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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涮羊肉很好吃,你要不要嘗嘗,偶爾吃一回,不會影響你吃素大計。”傅冬平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勸任天真也吃。

  “我不吃。”任天真只撿些素菜在碗裡。

  “看你熱得滿頭汗,喝點冰啤。”傅冬平給任天真倒酒。

  店裡熱火朝天,任天真吃得渾身是汗,冰啤酒喝下去舒服極了,完全沒想到自己先喝紅酒再喝啤酒會醉。

  “吃點肉,小東西,你這麼瘦,跟沒發育好一樣,就是長期吃素造成的。”傅冬平也喝了點酒,不知不覺就用一種寵溺的語氣跟她說話,夾一筷子羊肉到她碗裡。

  “我不吃。”任天真嘴裡嘟囔著,沒留神卻把羊肉吃進嘴裡,想吐出來又覺得不好,只得吃下去。

  傅冬平陰謀得逞,在一旁怪笑,又給她夾了一筷子。

  “想不想嘗嘗牛欄山二鍋頭?”

  “白酒我不能喝。”任天真雙頰暈紅,分外美艷。傅冬平讓服務生去拿一瓶二鍋頭過來,笑著調侃:“入鄉隨俗,嘗一小口就行。”

  醇酒送到唇邊,任天真伸出粉紅小舌舔一口,嗆辣的酒味讓她不斷咂嘴,不敢再喝,傅冬平看盡她嬌憨的模樣,把那杯酒一飲而盡。

  “我聽說雁京的茴香餡餃子特別有名,你吃過沒有?”傅冬平有意提起這個話題。任天真打了個酒嗝,訕笑,“當然吃過,我自己還包過呢,自己包的特別好吃。”

  “你不是吃素嗎,茴香豬肉餡你也吃?”

  “我可以吃素餡的,也沒人規定茴香就得配豬肉才能做餃子餡。”

  “那茴香肉餡的,你那回包給誰吃的?”

  敢情他說這么半天,這句才是重點,任天真隔著火鍋的霧氣看著他那副斜眉怪眼的壞樣子,恨得牙痒痒,“明知故問。”

  “真的是他?”傅冬平看著微醺的任天真,小小的面孔紅紅的,嫵媚的雙眼漆黑的眼珠亮晶晶,說不出的精靈可愛。

  “我剛到這裡沒多久,他來看過我一次,給我買好多東西,我為了謝他,給他包餃子。”任天真有點醉了,沒有隱瞞就把這事告訴他。

  傅冬平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齊聚,不甘心又問她:“你接受他了?”“沒有。”她的聲音很小,幾乎不可聞,再多喝一杯,她就能趴在桌上。

  “我也來了,你會給我包茴香餡的餃子嗎?”

  “想得美,給你吃狗糧還差不多。”

  “你們給我吃的狗糧已經夠多了,任天真,你太不夠意思了,我也想吃茴香餡餃子。”

  離開的時候,任天真喝多了,渾身燥熱,走路還直打晃,傅冬平問她住在哪家酒店。

  “沒住酒店……住的招待所。”

  “哪家招待所?傳媒大學招待所?那裡挺遠的,坐地鐵過去都得一個小時。”

  任天真四處張望,發現地鐵通道就在不遠處,正要過去,被傅冬平一把拉住。

  “還是去我那裡吧,離這裡特別特別近,特別特別方便,走過去就行。”傅冬平像個誘拐少女的慣犯,嘴上說著甜言蜜語,行動迅速而大膽,拉著任天真過馬路,步行五分鐘到他住的酒店。

  一進房間,任天真剛想開燈,身體已經被抱住了,聽到他在黑暗裡笑。

  “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傅冬平把她轉過來,在她耳邊暖暖地呵氣,“看誰先把衣服脫光。”

  本來就熱,他還偏偏靠那麼近,任天真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襯衣濕漉漉沾在身上非常難受,直到被傅冬平拉進浴室里,花灑的水噴了一身,她才有些許清醒。

  渾身上下全濕透了,水花不斷濺入眼中,任天真本能地閉上眼睛,叫喊,“你要幹什麼呀?”“你不知道,你跟我來?”

  ☆、 第47章

  很快,任天真的衣服全被撕開,扔到一旁,之前那種粘膩感頓時被熱水驅散,可這種舒適還沒過多久,她發現自己身體被制住了,另一個更加強壯的身體把她逼到牆角,抬起她雙臂,幾下就把她刺穿了,像蝴蝶標本一樣把她釘在牆上。

  只有走廊燈開著,浴室里光線不明,一個像小獸一樣反抗,一個強大到無所不能,彼此交纏、撕咬,熱情像火一樣燃燒。

  看著門的方向,她想逃過去,沒等行動,就被緊緊抱住,行動不得自由。他從未對她用過這樣的暴力,不容她有一絲一毫反抗。

  米蘭?昆德拉說:生理上的愛沒有暴力是難以想像的。任天真不喜歡暴力,更不喜歡屈從於暴力,但是他用行動把她征服了,讓她無計可施。

  在水底下泡夠了,戰場轉移到床上,也顧不得擦乾身體,赤`裸的身體麻花一樣擰在一起,酒精的作用讓任天真頭痛極了,身體軟綿綿不聽使喚,疼痛不斷刺激。

  哪有什麼意外偶遇,所有的邂逅都是精心安排,傅冬平在任天真身體裡衝刺的時候,心裡不住感嘆,這個令他瘋狂想念的年輕身體,終於又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次次的□□迭起,任天真忽然出現幻覺,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葉孤舟,永遠也逃離不了大海的懷抱,她忽然就看見了童年,那個孤獨的小女孩拿著剪刀一下一下剪爛繼父買的花裙子。

