的事,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吧?”上官銘冽語帶嘲諷的睨著陶小喻。

  他又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陶小喻氣得臉蛋通紅,美麗的瞳目怒視著他:“我不准你這麼說我媽,她是什麼人我最清楚!”

  媽為了能給自己創造更好的生活吃了太多的苦,就算是一句詆毀她也容忍不了。

  “呵,不信你就去問你那個媽啊!當年她是怎麼爬上蕭嘉天的床,又是怎麼勾引我爸的!我告訴你,我爸和我媽就是被你那個媽害死的!”一字一句都充滿了怨恨和指責,他已經忍了太久了。

  原以為自己可以為了她忘記那些事,可是她竟然無視他的深情,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不清不楚。

  “你胡說,我媽才不是這樣的人!”陶小喻一方面不相信,一方面死死的捂住雙耳,試圖掩蓋那些聲音。

  “我胡說,那你現在捂住耳朵的行為算什麼?你在逃避。因為你媽就是那樣的人,連你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你就是個野種……”

  ‘啪’——

  陶小喻氣得全身發抖,眸光直直的瞪著他,她的手有些麻痛,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神經。

  上官銘冽輕輕冷笑著,撫上已經紅腫的側臉,這個女人下手夠狠,像他,也不枉跟了他這麼久。

  只是這平時看起來軟綿綿的人發起飆來還真是嗆,他的眸子幽邃森冷,如一把刀刃橫掃在她因憤怒而擰著的面貌。

  忽然上官銘冽的面孔逐漸潰散,一抹驚恐的神色襲上他的面頰。

  面對他的變化,陶小喻不明所以,覺得鼻孔里好像有什麼流了出來,她伸手一擦,當下傻眼了。

  沾染在手指上面的,是溫熱的血液,她頓時有些懵。

  下一秒她感覺眼前陣陣發昏,接著她就已經被急切上前的他接住,暈倒前,眼前倒影的是他焦灼緊張的眼眸。

  他,其實還是在乎她的……

  病情結果出來了,陶小喻得了白血病,只有骨髓移植才能救得了她。

  消息被陶婉婉知道後,猶如晴天霹靂,當場她的腿就軟了。

  上官銘冽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她說那些話,刺激她的病情,不過同時他也明白,如果不是她這次的突然暈倒,他也不會重視,也不可能知道她已經生病了。

  平時她也有流過幾次血,她沒當回事,他也沒太在意,沒想到這次就完全復發了。

  “我是病人,我說不吃就不吃。”

  陶小喻躺在病床上,手腕上擦著針,掛著點滴。

  她倔強的撇過臉不去看他,就是在跟他生悶氣。

  “是我不好,不該跟你說那些話,就算你生我的氣也不該跟你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上官銘冽何曾這樣低聲下氣過,他雖然用哄著的話,可是語氣還是有些不自然。

  他這人就算是想溫柔,也溫柔不起來,他不是安羽軒,更不是蕭凌城。

  “哼!”陶小喻已經從自己母親那裡得知,原來他的父母跟他們是有一段恩怨的。

  可是那也不完全怪她媽啊!那是一次意外,誰都不想。

  “乖,吃一點……”他繼續溫言溫語的哄著,看她病弱的樣子怪可憐的,心裡難受。

  “我說不吃了!”

  煩躁的揮開他手中的婉,沒想到那婉一下子跌落在地上碎了,裡面的粥當然全部也流了出來。

  上官銘冽一下子變了臉色,可是他也不敢把怒火發泄出來,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也就默默的蹲下身子收拾飯碗。

  陶小喻一瞬間便後悔了,看著他寬厚的肩膀,心裡突然就難過了起來,眼淚不爭氣的溢出。

  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也一直努力爭取他的喜歡。

  可是他總是陰晴不定,她總是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他可以很寵她,可是她貪心的要不夠。

  每次她看著枕在她身畔的他,都會在想,他到底愛不愛自己,如果不愛,他為什麼要娶自己,還那樣的霸道,不准她跟別的男人靠近一步。

  否則就會隨時都會對她發火,一點溫柔都沒有,所以她很羨慕小惜。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離婚了。

  這讓她對這個婚姻更加不確定了,也就患得患失,連他們那麼恩愛的人都離婚了,要她如何相信愛情,婚姻?

  這種懷疑,不確定,使得她想去找個人傾訴,沒想到他竟然又誤會她,還對她說出那樣不堪的話。

  她是真的生氣了,絕對不原諒他!

