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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手了。

  沒了那麼多雙眼睛,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偏愛他。

  一個散發著法力光輝的雪蓮花印在這天地間落了下來,強行將白榮自爆的靈力制止住了。

  宣病迅速回神,白骨刃一動,狠狠一紮——

  白骨刃穿透了白榮的大腿,將他訂在了天雷柱上!

  白榮全身鮮血,卻朝庭上怒吼:「高觴!!!水鏡沒了,你還不敢出來嗎?!」

  一道紫紅色的靈力驀然覆住這方天地,還帶著墮魔的氣息。

  是高觴。

  他臉上仍有著不陰不陽的笑容,一身絳紫色長袍,臉上卻出現了魔的紋路。

  「你何時墮的魔?」師無治皺眉。

  宣病:「你管他呢,先打再說!」

  高觴果然沒有那反派死於話多的毛病,現出長劍便開始現出殺招。

  而台下,年茗舟、雪由知等人都呆了呆——

  身邊的戒律庭弟子忽然拔劍指向了他們。

  「臥槽!戒律庭原來有這麼多人嗎?」年茗舟情不自禁的喃喃。

  眾人紛紛現出法器,扭打起來,場內一時各種光芒盛極。

  而水鏡爆開的那一刻,魔族裡,安擎急了,身形一閃——

  玉瑾也閃了。

  靠在軟榻上觀望著水鏡的女人也抬起了眼眸,起身了。

  底下的妖怪們疑惑不已,卻聽女人道:「……你兒子真會惹禍。」

  她身形一閃,到了一處冰雪覆蓋的山洞,上面映出了她的模樣。

  ——那是一張和青姬差不多的臉。

  她掌心一動,開了山洞,裡面現出一口冰棺。

  冰棺里,是個滿面金紋的女人。

  而戒律庭上,已是大亂一片。

  「你一個沒到金丹期的修士,也敢摻和這種事?」戒律庭弟子嗤笑一聲,劍指宮觀棋,居高臨下的道:「你他娘的傻逼吧,我們可大多都是分神期!」

  宮觀棋面色一紅,他知道他天賦不如別人,但他也不是孬種。

  「分神就分神,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咬牙,聚起仙力反抗。

  那弟子嗤笑一聲,輕輕的抬手——

  阿花本忙著打鬥,眼角餘光忽然瞥到這邊,瞬間嚇得肝膽俱裂,掌心中忙不迭出現一把蠱蟲,撒向了宮觀棋這邊,那蠱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爆了滿天。

  那弟子眼前一花,卻見宮觀棋已不見了。

  「人呢?!」

  阿花拽著宮觀棋,躲進庭後一處僻靜地方,那裡有一棵樹。

  他把宮觀棋扶到樹邊,抱住他,道:「我們都別動了,他們的修為太高了……」

  宮觀棋疼得嘶了一聲,肋骨上有個被劍穿透的坑。

  阿花掏出藥給他猛灌,「你可不能死啊!我還沒見到你爹娘呢!」

  宮觀棋眼前有點暈乎乎的,恍惚間身後的樹好像動了——

  「死不了。」

  一道女聲從樹里傳出,阿花抬頭一看,樹上不知何時站了只貓。

  「你……」阿花還沒來得及說完話,那貓身上一閃,忽地在原地成了個臉帶金紋的女人——

  與此同時,樹根里竟跑出一隻狐狸來。

  「臥槽了仙族外面放那麼多收妖咒幹什麼——害得我只能去找樹靈傳送……嘶,你愣著幹嘛呢?!是從秘境裡出來還不適應嗎?」

  宮觀棋一呆,卻見那金紋的女人盯著自己。

  她盯了片刻,「你的氣息……宣兒——」

  「喂!他不是你兒子,」狐狸預判道,「你兒子在庭外!那個紅不溜秋的!」

  宮觀棋&阿花:「?」

  金紋女人一呆,身形一閃——

  戒律庭廣場上。

  雪由知白衣染血,連著好幾個分神期一起打他,他有些撐不住了。

  「師尊……」

  他看向遠處正在纏鬥的三道光芒,「我……盡力了!」

  「凌霜派的大師兄就這?」圍在他身前的五名弟子冷笑,「不過如……!」

  他們的話音戛然而止,一道迅疾風聲傳來,細長的、帶著旺盛妖力的東西捲住了他們,狠狠一丟!

  「啪!!」

  這裡怎麼會有妖氣?雪由知一呆,扭頭一看,竟是一隻女妖。

  女妖還穿著盛裝,像是剛從什麼大典下來,一手長鞭出神入化,抽得戒律庭的弟子吱哇亂叫。

  她拽起雪由知,看了看臉,「宣兒……」

  「這不是宣兒!!!」狐狸崩潰了,「你這臉盲什麼時候能好啊!只認漂亮的嗎?」

  女妖也繃不住冷臉了,「不是你說是紅色的嗎?!」

  雪由知:「前、前輩……你先把我放下來,我身上的紅是血染的……」

  女妖:「……」

  而上空中,劍招與法訣齊飛,金色的、白色的,紫紅色的法力光芒纏鬥在一起。

  宣病拎著白骨刃,氣息有些亂了:「這廝到底用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難纏……」

  高觴身上的紫紅色長袍已經被血染透了,身上是大大小小的血洞,是被白骨刃和雪蓮劍刺的。

  按理來說,尋常人最多扛個十幾道,可高觴都快被戳成篩子了,竟然還能和他們打。

  師無治眉頭微擰,「他不像是墮魔……或許是用了短時間裡提升仙力的丹藥、禁咒?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說話。」

  不說話?宣病眼眸微微睜大了,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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