  “我不要你,你幫著他們說謊,你們都騙我,我爸爸才不是壞人呢!”任天真歇斯底里地吼叫。傅冬平聽到她的話,愣住片刻,隨即明白,她又出現了幻覺。

  “你爸爸才是壞人,他先是用卑鄙的手段騙你媽媽嫁給他,婚後又懷疑她、猜忌她,後來竟然想謀殺情敵,你爸爸才是壞人。”傅冬平毫不客氣地說。

  任天真睜大了眼睛,貓兒一樣瞳孔收縮,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和傅冬平廝打,“你胡說,我爸爸不是壞人,他是最好的爸爸。”

  可憐的丫頭,她的心有一部分永遠停在八歲那一年,傅冬平牢牢按住她胳膊,阻止她掐自己的後背,她的身體不斷扭動,卻使得自己被進入得更深。

  她□□著,因疼痛而叫喊,努力想抓住床單卻怎麼也抓不住,腰腹被迫向上迎合他,到後來,身體抖動得像風中的樹葉子,筋疲力盡後她終於安靜下來,再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傅冬平鬆開咬住她肩頭的牙齒,血腥氣在唇間瀰漫,黑暗中,看著她那種又是痛苦又是快樂的表情,滿腔恨意湧起,再一次闖進她身體,直到她虛弱到不省人事。

  清晨,任天真被一陣刺鼻的煙味嗆醒了,一睜開眼,天還沒怎麼亮,房間裡煙霧繚繞,而那個人半躺在床上抽菸。

  兩人都是赤`裸的,任天真把被子抓過來遮住身體,臉也埋進柔軟的被子裡,嗔怪地說:“怎麼一大早就抽菸,我以為你從不抽菸的。”

  “那是你對我缺乏了解,我趕設計圖的時候經常抽菸,不然沒法熬夜。”傅冬平掐滅手裡的煙,輕輕撫摸任天真的背,這丫頭顧頭不顧尾,被子遮住前胸,後背還露著。

  他的手指微涼,撫摸在皮膚上,任天真只覺一陣顫慄。

  窗戶打開以後,冷風猛吹進來,雁京入秋以後早晚氣溫低,但傅冬平覺得剛剛好,在窗口站了一會兒,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海,這個城市和鷺島一樣,從太陽還沒升起就開始喧囂忙碌。

  任天真悄悄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看著傅冬平背影,他還是那個壞習慣,在房間裡喜歡光著身子,大概是對自己身材太自信了,他從不怕人看他。

  就像背後生了眼睛,他忽然轉過頭來看向她,側臉優美的線條半明半暗,她迅速把臉埋進被子裡,心噗通噗通跳得厲害。

  傅冬平走到床邊坐下,要拉開她身上的被子,她拼命扯住不讓他拉,他只得鬆了手。

  “昨晚疼不疼?”他低下頭,吻她後背。她的身體,最美的月光一樣皎潔,蘭花一般清香,讓他愛不夠。

  任天真一動不動,身子藏起來,只露一張臉,“你nüè待我。”

  “顧頭不顧尾,屁股都露出來了。”傅冬平笑著在任天真白白的小屁股上一拍,那上面有一處粉粉的吻痕,像一張咧開的嘴在笑。一夜激情,他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無數印記。

  任天真揮動手臂想推開他,被他抱起來,深深吻在臉頰上,他又咬她的耳垂,把她揉在懷裡,他能在夜裡狠狠地傷害她,卻無法在白天釋懷對她的迷戀。

  這個女孩像個精靈一樣纏繞著他身心,年輕美好的身體乖順地任他擺弄,靈魂卻不讓他輕易接近,無論他怎麼想鑽進去,怎麼想去占有,始終不能完全叫她臣服。

  低頭看著她雪白肩膀上他的牙印,一定很疼,昨天夜裡他咬下去的時候,她尖叫著把指甲掐進他後背的肉里。

  大概是覺得痛癢,她伸手到肩頭,傅冬平按住她的手拿開,低頭用舌頭輕舔她傷口。

  兩人的手指纏繞在一起,任天真頑皮地把他的手抬起來,咬他手指頭,柔軟的唇舌帶來的濡濕感讓他身軀一震,夜晚的記憶cháo水般在身體裡泛濫。

  “還想要?”

  手已經伸到她雙腿間,她跳下床跑開了,細長的四肢,小鹿一樣矯健輕靈的身形,傅冬平微有笑意。

  懶得下樓吃早餐,傅冬平叫了客房服務,問任天真:“你不急著回鷺島吧,我們住兩天再回去?”“我訂的是今天下午的機票。”

  “可以改簽,遲一兩天不要緊的,正好我可以跟你說說我去雲夢山土樓考察的事。”傅冬平見任天真把油條蘸上豆汁兒,也學著她的樣子。

  任天真心裡一緊,這些天忙著工作的事,她已經把雲夢山土樓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那時候她還跟他說,讓他想辦法帶她一起去呢。

  “你去過了?一個人去的?”她訥訥地、有點內疚地問。

  “兩個多月前去的,跟雲夢山派出所還有考古小組的人一起去的。”傅冬平語氣淡淡的,眼皮都沒抬,看著碗裡的豆汁兒,抱怨:“這豆汁兒我真吃不慣,都給你吧。”

  看著傅冬平把吃不完的豆汁兒推到自己面前,卻把那一盤茴香煎餃吃得一個都不剩,任天真默然不語。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傅冬平並沒有過多關注她情緒,講述他在雲夢山考察的經過。

  “沒有遇到危險吧?”

  “沒有,一點也不危險,原來最大的那個土樓是個樓中樓,藏寶地宮通道入口就在曹東海家的床底下,我們下去以後,沒費什麼時間就找打了地宮大門,裡面的珍寶令人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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