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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緣目光落在糖葫蘆上,眸底划過一瞬驚喜,「嗯,好久沒吃了!」

  她拿著糖葫蘆,高興地咬下一顆,然後放到琴釀嘴邊:「你也吃。」

  琴釀看糖葫蘆一眼,又看喻緣一眼,笑著咬下一顆糖葫蘆。

  喻緣見琴釀吃了,回以一笑,拿回糖葫蘆,自己也又吃了一顆,然後再給琴釀。

  不過,這回,琴釀把糖葫蘆推回了喻緣手裡。

  「阿緣,我吃一個夠了,剩下的你吃。」

  琴釀其實是不愛吃甜的,但耐不住喻緣喜歡。

  而喻緣聽琴釀說不吃,琢磨了下,點頭,回了聲:「那好吧。」

  說罷,她就高高興興繼續吃。

  她對面,琴釀則是收回絲帕,站起身,開始理喻緣在石桌下蹭得亂糟糟的頭髮。

  小院裡,安靜了下來。

  半晌,喻緣咬下最後一顆糖葫蘆,看了眼站在樹上的小雀,又看向蔥鬱的樹冠,有些難過,「阿琴,為什麼這樹三年都不開花呢?」

  喻緣神情低落。

  琴釀聞言,順著喻緣視線,看向那樹,想了下,回答:「許是棵不愛開花的樹吧。」

  喻緣惆悵:「這樣啊……」

  她沉默了會兒,又問:「阿琴,那你能在樹下給我搭一架鞦韆嗎?」

  鞦韆?琴釀清楚這是喻緣和雪青姝定情的關鍵。

  所以,她聽喻緣提起這,當即拒絕:「不能,鞦韆不安全,我們換一樣。」

  「換一樣?」,喻緣短暫失落了下,又很快有了新想法,「那就換紫符,我好久沒畫過紫符了。」

  喻緣語氣里滿是期待。

  琴釀見狀,自也不好再拒絕第二次,便答應了下來。

  理好頭髮,天色也不早了。

  琴釀收了手裡木梳,問喻緣:「晚上想吃什麼?」

  喻緣細細一想,說了幾個菜。

  琴釀便離開小院,去了廚房。

  院子裡又只剩下喻緣一人。

  她在石凳上坐了小會兒,然後走到樹下,問站在樹枝上的小雀。

  「你為什麼叫我宿主?你和昨日的小黑魚,前日大黑貓,還有好些天前那黑鴕鳥,是什麼關係?」

  喻緣問出這個幾乎每天都要問一遍的問題。

  而系統的回答也依舊和之前一樣:【系統為宿主而生,系統永遠陪伴宿主。】

  喻緣聞言,嘴角微撇,接著又問第二、第三個每日必問問題:「那你說的女主是誰?你為什麼一直讓我遠離阿琴?」

  系統也還是那個一成不變的回答:【宿主設定指令。】

  喻緣無奈,只能走回石桌邊,繼續趴在上面畫符。

  與此同時,她頭頂,剛被爆破符破壞一角、還沒來得及自我修復的結界裡,飛進一隻烏鴉。

  *

  入夜,晚風帶著幾分涼意。

  喻緣冷得一哆嗦,走到窗邊,準備將支著窗子的木棍拿開。

  卻不想,她手剛碰到木棍,一隻烏鴉就突然從窗外邊闖入,撞在了她身上。

  「嘶——」喻緣吃痛,捂住胸口,悶哼一聲,往地上看去。

  「烏鴉?」喻緣以為這是系統的新形態,好奇地蹲下身,準備抓住它的翅膀,將對方提起來。

  怎料,那烏鴉突然睜眼,緊接著,變成了個身著黑衣的美人。

  喻緣:?!

  她震驚,抬頭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眼,愣住了。

  「你成精了?!」喻緣驚呼。

  下一刻,一隻灰毛小雀在窗台上落腳,提醒喻緣:【宿主,我在這。】

  喻緣:……?

  她看小雀一眼,又看向黑衣美人,終於問出了三個字:「你是誰?」

  黑衣美人將喻緣從地上拎起,言簡意賅:「這不重要。」

  話落,她從袖口一個暗袋裡取出一顆墨藍色的珠子,放進喻緣手裡。

  「喻少宗主,這是記憶珠,你吃了它,就能恢復記憶。」

  黑衣美人解釋。

  喻緣打量了眼靜靜躺在掌心的珠子,繼續盯著黑衣美人:「所以,你到底是誰?」

  黑衣美人面無表情避開喻緣視線,回答:「我說了,這不重要。另外,喻少宗主,主子交代我轉述一句話給你。」

  喻緣疑惑:「什麼話?還有你主子是誰?」

  黑衣美人道:「我主子是喻少宗主舊友,她說,有人等喻少宗主很久了,還望喻少宗主儘快去見她。」

  「有人等我?」,喻緣想起系統常說的那個女主,正想問黑衣美人,「等她的那人姓甚名誰?」

  可就在這時,她的房門傳來「嘎吱」一聲,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

  黑衣美人聞聲,迅速變回烏鴉,飛出窗外,融進了夜色。

  「阿緣,睡了嗎?」

  屏風外傳來一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的人影透過屏風,落在喻緣眼中。

  喻緣見狀,忙將手裡的珠子藏進袖子,然後回應琴釀:「還沒。」

  琴釀於是繞過屏風,走到喻緣身邊。

  「阿緣,我有樣東西給你。」琴釀帶喻緣坐到梳妝檯前,望著鏡子道。

  喻緣目光落在鏡子裡的琴釀身上,好奇:「什麼東西?」

  琴釀翻手變出一支髮釵,放到喻緣面前,「就是這個。」

  喻緣目光落在髮釵上,靜靜端詳幾眼,疑惑:「你突然買這個做什麼?我的髮飾已經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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