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這個帳子遠離其它牧民,景深放縱著自己,聽著身|下人好聽的叫聲,呻yin聲和求饒的聲音都好聽。

  燭橋橋再次脫力,男人卻沒像往常一樣抱起他去洗漱,而是從一旁拿出一個什麼東西。

  不是很粗,不是很長,頂端做成了一個沒耳朵的小貓腦袋,很可愛。男人把他輕柔地掰開,貼在他的耳邊安撫。

  「寶寶,今天試試別的。」他溫柔地查了進去:「別怕。」

  燭橋橋的尖叫被淹沒在了吻里。他下意識想要合上,但動作間又會讓刺激變得更重,只能一邊發抖一邊哭泣,試圖用眼淚來換回男人的心軟。

  景深手上動作沒停,見了身下人的情態欲望更重,「好漂亮,寶寶。」

  直到半夜,燭橋橋攤在毯子裡小聲混亂地呼吸,景深洗乾淨他,兩人繼續裹在一張毯子裡,沉沉睡去。

  在第二天天光燦爛的正午醒來。

  就這樣很舒服地過了幾天後,燭橋橋跟著牧民放羊,景深破天荒地沒有跟著去,只安撫說要去鎮子裡買東西,中午和他一起吃烤羊肉。

  鎮子裡來了一位活佛,據說能占卜萬物,每年只有十人能見,抽籤決定。

  景深砸錢見了。活佛需要走路上山拜見,景深用了一個小時爬上去,然後大咧咧地走到活佛前,沒有跪地叩拜被摸腦袋,只是簡單作了個揖。

  其實在穿越之前,景深是無神論者,合作夥伴很迷信風水,他爹也是,景深熱衷於和他爹反著干。但現在。

  死馬當活馬醫,科學解決不了的事讓玄學解決——他是這樣想的。

  活佛戴著眼鏡,面白富態的樣子。兩人對視了兩秒。

  活佛微微一笑:「施主,是怕你那不尋常的愛人離去。」

  景深不羈的背直了一點。

  「......可有解法?」

  活佛微微二笑:「我修行的寺廟噬待修繕,施主......」

  「您隨便開價。」景深語氣有些急切,「但若是不能解決,恕我一分不給。」

  有光透過窗欞照在活佛身後的佛像上,遠處僧人的吟唱聲隨著一聲鐘聲響起,活佛沉默幾秒,說「我無法干涉因果,只能引你去看。」

  景深忽然感到睏倦。

  他睡了過去。

  .

  是皇宮,黃昏的後花園。景深站在一處亭子裡,身邊是那位活佛,有宮女穿身而過。

  他視線下意識聚焦在不遠處的小河邊,那裡三三兩兩的人聚著,有太監有宮女,全都恭敬朝著中間的人。景深心臟劇烈跳動起來,他往前走了幾步,看清了那人。

  是穿著龍袍的燭橋橋,在釣魚。

  他斜靠在椅子上,放在腿上的那隻手懶散地拿著魚竿,無法分辨是不是睡著了。幾秒後,那魚竿掉落,燭橋橋沒什麼反應,身邊的太監侍女像是見慣了的樣子,把魚竿撿起來擦乾淨,恭敬地遞迴燭橋橋手裡。

  燭橋橋有了些反應。

  猛烈的咳嗽。景深從未在有生之年見人那樣咳過,心臟一瞬間被拽緊針扎一樣疼,他跑了過去看見了面色灰白的燭橋橋,和宮女手帕上的鮮血。

  宮女太監依舊見慣了的樣子,為燭橋橋恭敬地漱口餵藥,然後退在一邊,看這位皇帝自己慢慢緩解。景深衝過去想抱住自己的寶貝,但他碰不到燭橋橋的身體,只能看著他急促地喘息,然後繼續咳,吐血,然後喘息,循環幾次後慢慢緩解。太醫來了,還沒說話,景深又到了別處。

  是皇帝的寢宮。一堆人跪在龍床前,而床上躺著的那人景深差點沒認出來。燭橋橋面頰凹陷,眼下泛著青黑,一把骨頭縮在昂貴奢華的被子裡,眼睛睜得大大的,被病痛折磨地呻吟慘叫。但因為沒有什麼力氣,弱弱的,虛弱地嘶叫。

  疼痛折磨著他的寶貝,無藥可醫的,無法止痛的,無人關懷的,在一群人面前,毫無尊嚴地煎熬。

  啊!!!

  景深痛苦地看著這一切,感覺自己也快疼死了。

  景深試圖抓住他的手,嘴裡不停說著寶貝別怕,哥哥在,燭橋橋似乎聽見了,費力轉過腦袋,空洞的眼神和他對視一秒。他似乎笑了一下,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大半。景深安撫的手徒勞地穿過他的身體,湊到他的耳朵前。無比虛弱的聲音。

  「哥哥,又來...夢裡.......」

  「好開心......」

  景深淚流滿面,燭橋橋似乎看見了,胳膊動了動,但怎麼都抬不起來,一旁的宮女上前,站在景深的位置:「陛下,您要何物?」

  燭橋橋似乎看不見他了,著急地又劇烈咳嗽起來,景深剛要說話,眼前的畫面徹底碎裂。

  接著,是燭橋橋在他離開後第一夜的痛哭,那些雜亂的片段漸漸被拼湊完整,一條完整的故事線,燭橋橋

  僧人散學的聲音吵鬧,活佛看著桌子上神情痛苦的男人,無悲無喜。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深醒了。

  他愣怔了很久,身上的瀟灑被這場夢境擊垮。片刻後問道:

  「他還會回去嗎。」

  活佛微笑搖頭:「施主放心,肉身已逝,他已無法返回。」

  一隻羊跑丟了,燭橋橋去追。他撲在羊身上打滾的時候,景深回來了,沉默地和狼狽的燭橋橋對視兩秒後,把燭橋橋牽了起來。

  羊被牧羊犬圈了回去。

  燭橋橋不好意思地笑笑,見景深不說話,蹭了蹭他:「哥哥去了好久呀。」

章節目錄