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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只抓過那一次,但對於武藝高強的人來說,過手的兵器是會讓他們極有辨識度的,更何況是心上人的手。

  吳西河腦子更亂了,常新不是大周的將軍嗎?他不是……

  但確實,那幅面具下的面孔誰都沒見過。

  但是,但是這也是不對的,他們還沒成親!

  如果他是個女子,那就更不對了,還沒成親怎麼能毀人清白!

  吳西河更堅定了,他將人她到面前,雖然身體很誠實地在叫囂著,但還是將人拉開了:「不行,你若是個姑娘,更不行!」

  蘇之惠眼中的光閃了一下,微微垂了垂眸:「你不願意?」

  這哪裡是願不願意的問題啊!

  吳西河漲紅了臉,被水泡過的肌膚更加柔軟,誰在這樣的一個妖精面前,多呆一刻都把持不住,更何況一個沒開過葷的三十年老光棍!

  「這……不是……」

  「我不需要你負責。」蘇之惠卻淡淡地出聲。

  她喜歡吳西河,這是二十年裡從未有過的,而在那件事之事,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不配被人喜歡,更不會嫁人。

  這些日子裡她想了很多,沒有戰事的時候,吳西河有事沒事就跑過來找她,用著拙劣的藉口單獨帶她出去,有時候是打獵,有時候是跑馬,她略套了幾句話,可能是對她沒有戒備,很容易就被套出來,這應該是他請教了謝奕,那位大雍皇帝之後所「領悟」到的。

  聽說那位大雍皇帝後宮空置,卻和一位俊秀的朝臣關係頗密。

  所以吳西河便請教了不少東西。

  她看似無動於衷,卻默默地留心了他所有的舉動,他並沒有發現她的身份,但卻仍然小心又笨拙地討好著她。

  她想回報他的感情,只是無奈,她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報,甚至連她的身子,也曾經被人玷污過。

  於是,想在離開之前,留下點念想。

  「那怎麼行!我負責,我必需要負責!」吳西河急了,手指不由地抓緊:「我看過你的身子,就要負責!以後我照顧你!」

  蘇之惠其實沒太當回事,那件事之後,她對自己的身子就沒那麼看重了,雖不至於糟踐,但她也想通了,若是在離開之前,能有一次和心愛之人的魚水之歡,或許以後午夜夢回的時候,就不會再被惡夢嚇醒,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只有另一個人,帶給她的,也只有快樂。

  「嗯。」蘇之惠的手臂攀上他的肩:「那先做點需要負責的事吧。」

  那一晚,吳西河後來回憶起來都跟做夢似的,漫天星光下,蕩漾的湖水裡,他擁抱了心愛的姑娘,直到兩人事畢,穿好衣服往回走的時候,吳西河還有些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在夢中,直到看到他紮起了熟悉的髮髻,戴回了熟悉的銀面具,才找回一點真實感。

  「常新……」吳西河想去牽她的手,又有些不敢,但一想到兩人剛才做的事兒,心道,這事都做過了,牽個手算什麼,於是大膽地牽了上去。

  蘇之惠看著他緊張地手指頭都是僵硬的,一張硬朗俊逸的臉漲得通紅,比她還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不禁好笑,但也沒掙脫。

  這兒離營地有段距離,牽一牽也沒什麼。

  「我明兒……不,我回去就給奕哥寫信,跟他說我倆的事!我家裡父母沒了,只有一個大哥,我讓我大哥親自去給你家提親!」吳西河按捺不住激動,手裡捏著被水泡得格外柔軟的手指頭,捨不得鬆開:「常新,以後你就是我媳婦!我會好好對你的!」

  蘇之惠沒打斷,靜靜地聽他說完,兩人慢吞吞地往回走,她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剛才那一池湖水,被攪得亂了,燙熱了,這會兒又冷靜下來,連漣漪都平熄了。

  「你不用對這件事負責。」

  吳西河愣了,路都走不了了,抓著她的肩就將人掰了過來:「什麼?為什麼?」

  蘇之惠被男人眼中的疑惑和受傷震了一下,但戴著面具讓她更能掩藏自己的情緒:「你剛才沒有感覺到嗎?我並非處子之身。」

  吳西河愣了一下,剛才?那個時候哪還有空想這些,但她這麼說,吳西河有點崩:「你嫁人了?」

  嫁人了怎麼會和自己……

  「你丈夫呢?難道……」

  蘇之惠打斷了他的猜想,聲音冷硬,直截了當:「沒有,我被野狗咬過。」

  面具下的臉已經是一片青白,那段記憶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惡夢,她抽回了被捏得溫熱的手指,轉了身,甚至不敢面對他知道之後厭惡的神情,極為簡要地將事情說了出來。

  「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你就當是去青樓楚館……」

  「你在說什麼!」

  被人猛地從身後抱住,擁進了寬厚的懷抱。

  蘇之惠愣在當場,感覺到男人的溫熱的眼淚蹭到了耳朵上,連著那冰冷的銀面具似乎都變熱了,還夾雜著抽鼻子的聲音,抱著他的人顫抖著,已經哭得不成樣子:「那個混蛋,我要殺了他!他是誰,我要殺了他!」

  溫柔的風吹過草場,年輕的將軍無奈地看著面前哭得聲嘶力竭的人,安慰了好半天不起作用,最好抿了抿嘴唇只能說道:「我讓你負責,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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