  他收拾好地上最後一片碎片,回頭卻發現她的臉上都是淚水,心頓時一緊。

  忙走過去擁住她,輕聲說著:“沒關係,碎了就碎了,歲歲平安。我再去給你呈一碗來。”

  因為他的話,她的心頓時一下子溫暖了起來,這個男人何時對她這麼溫柔過,可是她又開始糾結了。

  “你說,我會不會死啊?”忽然,她說。

  他舀粥的手一頓,心裡馬上就抗拒了這個念頭,她一定不會有事。

  而這句話,剛好被站在病房外頭的陶婉婉聽見了,她剛從主治醫生那裡回來。

  她的血型根本就跟小喻不相匹配,做不了骨髓移植,聽到小喻的話後,她的心充滿了心酸和恐慌感。

  要怎麼辦才能救得了她的女兒,恍惚間,她忽然精神一振。對了,有一個人也許救得了她。

  可是,她先前一直口口聲聲說不想再跟他有所交集,現在去找他未免太不識相了?

  但是為了能救小喻,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豁出臉皮也要求得他救小喻。

  再說,小喻也是他的女兒,他也有一半的責任。

  這樣想著,她馬上坐車去蕭宅,沒想到卻被告知蕭嘉天不在國內,她想起來了,那天他說是最後一次來看自己,是她太慌張,以致忘記了這事。

  她不放棄,追問他的手機號碼,剛好顧憐雅在樓上聽到下面傳來的聲音,連忙下樓查看。

  一聽她在打聽蕭嘉天的號碼,心中一喜,莫不是婉姐想通了?

  “怎麼讓婉姐在門口站著,快進來。”她走過去勾住陶婉婉的胳膊,責備般的颳了那傭人一眼。

  陶婉婉雖然有些不自在,但還是進去了。

  剛落座,顧憐雅便問:“婉姐,你來找嘉天哥是不是有什麼事?”

  期間,傭人上了茶和點心。

  陶婉婉抿了口茶潤潤嗓子,這才猶豫著說:“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婉姐,沒事的,你儘管開口跟我說說。”

  在她的鼓勵下,陶婉婉終於說出了緣由和來這裡的目的。

  ……

  莊秀媛大病初癒,為了彌補這些年對她的虧失,秦芬帶著她到商場購買首飾等衣物。

  兩人剛好看中一款手鐲,店員剛拿出來要給她的時候,卻被另一隻纖長的五指奪了去。

  “這個手鐲不錯。”是朱敏,經過了吃藥打針,不定時的檢查,她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許多。

  可是,蠻橫高傲的性子依然不變,通體的珠光寶氣,不僅沒有為她的整體加分,還貶值了不少。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是我們先看到的。”秦芬禮貌的提醒道。

  當朱敏斜著眼循聲望去時,她愣住了,一臉見鬼了似的指著站在秦芬旁邊的莊秀媛。

  “雲靜好……”她抖著音,念出了這個名。

  朱敏原地驚疑不定盯視她,怎麼可能?她不是已經死好幾年了嗎?又怎麼會活生生出現在她面前?

  秦芬不解的看著她,越看越覺得這個人熟悉得很,腦子忽地閃過某個人的身影,她作死也不會忘記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害死了她的女兒。

  “朱盈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姐。”朱敏下意識的開口,在她的印象里,身段婀娜嫵媚的姐姐,身邊總是不缺少男子的追求。

  她最為擅長捕獲男人的心,是上流社會的交際花,她有個外號叫‘千杯女’!因為她就算喝再多的酒也醉不倒,那些男人為他痴狂,卻得不到她的心。

  可是,她愛上了卻不顧一切,第一次見到蕭凌城那個男人,她就被他所迷惑,她不由自主地愛上他了,儘管飛蛾撲火,她也毅然前往。

  她不擇手段的設計,把他擄上了床,恩愛一夜,卻終究不能纏綿一生。她不知足地想要把他變成自己的唯一。

  所以,她又設計,把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威逼離開。

  可是,她還是留不住他的身,他的心。

  她瘋了,不顧一切地利用家族,妄想把他拴在自己身上,可蕭凌城是什麼樣的人?怎麼肯妥協?

  她不該動那個雲靜好的女人的,讓人強暴了她,害得她羞憤自殺而死。

  蕭凌城真正動怒了,他用同樣的方式,僱人把她強暴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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